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中怎样讲文言文(文言文教学要重视字句的讲析)
教学中怎样讲文言文(文言文教学要重视字句的讲析)(原创文章)“讲书”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一些私塾学子读书数年,最后竟连书信中的“父亲大人膝下”是啥意思都不懂,还要来请教年纪小的胡适。而胡适却在家乡读私塾的几年中打下牢固的国学基础。后来他到上海梅溪学堂读书,小小年纪就能当堂指出老师讲课的讹误,一天之内连跳三级,由第五班直升第二班!——胡适由此得出的结论是:“念古文而不讲解,等于念‘揭谛揭谛,波罗揭谛’(佛教《心经》中的难解经文),全无用处。”当下,某些教师片面地认为,只要把课堂交给学生,让学生做课堂的主人,鼓励学生主动学习、自主探究,就是坚持新课标、新课程的教育理念,是素质教育模式了。于是,老师在课堂上不想多讲,有时甚至不讲,把课堂的主动权完全交给学生,让学生在课堂上去读课文、讨论问题。淡化了教师角色,弱化了教师的作用。这样教授文言文,对于一些语文基础好一点的学生或许适应,但对于大多数学生来说,收效定然不佳。其实,这种“放羊式”的教学方式
近读胡适《四十自述》,看到胡适早年在家乡读私塾及其后来到上海梅溪学堂读书的经历,笔者深感文言文的字句讲析十分重要。
胡适三岁丧父,寡母受胡父的临终遗命,对胡适的教育抓得格外紧。
胡适在家乡读私塾时,塾师是族兄禹臣先生。在十几个学生中,禹臣先生对胡适青眼有加:每次上新书,都要单独给他“讲书”(俗称“开讲”)。而对别的孩子,则只要求他们死记硬背而已。何以这样呢?一来胡适聪明,一点就透,老师教起来格外有成就感;二来,是因为胡适学费交得多。
“我们家乡的蒙馆学金太轻,每个学生每年只送两块银元。先生对于这一类学生,自然不肯耐心教书。”只有胡适一人不属于“两元的阶级”:“我母亲渴望我读书,故学金特别优厚,第一年就送六块钱,以后每年增加,最后一年加到十二元。这样的学金,在家乡要算‘打破记录’的了。我母亲大概是受了我父亲的叮嘱,她嘱托四叔(胡适的前一位老师)和禹臣先生为我‘讲书’:每读一字,须讲一字的意思;每读一句,须讲一句的意思。”
“讲书”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一些私塾学子读书数年,最后竟连书信中的“父亲大人膝下”是啥意思都不懂,还要来请教年纪小的胡适。而胡适却在家乡读私塾的几年中打下牢固的国学基础。后来他到上海梅溪学堂读书,小小年纪就能当堂指出老师讲课的讹误,一天之内连跳三级,由第五班直升第二班!——胡适由此得出的结论是:“念古文而不讲解,等于念‘揭谛揭谛,波罗揭谛’(佛教《心经》中的难解经文),全无用处。”
当下,某些教师片面地认为,只要把课堂交给学生,让学生做课堂的主人,鼓励学生主动学习、自主探究,就是坚持新课标、新课程的教育理念,是素质教育模式了。于是,老师在课堂上不想多讲,有时甚至不讲,把课堂的主动权完全交给学生,让学生在课堂上去读课文、讨论问题。淡化了教师角色,弱化了教师的作用。这样教授文言文,对于一些语文基础好一点的学生或许适应,但对于大多数学生来说,收效定然不佳。其实,这种“放羊式”的教学方式是有悖于面向全体学生,大面积提高教育质量的教育思想的。
笔者认为,任何事物都有一个继承与创新的关系,即使再先进、再尖端的科学,也都是在继承的基础上再行发展、再行创新的,教育教学同样如此。传统的教学方法中,也有不少可以继承的东西,不能采取全部排斥,全盘否定的态度。如胡适的两位私塾先生,采用“每读一字,须讲一字的意思;每读一句,须讲一句的意思”的教学方式,使胡适卓尔不群,“小小年纪就能当堂指出老师讲课的讹误,一天之内连跳三级”,足见这种讲授文言文字句的方式有可取之处。因此,我们不妨将这种教学方式“拿来”,对之加以改造或改进,用到文言文的课堂教学中去,面向全班学生讲析文言字句。如此“古为今用”,有继承有创新,必能提高全体学生阅读文言文的实际能力,以奏大面积提高教育教学质量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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