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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百年了慕容复为什么还要复国(曹操和李世民都到过慕容复的故乡)

几百年了慕容复为什么还要复国(曹操和李世民都到过慕容复的故乡)经官渡之战,剪灭雄踞河北的袁绍之后,曹操开始经略北方,目光投向了以柳城为中心的乌桓铁骑。借着袁绍之子投奔乌桓,曹操挥鞭北上,在柳城之战中斩蹋顿于铁马纵横之内,擒袁家兄弟于金戈猎猎之中。据史书记载,被后世称为盖世奸雄的曹操下令屠柳城,铁血写就的历史终究令后人股战千年,令时光不寒而栗。曹操绝对是横空出世的豪杰人物,在那段历史上无论是经纬天下还是文采风流都如同骄阳孤悬,这是无与伦比的辉煌,也是绵亘千古的寂寞。骄阳寂寞,始终是历史的宏大逻辑。在他们身上有两件事情流传久远,分明都带有道德的光辉和礼教的力量。第一件事情是让国。夏商周被后世称为上古三代,在那段历史上诸侯封建构成了基本的国家体系。孤竹国是一个诸侯国,国君年老,打算让自己的儿子继位,让老国君始料不及的是他的两个儿子伯夷叔齐都是恪守礼仪而且谦恭避让的人,最终两个儿子都不接受国君之位,隐迹山林。这个故事成就了谨守家族礼仪的标本。第二件事情是阻周

金庸先生的《天龙八部》,大抵上是武侠世界里的巅峰之作。在这部大作中,有一个令人唏嘘不已的人物,那就是有心复国、却无力回天的慕容复。慕容复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人物,神俊潇洒,俨然天人,可谓是陌上人独立、公子世无双,然而为了复国大业,苦心孤诣,无所不用其极,最终沦落风尘,让人扼腕叹息。

几百年了慕容复为什么还要复国(曹操和李世民都到过慕容复的故乡)(1)

慕容复一心要恢复的故国,便是东晋十六国时代的大燕国,因为几经历史的作弄,分为前后燕和北燕,故而在历史上又称为三燕。

据考证,三燕隆兴于东北,其故地就是如今的辽宁省朝阳地区。所以,当地号称三燕古都,也被称为三燕故地。

一,伯夷叔齐的温暖往事

五千年家国,三千里山河。朝阳拥有号称将中华文明向前推展一千年的红山文化,与中华的历史脉络没有疏离,夏商周的封建体系中,这里是古孤竹国的属地,秦汉初步建立了沿袭旷日持久的郡县制,这里也应风改俗,纳入了天下郡县的宏大格局之中。战国时称为酉城都,为战国七雄燕国的属地。祖龙席卷天下,大秦雄视东方,郡县制由是而成。西汉时为柳城县,隶属辽西郡。
古孤竹国已经风化成脆弱的文字,但是当年明月仍在,曾照莽莽苍苍的山川河谷,曾照奋烈如火的壮士高歌,曾照萋萋草树中的峨冠博带,曾照风吼如虎中的翩翩身影。
这里曾流传下了一段温美的传说:当许多年之后,离开故国横在周武王的人马之前,伯夷叔齐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然而关于故国的回忆他们兄弟不会忘记。他们是古孤竹国的两个王子,曾经诚意满满地演绎过兄友弟恭的人间佳话,时至今日人们仍然愿意称呼他们是古之贤人,纵然他们事实上有些不识时务的迂阔。

几百年了慕容复为什么还要复国(曹操和李世民都到过慕容复的故乡)(2)


在他们身上有两件事情流传久远,分明都带有道德的光辉和礼教的力量。第一件事情是让国。夏商周被后世称为上古三代,在那段历史上诸侯封建构成了基本的国家体系。孤竹国是一个诸侯国,国君年老,打算让自己的儿子继位,让老国君始料不及的是他的两个儿子伯夷叔齐都是恪守礼仪而且谦恭避让的人,最终两个儿子都不接受国君之位,隐迹山林。这个故事成就了谨守家族礼仪的标本。

