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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山村(山村的最后守望者)

结局山村(山村的最后守望者)“年轻时,为什么没有结婚?”“也谈过几个,女孩到家里一看,不是嫌偏远,就是嫌穷,还有兄弟姐妹要照顾,所以都没谈成。”陈荣锡说,年轻时一直在村里帮人家割松香,也没有什么本事,作为老大,又要照顾家里,所以没有走出大山。陈荣锡告诉记者,他一家9口人,3个弟弟和3个妹妹。按照当时的政策,每户人只有两个搬迁的指标,他们家的指标给了两个已婚弟弟,后来父亲去世,3个妹妹都嫁出去了,只剩下自己和母亲、二弟留守村子。采访当天,母亲和二弟去镇上的三弟家玩了。用刘小梅的话来说就是:“山路陡峭,车头侧起来,根本看不见路况,我是凭感觉开车。”弯道众多,十几公里的路程显得特别漫长,人也转得有点晕乎了,幸好一路上风光无限,空气清新。差不多半个小时车程后,终于来到陈荣锡的家。刘小梅介绍,大朗村下辖5个村小组,由于地处偏远,2000年初,莫村镇政府对该自然村实行整体搬迁,大部分村民都搬迁到了镇政府附近的大朗新村,好几个村子

结局山村(山村的最后守望者)(1)

陈荣锡孤独地守着村子。 西江日报记者 杨丽娟 摄

德庆县莫村镇太宪村委会大朗自然村二印村小组,因地处偏远,已经整体搬迁18年了。可这里依然住着62岁的陈荣锡一家三口。82岁年迈的老母亲和56岁与他一样打光棍的二弟,成为村寨的“山大王”。

近日,记者跟随德庆县莫村镇民政办关照光、太宪村委会妇女主任刘小梅,一同前往离镇政府20公里外的二印村小组,刘小梅还带上一些糖果。

一路进去很少看到有车辆,道路两旁杂草丛生,所幸修通了水泥路蜿蜒入村,路在几座山间盘桓,九曲十八弯,车速很慢,小心通行。

用刘小梅的话来说就是:“山路陡峭,车头侧起来,根本看不见路况,我是凭感觉开车。”弯道众多,十几公里的路程显得特别漫长,人也转得有点晕乎了,幸好一路上风光无限,空气清新。

差不多半个小时车程后,终于来到陈荣锡的家。刘小梅介绍,大朗村下辖5个村小组,由于地处偏远,2000年初,莫村镇政府对该自然村实行整体搬迁,大部分村民都搬迁到了镇政府附近的大朗新村,好几个村子都没有人了,而二印村小组只剩下陈荣锡一家三口人。

整个村子的房子都是泥砖房,显得很破败,地上刚燃烧过的鞭炮,显示着生活的气息。陈荣锡看到我们到来,很热情地上来迎接,倒上茶水。记者发现,陈荣锡的房子很老旧,地板是泥地板,但收拾得干干净净,虽然贫穷,但却活出自己的格调。

陈荣锡告诉记者,他一家9口人,3个弟弟和3个妹妹。按照当时的政策,每户人只有两个搬迁的指标,他们家的指标给了两个已婚弟弟,后来父亲去世,3个妹妹都嫁出去了,只剩下自己和母亲、二弟留守村子。采访当天,母亲和二弟去镇上的三弟家玩了。

“年轻时,为什么没有结婚?”“也谈过几个,女孩到家里一看,不是嫌偏远,就是嫌穷,还有兄弟姐妹要照顾,所以都没谈成。”陈荣锡说,年轻时一直在村里帮人家割松香,也没有什么本事,作为老大,又要照顾家里,所以没有走出大山。

年轻时,帮人割松香、捡松果,走路来回5个小时去卖松果,维持家庭开支。直到几年前,松香也没得割了,只好上山找甘草去卖。“现在老了,视力也不怎么行了,一天都找不到几斤。”

陈荣锡不会开摩托车,出入都是靠走路,或者有人进来,就坐别人的顺风车到镇上去买菜。他每出去一次,就买回两天的肉,“把肉煮熟了,就可以放久一点。”记者发现,不要说冰箱了,家里唯一算得上享受型家具的,就只有挂在墙上的老式收音机。

记者掏出手机,显示无信号,电话也打不出去。与外界联系要走15分钟到山顶才能打电话,万一有什么急事,怎么办?陈荣锡倒是很乐观地说:“我身体好着呢,都没有要去看医生,82岁的母亲还能种菜呢。”

关照光年初核查村民领取养老金补贴情况时,才第一次来到陈荣锡家。他在微信朋友圈写下这样的一句话:“没想到这么偏远的地方还有人住,只靠领取每月120元养老金和一年500元林场补贴来生活,真的很可怜。”

关照光和刘小梅得知陈荣锡没有结婚,了解到他符合五保户条件后,就帮他向民政部门提出申请。“他的户口还是跟弟弟的一起,而五保户的申请条件是独立户口,他自己也没有申请。”刘小梅说。

“我没有文化,这里生活又闭塞,都不知道能享受到哪些国家政策,幸好有政府关怀,帮我申请了五保户补助。”陈荣锡说,搬出去他是不抱希望了,没钱买地建房,外面房租贵他也承担不起。目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尽快能领到补贴。以后老了走不动了,希望住镇上的弟弟能够照顾一下。如果弟弟也老了呢?之后的生活他不敢去想。

西江日报记者 杨丽娟 通讯员 闲志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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