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评价波伏娃及其第二性(时期波伏娃常装扮妓女)
怎样评价波伏娃及其第二性(时期波伏娃常装扮妓女)她已和另一法国女哲学家西蒙娜· 薇伊(那时也很年轻)交谈过,另一个西蒙的聪慧和奇装异服当时已经引起了众议,当她听说中国在闹饥荒时,曾经号啕大哭过。两个年轻的西蒙在某一天进行了交谈。薇伊比波伏娃小一岁,但思想更早熟,在索邦大学已被人拥戴。在她们交谈的时候,薇依已显露出要让世界上的穷人们都吃饱饭的使命感,“使所有人都有饭吃的革命”。因为波伏娃认为薇伊将她看成是一位“有灵性的小资产阶级”,她们没有走得更近,就像当她混入小酒馆时,被一个在酒馆写连载小说的男人识破,他称她,“你是一位想扮演流浪汉的小资产阶级”。薇伊尖锐地向波伏娃指出,你没有挨过饿。——让·保罗·萨特——西蒙·波伏娃我注定成为英杰,我死后将埋在拉雪兹公墓,也许在先贤祠已选好位置,在巴黎有以我的名字命名的街道,在外省、在外国有以我的名字命名的街心花园和广场。但即使在最乐观的时候,我也看不到自己。西蒙娜.德.伏娃的主要作品有:《女客》、《
波伏娃
一个风情万种的女子
一个骇世惊俗的女子
一个充满传奇与浪漫的女子
——西蒙·波伏娃
我注定成为英杰,我死后将埋在拉雪兹公墓,也许在先贤祠已选好位置,在巴黎有以我的名字命名的街道,在外省、在外国有以我的名字命名的街心花园和广场。但即使在最乐观的时候,我也看不到自己。
西蒙娜.德.伏娃的主要作品有:《女客》、《他人的血》、《人总是要死的》、《名士风流》、《第二性》、《一个循规蹈矩的少女回忆》、《年富力强》、《时势的力量》、《了结一切》
——让·保罗·萨特
她已和另一法国女哲学家西蒙娜· 薇伊(那时也很年轻)交谈过,另一个西蒙的聪慧和奇装异服当时已经引起了众议,当她听说中国在闹饥荒时,曾经号啕大哭过。两个年轻的西蒙在某一天进行了交谈。薇伊比波伏娃小一岁,但思想更早熟,在索邦大学已被人拥戴。在她们交谈的时候,薇依已显露出要让世界上的穷人们都吃饱饭的使命感,“使所有人都有饭吃的革命”。因为波伏娃认为薇伊将她看成是一位“有灵性的小资产阶级”,她们没有走得更近,就像当她混入小酒馆时,被一个在酒馆写连载小说的男人识破,他称她,“你是一位想扮演流浪汉的小资产阶级”。薇伊尖锐地向波伏娃指出,你没有挨过饿。
二十一岁,她走入了由萨特、梅洛·庞蒂、埃尔博等人组成的哲学精英小圈子,在其中,她“乐得腾云驾雾”,从那时起,她有了个绰号叫“海狸”。
她在二十岁时就已十分明确,“除了自己的意志之外,我不愿意别人的意志强加于我的生活之中”。她读邓肯的《我的生活》,也幻想着自己的生活,反叛的性格已经昭然若揭。她从九岁就相伴的女友扎扎在一本书里看到一句话被震撼,书的作者暗示服从也可能是恶魔的陷阱,接受使人变得卑微、愚钝。无论大人物还是如我等小人物,这句话都是适用的。人生是个不断叛逆的过程,尤其是女人,想得到更多的精神自由,更多的空间,更大限度上成就自己可能打开的人生,叛逆是一个唯一的方向,而接受总是带着自我牺牲的色彩。二十一岁时,她的女友扎扎陷入与她的好友梅洛·庞蒂的爱情之中,因家庭反对他们的爱情,扎扎精神崩溃而死。扎扎是一个比波伏娃更有艺术家气质的才女,家庭所处更优裕的资产阶级上层,被束缚得更深,又是基督徒(波伏娃早就不信上帝),终于早逝。
萨特出场之时,对于波伏娃的一生当然是最关键的时刻。他们相遇,由她的好友埃尔博将她介绍给萨特认识,很快他们就无话不谈。她发现的不仅是萨特非同凡响的才华和自我认知,还有他对她的重要性。“当其他人希望对我解释时,他们把我附加到他们的世界中,这使我恼怒。萨特正好与他们相反,他试着把我放在我自己的系统中。他显然了解我的价值和计划。”所以她说,萨特完全符合她十五岁时渴求的梦中伴侣。因为他的存在,“我的爱好变得愈加强烈,和他在一起,我们能分享一切”。
真的是非常地幸运啊。
萨特和波伏瓦都出身在法国上层知识分子的家庭,都毕业于法国最负盛名的高等师范学校,自小都聪颖过人,且都具有不随同流俗的叛逆性格。在私生活上,他俩也都有过不凡的经历。萨特奇矮,且一只眼睛斜视,应属于“其貌不扬”一类,但他很自信,他懂女人,善于欣赏女人,这就构成了他日后讨得女子欢心的最基本的条件。他亦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喜好女人的一切特点,如美丽、温柔、敏感、直觉等等,也知道自己朝三暮四的花心难改,因此他一生中虽情妇多多,但终身未娶。从这一点看,他在两性关系上似乎一生都在实践他的自由哲学。
