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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逃妃斗冷王全文免费阅读(书生相公有点甜)

代嫁逃妃斗冷王全文免费阅读(书生相公有点甜)“言落,不愧我平时里把你当姐妹一样看。还是你对我好。”林柔莹感动得拿帕子沾了沾眼角。“奴婢自小与小姐一起长大,自是只愿小姐能所求皆如愿。奴婢……奴婢怎么样都是可以的。”说罢,言落低下了头。“娘亲,这是个好主意。言落替我嫁给那穷书生,我也可以嫁给易公子。两全其美的事。”林柔莹听了言落的话,眼中一亮,神情祈求地看着自己的母亲。片刻后,林夫人缓缓露出了笑意:“这主意倒也是不错。没想到,言落倒是个好的。”话说到最后,带了丝不明的意味。林老爷哈哈大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夫人,便给言落些陪嫁银子。这样,咱们林家也算是守了信诺。”

  • 言落主动替小姐出嫁,不过是想与人合作,为母报仇。
  • 哪知,与书生相公处着处着,竟然生了情愫。
  • 哪知,这书生相公竟一朝成了大权臣。
  • 小丫鬟与未来大权臣相亲相爱的故事。

代嫁逃妃斗冷王全文免费阅读(书生相公有点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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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夫人,不如我替小姐嫁了吧。”言落怯怯地看了林夫人一眼,小心翼翼地道。

林夫人如刀的眼神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娘亲,这是个好主意。言落替我嫁给那穷书生,我也可以嫁给易公子。两全其美的事。”林柔莹听了言落的话,眼中一亮,神情祈求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片刻后,林夫人缓缓露出了笑意:“这主意倒也是不错。没想到,言落倒是个好的。”话说到最后,带了丝不明的意味。

林老爷哈哈大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夫人,便给言落些陪嫁银子。这样,咱们林家也算是守了信诺。”

“奴婢自小与小姐一起长大,自是只愿小姐能所求皆如愿。奴婢……奴婢怎么样都是可以的。”说罢,言落低下了头。

“言落,不愧我平时里把你当姐妹一样看。还是你对我好。”林柔莹感动得拿帕子沾了沾眼角。

林夫人脸上的笑也多了几分真心:“好。苏嬷嬷,你去与那姜家的书生说一声,咱们林家自是没有毁婚的道理。这婚事应了。”

言落的一颗心随着林夫人的这句落定。

五日后,林府办了一场简单的婚礼。

言落代替自家小姐嫁给了穷书生姜时暮。

夏日的夜,虫鸣声阵阵。

城外破落的茅草屋内,月光透着缝隙洒落进来。

姜时暮揭了那大红的盖头,盖头下是一张如玉脸庞,却很陌生。

“你是谁?”姜时暮声音冰冷。他心里瞬间便明了是怎么一回事,一股屈辱从心底升起。

是了,如果真是林家小姐。怎么会婚礼如此寒碜?怎么会出嫁一个随身丫头也不带?

那女子笑了笑,起身行了个礼,道:“我是林言落,原本是林小姐身边的丫头。小姐嫌弃你是个穷书生不愿嫁,老爷夫人又不愿意担个毁婚的名头,所以让我替小姐嫁给你。”

女子行止间落落大方,口齿也怜悧。

姜时暮大怒:“林家欺人太甚!”

言落又笑了笑:“姜公子无需动怒,趋利避害乃是人之常情,攀龙附凤也是世间常理。那易家乃是晋城首富,自是比公子这穷书生好一百倍的。小姐选易公子,也在情理之中。”

姜时暮这会儿倒是对这女子有点刮目相看了,收敛了怒意,挑眉道:“那我就该吞下这口气?任人欺辱至此?”

“不若公子与我合作一番?”言落顿了顿,见姜时暮没有打断,便知晓有戏,又接着道:“我知晓公子现下正处于困境,虽然我不是林家小姐,没有家财万贯。但我手里多少还有些银子的,也多少会些赚银子的营生。我帮公子操持家务,供公子读书。待公子他日金榜题名时,为我倾覆林家。公子以为如何?”

