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宅男(宅男祖师康德)
康德宅男(宅男祖师康德)“他先坐在床上,轻轻地躺下,将一个被角拉到肩膀上,再掖到背下,然后特别熟练地将另一个被角用同样的方法整好,接着再将身体的其他部分盖好。这样把自己像茧子一样裹好后,他便等待着睡意的来临。”还有一个细节给了我很深的印象,据他那个时代的人说,康德的睡觉方式是这样的:不,我敢自信地说,今天所有的宅男谁也比不上康德半分毫!要知道康德那个年代,没有互联网,没有电话,没有电视,没有广播,连照片都没有。所以咱们看那个年代的小说和电影,人们没事就聚会啊,吃饭啊——因为不这么社交他就没事儿干啊。偏偏这两样康德都不喜欢。宅男康德和这世界的联系除了和友人聊天外,就只有看书和通信了,基本上全是面对着固定不动的文字。那是什么感觉呢,大概就跟在一个老式图书馆里住了一辈子一样吧。你说今天哪个宅男能跟他比?
假如宅男这个行业要拜什么祖师爷的话,我觉得康德挺合适的。
康德住在当时德国最东边一个偏远的小镇里。这个地方偏远到今天已经不属于德国而属于俄罗斯了。那个时代,没有电视没有广播,学者大多都要到处游历,为的是增长见闻,也是为了和其他学者多交流。就像笛卡尔为了读“世界这本大书”而两次参军一样。
康德却是个另类。在他漫长的一生中,只短暂离开过家乡的小镇一两次,最远只到过100公里外的地方。他几乎一辈子都蜗居在自己家里,而且终身未婚。其实康德有两次求婚的机会,但全都因为他的优柔寡断,结果错失良机——完全就是宅男的典范呀!
你可能撇撇嘴,说这样的宅男我见得多了,康德在今天也就算个普通水平,也没什么了不起。
不,我敢自信地说,今天所有的宅男谁也比不上康德半分毫!
要知道康德那个年代,没有互联网,没有电话,没有电视,没有广播,连照片都没有。所以咱们看那个年代的小说和电影,人们没事就聚会啊,吃饭啊——因为不这么社交他就没事儿干啊。偏偏这两样康德都不喜欢。宅男康德和这世界的联系除了和友人聊天外,就只有看书和通信了,基本上全是面对着固定不动的文字。那是什么感觉呢,大概就跟在一个老式图书馆里住了一辈子一样吧。
你说今天哪个宅男能跟他比?
还有一个细节给了我很深的印象,据他那个时代的人说,康德的睡觉方式是这样的:
“他先坐在床上,轻轻地躺下,将一个被角拉到肩膀上,再掖到背下,然后特别熟练地将另一个被角用同样的方法整好,接着再将身体的其他部分盖好。这样把自己像茧子一样裹好后,他便等待着睡意的来临。”
或许,对于一个常年单身的宅男,他睡觉前的状态是他内心世界最好的写照。
康德是个大器晚成的人。如今看来可算励志。
他的父亲是马鞍匠,家里非常清苦。康德上了大学以后,常常因为经济贫困而中断学业。在他23岁的时候父亲去世,家里没有了经济来源,康德不得不中断学业,自己想办法谋生。
作为一个无权无势的大学毕业生,康德能找到的最好的工作是给人当家庭教师。在当了八年家庭教师后,他通过努力,终于回到大学拿到了硕士学位,在大学里当上了老师。
然而,康德当上的不是教授,而是地位最低的编外教师。学校不给发薪水,他的收入由上他课的学生们分担。在随后的岁月中,康德不断地申请当教授,但是不断地失败,结果这个编外教师康德足足干了十五年,直到46岁的时候,才获得了教授的职位,这是非常晚的了。
而且当上教授以后,康德仍旧很多年拿不出重量级的学术著作来。虽然他当时已经有了一些名声,但是除了最了解他的少数几个人外,没人认为这个身材矮小、面貌丑陋的老教授,将会是那个一举打败两大哲学怪兽、一统哲学江山的救世主!
其实,康德早就在酝酿一部巨作。朋友们不断催他完成,但他本着宅男的拖沓性格和知识分子的优柔寡断,一直拖着不肯写完。这一拖就拖了十二年。
那时很多圈内人都瞧不起康德。有一次,康德的学生在柏林一个有很多哲学家参加的宴会上说,康德正在撰写一本新书,完成后会让所有的哲学家汗颜。在场的哲学家笑了笑回答,很难想象一个业余哲学家会有这样的本事。
倒也怨不得那些哲学家短视,这时候康德已经差不多56岁了,想想笛卡尔、休谟都是什么时候出的书?与此相比,康德这岁数早就过了创作的年龄了。
康德的压力也很大,看自己这岁数,可能再写不出来就把满腹学问带进棺材里了。他这才一咬牙,抓紧用了短短四五个月的时间,就把他最重要的《纯粹理性批判》写完了。
康德的哲学工作并不仅仅停留在构建一个新世界观上。康德还有一套伦理观,他觉得也很重要。就像康德的名言:
“有两种东西,我对它们的思考越是深沉和持久,它们在我心灵中唤起的惊奇和敬畏就会日新月异,不断增长。这就是我头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定律。”
这让我们想起了孟子说过的“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孟子说你遇到一个小孩掉井里了,你救他,不是因为你认识他的父母,不是因为你想受表扬,让你救他的,是你心中的道德情感。孟子和康德一样,都认为道德是先天的。
康德相貌丑陋,身高只有152厘米,如果你在马路上见到他,没准会嘲笑他外形猥琐。但在哲学史上,康德是一个开天辟地的巨人,是任何后辈哲学家都无法绕过的高峰。今天我们在谈论哲学的时候,无论讨论多么时髦、多么先锋的理论,都无法绕过康德。用叔本华的话说,任何人在读懂康德之前都只是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