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小时候下雪做什么(怀念小时候的下雪)
回忆小时候下雪做什么(怀念小时候的下雪)记忆里,天寒地冻的下雪天,放学回家推门而入,那跳跃着红光的火炉映入眼帘。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火炉上水壶里的水烧开了,壶嘴里往外喷着热气,父亲坐在火炉旁在熬他的罐罐茶,母亲坐在炕上纳鞋底,站在火炉旁身上的寒气逐渐被温热的的热量驱散。用力的剁剁脚,用毛巾擦擦被雪水打湿的头发,脱下外套使劲地抖动几下,然后披在肩上,顺手搬过一把凳子坐在火炉旁脱下被雪水浸湿了的棉鞋。鞋在火炉的炙烤下冒着热气。身体渐渐的暖和了起来。严寒下紧绷的四肢随着温度的上升也慢慢地放松下来。身上暖和得多了。下雪了父母终于不用去地里干活了,恰逢星期天难得一家人凑齐,火炉烧得正旺。一家人围坐在火炉旁,听母亲说一些陈年旧事。家长里短,家里浓浓的“烟火味。”而“烟火味。”是一个家的根本,它不仅仅是用来取暖,做饭。而在于火炉在冬天就是家里所有器物中的灵魂。小时候下雪天会和哥哥姐姐或同伴们用竹杆去戳房檐下的冰茬,会在雪地里抓起一把雪放在手心里
漫漫人生路,风雨几度秋。不经意间时光悄悄地从指间流走,再回首我已由懵懂少年步入了中年之列。
红尘纷扰,世事变幻,多少曾经的过往随着年龄增长而淡忘。然而现如今每当下雪的时候,封存在记忆长河中的那根心弦便会被拨动。此时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从天上缓缓地飘落下来,大地瞬间变成了银装素裹的童话世界,看着这美不胜收的雪景赞叹之余不禁想起一句诗;“忽如一夜东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真是一派瑞雪兆丰年的丰收景象。
看着窗外漫天飞舞的雪花想起了小时候下雪天的情景,那一幕幕美丽而又纯洁的雪景展现在眼前。
此刻身在它乡的我,看着这翩翩起舞的雪景图,一时不免让我感叹;“它乡美景虽怡人,不及家乡泥土香”。此刻的我从来没有感到这样的孤独,仿佛我站在一个被世界遗弃的角落,仿佛我是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人。莫名的失落伤感让我站在窗前发呆……
小时候下雪天会和哥哥姐姐或同伴们用竹杆去戳房檐下的冰茬,会在雪地里抓起一把雪放在手心里捏成一个圆团,和小伙伴们打雪仗,哥哥会用他自制的小木板车让我坐在上面拉着我们在雪地里奔跑,……
如今这都成为了记忆深处最珍贵最开心,最无邪的美好画面。
一到冬天父亲就会在厢房里支起火炉,从窗户上取下一块玻璃把烟管接到外面,刚开始生火烧炉父亲先用煤炭把火生起来,等火烧旺了,在搭配着烧父亲闲暇时抽空劈成一小块断一小块断的硬柴,还有玉米芯。在那个本不富裕,且姊妹众多的家庭,完全烧煤炭还是不能达到那个水准的。而从烧火炉的材质中透露着这一家人的经济状况和生活水准。
下雪了父母终于不用去地里干活了,恰逢星期天难得一家人凑齐,火炉烧得正旺。一家人围坐在火炉旁,听母亲说一些陈年旧事。家长里短,家里浓浓的“烟火味。”而“烟火味。”是一个家的根本,它不仅仅是用来取暖,做饭。而在于火炉在冬天就是家里所有器物中的灵魂。
记忆里,天寒地冻的下雪天,放学回家推门而入,那跳跃着红光的火炉映入眼帘。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火炉上水壶里的水烧开了,壶嘴里往外喷着热气,父亲坐在火炉旁在熬他的罐罐茶,母亲坐在炕上纳鞋底,站在火炉旁身上的寒气逐渐被温热的的热量驱散。用力的剁剁脚,用毛巾擦擦被雪水打湿的头发,脱下外套使劲地抖动几下,然后披在肩上,顺手搬过一把凳子坐在火炉旁脱下被雪水浸湿了的棉鞋。鞋在火炉的炙烤下冒着热气。身体渐渐的暖和了起来。严寒下紧绷的四肢随着温度的上升也慢慢地放松下来。身上暖和得多了。
这胃开始不安分了。“咕咕。”的响声不由自主地用手去抚摸一把因饥饿而鳖下去的肚皮。厨房就在厢房对门的房间里,母亲和姐姐在厨里和面,洗菜,母亲擀面,姐姐烧锅炒菜,小小的厨房里五味混杂,盆碗叮当,井然有序的忙碌着。俨然一副锅碗交响曲。