“听着倒像是我占了便宜。可若我将你送回林府,再大闹一场,想来林家为了封口,也该给我一笔不菲的银两,这于我而言,不是更划算?”姜时暮似笑非笑地看着言落。

言落不慌不忙地回道:“公子说笑了,虽然这估且也算条赚银子的路,可终归是不妥。公子若是他日官袍加身,这与未婚妻家交恶之事怕也是会被人拿来谈论。即使公子有天大的委屈,可世人依然会想,是不是公子有什么不妥,所以林家才会不惜不要了名声也要毁婚?”

姜时暮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这么说来倒也是没错。可是姑娘如何就笃定我会金榜题名,官袍加身?若我数十载依然没法中举,姑娘不是亏大了?”

听了这话,言落便知道这事儿多半是成了:“公子说笑了,这世上的买卖,哪有不冒风险的?且这事对公子来说还有一益处。那就是待他日公子功成名就,我自会自请下堂,公子另娶高门千金也是没有任何妨碍的。”

“听姑娘这话,倒是便宜都让姜某占尽了。罢了,这送上门的好事,姜某应了又何妨?娘子说是不是?”姜时暮哈哈大笑,目光灼灼地盯着言落。

“相公。”言落大方地行礼。

“那便喝了这合卺酒吧。”姜时暮递给言落酒杯。

两手交错,一饮而尽。

算是礼成。

姜时暮将草席铺在地上,又搬了床薄被,大大方方地躺下,还有心情与言落道安:“娘子睡吧,明日可得早起。”

言落提起的心总算是落下。

她盯着简陋的屋顶,久久不能入眠。

林家小姐林柔莹与姜时暮的婚事是年幼时两家长辈订下的。

那时候,姜家还是晋城有名望的书香门第。也是出了不少的名人权臣的。

可后来,因为姜家掌权人物的过早坠落,姜家迅速地败落下来。分家的分家,迁离的迁离。

到了最后,姜时暮这一支,由他父亲带着去了江东祖宅。

姜时暮的父亲并无大才,又不善营生。不过十来年,家产便被败落一空。最后,他父亲撒手人寰。他母亲靠着给人浆洗供养他读书。

去年,姜时暮的母亲也因病过世。临终前嘱咐他还有这样一桩婚事,让他拿着婚书上门求娶。

一月前,姜时暮带着婚书上林府求娶林家小姐。

林柔莹这些年,早在言落地循循善诱下对那易家公子情根深种,做着易家少奶奶的美梦呢。一朝听见自己早已与一个破落户的书生订了婚。哪里肯依?

于是就上演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

林家夫人向来是个狠厉的,可碰上女儿的事也是没辙。谁让她这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女儿呢?

林老爷向来又是个不管事的。

于是这事儿便那么搁置在那了。

姜时暮又隔几日便上林府催一回。

直到言落提出愿意替嫁,林家众人才算是露了笑颜。

2.

次日,姜时暮带着言落去见了晋城本家的亲戚。

待回时,已是午时。

言落匆匆地入了室内做饭,却见米缸所剩的米也就够煮粥了。再在灶房四处察看,还真的是够干净。

言落抬头,就看见姜时暮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那个……家里已经没有什么粮食了。”

言落露出一个甜美的笑:“那咱们中午就喝粥吧。吃完了饭,相公与我一道去采买些食材可好?”

言落笑容灿烂时,便会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看起来无害极了。

“好。”姜时暮别开眼,点头应好。

这些事,言落以前是做惯了的。也就是这几年跟在林柔莹身边才做得少了些。

是以,生火熬粥,很是熟练。

姜时暮斜倚在破旧的灶房门上,一眨不眨地看着言落忙前忙后。

言落也不在意,反而抽空与他聊天:“相公近些日子都是吃粥吗?”

“嗯。”

“相公喜欢吃什么?想吃什么?我们下午去采买食材,我给你做。”

“我都可以,买你喜欢的。”

姜时暮逆光而立,光影明灭间,却让人瞬间觉得不寒而栗。

言落突然打了个冷颤。这一刻,她怀疑自己的决定正不正确。

“怎么了?”姜时暮嗓音温和。大约是见她久不吭声,又追问了句。

瞬间寒意被驱散。

言落笑笑:“没事,就是在思考该买些什么好。对了,相公,对于往后的营生,你可有什么意见?”

