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主城区半日游夜间绝佳去处(偶遇重庆市交通茶馆)
重庆主城区半日游夜间绝佳去处(偶遇重庆市交通茶馆)陈安健教授以茶馆作主题的系列画作,一画就是整整20年。没说没有看过陈教授的画展,不过,也曾经在网络上,看过几幅油画,里面满满的烟火气。电影《疯狂的石头》里,棒棒开会那一场戏,就是在交通茶馆里拍的。一边往前走,一边欣赏着房屋墙壁上那些涂鸦。因时间有限,只好行色匆匆,只能抱着随遇而安的心态,并没有特意去寻找交通茶馆。走着走着,到了重庆市黄桷坪正街4号,无意间一抬头,却发现已经站在了交通茶馆面前。小小一间门面,绿色门框,黑色匾额,金粉写就的交通茶馆四个字。除了有点儿小惊喜,还有一点小意外。跨进门市,这里居然不是茶馆。绿色的墙壁上,倒有一张关于茶馆的画报。门市里,还坐着一群等待的人。没有见过交通茶馆,却是神交已久。
去重庆市黄桷坪正街,是抽空去的,站在四川美术学院门外,还随手拍了张有校名的照片,只是,却连校名也没有拍全。客观原因是:校名较长,字与字的间隔较远,拍的时候站得太近。主观原因是:时间不够。
这四川美术学院黄桷坪校区,校门简单且朴素。仔细想想,艺术的最高境界,不就是精致纯朴、回归自然吗?
这条街,就是因四川美术学院的存在,成了中国,甚至世界上,最大的涂鸦艺术作品群。
交通茶馆能持续经营,以及最终成名,也得益于四川美术学院教授陈安健。交通茶馆经营最困难的那段日子,是陈安健教授帮助付房租度过的。
一边往前走,一边欣赏着房屋墙壁上那些涂鸦。因时间有限,只好行色匆匆,只能抱着随遇而安的心态,并没有特意去寻找交通茶馆。走着走着,到了重庆市黄桷坪正街4号,无意间一抬头,却发现已经站在了交通茶馆面前。
小小一间门面,绿色门框,黑色匾额,金粉写就的交通茶馆四个字。除了有点儿小惊喜,还有一点小意外。跨进门市,这里居然不是茶馆。绿色的墙壁上,倒有一张关于茶馆的画报。门市里,还坐着一群等待的人。
没有见过交通茶馆,却是神交已久。
电影《疯狂的石头》里,棒棒开会那一场戏,就是在交通茶馆里拍的。
陈安健教授以茶馆作主题的系列画作,一画就是整整20年。没说没有看过陈教授的画展,不过,也曾经在网络上,看过几幅油画,里面满满的烟火气。
其中一幅油画,是一家三口坐在木方桌边。画中的父亲,开心地把玩着手中的小玩意儿。女儿正值青春年少,在梳着长发。母亲原本在看报纸,看见女儿在梳头发,赶紧腾出手来帮忙。
还看过几幅老者的油画。他们都俯着身子,在低头喝茶,大半辈子的沧桑和心酸,全都刻在满脸的皱纹里,全都写在那双浑浊的眼眸里。
不知道如今的交通茶馆,可否还有陈教授画中的模样?
另一群游客,正在依次继续往里走。跟着游客走进去,等着前面拍照的游客,或者分散到茶馆各处,或者走出茶馆之后,这才看到交通茶馆的真面目,顿时生出渔夫误入桃花源之感,只觉得豁然开朗、别有洞天。
交通茶馆里,水泥台阶、水泥地、毫无粉饰的砖墙,一切都保留着七、八十年代的样子。台阶上面的茶桌,早已坐满了人。台阶旁,砖砌的柱子上,挂着一个鸟笼,笼子里有只黑色八哥。
青瓦搭的屋顶,木头做的梁柱。梁柱上挂着几个吊扇,吊着几个白炽灯泡。
茶馆里,能站的地方,全都站满了人,每个人都拿着手机在拍照。坐着喝茶的客人,也年轻得很。
挤到茶馆后方,静等前面拍照的人走了之后,赶紧抓拍几张,就离开了,后面还有游客等着拍照呢。
这里的柱子上也挂着个鸟笼,笼子里是只白色的小鸟,悠闲自得,显然没有人能跟它争地盘。
有趣的是,闯入镜头的两位女士,一位穿着短袖,一位正穿着羽绒服。外地人看了觉得奇怪,本地人却早已见怪不怪。重庆的二、四、八月,一向是乱穿衣的时节。
成了网红的交通茶馆,依然保持着烟火气,只是随着城市的发展,已经是不一样的烟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