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格纳做出了什么贡献(一言不合走四方)
魏格纳做出了什么贡献(一言不合走四方)这充分印证了那句俗语: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缘于灵感可遇而不可求。所以,魏格纳由开始专业的官科研究转变为半官半民,在他的主业气象研究上业绩平平,泛善可沉,没有什么惊世大作留于后世,却在他的副业民科——大陆漂移研究上石破天惊、野军突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二鸣惊鸿、三鸣惊神。时机成熟后,魏格纳发表了大陆漂移的论文。在当时海陆固定论盛行的地质学界,无疑是投下了一枚重螃炸弹,激起了海陆固定论先锋π人物的墙裂反对和Fun肆阻尼。这并没有阻止魏格纳的脚步,反而出版了一本划时代的作品《海陆的起源》,以一己之力向地质学界垄断话语权的海陆固定论发起挑战。不幸的是,魏格纳50岁时遇难于格陵兰岛考察探险的暴风雪中,第二年他的遗体才被发现。而他的大陆漂移说也被打入冷宫,冰封近半个世纪才重见天日。他的作品《海陆的起源》才开始风靡全球,杠杠style。在当时的大背景下,作为跨专业研究的先锋π标兵,魏格纳不
阿尔佛雷德•魏格纳出生于1880年,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出生于1879年,魏格纳比爱因斯坦小一岁,他们都出生在德国,属于同代人。
魏格纳生性极具冒险精神,却一直被他父亲压抑着,不得不专注于学习,最终以学霸的劲头一鼓作气拿下天文气象学博士学位,从事专业的气象学研究,野外气象考察终于满足了他冒险的天性。雄赳赳、气昂昂,一言不合走四方。
在一次偶然生病卧床休息期间,魏格纳被灵感与想象的double引擎垂青而击中,使其在凝望墙上挂的世界地图时,突然冒出了大陆漂移的闪念,不禁令他兴奋异常。
这又一次点燃了魏格纳冒险的冲动,他开始收集地质学方面的文献资料,并在气象与冰川的野外考察期间,搂草打兔子,顺带考察地质与古生物,搜集相关的证据。
时机成熟后,魏格纳发表了大陆漂移的论文。在当时海陆固定论盛行的地质学界,无疑是投下了一枚重螃炸弹,激起了海陆固定论先锋π人物的墙裂反对和Fun肆阻尼。这并没有阻止魏格纳的脚步,反而出版了一本划时代的作品《海陆的起源》,以一己之力向地质学界垄断话语权的海陆固定论发起挑战。
不幸的是,魏格纳50岁时遇难于格陵兰岛考察探险的暴风雪中,第二年他的遗体才被发现。而他的大陆漂移说也被打入冷宫,冰封近半个世纪才重见天日。他的作品《海陆的起源》才开始风靡全球,杠杠style。
在当时的大背景下,作为跨专业研究的先锋π标兵,魏格纳不可能单独进行地质学研究,因为不会得到任何科研经费资助。所以,魏格纳对大陆漂移的研究完全是一种民科的状态,充分利用业余时间,好在专业的气象研究为他带来了很多便利条件,在解决生计的同时还能进行野外考察。
所以,魏格纳由开始专业的官科研究转变为半官半民,在他的主业气象研究上业绩平平,泛善可沉,没有什么惊世大作留于后世,却在他的副业民科——大陆漂移研究上石破天惊、野军突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二鸣惊鸿、三鸣惊神。
这充分印证了那句俗语: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缘于灵感可遇而不可求。
感叹阿尔佛雷德•魏格纳短暂而暴走的一生:
半官半民伴风雪,
半天半地伴日月;
茫茫雪海漫无边,
修得灵感终未还!
