西方的价值观到底是啥(现代西方价值观的源头在哪里)
西方的价值观到底是啥(现代西方价值观的源头在哪里)前面提到,有人曾将斯多亚学派和儒家学派并列。如此看来斯多亚学派的主张应当和儒学一样是伦理纲常,其实不然,虽然斯多亚学派和儒学一样都以伦理学见长,但是其本质却与儒家思想正好背道而驰。斯多亚学派的代表人物主要有芝诺、西塞罗、爱比克泰德、塞涅卡、奥勒留等,这五个人的身份分别是商人、贵族、奴隶、帝师、和罗马帝国皇帝。大相径庭的五种身份却竟然隶属于同一种学派,该学派的一部分魅力由此而来。也许之前也有人,如苏格拉底,提出过人人应该生而平等;但是真正意义上把这话变成一种哲学信条的,却是国人看来的一个“冷门”哲学学派,希腊化时代的斯多亚学派。谈到斯多亚学派,也许对古希腊哲学,尤其是希腊化时期的哲学有深入研究的人必定耳熟能详,但是我们说它冷门是整体而言的。毕竟,和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这三杰的如雷贯耳比起来,斯多亚学派对很对人来说仅仅是个略有耳闻的名词罢了。然而上世纪八十年代,对中国传统文化研究发展火
说到近现代西方近现代普世价值观,平等、自由、理性、法治等耳熟能详的词语必定浮现在我们脑海之中。老百姓有句话说得好,“不因渔父引,怎见得波涛”,树有根水有源,只有知道西方思想的源头在哪里,才能帮我们更好地了解西方文化。那么西方价值观的源头在哪里?
那边有人说了,现代西方价值观的源头,当然是十九世纪的自由主义思潮。此话当然不假,于是更往前追溯,既然自由主义思潮的源头是启蒙运动,启蒙运动的源头是宗教改革与文艺复兴,文艺复兴学的又是古希腊和古罗马,那么西方人本主义和平等思想的源头仿佛显而易见就是古希腊文化。
只是,严格意义界定的自由、平等在古希腊和古罗马却完全是不存在的。各位不要忘记,虽然西方从古希腊时期就是所谓的民主政治,但是希腊也好、罗马也好,他们的民主都建立在奴隶制的基础上;换言之这种民主是奴隶主的民主,是少数男人才能享受到的民主,奴隶——城邦或者共和国中庞大的主体却活在压迫之中,丝毫得不到尊重。
君不见亚里士多德在有言:“一些人生来是自由人,另一些人则天生是奴隶”、瓦罗更坦白道:“奴隶是会说话的工具”,大思想家们的看法尚且如此,何况王侯贵族们对奴隶的态度呢?所以,说西方普世价值观中自由、平等、理性等核心思想源自古希腊并不是完全对的。
也许之前也有人,如苏格拉底,提出过人人应该生而平等;但是真正意义上把这话变成一种哲学信条的,却是国人看来的一个“冷门”哲学学派,希腊化时代的斯多亚学派。
谈到斯多亚学派,也许对古希腊哲学,尤其是希腊化时期的哲学有深入研究的人必定耳熟能详,但是我们说它冷门是整体而言的。毕竟,和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这三杰的如雷贯耳比起来,斯多亚学派对很对人来说仅仅是个略有耳闻的名词罢了。然而上世纪八十年代,对中国传统文化研究发展火热时,曾有一位美国学者提出如此见解:“斯多亚学派之西方,如儒家文化之中国。”斯多亚学派对西方的影响几何,于此可见一斑。
首先要明确斯多亚并不是一个人名,而是古希腊单词Stoa的音译。这个单词有“画廊”的意思,传闻在公元四世纪末到公元三世纪初塞浦路斯商人兼学者芝诺经常在画廊里讲学,所以大家就把他的这一学派称作斯多亚学派。当然你也会看到不同的译法,比如更广为人知的斯多葛学派,还有更直接的斯多阿学派等,总之我们知道这些都属于一个学派就对了。(下图为芝诺)
斯多亚学派的代表人物主要有芝诺、西塞罗、爱比克泰德、塞涅卡、奥勒留等,这五个人的身份分别是商人、贵族、奴隶、帝师、和罗马帝国皇帝。大相径庭的五种身份却竟然隶属于同一种学派,该学派的一部分魅力由此而来。
