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在了兄弟姐妹要互相帮助(我的兄弟姐妹母亲不在了)
妈妈不在了兄弟姐妹要互相帮助(我的兄弟姐妹母亲不在了)好在大姐家就在我们邻村,二姐家也不远,她俩隔三差五就回来看望弟弟妹妹们。晚上,大姐二姐总会像妈妈在时那样,把妹妹们搂在自己的被子里,直到她们发出均匀的鼻息,自己才会放心睡觉。妈妈的离世,对妹妹们打击很大。白天还好些,每当夜幕降临,小妹几个躺在炕上想妈妈,谁也睡不着,但又都不敢出声,因为,只要一出声,就会哭作一团。“1976年3月的一个下午,妈妈突发脑出血,抢救无效去世。”“当时,我在哈尔滨师范大学读大四,父亲说不能让我知道妈妈去世的消息,怕我分心完成不了学业,所以,当我7月毕业回到家时,妈妈坟头的蒿草已经长得很高了。我至今记得2月末开学时,妈妈送我出村,跟在我坐的马车后,嘱咐我的样子……只是那时我还不知道,那次,竟是妈妈对我的最后一次嘱托。”“那时大姐二姐三姐已经出嫁,20岁的小弟刚结婚,3个未成年的小妹不谙世事。父亲一个中年汉子,就这样,领着儿子、儿媳以及我的3个妹妹,开始了既当爹又当妈
核心提示:68岁的司丙艳大姐是我市的一位退休教师,1976年哈尔滨师范大学毕业来到大庆。
“我家兄弟姐妹8个,我排行老四,我下边还有一个弟弟,三个妹妹。我家姐妹中在大庆的就有6个,大家有事相互照应,没事时聚会旅游,虽然最大的78岁最小的也已经56岁了,但生活得有滋有味。”司老师对记者说,“多年来,除了还在老家的二姐、远在徐州的弟弟,大家没事时,你来我家吃顿饺子,我去你家打打扑克,一点都不孤单。”
虽然现在日子好了,但说起这个大家庭兄弟姐妹们的往事,司老师还是泪眼婆娑。
慈母去世 8姐弟抱团取暖
“1976年3月的一个下午,妈妈突发脑出血,抢救无效去世。”
“当时,我在哈尔滨师范大学读大四,父亲说不能让我知道妈妈去世的消息,怕我分心完成不了学业,所以,当我7月毕业回到家时,妈妈坟头的蒿草已经长得很高了。我至今记得2月末开学时,妈妈送我出村,跟在我坐的马车后,嘱咐我的样子……只是那时我还不知道,那次,竟是妈妈对我的最后一次嘱托。”
“那时大姐二姐三姐已经出嫁,20岁的小弟刚结婚,3个未成年的小妹不谙世事。父亲一个中年汉子,就这样,领着儿子、儿媳以及我的3个妹妹,开始了既当爹又当妈的日子,艰辛可想而知。
妈妈的离世,对妹妹们打击很大。白天还好些,每当夜幕降临,小妹几个躺在炕上想妈妈,谁也睡不着,但又都不敢出声,因为,只要一出声,就会哭作一团。
好在大姐家就在我们邻村,二姐家也不远,她俩隔三差五就回来看望弟弟妹妹们。晚上,大姐二姐总会像妈妈在时那样,把妹妹们搂在自己的被子里,直到她们发出均匀的鼻息,自己才会放心睡觉。
而20岁的小弟也似乎一夜之间长成了男子汉,他和父亲一起,扛起了照顾3个妹妹的重担。弟弟当时是村里学校的教师,知道知识的重要,他对妹妹们说:“只要你们想上学,学到啥时候,我这个哥哥就供你们到啥时候。”
就连刚刚嫁到家里的弟妹,也对失去母亲的妹妹们照顾有加,给了妹妹们很多陪伴和温暖……
正是因为有了哥姐嫂子的呵护,三个妹妹才慢慢走出了母亲去世的阴影,健康长大。
三姐牵头 6姐妹齐聚大庆
上世纪70年代初,三姐夫转业来到大庆,三姐也随着调转到大庆的一所学校当老师。几年后,司丙艳大学毕业,因三姐在大庆,恰巧学校又有分配大庆的名额,于是,也来到了大庆。
紧接着,司家的五妹也紧随着姐姐们的脚步,来到大庆学习英语。期间,所有事情都是司丙艳张罗:帮着找老师、督促学习……直到五妹完成学业回到老家,成了一名人民教师。
后来,最小的两个妹妹也先后来到大庆,找工作、找对象、结婚,等等,都是姐姐们一手操办。
最后来到大庆的是大姐。
因为几位姨姨都在大庆,大姐家的孩子也考入了大庆石油学校,毕业后参加工作,结婚生子后,2001年,把他的妈妈也就是司家大姐接到我市。
至此,司家8位兄弟姐妹,除了尚在老家海伦的二姐,远到徐州的弟弟,6姐妹齐聚大庆,其乐融融。
以前,大家都上班加之孩子小,没有太多时间聚到一起,但是不管谁家有事,只要招呼一声,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非常和谐融洽;现在,司家最小的妹妹也56岁了,都到了退休的年纪,时间更加自由了。姐妹几个隔三差五聚到一起,包顿饺子,炒上几个家常菜,有时打上几圈扑克、喝点小酒,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老一辈亲亲热热你来我往,各家晚辈们也是从小耳濡目染,每到假期,便迫不及待相约,哥姐弟妹欢聚一堂,叽叽喳喳,无比欢快。
司丙艳说,兄弟姐妹是父母留给我们最好的礼物,在我们的大家庭,真正体现了这一点。
线下线上 共演绎手足亲情
因为二姐一家一直在老家海伦,不能与大庆6姐妹常聚,所以,大家有机会便约好,几家人一起开上车,组成车队,老老少少浩浩荡荡开赴二姐家。
几个小时的车程后,二姐的农家小院便真真切切地成了农家乐。
二姐夫早已在院里搭起农家大铁锅,摘下倭瓜挖出土豆,再从小园里摘下茄子辣椒鲜玉米,烧起噼噼啪啪的柴火,很快,特有的香味便随着土灶蒸腾而起的炊烟,弥漫开来。
这时候,大家是等不得饭菜上桌的,拿碗的托盘的,实在找不到家什上手的,把小小的灶台围得满满当当,不吃到撑决不罢休。
在二姐家吃完农家乐还不算,赶上孩子们假期有大块时间,姐妹几个还会约好,一起奔赴千里之外徐州的弟弟家。
知道姐妹们要来,弟弟一家也是提前做好“功课”:规划好要游玩的景点、踩点好哪家好吃的酒店,甚至谁倒出时间陪同,都一五一十写到“攻略”中,只为给亲人们一个愉快的旅行,让自己这个弟弟(哥哥)能更好地为手足付出。
这样的团聚被近几年的疫情打乱,可司家的聚会并没有停止,而是转移到了另一个阵地——微信群聊。
在微信群里,姐妹几个可以随时“见面”。
“每隔十天半月,我们便会在家庭群里发起视频,互相问候一下身体,嘱咐要遵守相关规定,争取早日线下相聚,等等,就连78岁的大姐,也可以轻松自如地操作智能手机,和大家畅聊。”司丙艳对记者说,“大家除了定期视频聚会以外,还在群里唱歌演节目,谁家有个难处,相互安慰鼓励。流行语常说‘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家就是这样,大家抱成团,无论何时,兄弟姐妹心在一处,劲在一起,人生的路上,一点都不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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