需要指出的是:萨特在生理上并无特异之处,照他自己所说,“他不喜欢性事,而喜欢爱抚和欣赏。”萨特秉承法国传统的骑士精神,又习惯凡事以哲学思考指导其行动,对女人仅寻求肉体的征服在他是不可想象的,他也从不欺骗女人,一切都开宗明义,“愿者上钩”,这样也就避免了为某个女人所专有,也避免了因感情纠纷而引起的许多麻烦。
举个例子:有过一段时间,他与法裔美国女人多洛雷斯打得火热。波伏瓦可以容忍萨特同时拥有众多情妇,但容不得他的感情如此投入,不免嫉火攻心。一次喝咖啡时,她问萨特两人中他究竟爱哪个,萨特答道:“我爱她,但我现在和你在一起。”波伏瓦当然气极了,但萨特的坦荡胸怀又不能不使她折服。多洛雷斯是个平凡女子,她进而向萨特提出结婚要求,吓得萨特六神无主,最后要和波伏瓦一起到国外避风头,波伏瓦喜出望外,不假思索地说了一句:“我来安排。”
其实,萨特与波伏瓦真正意义上灵肉结合的时间很短,他俩相恋伊始就达成默契:他们之间的感情关系只能以其自身的力量和持续时间来维持,而不是靠任何其他的东西来使其正式化。萨特的婚姻观虽然使波伏瓦一生蒙受了不少痛苦,但她坚强的意志始终没有被压垮,因为她太了解萨特了,并且心里很明白,她永远不可能成为萨特的惟一。她要么离开萨特,要么成为某个平庸男人的惟一,她选择了前者。
那么萨特又如何能与波伏瓦维系了长达半个世纪之久的恋情呢?
除了波伏瓦在任何方面从未成为萨特的负担而外,关键在于他俩志同道合,无论在精神上还是在事业上,他俩永远息息相通。萨特首先是一个哲学家,他的文学作品只是他的存在主义理论和自由哲学的一种实践;法国上世纪60年代喧闹一时的介入文学也只是他的“知识分子必须介入政治”口号的回声;波伏瓦是萨特的忠实女弟子,她不仅对萨特的哲学和理论心领神会,而且全力以赴去实践,她晚年领导的妇女解放运动组织便是明证。他俩又都是工作狂,写作成了他们生存的理由。他们每天下午1点45分在巴黎著名的穹顶饭店共进午餐,数十年如一日(当然除了外出活动等),用餐时他俩交换社会信息、互谈工作心得、探讨学术问题、研究行动计划;事实上他们在精神和事业上谁也离不开谁了。萨特的情妇们虽说魅力各异,招数有别,但她们之中又有哪一位能取代波伏瓦呢?“精神比肉体更经得住时间的考验。”他俩都坚信这一点。
萨特毕竟是男人,他不是哲学机器。他虽然奉行“情去人走,无责任可言”的理论,但他对一个个旧情妇还是时常惦记在心的。他拼命写剧本,动机之一便是让奥尔嘉、旺达、米歇尔·维安(著名作家鲍里斯·维安的前妻)等人能有机会上演个角色,就此扬名;他对波伏瓦在情感上一次次受伤害并非熟视无睹,也还是想方设法把她推到他的学生博斯特的怀抱,让波伏瓦在感情上多少有个寄托;多洛雷斯也许是他一生中之最爱,他与她强行分手后,在往后几十年中念及她时仍心痛不已;他在晚年与比她小37岁的学生阿莱特相爱,也许不忍心阿莱特在他身后孤单无助,便收养她为寄女,跟他的姓,这样可由阿莱特在他身后能名正言顺地成为他的合法继承人;与此同时,在温柔、体贴的阿莱特的悉心照料下,他也可以安详地与人间告别。正因为他在两性关系中并非完全没有责任心,也经常为此苦恼,因此他曾感叹说:“不结婚的规则和结婚的规则同样束缚人的手脚。”
波伏瓦毕竟是女人,她不是愚忠机器。也许她早年与萨特共结连理会进入常人的生活轨道,然而在萨特的影响和调教下,她却走上了与萨特并行不悖的坎坷之路。她一生中也有过好几个情夫,其中最刻骨铭心的一个也是美国人,名叫阿尔格仑,此人是作家,曾得过普利策奖。这个美国人小有成就之后就与酒鬼妓女为伴。结局不言而喻。后来她与小她17岁的克洛德·朗兹曼相爱了很长一段时间。自萨特去世后,波伏瓦晚年需要精神安慰,需要人照顾,她也像萨特一样收养了一个女孩,名叫西尔维,正是西尔维为她送终,安排了她的后事。
关于妇女运动,波伏瓦有一句名言:“我们不是天生就是女人的,而是变成女人的。”然而客观上她毕竟天生还是个女人。她的嫉妒心理不亚于平常女人,她常常咒骂萨特的众多情妇为“寡妇们”;萨特去世后在送殡仪式上与阿莱特较劲;在处理萨特的遗物一事中,她的姿态也不是十分高明的。她虽然是萨特举世公认的终身伴侣,但毕竟不是他的家人,一切只能由阿莱特说了算了。也许是影射萨特,也许另有更深的哲学奥义,这位《第二性》的作者生前曾说过:“我和所有人一样,一半是同谋,一半是受害者。”这句话说得如此心酸,如此悲壮,不能不令人恻然。