相比之下,爱因斯坦的科研路径却是另一番情形。
爱因斯坦16岁时报考大学失败,郁闷的心情促使他思考朦胧相对论的问题,即人若以光速运动会看到什么现象,同时对经典理论的内在矛盾产生疑惑。
所以,相对论的种子萌芽于少年的爱因斯坦心中,求学时期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这完全是一种自发的兴趣使然,而不是来自任何机构的科研经费立项,属于典型的民科行为。
好不容易进了大学的爱因斯坦,毕业后却找不到专业的研究型工作,再一次求职坎坷的打击,理想与现实的落差似乎更激发了他对物理学的深入研究。两年后迫于生计,爱因斯坦不得不委身于瑞士伯尔尼专利局,任职于技术员的岗位。
这显然不是爱因斯坦想要的,却只能面对现实,一边从事专利局技术员的工作,一边攻读在职物理学博士学位,三年后如愿以偿。但他还是只能在专利局边工作边私下研究物理,发表相关论文。
所以,爱因斯坦在专利局任职的6年时间里,主业是技术员,连升三级,副业却是搞物理学研究。显然,他的物理学研究不会得到任何的经费资助,因为专利局属于政府机关,它并没有进行物理学研究的业务板块,不可能为爱因斯坦提供专项资助。而其它专业研究机构更不可能为一个专利局的技术员提供科研经费资助,这成何体统。
所以,爱因斯坦在专利局所从事的物理学研究,完全是自发的兴趣使然,典型的民科行为。
6年后,爱因斯坦觉得相关的物理学底盘生态逐渐成熟,自己羽翼渐丰,可以单飞了,他决定离开专利局,向专业的研究机构靠拢,成为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物理学官科研究者。
他向伯尔尼大学申请了编外讲师的职位,以多年潜心研究物理学的实力向校方证明自己的羽重不同。经过一年的试用,爱因斯坦拿到了副教授的职位,从此走上了专业官科的研究之路。
爱因斯坦无疑是研究相对论的先驱,在当时的背景下属于物理学的前沿空白,爱因斯坦相当于在一片荒地上开垦出了一片绿油油的麦田,没有触动任何既得利益团体,相反物理学界以好奇的心态乐见其成,所以,爱因斯坦没有遇到任何学术上的阻力。一路开挂,直达人生的高光时刻,步浪全球,接受人们的景仰和崇拜。
媒体对爱因斯坦的介绍似乎在极力渲染爱因斯坦人生的高光时刻,对他青少年时期所经历的困惑,遭遇的现实困境均轻描淡写,一笔带过,有意回避。然而,恰恰是青少年时期酝酿的情绪炮儿,才点燃了爱因斯坦在相对论物理学上的高歌猛进。所以,媒体的暴迪语言(body language)表现为:只图顺手牵花儿而不浇水施肥的急功近利行为。
官科与民科唯一的界定标准是经费资助的来源,因为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经费来自官方机构的立项资助,就是官科;自筹资金以自助方式解决研究经费来源的,就是民科。是否受过高等教育并不能用来界定官科与民科,民营企业并不会因为高学历人才的存在而改变企业属性。
魏格纳与爱因斯坦都是拥有博士学位的高学历人才,然而恰恰是民科经历的恰当有益补充,才铸就了他们辉煌不朽的业绩。
对比魏格纳与爱因斯坦,发现他们有很多有趣的相同点和不同点。
相同点:
Ø 他们都是同时代的德国人,相差一岁;
Ø 他们都拥有专业的博士学位;
Ø 他们都有官科与民科的经历;
Ø 他们都是20世纪划时代的科学大咖;
Ø 他们都是为真理而战的科学巨匠,遇到困难坚守如一,绝不退缩;
Ø 他们在不耽误主业工作的同时,都从事着闪光后世的副业民科研究。
不同点:
Ø 魏格纳拥有唯一的德国国籍,而爱因斯坦通过户口格式化,拥有瑞士和美国的double国籍;
Ø 他们的官科与民科路径恰好相反,因为灵感的垂青,魏格纳从官科转变为半官半民,而爱因斯坦却幸运的从民科彻底转变为官科,搭上了“民转官”的末班车;
Ø 学术上,爱因斯坦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力而一路蹬顶,而魏格纳却以专业外行的身份一脚踏入地质学界,以一己之力的大陆漂移说撼动海陆固定论的大山,如同他在暴风雪中逆行的足迹,充分印证了他酷爱冒险的天性;
Ø 爱因斯坦在本专业上步步为赢,一路顺畅达到光辉的顶点,而魏格纳却在灵感的激发下毫不犹豫地跨专业,在别人家的一亩三分地里“石破天惊”,威名远扬,而在自己的本专业上却默默无闻,无人提及;
Ø 爱因斯坦有幸在有生之年感受到了人们的崇拜之情,而魏格纳却英年早逝,在孤独寂寞中感受另外一个世界;
Ø 爱因斯坦被誉为20世纪No.1(男勃旺)的首席科学大咖,C位居中,赚足了天时地利人和的运气。相比于爱因斯坦的顺风顺水,魏格纳的人生与学术科研之路显得更加豪迈和悲壮。
过往类似魏格纳的案例令科研学术界大概率意识到了跨专业研究的重要性,及时的喊出了跨专业、跨学科、交叉学科研究的前瞻性口号。然而,这似乎是马后炮的一厢情愿,美丽的肥皂泡而已,在实际官科界的可操作性几乎为零。理想很丰满,现实多骨感。
人的本性都是自私的,有谁愿意把自己潜心研究、积淀几十年的一亩三分地拱手让与他人?为他人做嫁衣、甘当人梯、甘当绿叶而不争C位?有谁能够容忍他人如同外来独甪兽闯入瓷器店般的闯入自己的研究领域?