“我没有任何意见。就我个人而言,真的是百无一用是书生,除了给人写写对联写写字什么的,倒还真的是什么也不会。”姜时暮苦笑。

“那我便说说我的想法吧。相公可是今年八月要参加乡试?”

“是。”

“现下已是六月,离八月不过是区区二个月了。这两个月,我便绣些绣品出去卖,赚点买菜银子。待八月相公考中后,咱们就起程去京城。到了京城,我再去盘个小铺子,做些点心生意。虽然累点,但是咱们日常的花销应该还是可以赚回来的。”言落将自己的想法一一道来。

姜时暮眸光闪动:“那倒是要辛苦娘子了。”

“无事,这可是咱们事前说好的。好了,相公,来吃粥吧。”

说话间,言落已将滚烫的粥端上了桌。

两人相对而坐,默默地喝完了一碗白粥。

下午,言落拉着姜时暮狠狠地采买了一番。实在是缺的东西太多。

米面油,盐醋酱油,姜葱蒜,猪肉及应季蔬菜……

言落又去了相熟的绣庄接了些绣落。

姜时暮帮着搬前搬后,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在言落要搬东西时,呵斥她不要动,他来。

言落也没反驳,反而笑嘻嘻地看着他搬得满头大汗。时不时上前用手帕给他将额前的汗珠擦掉。

待回到家中,已是酉时。

“相公,咱们晚上吃猪肉饺子,可好?”言落询问。

“好。你做主便是。”姜时暮坐在灶房的板凳上,慢慢地喝着水。

“好呢,那就这个了。”

“言落,你与林家有什么天大的仇恨?不惜搭上自己赌我这儿几分希望?”姜时暮冷不丁地开口问道,眸光沉沉。

言落忙活的身影顿了顿,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杀母之仇。”声音冷厉不似平常。

姜时暮的呼吸一滞,目光里就带了几丝探究,又似是有几分怜意。也不再追问,盯着言落的身影若有所思。

言落自是能感觉到那道探究的目光的,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待饺子熟,已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

言落的手艺好,包的饺子个个似小元宝,调的馅料味道也足。姜时暮一个人吃了满满一大碗。

最后,两人捧着肚皮瘫在椅子上,相视而笑。

“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饺子了。”姜时暮笑着道。

此刻的他,神情中透着舒适的慵懒,如同一只餍足的猫。没了平日里那股刻在骨子里的冷淡,也没有那丝若隐若现的防备。

言落觉得,美食,果然是一种好东西。

晚上,两人就着烛火。一人读书,一人绣花。

倒是很融洽。

须臾,姜时暮挑了挑灯芯,又将油灯朝言落的方向挪了挪。

言落察觉道,笑着说:“不用的,我习惯了。倒是你看字费眼些。”

“无事,这些书已在我脑子里,费不着什么眼。倒是你绣这些个,针那小线那么细,要仔细伤了眼睛。”姜时暮温言道。

言落的心中一暖,自娘亲死后,已很久没有人这样关心她了。

她也不再言语,只是冲姜时暮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两个小梨涡若隐若现。

如同一个坠入凡间的精灵。

姜时暮拿书的手一顿。片刻后,不自在地移开目光,手上的书页却是半晌没有翻动。

这些,言落一无所觉。

3.

第三日回门。

晨起,又是个艳阳天。

言落与姜时暮提了两盒点心便往林府而去。

门房见了言落,熟稔地与她打招呼。对于姜时暮却是狗眼看人低的模样。

言落顿住,想要说点什么。

姜时暮却不在意,轻轻地拉了一下她的手。

言落敛了神色,一言不发地带着姜时暮往前院走。

到得前院正厅,林老爷和林夫人倒是都在。

言落与姜时暮行了礼。

还未说几句说,就有丫头进来说:“言落小姐,大小姐知晓您回来了,让奴婢来叫。”

言落抬头望了林夫人一眼。

林夫人扫了姜时暮一眼,朝言落点了点头道:“既然你姐姐叫你过去,你便去吧。”

言落行礼退下。

旁边一直沉默着的姜时暮此时抬跟,给林老爷行了个礼道:“岳父大人,小婿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

林老爷笑呵呵地道:“何事直说无妨。”

姜时暮挑了挑眉:“小侄没记错的话,与我订婚的该是林家大小姐,如何就突然变成了二小姐?”

