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吵架真实(通过一段90后小夫妻吵架闹剧)
邻居吵架真实(通过一段90后小夫妻吵架闹剧)说的就是糖糖和洋洋。这一对活宝,无人可比,说说他们,能气死人,也能笑死人。洋洋,凭着自己几份漂亮,一心想过城市人的生活,却阴差阳错,20岁嫁个20岁的村里人连声叫屈,于是彩礼,嫁妆折腾了糖糖家半壁江山。过门后不做饭不洗衣不帮家里干活,整天就抱着个手机,刷屏购物上网聊天打游戏,闷了,涂上口红,一天换身新衣,独自去县城转几圈,有时候还几天不归。她的理论:再不赶趟玩几天,以后就更别想了,所以,我要飘!谁也别来烦我!根本不像个媳妇,比在娘家还疯嚓嚓;糖糖除了自己玩手机,就是和村上没有媳妇的伙计们玩。对于洋媳妇,他敢怒不敢言,也不知道哪些该怒哪些该言?等于,爹妈给自己又找了一个玩伴。他的话说:给谁玩不是玩?玩就玩呗?以前夜里还没人给我玩呢?我觉得没啥,挺好玩?两年的时间,邻居劝腻了,父母泄气了,任她俩大闹天宫上天入地也没人再理。于是,他两个就打打闹闹,哭哭笑笑,时好时坏地玩,玩来玩去,成绩就算玩出个
院墙越来越高,邻居越来越少
如今的农村,人越来越少,院墙越来越高,大门修得一家比一家大,关得严严实实,邻居间串门拉呱逐渐有点不好意思了,除了外出做事,就是整条窝在家里,原来说城里人“关着门子朝天过”,现在农村也这样。见面一根烟,两句话,不像以前那么亲热了,关系淡漠了,吃好穿好了,却人走茶凉了。
一段发生在农村的小夜曲,让我们感到欣慰,农村的人心没有变,保留在农村人心目中的那份善良,那种纯朴,仍然那么纯那么真。90后长大了,虽有闹剧,但也真实。让农村充满希望
初冬深夜。月亮下去了,村子里一片漆黑,狗儿们趴在墙根睡去,霜结树叶,寒风微吹,村子一片瑟瑟之声。
突然,几阵开门关门的声音,打破了深夜的宁静。紧接着,一男一女的吵骂声开始现场直播:男的糖糖,典型的独生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十指不沾泥,一切有爹妈,掉进了糖罐里;女的洋洋,典型的独生女,身在农村,心在城市,半土不洋,不洋装洋,以为自己最漂亮,整天扮靓装酷,闹腾得孙大圣七十二般变化,加里弗尼亚(家里呆不下)。
此时此刻,洋洋要出走,糖糖紧跟着。糖糖沾着洋洋,洋洋想甩掉糖糖。糖糖连声腻歪“回去吧!回去吧!”,洋洋打开机关枪:“不回不回就是不回!气死你气死你就是气死你!”糖糖再哼唧:“哎呀!你不要我没关系,宝宝太小可咋办?”洋洋头也不回:“咋办?咋办?热拌凉拌你看着办!”哒哒直走。
糖糖快跑上来抓住洋洋的胳膊,像牛拉犁一样往回拖,洋洋盘上腿蹲到地上,弓着腰撅着屁股往后扯。糖糖“吭哧吭哧”,洋洋“嘿呀嘿呀”,糖糖再说:“回去吧!回去吧!孩子太小,可怜可怜我!”洋洋再来:“谁的青春谁做主,孩子只是个传说!”说着就去抓糖糖的手,再把嘴巴凑上来,照糖糖的手背咬上几口,糖糖忍受不了,扯开巴掌,朝洋洋身上就是几下,洋洋扯开喉咙呼天抢地大哭,好像豫剧里的秦香莲。与此同时,房间里的孩子,因为见不到了爹娘,惊吓得“哇哇”连声。糖糖听孩子哭声,松开洋洋,跑回去照看,洋洋顺势躺在地上稍作喘息,拢一把头发,擦一把脸,爬将起来,向村外跑去。糖糖折回来后看不到洋洋,顿足捶胸,做无比痛苦状,一边骂着,一边顺着村中大路去追。房间里的孩子,哭声大恸,震得半个庄子鸡飞狗叫,一片沸腾。