关于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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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
——波伏娃 郑克鲁/译《第二性》
女人并不是生就的,而宁可说是逐渐形成的。
在生理、心理或经济上,没有任何命运能够决定人类女性在社会的表现形象。决定这种介于男性与阉人之间的、所谓具有女性气质的人的,是整个文明。
只有另一个人的干预,才能把一个人树为他者。一个儿童,就他存在于自身并为自身存在而言,很难意识到自己是一个有性别的人。
无论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他们的身体首先是一种主观放射,是他们认识世界的工具:儿童通过眼睛和手,而不是通过性器官去认识世界的。
男女婴儿经历了同样的出生和断乳的过程,他们有着同样的兴趣、同样的快感。开始时,吮吸是他们最大快感的来源;后来经历了肛门期,从排泄功能获得最大满足。
他们生殖器的发育过程是相似的,他们以同样的好奇、同样的冷漠,探索自己的身体,从阴蒂和阴茎得到同样朦胧的快感。当这种感觉性发展到需要一个客体时,他们便转向了自己的母亲:那柔软、光滑、富有弹性的女性肉体,引起了性的欲望;表现为捉拿。
和男孩子一样,女孩子在亲吻、抚弄和爱抚自己的母亲时,也表现出一种攻击性的姿态。
他们对刚出生的弟妹,感到同样的嫉妒,并以相似的行为方式予以表现:狂躁、闷闷不乐和遗尿。而且他们以同样的小把戏撒娇,去讨大人的喜欢。
直到12岁,小女孩还和她的兄弟一样强健,并且表现出同样的智力;
在任何方面,她都可以和他相匹敌。如果说在青春期以前,有时甚至从婴儿早期,在我们看来她的性征就已经决定。
那不是因为有什么神秘的本能在直接注定她是被动的、爱撒娇的、富有女性的,而是因为他人对这个孩子的影响几乎从一开始就是一个要素。于是她从小就受到灌输,要完成女性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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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
——波伏娃 郑克鲁/译《第二性》
......然而实际上,从理想之爱到性爱的转变,不全是这么简单的。
许多女人都能坦率地承认,她们之所以谨慎地避免与所钟爱的对象有任何亲近,是因为担心受骗。
如果这位英雄、巨人、半人半神,对他所激起的爱作出反应,把它变成一种现实体验,少女就会感到震骇,她的偶像就会沦为她所嫌弃的男性。
有些风骚的少女“拼命”想吸引她们认为是“有趣的”或“迷人的”男人,然而如果他反过来对她们表现出过于浓厚的兴趣,她们又会自相矛盾地心烦意乱。
他之所以对她们有吸引力,是因为他仿佛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作为情人,他未免显得太平庸了——“他不过是个男人,和别的男人没有什么两样。”
女孩子责备他使她失去尊严,以此为借口回避会给她敏感的处女性造成威胁的肉体接触。即使她委身于她的“意中人”,她在他怀里也仍是冷淡的,而且,如斯特克尔所说的那样,“在这种事发生之后,一个思想清高的女孩子有时会自杀,或者,由于意中人原来是个‘野兽’,她想象中的整个爱情大厦会顿时崩塌。”
这种对不可能实现的理想的喜好,往往使少女与对她的一个朋友感兴趣的男人相爱,而且这往往是一个已婚男人。
她很容易被唐璜式人物迷住;她梦想征服并控制这个任何女人都不曾长期留住的勾引者。她怀着改造他的愿望,不过她也清楚她不会成功,而这就是她所以选择的一个原因。
有些少女永远不能体验到真正的完整爱情,她们一生都在追求不可能实现的理想。
在女孩子的自恋与她的性欲注定要她有的那种体验之间,显然存在着一种冲突。女人不会接受她的次要地位,除非她在这种放弃行为中可以重新变成主要者。
可不是吗,她在变成客体的过程中,成了孤芳自赏的偶像,但对让她仍成为次要者的无情逻辑,她则予以唾弃。她想作迷人的宝贝,而不是做被人获取的物品。她喜欢像神奇物似的,充满魔力,而不喜欢把自己看做供人观赏、触摸和损伤的肉体:不错,男人的确喜欢让女人成为猎物,但他却在逃避吃人女魔得墨忒耳。
她对能引起男性的兴趣、激起爱慕感到骄傲,但对反过来被捕获却感到厌恶。随着青春期的来临,她开始懂得羞耻。而这羞耻将会长久存在,与她的风骚和虚荣融为一体。