言语间,目光灼灼地望着林老爷。

林老爷尴尬地打着哈哈:“哈哈……这大小姐二小姐的,都一样嘛。反正都是我林家的闺女不是?”

“那如何能一样?大小姐天人之姿世人皆知。哪里是二小姐可比的?”说到此处,姜时暮顿了顿。

果然,见林老爷与林夫人脸上皆露出了与有荣焉的表情来。

姜时暮话锋一转:“两位如此欺骗小侄,小侄心中实在忿闷。不若,我去找人来评评理?”

林老爷与林夫人对视一眼,皆露出紧张的表情来。

“贤婿啊,这木已成舟的,闹得不愉快不太好吧?”林夫人脸上挂着笑,小心翼翼地说。

“是啊是啊,贤婿啊,这你与言落已是夫妻。再闹出什么来,也只能让别人平白笑话了去。”林老爷赶忙点头附合。

姜时暮微微一笑:“我倒是不怕人笑话。不过岳父岳母也说得对,木已成舟。可我依然不明白,言落一个大家小姐,如何出嫁就那么点嫁妆,还一个伺候的仆人都没带?可是因为我只是一个穷书生?如果因为我的身份问题,就如此苛待女儿,林老爷和林夫人的为人,也实在是……”

说到最后,姜时暮摇头叹息。

林老爷一张脸涨得通红。他们不过想着言落一个小婢女,随便给点嫁妆就好了。待姜时暮知道了,已经生米煮成熟饭,还如何能闹?

可如今见姜时暮的态度,倒是想要闹一闹的架式?还是说想要捞点银子回去?

林夫人的脸一沉,冷声道:“姜公子这是来讨嫁妆的来了?”言落这个贱婢,定是她驱使的。

“夫人此言差矣,小侄不过就是不明白想问个清楚罢了。毕竟,是塞进我家中的人呢。”姜时暮慢条斯理地说。

林老人冲林夫人摇摇头,然后转头对姜时暮说:“贤婿说得有理,是我们考虑不周,委屈言落了。这样,我再给言落添五百两银子的嫁妆钱吧。”

姜时暮似笑非笑:“哦?原来林家小姐只值五百两啊?”

林老爷和林夫人一震,明白这人是不满意了。看他的意思……

林夫人沉着脸开口:“两千两,再多没有了。"

“那小婿就在此多谢两位对言落的疼爱了。”姜时暮满脸含笑地朝两人作揖行礼。

林老爷和林夫人的脸色难看至极。

却说言落跟着小丫头直接去了林柔莹的闺阁。

才进了院子,林柔莹就迎了上来:“言落,你可还好?”

言落行礼道:“小姐,奴婢挺好的。劳小姐惦记。”

“傻丫头,你现在可是我的好妹妹。可不敢再称什么奴婢了。走,咱们姐妹说说话。”林柔莹轻热地挽起言落的手。

言落抖了一下,复又任她挽上。琉璃眸子中极快地闪过一丝冷意。

“言落,你快给我说说,那书生家里是怎么样的?”林柔莹急切地问,声音里却隐隐带了丝笑意。

“小姐,姜时暮家就是小小的两间茅草屋。唉,简直比咱们丫头住的厢房还要破。他那个人看着好像还好,就是太瘦了,可能是饿的吧。小姐,言落这两日可是饿惨了。您是不知道,他家竟然米都只有一点点,我喝了两日的稀粥了。”言落夸张地诉苦。

言罢,又叹了口气道:“最后还是我将老爷夫人给的嫁妆银子拿去换了些米回去,不然可能稀粥都没得喝了。唉……不知道还能撑多少日子呢。也是幸好小姐您没有嫁过去,不然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苦啊。”