第二件事情是阻周。山林湖海的风轻云淡并没有消磨掉伯夷叔齐心性中的家国之念,隐逸不出的沧浪之水也没有冲刷掉他们血液中捍卫礼教的激情,周武王西出岐山,会盟孟津,举起了吊民伐罪的大旗,一切都按照既定的脚本进行,谁知两个白发飘飘的老人拦住了进军朝歌的人马。这两个老人就是不问世事久矣的伯夷叔齐,两个老人秉持着一腔热忱,阻止武王伐纣。历史已经证实他们的热忱不仅徒劳,而且迂腐,但是这个故事打磨了恪守宗族道义的锋芒。
伯夷叔齐最终耻食周粟,在山水茫茫之中采薇而歌,留下了令冷漠的历史天空为之阴郁的咏叹。历史大势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其中的是非曲直,成败功过,难以判定,但是道义的力量依旧令人叹为观止。

二,魏武挥鞭的壮阔往事
后汉时期,曹操平定河北袁绍之后,挥师征讨乌桓,在古朝阳这里发生了柳城之战。
柳城之战绝对没有发生在之前的官渡之战和发生于后的赤壁之战那么辉煌,将冷兵器时代的战争中的谋略与武力张扬得惊天地而泣鬼神无疑是官渡之战和赤壁之战彪炳千秋的关键因素,柳城之战在一定意义上是官渡之战的休止符,透露着冷兵器战役的盲目和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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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城之战在华丽到无以复加的后汉三国时代看似只是一个无关宏旨的变奏,然而任何变奏都会改写整个乐章的主线和主题,历史的关键性人物和关键性事件通常因为某一个环节影响历史的走向。
这一战发生在曹操平定河北、剑指乌桓的重大节点上,由此之后三分天下才初具形态,统一北方这个大愿终于在曹操心中落定。这一战又称白狼山之战,煌煌史册上有过几行书写,自然人间为此多了无数荒丘。

曹操绝对是横空出世的豪杰人物,在那段历史上无论是经纬天下还是文采风流都如同骄阳孤悬,这是无与伦比的辉煌,也是绵亘千古的寂寞。骄阳寂寞,始终是历史的宏大逻辑。

经官渡之战,剪灭雄踞河北的袁绍之后,曹操开始经略北方,目光投向了以柳城为中心的乌桓铁骑。借着袁绍之子投奔乌桓,曹操挥鞭北上,在柳城之战中斩蹋顿于铁马纵横之内,擒袁家兄弟于金戈猎猎之中。据史书记载,被后世称为盖世奸雄的曹操下令屠柳城,铁血写就的历史终究令后人股战千年,令时光不寒而栗。

魏武挥鞭,东临碣石有遗篇。这段为人津津乐道的风云往事的前奏就是在史书上相对黯淡的柳城之战,文化的温度很多时候都能战胜武功的强度,在时光老人不疾不徐的陈述中尤为如此。

经此一战,柳城县废,青山隐隐绿水迢迢,几度夕阳红过,几经休养生息,直到给中华文化留下一个飘逸而且温暖的姓氏的鲜卑人悄然崛起,柳城再度迎来了高光时期。

据记载,曹操北征乌桓虽然大胜,却遭遇了极为艰难的自然挑战,即便是平生疏狂雄视四方的曹操也认为此一战胜之不易,更何况在这一战之前,他痛失了第一谋士郭嘉。征乌桓之所以大功告成,郭嘉在身故前留下的遗策起了力挽狂澜的作用。郭嘉遗策取乌桓,魏武挥鞭有遗篇。历史就是这样充满雄奇,也充满遗憾。

青衣磊落,翩若游龙,即便是惊鸿一瞥,也给当世留下几行记载,给后人留下无尽怀想,也许这就是中华读书人的神采和风骨。郭嘉平生即是如是。

三 唐太宗东征的云烟往事

隋唐时期,古朝阳地区被称为营州,唐太宗李世民东征高句丽,曾在这里留下了风起云扬的记载。

千古盛唐绝对是我们民族的梦汪洋恣肆的时代,绝对是我们这个国度高歌大风的往事。而远离盛大长安的营州之地在风云际会之中影响着这个梦幻般升腾的王朝的兴衰,甚至有过决定其走向发生转折的煊赫旧事。青史斑斑,铁钩银画的记载隐藏着无数的风云过往,这一切都让人扼腕叹息,心生惊悸。