头发干了,衣服也烤干了。冻得僵硬的身体也暖和了。火炉角旁的鞋也干得差不多了。这时,在母亲和姐姐忙活下,终于传来了母亲响亮清脆的喊声;“吃饭了。”一人一碗母亲的手擀热干面,父亲肠胃不好,向来喜欢吃汤面。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围坐在火炉旁边吃饭边闲聊,房间里,炉火烧得正旺,饭菜虽然不丰盛。但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在一起就是最幸福的生活。这时候心里那种难以言状的喜悦之情,因下雪天一家人团聚而开心,似乎只有下雪天一家人才能这么完整地聚在一起,开心,快乐,此刻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有家真好。”
室内温暖又温馨。室外雪花依然在飘落,下雪天更是趣味无穷。吃饱喝足,穿上在火炉旁烤干的棉鞋,戴上手套围上围巾,把自已武装一番,然后偷偷摸摸,鬼鬼祟祟,趁父母熟睡之际溜出家门。
我们村子有个大碾盘,大碾盘的旁边有条进村的的上坡路,每到下雪天,小伙伴们都集中在这里,也是我们的“天然溜冰场”在这里玩“小火车”,每天下午玩的是热火朝天,惊险刺激。小伙伴从大碾盘的侧面爬到上面最陡的那一段路。然后坐在地上一字排开,从高处似“架土飞机溜下来。最前面的称为“火车头”,在小伙伴们都坐稳了最前面的小伙伴发话之后,开始往下溜,在溜的过程中有的小伙伴被摔倒在半道上,有的闭着眼睛紧紧的抓住同伴的衣服溜下来在平地上停稳,周而复始的溜,路面被溜的油光发亮,伙伴们还是玩兴不减,在家长的叫骂与追赶中才恋恋不舍地四散离开。
下雪天的时候不光景色诱人,还能激起无尽的幻想和才智 ,又是一个下雪天,三哥早上早早地怂恿我向母亲请示去雪地里实施他的捕麻雀计划游戏。
我们找来了家里筛豆子或其它粮食的筛子,在筛子的边上系上一根长长的绳子,在筛子的下面撒一些麦粒或玉米颗粒。筛子的一端用一根木棍支撑起来,用手拉起绳子的另一端,躲到一边等待麻雀……
一切准备就绪,躲在一边静静等待麻雀的到来,功夫不负有心人,饥肠辘辘的麻雀在雪地里找不到食物的麻雀,没能抵挡住筛子下面各色粮食的诱惑,飞快的飞到筛子下面急促的琢吃起来着,边吃边呜叫,好像在呼唤它的同伴,麻雀虽然很饥饿,但警惕性很高像是识破了我们的“诡计”,琢吃几口迅速的又飞走了,不大一会儿又带着同伴一起来了,还是急促的琢吃几口又飞走了,就这样麻雀来来回回的飞旋旋的筛子的上空,粮食也吃完了,忙活了一下午,在雪地冻了一下午,我们没能逮到一只麻雀,三哥心不甘但又无可奈何的收起筛子,表情很不自然但又装无其事的样子,迈着在雪地里被冻的僵硬的双腿向家走去。用手不停地擦拭着泛滥的鼻涕。
回到家父亲坐在炕上微闭双眼,悠闲的“叭嗒叭嗒”地吸着他的旱烟袋,母亲从她的老花镜上面瞄了我们一眼,房间里的火炉烧得通红,二哥顺手拿起几块硬柴材块进炉膛里,火炉冒着浓烟,散发着呛人心脾的煤烟味,但并不觉得难闻 。
我从小体弱,每到冬天就会感冒频繁,每到下雪天,母亲便会千叮咛万嘱咐穿暖和,别吸凉气,所以每到冬天也是我最难熬的时候,感冒成了下午玩美玩尽兴的的代价。到了晚上便是鼻涕不断,还伴有头痛咳嗽,额头发烫,每天晚上睡觉父亲让我睡在他的脚下(下炕),盖上被子,然后在把他的棉袄捂在我身上,父亲一只手拉着我的手。直到多年以后还是很怀念睡在父亲脚下的夜晚,在温暖的被窝里做着甜甜的梦。半夜被剧烈的咳嗽声惊醒。嗓子似拉锯条似的痛,呼出来的气都充满火药味。吃过母亲递过来的药片,端起杯子大口地喝几口水,皱着眉头咽下卡在嗓子眼里的药片,然后倒头就睡,可能是药效发作,在折腾到大半夜后刺痛的嗓子稍稍有些好转,迷糊之中听见父亲和母亲的对话;“这孩子不听话么,下午不让出去玩,这又哭又闹的,这下好了,玩开心了,但人受的啥罪啊”!母亲边说边心疼地抹了把眼泪。
如今每到下雪天。这些片段如放电影般在我的脑海里播放。这份美好的童真原本属于我的一切。
现在回想起来,仍历历在目,几十年瞬间过去了,每逢下雪,就勾起了我美好的回忆,那雪狗、雪人、还有那似象非象的狮子等等,有时想着想着不觉偷偷地笑了。
那不是下雪,也不是严寒的冬天,酷似一个春天的到来。
作者简介
段引丽,女,网名:向往明天,喜欢文学,爱好写作,有多篇文学作品在陕西市政网、县功一家人等大平台选发,偶尔获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