说到最后,言落挣脱林柔莹的手,掏出帕子沾了沾眼眶。

“天哪,这么穷的吗?那不是和路边的乞丐都没什么两样了。言落,我的好丫头,多亏了你。放心,小姐不会让你饿着的。碧玉,你去从我的私房银子里拿五百两出来给言落,再将我那套金镶玉的头面也拿来给言落。”

说罢,林柔莹又转头对言落道:“言落,这些你先拿着。以后若有困难,再来找我。你可是我的好姐妹,我不会不管你的。”

言落忙恭敬地行礼谢安。低下头的瞬间,嘴角浮现一个清淡的笑。

这林柔莹越发好哄了,倒她不枉费她做这出姐妹情深的戏码。

聊了半个时辰,言落就起身与林柔莹告辞了。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可不敢呆太久。

4.

回前院的时候,言落绕道去了下人住的耳房。

现在正是白日,府里的下人大多都当职去了。偶尔有一两个在的,见到言落都恭敬地叫一声言落姐姐。

言落点点头,神情自若地推开了最里边那间房。

屋内的摆设都没动,因着常年没住人,散发一股霉味。

言落也不介意,兀自在屋内的椅子上坐了。

摸着破旧的桌边,言落红了眼眶。如果娘亲还在,看见她嫁人了,会不会很开心?

如果娘亲还在,怕是会叮嘱她要好好过日子吧。

良久,言落抹了抹颊边的泪,轻轻地说:“娘亲,您等着,我定会为您报仇的。”

说罢,言落再环视屋内一圈。转身离开。

待进了前院的正厅。

林老爷、林夫人与姜时暮三人各自端着茶碗默默地喝茶。

“娘子,这么快便回来了?”姜时暮笑容温和地道。

“嗯。我看着时候不早了,想着该回去了。”言落亦是笑得温婉。

"好。那你快过来谢过父亲和母亲,然后咱们便回去吧。"

"嗯?"言落疑惑地看向姜时暮。

姜时暮唇角挑起,笑得温文尔雅:“父亲母亲心疼你,说给你的嫁妆太少了,这不,又补了两千两的嫁妆银子给你。”

言落挑挑眉,这家伙深藏不露啊。

“多谢父亲母亲疼惜。姐姐也给了我五百两银子和一套头面。果真还是家里人疼我。”言落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姜时暮后,朝着林老爷和林夫人行了一礼,一脸感动地道谢。

林老爷和林夫人的脸瞬间黑如煤炭,可又不好再说什么。

林夫人挥挥手:“你们回去吧。”

言落与姜时暮两人相视一笑,依言告退。

“相公,没想到你这么厉害。竟然能从他们手中挖出两千两银子来。”出了林府,言落笑嘻嘻地夸赞姜时暮。

姜时暮笑笑:“娘子也不逞多让啊。”

两人相对一笑,竟然无形中多出了几分默契来。

正午的阳光很烈,不过一小会儿,言落额间就渗出大滴大滴的汗珠。

姜时暮见了,一把拉住她的手,就要往茶楼去:“娘子,咱们去茶楼坐会儿,这天太热了。等晚些再回去。”

另一手,从怀中掏出手帕,细心地给言落拭去额间的汗。

言落怔了怔,看着姜时暮潮红的脸,浅浅一笑:“相公,茶楼就不去了吧。咱们去那边吃碗馄饨。”

她说着,指了指不远处大树下的馄饨摊。

“好,那便去吃碗馄饨,再讨碗水喝吧。”姜时暮温声道。

馄饨摊的摊主是一对夫妻。女人擀皮包馄饨,男人煮馄饨收拾碗筷。女人时不时提醒男人小心烫着,男人时不时问一句累不累。

两人之间弥漫的是脉脉温情。

“大哥,两碗馄饨。”姜时暮将小凳子用衣袖擦了擦,让言落坐下。

言落心里一暖。

待落坐,言落看着姜时暮问:“相公,你现在有了两千两银子,那咱们的合作……”

“娘子在说什么呢?那两千两不是你的嫁妆银子吗?相公我还得靠你养呢。”姜时暮定定地看着言落,笑容轻浅。

言落怔了怔,片刻后才道:“好。”

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间洒落下来,星星点点。这个夏季,挺美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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