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卡尔沉思录与第一哲学沉思录(笛卡尔第一哲学沉思录)
笛卡尔沉思录与第一哲学沉思录(笛卡尔第一哲学沉思录)假设什么都不可信了,那么生活就会变得让人不堪重负,所以人类需要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在重重迷雾中重新找到一个坚实的基点,然后在这个基点的基础上,用理性不断拓展可靠知识的疆域。笛卡尔的思想很颠覆我们的常识,在日常生活中我们知道最难测度的是人心,也知道物体远比精神容易认知,所以唯物主义比唯心主义更有受众基础。但,在笛卡尔之后我们再也不敢确信一事一物了。笛卡尔在那个时代当真是这样想的:如果上帝只是为了娱乐创造出宇宙和我们,那么天空、大地、颜色、声音或许都不存在,甚至就连我们的血肉都是假的。我们之所以确定的认为它们的存在,不过是幻觉而已。讲到这里,您似乎有一点似曾相识的感觉,没错,这就是另外一个版本的婆楼那神和摩耶之幕。也可以说:上帝在笛卡尔的眼中就是“妖怪”一般的存在,并不太善良和美丽。在《第一哲学沉思录》里,笛卡尔循序渐进的提出了六个沉思。第一个沉思就是想到了这个“妖怪”,直到将“上帝”彻底妖魔化
今天我们接着学习笛卡尔的《第一哲学沉思录》,我们稍微回顾一下昨天留给您的思考题:我们要怎样才能确切的知道现实生活不是一场大梦呢?
笛卡尔的给出的答案是:我们根本无法认知基本元素是什么,也无法知道现实生活是不是一场大梦。我们所有的生活都不过是为了便利,不得已采取的实用主义立场而已,我们自以为是的假设生活中一切都是真实存在。但,当我们运用理性的时候,就会悲哀的发现,人类根本无法证明生活的真实性。
我们熟悉很多的关于这类假设的电影,也知道虚拟现实技术的一日千里,而在笛卡尔的时代是一个神创论一统天下的时代,人们盲目的相信上帝是至善至公的,他不会愚弄人类。但,放在今天来说,如果我们多运用一点理性,就会想到一个非常可怕的问题:我们凭什么相信上帝是至公至善的呢?
我们运用理性推导会发现:“上帝是坏的”比“上帝是好的”似乎更有说服力,因为上帝如果真是全知全能的,那么他为何要创造人类?就好比我们为何要创造那么多电子游戏一样,我们并不依赖他们,但还是创造了他们,目的只有一个:满足娱乐,图个好玩。
笛卡尔在那个时代当真是这样想的:如果上帝只是为了娱乐创造出宇宙和我们,那么天空、大地、颜色、声音或许都不存在,甚至就连我们的血肉都是假的。我们之所以确定的认为它们的存在,不过是幻觉而已。
讲到这里,您似乎有一点似曾相识的感觉,没错,这就是另外一个版本的婆楼那神和摩耶之幕。也可以说:上帝在笛卡尔的眼中就是“妖怪”一般的存在,并不太善良和美丽。
在《第一哲学沉思录》里,笛卡尔循序渐进的提出了六个沉思。第一个沉思就是想到了这个“妖怪”,直到将“上帝”彻底妖魔化为止;第二个沉思就是要思考如何将这个妖魔杀掉,它的题目是《论人的精神的本性以及精神比物体更容易认识》。
笛卡尔的思想很颠覆我们的常识,在日常生活中我们知道最难测度的是人心,也知道物体远比精神容易认知,所以唯物主义比唯心主义更有受众基础。但,在笛卡尔之后我们再也不敢确信一事一物了。
假设什么都不可信了,那么生活就会变得让人不堪重负,所以人类需要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在重重迷雾中重新找到一个坚实的基点,然后在这个基点的基础上,用理性不断拓展可靠知识的疆域。
笛卡尔找来找去发现除了“我”肯定存在以外其他一切都不可靠。他认为:如果“我”不存在,那么妖怪要去骗谁呢?妖怪又是给谁制造出这么多幻觉呢?“我”存在,似乎看来是靠得住的。那么我存在了多久呢?笛卡尔会说:“我思维了多长时间,就存在了多长时间。”这也就是所谓的“我思故我在”了。
那么今天留给您的思考题是:既然“我思故我在”,那么当人陷入沉睡走神的时候,还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