年轻媳妇于水竹打开床头的台灯,左手托腮,微皱眉头,不时地咬一下嘴唇,凝神听着屋外的每个响动。刚刚满月的女儿在她腋下,包裹得严严实实,小鼻子均匀地呼吸着,睡得喷香;老公在脚头,显然也没有睡着,他烦躁地翻着身子,还不停地用双手捂着耳朵,嘴里嘟嘟囔囔,连说瞎人瞎马瞎折腾。
说的就是糖糖和洋洋。这一对活宝,无人可比,说说他们,能气死人,也能笑死人。洋洋,凭着自己几份漂亮,一心想过城市人的生活,却阴差阳错,20岁嫁个20岁的村里人连声叫屈,于是彩礼,嫁妆折腾了糖糖家半壁江山。过门后不做饭不洗衣不帮家里干活,整天就抱着个手机,刷屏购物上网聊天打游戏,闷了,涂上口红,一天换身新衣,独自去县城转几圈,有时候还几天不归。她的理论:再不赶趟玩几天,以后就更别想了,所以,我要飘!谁也别来烦我!根本不像个媳妇,比在娘家还疯嚓嚓;糖糖除了自己玩手机,就是和村上没有媳妇的伙计们玩。对于洋媳妇,他敢怒不敢言,也不知道哪些该怒哪些该言?等于,爹妈给自己又找了一个玩伴。他的话说:给谁玩不是玩?玩就玩呗?以前夜里还没人给我玩呢?我觉得没啥,挺好玩?两年的时间,邻居劝腻了,父母泄气了,任她俩大闹天宫上天入地也没人再理。于是,他两个就打打闹闹,哭哭笑笑,时好时坏地玩,玩来玩去,成绩就算玩出个儿子。
怀抱婴儿
糖糖和洋洋有了孩子,一下子成了村上的笑谈:洋洋不抱儿子,不给孩子喂奶,两个“咪咪”憋得肿得像大茄子,疼得她在床上打滚。 孩子,洋洋,糖糖,在房间里齐哭乱叫,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没有办法,糖糖妈又坐起了月子,一天24小时围坐在被窝里,给孙子喂奶粉,换尿布,除了上厕所,一个月下不了床。糖糖爸伺候两个“月子婆娘”,饭做好了,糖糖爸给老婆端饭,糖糖给洋洋端饭,洋洋还在床上扯着喉咙叫唤:“不好吃!难吃死了!”愁的糖糖爸绕着墙根转。
自家的事情快成了臭糟子,糟的臭气熏天,没想到糖糖的外婆又突然去世了,这无论如何也要回去奔丧呀!糖糖妈大哭一场,临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像托孤一样把个孙子无数遍交代着托付给糖糖和洋洋,才抹着泪回到娘家。
有了孩子以后,糖糖懂事了不少,可洋洋还是老样子,甚至还有些摆谱,动不动就大叫:“糖糖——我可是为你受了大罪啦?你要报答我?哎呀!我的妈呀!我的青春,我的人生,就这样完蛋了!完蛋了!啊哈哈!”说罢,两只手还向外做抛物状,意思是她这一辈子,就这样交代给糖糖了。
洋洋想想自己这三个月来监狱一般的生活,不由得热泪涟涟。现在公婆不在家,孩子在自己手中,不由得一阵子欢喜,就劝糖糖和她抱上孩子,一块到外边耍一天。糖糖不让,洋洋就大闹起来。
大喊大叫的女人
糖糖追洋洋去了,独留幼子在家中。一墙之隔,孩子就像在自家房间啼哭,于水竹听着,心跟着突突乱跳。小家伙哭了一阵子,好像在有意识地等待亲人的安抚,自觉停顿了一下,当他直觉到还是孤单单一个人的时候,哭声突然变得悲恸,哀怨,无助和凄惨,并且有些声嘶力竭,哭着哭着,又像耗尽了四两气力,哭声变成了“呜呜”的休止符,让人听起来有些窒息。喘息了一会儿,“呀呀呀”再次召唤亲人,还是没有半点回音,他彻底失望了,哭声猛地拔高,变得急促,沙哑,悲壮,好像洪水决堤,又像最后的一个战士向着群敌进行无望的冲锋......