在当时垄断学术话语权的海陆固定论看来,他们无法忍受大陆漂移说“有悖而来、大逆不道”的挑衅。绝地反击是必然的选项。
所以,当跨专业、跨学科甚至于跨行业、跨领域研究的行为威胁到自己的学术乃至生存利益时,“多乎哉?不多也!”的孔乙己式自我保护意识必然浮出水面。
21世纪的当下是资本登峰造极的时代,资本当道、利益为王。在真理与利益之间二选一的话,毫无疑问,更多的人会倾向于后者。
资本的本质是旋涡黑洞,属性是垄断与嫌贫爱富,特征是最少的时间内最大的利益化,屏蔽甚至扼杀不期而遇的灵感与想象。官科界的研究大多是资本推动型,受资本的约束灰常大,显然对于跨专业、跨学科研究具有明显的排斥性。
比较而言,基于闪光灵感的跨专业、跨学科研究,最大的可能性恰恰是民科领域。因为民科受资本的约束更少,随机性更大,民科领域布朗运动的机率更大。
20世纪及其之前是大量民科转变为官科的时代,而21世纪资本黑洞盛行的当下,却是大量官科转变为民科的时代。很多专业研究机构的退休人员,受惯性思维或兴趣的驱动,依然在从事研究工作,只是研究经费自己负担而不是来自官方机构,属于典型的民科研究。
灵感的特征是嫌富爱贫,可遇而不可求,灵感垂青那些坐得住冷板凳、耐得住寂寞的人,灵感不喜欢极夜暴富、哗众取宠,宾朋云集的场合。资本催生的浮躁社会,大概率成为人类社会的金钟罩,灵感的屏蔽器。
所以,类似魏格纳的灵感性自然科学大发现,理论大突破,不可能诞生于豪华的五星级饭店,也不可能出自于一个身价不菲的万亿富豪。
很多敏锐的科学界人士发现,20世纪及以前,类似爱因斯坦、魏格纳、居里夫人等科学大咖大量涌现,而进入21世纪后,科学大咖似乎出现断牙式下跌,科学大咖难产了,甚至于销声匿迹了。戒是为嘛儿呢?
产生此种现象的原因非常简单。20世纪是资本黑洞萌芽的时代,而21世纪全球网络化的突飞猛进极大的促进了资本黑洞的登峰造极,资本黑洞所到之处,摧枯拉朽、杠杠style,造富运动一浪高过一浪,身价过百亿、千亿甚至万亿的富豪如雨后春笋般暴增。
俗话说,有得必有失,超级财富大亨的极速闪亮登场,必然排斥掩盖科学大咖的久久为功,结果,与牛顿、爱因斯坦、魏格纳的时代相比,科学大咖的产生,如同九斤老太,一代不如一代。这是必然的规律现象。
真理与利益之间,时下青年学子的选项已给出了明确的回答。清华、北大的博士生,不惜抛弃积淀了七八年的专业领域,削尖了脑袋抢占街道社区办事员的制高点。相比之上,爱因斯坦专利局技术员的岗位不知要好上几倍,爱因斯坦真的不应该抛弃优渥的公务员岗位而去搞什么相对论的物理研究。
都说国家的未来在青年,青年的未来却在社区?喊了多少年的与国际接轨,接轨成这个样子,如何在国际上竞争呢?仅凭在社区工作的豪华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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