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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郸与赵国的关系(不能不听的邯郸叙说)

邯郸与赵国的关系(不能不听的邯郸叙说)胡服骑射的核心精神是开拓进取,然而邯郸却沉沦了。在祖先的荣光之下沉沦了。 从东汉至清末,邯郸进入了1000多年的消退期。这1000多年的历史,远没有那400年来得精彩,来得纵横捭阖,实在是平平淡淡,略无大事可叙。 邯郸告急。赵人将气撒在秦国人质身上。一岁的嬴政命悬一线,幸赖其母家疏通关系才躲过一劫。 (邺城遗址)邯郸的陷落亦应与邯郸以南的邺城的悄然崛起有关。再者,从公元前386年赵敬侯迁都到公元24年刘秀破王郎,邯郸在黄河以北已经风光了整整410年。邺城上升,取邯郸而代之,是历史的必然。但邺城的繁华没有维系多久,唐代,邯郸区域内的中心城市已转移到大名。从唐至清,大名的大名远播。

赵武灵王把邯郸、把赵国带向了巅峰。那时的赵都,放射着金色光芒。但在歌舞升平的繁华背后,细若毫发的积弊在滋长蔓延,终至于不可收拾———又一次危机降临在邯郸城下。

邯郸与赵国的关系(不能不听的邯郸叙说)(1)

01黑色城殇

公元前261年,长平之战的前夜,赵孝成王中反间计,弃老将廉颇,以纸上谈兵派的鼻祖赵括取而代之。秦将白起大破赵军,尽坑40余万降卒。这次惨败之后,赵国再也无力发动大规模的攻势,即便后来李牧等个别杰出将领在对外作战中偶有胜绩,也只是强弩之末。

趁着这次大胜的余威,秦国大举攻赵。公元前257年,邯郸遭受围城之痛。强秦兵临城下,弩机对准了赵王城上巍峨的宫殿和大北城头的雉堞。

邯郸与赵国的关系(不能不听的邯郸叙说)(2)

(秦始皇嬴政)

邯郸告急。赵人将气撒在秦国人质身上。一岁的嬴政命悬一线,幸赖其母家疏通关系才躲过一劫。

(邺城遗址)

邯郸的陷落亦应与邯郸以南的邺城的悄然崛起有关。再者,从公元前386年赵敬侯迁都到公元24年刘秀破王郎,邯郸在黄河以北已经风光了整整410年。邺城上升,取邯郸而代之,是历史的必然。但邺城的繁华没有维系多久,唐代,邯郸区域内的中心城市已转移到大名。从唐至清,大名的大名远播。

从东汉至清末,邯郸进入了1000多年的消退期。这1000多年的历史,远没有那400年来得精彩,来得纵横捭阖,实在是平平淡淡,略无大事可叙。

胡服骑射的核心精神是开拓进取,然而邯郸却沉沦了。在祖先的荣光之下沉沦了。

邯郸与赵国的关系(不能不听的邯郸叙说)(3)

(丛台)

文人墨客来到这个普通的县城,总会念叨几句作为赵国都城的邯郸的如烟往事。他们经常提到的关键词是“丛台”。这是武灵王沙场秋点兵和举杯邀明月的所在。这个起于累土的千层之台,俨然成为赵国鼎盛的图腾。只是这会儿,他们眼中的丛台已经不是赵武灵王时莺歌燕舞的温柔乡,而是与蔓草、蓬草联系起来,成了诗人们的感伤地。岑参有诗“伤心丛台下,一旦生蔓草”,刘言史也说“旧业丛台废苑东,几年为梗复为蓬”。北宋词人贺铸、南宋诗人范成大都有对丛台的歌咏。

《纽约时报》曾非常罕见地以中文作标题发表一篇文章:《从开封到纽约:辉煌如过眼烟云》,文中感叹盛衰无常,没有哪一个城市能领风骚数百代。赵国时期30万人的都城,西汉25万人以上的都会,盛唐时不过7万人,越至近代越萎缩,宋代、明代,人口数仅3万,仅是最盛时期的十分之一。

邯郸在历史上无可置疑地塌陷了。邯郸在各期属州、路、府、道的辖地,默默无闻。那些上级城市原来可都受邯郸的庇护呢。可是英雄不问出处,邯郸又能怨得了谁?

“平原君安在,科斗生古池。座客三千人,于今知有谁?”豪爽的李太白也在今昔对比中追记当年事。古池中游弋的灰黑色的蝌蚪,恰恰就是邯郸在千年消退期的主打色调。

03像赵都时期一样蓬勃

邯郸→邺城→大名→邯郸,这是邯郸市域内政治经济中心的迁移路径;金色的赵都→黑色的城殇→灰色的沉沦→绿色的新生,这是邯郸城市色彩的轮换轨迹。

直到清朝,邯郸区域内的中心城市还是大名。邯郸龟缩在大名府幽深阔大的背影里。1906年铁路通车,铁路沿线的邯郸赢得了凤凰涅盘的契机。千余年的雪藏之后,一缕希望的曙光又一次照在了邯郸苍老而不失朝气的脸上。时机稍纵即逝,这一次,邯郸没有错过,逐渐隆起为沿铁路经济带上的新城。

1945年邯郸解放,初设邯郸市。以后邯郸的建制虽屡次改动,但它在冀南中心城市的地位已牢牢树立起来。

热心文史的人一天天多起来,大家开始从从容容地坐下来探讨邯郸的历史了。邯郸山故址在邯郸市土山街,是一座一亩见方十几米高的土丘,后来1960年代时因为城建需要被夷为平地了。但从“邯郸”的原始写法“甘丹”、“邯丹”等字样分析,认为这个地名和赤色有关。邯郸西边的紫金山遥望就是红色。“甘丹”等字样的意思应是邯郸山呈红色。明清时人就怀疑紫金山就是邯郸山。这个意见在邯郸历史学界具有相当代表性。

在中国思想大爆炸的历史时空里,那些绝顶聪明的哲人,那些好气任侠的刺客,那些血透征袍的将军,那些勾心斗角的谋士,那些翩翩起舞的歌者……他们的绣口只需轻轻一启,竟能以一当十,难怪邯郸人要以“中国成语之乡”自傲了。

前人的题咏依旧高悬日月,赵王的台榭也没有空了山丘。晚风微凉,悠游在丛台公园里,中天一轮战国的明月,将光影投在湖里清冷的波心。

迎面春风今又是,只是,已换了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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