几百年了慕容复为什么还要复国(曹操和李世民都到过慕容复的故乡)(4)


江山千古事,社稷一戎衣。在李世民东征高句丽的雄图霸业之中,古营州无论是在战前、战中,还是在战后都是一块权重极大的战略版图。国之大事,在祀与戎。李世民在出兵之前不能不规划行军路线,确定驻军要地和战略后方,按照孙武子十三篇中关于地利的思想,综合考量远近、险易、广狭、死生等要件,营州无疑具有绝对的战略优势。打仗,打的是钱粮支撑和后方策源,营州事实上在东征高丽的整体战役中发挥了这种无可替代的作用。
东征高句丽是李世民军事生涯中一场硬仗,凭借着战神李積和将星薛礼的运筹帷幄,围城打援,终于告捷。战后,英明过人的李世民自然要想到羁縻之策,永安之法,于是营州就成了柔性战斗的大本营,据史料记载,唐太宗东征之后将东北部民和高句丽降民整体迁徙到营州安居。
很早以前,我就从一些地方史记载和博学之士口中得知李世民曾经在这里筑台祭奠过东征阵亡将士,于是莫名其妙地联想到了四个不着边际的字:唐宗酹酒。其实,唐宗酹酒的事情是否真实存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古营州,也就是今天我们脚下的地方曾经在大唐帝国开基立业、成就万世辉煌之中有过完美的呈现,这毫无疑问是一个地方终极价值的体现。
风萧萧兮凌水寒,一杯浊酒望空洒去,一个璀璨辉煌的盛世冉冉启幕,一个属于整个民族的梦幻时代破空而出。
李唐帝国对营州的经营策略相对成功,四海承平的国运,营州也在绵绵发力中给出了自己的供奉。太宗东征后数十年,已经渐渐走入暮年的武则天接到了来自营州的告急,发生了载入《新唐书》的营州之乱。这一次并没有动摇国本,却为即将在又数十年后发生的大事敲响了警钟。

四,引发安史之乱的苍凉往事

在盛唐经历过贞观之治和开元盛世之后,一个被白狼水滋养成人的营州人走进了暮色渐兴的长安城。这个人就是改写了大唐命运的安禄山。
安禄山早年的经历,如今已经难以考证,如铁的史笔仅仅在冰冷的史籍上深意存焉地题写上他是营州柳城人,这种春秋笔法源自孔夫子,却蕴含着软刀子杀人的神秘天机。
我们很难定义安禄山其人为这方土地抹黑,历史的功罪自古是海雨天风萧萧下,任人评说,终究难以评说。但是安史之乱的的确确将芳华似锦的大唐帝国打碎,将一段激情四射的历史记载腰斩。经过安史之乱,大唐就到了风烛残年,一段崭新的历史即将重启。
安禄山联手史思明以摧枯拉朽的气势攻进长安城,华清池水春波尤暖,袅袅霓裳却散落马嵬坡上,长生殿上山盟虽在,猎猎风烟已惊残剑阁闻铃。如此铁血手段,如此嚣张气焰,如此巨大手笔,在华夏历史上显然并不多见,安禄山其人也算得上枭雄中的屠夫,巨蠹中的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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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们不能不慨叹如此枭雄其实底色仍旧是目光短浅,小成则乱。这种文化成色大抵上与曾经纵横东北、争雄天下的三燕群雄如出一辙,有席卷天下之心,却没有包藏宇宙的智略与定力。
时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安禄山祸乱天下的时候,大唐帝国已经没有了杀伐果决的豪杰,没有了匹马纵横的将星,没有了挑灯看剑、虎帐谈兵的战胜,这是文官体制逐渐成熟而衍生的必然结果,其后两宋在这个方面深陷泥淖,变本加厉。
安禄山的失败其实是自己造成的,这是他难以逆天改命的结局,归根结底是根深蒂固的狭隘文化和短视历史观共同发难的结果。
翻开那一段历史,还有一个名字映入眼帘,那个名字是李光弼。李光弼也是营州柳城人,无疑命运和历史与他们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李光弼协助郭子仪平定了兵连祸结的安史之乱,在历史上镌刻下了自己的名字。
远去了一行行名姓,远去了一段段记载,留下的只有隐隐水声,只有青山依旧在,只有几度夕阳红。