男人们的注视,对她既是奉承又是伤害。她只想让人家看到她展示出来的部分,可人们的目光总是太锐利了。
于是,男人们发现这种前后的矛盾是无所适从的:她袒胸露肩,裸露双腿,可人们一旦注视它们,她便会脸红,恼怒。她喜欢刺激男性,但如果看到她依旧引起他的欲望,她又感到厌恶,退避三舍。
男性的欲望是恭维,同样也是冒犯。就她认为自己应当对她的魅力负责,或应当自动地运用这一魅力而言,她对自己的成功感到很高兴;但就她的面容、体态和肉体是她必须忍受的事实而言,她又不想让这个贪婪而无关的陌生人看到它们。
这就是基本羞怯的深沉含义,它令人困窘地妨碍了最大胆的卖弄风情。
关于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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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种亲密关系】
我绝不让我的生命屈从于他人的意志。
——波伏娃
1999年,法国通过了一项法律:男女只需办理契约合同而不用办理结婚手续,亦可成为契约式的生活伴侣。
这项法律的颁布是两位大师生活方式的肯定,法国,这个浪漫的城市对他们做出了最好的纪念,他们就是——萨特与西蒙·波伏娃。
当波伏娃二十一岁时,以其特有的敏锐和智慧取得法国哲学教师资格考试第二名时,而第一名是萨特。自此他们的名字联系在一起,精神也开始结合,这是一种知性的结合。
第一次见面,波伏娃就给萨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说:“我认为她很美,我一直认为她美貌迷人,波伏娃身上不可思议的是,她既有男人的智力,又有女人的敏感。”智性相同的人才容易成为朋友,两人很快单独约会。
毕业后,萨特要去军队,所以不得不分别,他们许下承诺:在分别的日子里,我们虽然不在彼此的身边,但要一直保持一种亲密的关系,不许欺骗对方而且要对对方无话不谈。
但是,萨特还提出一个近似荒谬的合同: 他不会和她结婚,而且,他要尽其所能地得到所有的女人。这样的要求肯定会吓坏一般的女子,但波伏瓦欣然同意了。
萨特与波伏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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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所以我给你自由】
我们毫不怀疑地根据自己的意志行事,自由是我们惟一遵循的原则。
——波伏娃
“一夫一妻制”目前来说被称为最科学最安定的组合模式。那有没有更好的,更符合人性的组合方式?没有一种人际关系的形式是不可改变的,也没有一种人际关系的形式是不可能创造出来的。
萨特与波伏娃就提出了一种尝试: 共同建设一种自由、平等、相互信任、相互给予的超越传统的爱情关系。
他们订立了一项契约,两人将永远情投意合、将不惜一切代价维护这种关系,但同时双方保证各自在生活、感情和性的方面享有充分自由,条件是永远不隐瞒和撒谎。
他们确实是保持各自的独立,尊重各自的生活和情人,虽然大部分时间处于分分合合的境地,但是他们对彼此的感情却没有像很多婚姻中的感情一样“厌倦到终老”。
50多年来,他们之间没有发生过大的摩擦,虽然期间也有过嫉妒,责问,但彼此都知道那些情人都是激情的产物,很快就烟销云散了,只有他们之间的爱情才具有世俗的超越性。
他们是恋人、是朋友、是战友,却不是夫妻。
萨特与波伏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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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质的爱】
我们的结合是一种本质上的爱。
——萨特
萨特和波伏娃在没有婚书保障的情况下却坚持到最后,这有赖于两人坦诚相对,赤裸对话,对对方丝毫无隐瞒。这既是人格的力量,也是极度信赖的结果。
萨特一直视波伏娃为最理想的精神对话者。他喜欢对她说:“我们的结合是一种本质上的爱。”
萨特与波伏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