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辞镜花辞树是什么意思(朱颜辞镜花辞树)
朱颜辞镜花辞树是什么意思(朱颜辞镜花辞树)嫂子演完戏,等不及她卸妆,我便兴奋地把她拉到了我们学校,并以最大的热情尽了我的地主之谊。那也是我第一次那么近地闻到了画脸谱用的脂粉香。我为嫂子在脸盆中倒好清水,旁边放了香皂和毛巾,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那么精致的脸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瞬间消匿了。这让人禁不住感到惋惜,而嫂子却似乎并不以为然。时光流转,那是遥远岁月的繁华,是再也不会复返的光阴。曾经那些坐在庙门前一起听书的人,早已不知去向;那些藏在台后对着镜子画脸谱的演员们,也早已追无踪影。有一年,有人突兀地告诉我,说嫂子被临时请来唱大戏,戏台就搭在单位附近的街道上。于是,一下课,我就直奔现场,一是想看看嫂子化妆后的样子,一是好奇这多年不见的传统娱乐方式。也有一些家境殷实的人家,每到这时,便抱了自家一两岁的孩子来,请演员们给他们的孩子画脸谱。多数孩子是不配合的,常常哭闹不止,于是,就哄啊哄的,好话说了一火车,最后,那原本白净的小脸儿也被涂抹得不知
朱颜辞镜花辞树
作者:诗意人生 主播:箫雅
小时候,村里唱大戏,常喜欢跑到戏台后面,悄悄拉开帷幕的一角,视线急不可耐地挤进去,痴迷地看演员们一个个对着镜子画脸谱,觉得特别好奇。黑脸的包公,白脸的奸臣,那简直跟图画中的一模一样。
也有一些家境殷实的人家,每到这时,便抱了自家一两岁的孩子来,请演员们给他们的孩子画脸谱。多数孩子是不配合的,常常哭闹不止,于是,就哄啊哄的,好话说了一火车,最后,那原本白净的小脸儿也被涂抹得不知为谁。
那时候,常演的戏种有大平调、二夹弦、柳子戏还有家乡的豫剧。我是比较喜欢豫剧的,像《卷席筒》《朝阳沟》等选段,别的不说,单凭口齿清楚,就足以让人欢悦的了。其实,真正坐下来完整地看一出戏的时候,几乎是没有的。我们大多时候,只是打外围,买些好吃的,玩儿些好玩儿的。
农闲时,村里也会自发地请一班说评书的来,大多是四人,两男两女,男的拉弦子,女的说唱。他们不化妆,穿寻常的衣服、吃寻常的饭菜,和村里的老百姓没有什么两样。一天出演两场,下午一场,晚上一场。村里的大人们老早就打发孩子们将凳子搬出去,占个好位置,而小孩子的兴趣则比他们丰富得多。我们想知道二胡的弦为什么能发声?也好奇说书的人为什么每唱完一句就把嘴紧紧地闭上,而闭的方式却跟我们平常不一样?
时光流转,那是遥远岁月的繁华,是再也不会复返的光阴。曾经那些坐在庙门前一起听书的人,早已不知去向;那些藏在台后对着镜子画脸谱的演员们,也早已追无踪影。有一年,有人突兀地告诉我,说嫂子被临时请来唱大戏,戏台就搭在单位附近的街道上。于是,一下课,我就直奔现场,一是想看看嫂子化妆后的样子,一是好奇这多年不见的传统娱乐方式。
嫂子演完戏,等不及她卸妆,我便兴奋地把她拉到了我们学校,并以最大的热情尽了我的地主之谊。那也是我第一次那么近地闻到了画脸谱用的脂粉香。我为嫂子在脸盆中倒好清水,旁边放了香皂和毛巾,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那么精致的脸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瞬间消匿了。这让人禁不住感到惋惜,而嫂子却似乎并不以为然。
清晨,坐在老式的梳妆台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从爽肤水到粉底液,一样一样地往脸上涂抹;最后,又拿起眉笔,细细地描画;还有睫毛膏、眼影、腮红、口油……
有人说,女人一定得学会打扮自己。我想,我定是受了它的蛊惑,才懵里懵懂地准备了如此多的“枪支弹药”,将一张原本好好的脸涂抹得跟脸谱似的。可谁又偏偏让“朱颜辞镜花辞树”呢?
昨日从楼下的圃子里采摘的月季花,浸泡在水中,置于电脑旁,不时地摩擦着眼眸。看着那娇艳欲滴的瓣一点点绽开,嗅着那悠悠荡漾的花香,我禁不住想,如果女人都可以永远像花,又哪里还会有“朱颜哪有年年好”的叹息啊?
诗意人生,实名:曹会兰。中小学一级教师,县优秀教研员,《清丰》杂志社编委会成员。喜欢将烟火日常赋予清泉流水般意境,觉得如此,既不失其真,亦不失其味。目前,已有多篇散文发表在《教育时报》、《作文周刊(教师版)》、《濮阳日报(教育周刊)》及《清丰》杂志上。
箫雅,教育工作者。喜欢写作、朗诵。辽宁省散文学会会员,阜新市、县作家协会会员,朗诵学会副秘书长。多家平台的主播。作品散见于《当代新诗实力诗人》《中国风》《辽宁作家》《中国当代散文实力作家》《阜新文艺》《蒙古贞日报》《辽西风》《阜新日报》等报刊杂志。曾获得多项蒙古贞文学征文及朗诵奖项。
来源:微信公众号▷四季美文(sijimeiw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