前面提到,有人曾将斯多亚学派和儒家学派并列。如此看来斯多亚学派的主张应当和儒学一样是伦理纲常,其实不然,虽然斯多亚学派和儒学一样都以伦理学见长,但是其本质却与儒家思想正好背道而驰。
祖师爷芝诺在创立斯多亚学派时,曾把哲学分为物理学、伦理学、逻辑学三类,且前两者尤为重要。芝诺称物理学为自然哲学,这与多年后艾萨克牛顿那本著名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遥相呼应,芝诺通过观察世间诸多自然现象总结出凌驾于现象上的原理,我们称这种原理为“逻格斯”。
逻格斯(Logos),此单词在中文中无对应翻译。如果要勉强理解,则与道家或儒家所谓“道”,或者后来基督教所谓“God”,黑格尔所谓“绝对精神”类似。然而逻格斯即不是“道”,也不是“God”,更不是“绝对精神”,逻格斯代表着主宰、产生、统治一切自然形态的本源的实体和动力,是贯穿万物永恒不朽的理性。
自然界万物的一切发展和变化都是有规律的,故而是符合理性的,是源自逻格斯的。由此斯多亚学派得出第一个推论,人作为自然之子,像自然界中的芸芸众生一样,也是符合理性而源生于逻格斯的。自然的规律引申到人类社会,就是人要适应自然。芝诺说:“与自然相一致的生活,就是道德的生活,自然指导我们走向作为目标的道德。”
斯多葛学派的第二个推论更为不朽:由于一切人都源自逻格斯,所以在自然中,人人生而平等,包括奴隶。针对前文出现的“奴隶是会说话的工具”这一说法,帝师塞涅卡针锋相对地宣称:“奴隶是人”。各位,斯学派乃是公元前的学派,却已经说出至今在某些国家也不敢提的观点,能不使我们感到震惊和赞叹吗?
也难怪罗素评价这支学派时说:“十六、十七、十八世纪所出现的那种天赋人权的学说也是斯多亚学派学说的复活,尽管有着许多重要的修正”。这种从人本位出发,论及人不分阶级、不管地位都是生而平等的学说,在西方再次出现恐怕已是启蒙运动的时代,而在中国,大概大概要算到民国之后了吧。
这还没完,斯多亚学派又给我们贡献了第三个推论:每个人都要遵循自然法。相信了解过西方思想史的人都听过自然法理论,霍布斯、洛克等先哲都曾在著作中强调过自然法的存在。所谓自然法就是合乎人类本性的法,是人人共同遵照的最高律令。这种自然法理论可以很好地解决大陆法系墨守成规的毛病,对于如大连男孩案这类棘手案件也能有更公平的裁决。
综上所述,读者可以发现斯多亚学派的理性观、平等观、法治观与当代西方普世价值观是何其相似,甚至我们可以把它定义为是现代西方价值观的源头。而前面美国学者说,斯多亚学派和儒家相近,严格说来其实不全对。它正确的地方在于,斯多亚学派和儒家确实都是两地价值观的源头,而不对地方是它们对人价值的尊重程度截然不同。
儒家文化,尤其是董仲舒之后的儒学慢慢用思想的力量贬低了人的价值,每个人都成为对君王绝对服从的社会人,丝毫没有独立人格,更没有平等一说。正如鲁迅所谓:“满篇的仁义道德里,横竖都写着吃人!”。而斯多亚学派,却平等的对待每一个人,无论他是奴隶还是皇帝,都是逻格斯的造化,都是生而平等的自然人。(下图为奥勒留)
尽管如卢梭所说,“人生而自由,却无不在枷锁之中”,天下大同的梦也仅仅是哲学家们可叹的希冀。但是斯多亚学派这种精神却深深影响着后世思想的发展,对人类人文精神发展有着卓越贡献;甚至于它的代表人物奥勒留的《沉思录》是我国温家宝总理最经常读的书籍。了解斯多亚学派及其哲学,对我们现代中国人仍然有着极大的无用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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