水竹像做了一场恶梦,再也听不下去了,她“嚯”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皮,几下子穿上衣服,赤脚踢上棉拖,也不看老公,打开房门冲到外面去。
狗儿们争相狂叫,鸡鸭鹅们跟着搅和,整个村庄被震荡得有些变形。各户的灯光只照亮了自家的院子,外面还是一团漆黑。水竹家虽然和洋洋家是隔壁邻居,但现在都有院墙,所以要转个大圈子才可以过去。她抱着双臂在院子里转了几圈,把自家的小狗呵斥一顿,趴在大门上向外望了望,还是不敢出门。
“死鬼头!”她突然想起了老公,骂了一声,快步退回了屋里。
老公趴在床边,用眼睛乜斜她。
水竹走到床头,用胳膊把丈夫的头垫起来,另一只手去理老公的短发。老公做样地闭上眼睛,躺在她的臂弯里假装睡着。
水竹在老公的额头上很很来了个香吻,问老公:“恁大的瞌睡呀?——没听见洋洋小孩在哭?唔——唔——”
“哭?哭呗!人家本事多大?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公对糖糖有气,为了一个院墙,和糖糖家吵来吵去,有一年多谁也不理谁了。
“你......”
“嗨......”丈夫坐了起来:“忍着睡吧!天明还要给你上街买项链嘛!得奖励一下你这个老母鸡呀?还指望你给咱再生个儿子呢!”说着,用手去刮水竹的小鼻子。
水竹眼前一亮,忽闪了几下大眼睛,赶紧抢着说:“那......这样吧,我不缠着你买项链了好不好?五千元!买你陪我走一趟,好吧?”说罢,就把老公往地下拽。
“吓......你也真是,多少人都管不了的事,你想管?”
“我就不管她俩......”水竹火了,看看老公没和自己顶嘴,停顿一下,象是对自己又象是对老公,喃喃着:“我知道......咱两家不和,可......那是大人的事情,又不关孩子......大人闹气,孩子受罪,黑更半夜的,没一个人管,小孩会吓出毛病的?你知道吗?小孩们哭得时间长了,会哑喉咙的。一辈子的事,多可怜呀!......我本来想自己过去,可......”水竹指了指外边。
水竹自言自语说了好一阵子,低头看丈夫,嘿!这家伙!在她怀里睡上瘾了,好像还打起了小呼噜。火气一下子冲上了脑门,抽出胳膊,照着老公脑袋一阵子暴栗,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安详的村庄夜景
刚到大门口,衣服后襟猛地被老公抓住,同时塞给她一条头巾中:“你刚满月——外面凉|——把这个勒上”水竹原地不动回过头,把赞许的目光投向老公。老公裹着一件大衣,怀里抱着一条被子,由于太急,被子的下摆拖到地上。
“你抱着条被子干啥?
“唏——”老公嗔怪道:“你就光想着人家的孩子吧?咱两个都走了,咱家的宝贝咋办?不要了?”
“咦!”水竹的心里一阵狂跳。他两个的目光,进行了一次重新的聚焦。
打开大门,外面也传来了走向糖糖家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