五,璀璨在诗章的风雅往事

古营州笑傲于诗章。唐代诗人高适的《营州歌》是当前我们最容易想到的一首关于古营州的诗歌,健笔淋漓,风气雄壮,即便是千百年以降,仍然让人们心胆开张,血气纵横。其诗曰:“营州少年厌原野,狐裘蒙茸猎城下。虏酒千钟不醉人,胡儿十岁能骑马。”
当然从这首诗中,我们至少检索到三个历史密码:第一,在骄阳正炽的盛唐,这方土地崇尚武勇的声名极为显赫,否则一代诗豪不会将如椽巨笔指向这里;第二,古营州势如奔雷的人文气象、武勇天成的健儿气质纵然在时间肆意冲刷之下,依旧代代传承;第三,穷尽边塞的高适,纵然生就男儿本色重横行,却未曾亲身到过这里,这也许是他平生一大憾事,他只能以诗化酒,一浇心中块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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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州古地,在唐太宗李世民东征高句丽之后被定为安置和羁縻东北方人民的中心区域,也作为大唐帝国联系和控制当年朝鲜半岛的战略重地,一时人烟鼎盛,生民汇聚,可谓是驿马川流花团锦簇,使者云来绿袖葱葱。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营州大地被称作辽西。

“打起黄莺儿,一梦到辽西。”“深闺此宵梦,带月过辽西。”如此这般琳琅而且温美的诗句也从唐人的笔下联翩飞出,在中华文化的版图上描画出了深婉动人的笔墨。这样的诗句同时也揭示了这里战略重地的地位,辽西安则天下宁,营州稳则社稷平,无疑在字里行间氤氲着云烟。
疏朗大气的豪放之声,亦或是温婉蕴藉的婉约之声,属于那个才情天纵、秀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的时代,当然也属于放纵过壮士美酒、结系过美人闺梦的这片土地。

也许我们可以这样认为:这片土地延续过天下一统、金瓯完整的江山梦,也承载过云间水上、思君如月的红尘梦。

毫无疑问,这是文化的激情燃烧,这是岁月的温婉灵动。

六,定名为朝阳的梦幻往事

南北朝时期,雄才超拔的北魏孝文帝在迁都改制的空暇,于如今朝阳县的地方设置营州,一直延续到唐宋时期。趁着中原五代十国乱纷纷你方唱罢我登台之机,契丹崛起,建国号为辽,朝阳这个地方又先后被称为霸州和兴中府,由县而府,由府而县,几经波折,几番轮回。

清初,这里为蒙古土默特左右翼地,煌煌历史重镇悄然沦落风尘。如此的窘境并非源于清朝,而是肇始于无赖小儿当政的明代。明代自然经济勃发,朝纲却整体暗弱起来,朱元璋的子子孙孙一个个聪明绝顶,却玩起了躲猫猫,所以许多许多年之后,起自浙江的鲁迅先生讥讽明代的皇帝是无赖小儿。

据地方志记载,朝阳县的得名应该感谢号称十全老人的清乾隆。

几百年了慕容复为什么还要复国(曹操和李世民都到过慕容复的故乡)(7)

清乾隆曾经巡幸过这里。平生作下九千多首诗却无一流传的乾隆,深感不为这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取个好名字委实有负万民敬仰,有辱自己的玲珑诗心,于是从《诗经·大雅篇》中借取了凤凰鸣矣,于彼朝阳的句子,为这里取名朝阳,并且设置朝阳县,隶属直隶省承德府。隶属直隶省,可谓是天风浩荡,幸莫大焉。有清一代,直隶总督为封疆之臣的首领,直隶省的地位可见一斑。
远去了一行行名姓,远去了一段段记载,留下的只有隐隐水声,只有青山依旧在,只有几度夕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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