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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吉尔写二战回忆录(第一次世界大战回忆录)

丘吉尔写二战回忆录(第一次世界大战回忆录)英舰击中远处的德舰  最后,主要通过奥利弗将军的远见,我们在1914年8月开始建立定向电台。因而把我们测定敌舰位置的手段提高到无与伦比、的确前所未有的完善程度,我们可以使用连续定位的办法测出使用无线电设备的任何敌舰的航线。  我们的情报机构赢得世界范围的盛誉,它们受之无愧。我们在战时也许比任何其他国家更成功地戳穿敌人的图谋。陆军和海军情报人员一次又一次的预测正确无比,这使朋友吃惊,使敌人恼怒。海军情报局接连三任局长托马斯·杰克逊海军上校、奥利弗海军少将和最后一位雷金纳德·霍尔海军上校都是情报工作中的佼佼者,他们连续地建立和扩展一个有效和健全的组织。其他还有一些人——一份光辉的人员名单——他们的名字甚至到现在还是保密为好。我们有关德国海军活动的情报主要来自(1)在中立国和敌国,特别在德国的特工人员的报告;(2)以高度警惕性深入潜伏在黑尔戈兰湾的我们潜艇的报告:(3)我们对德国无线电信号的特殊

第16章、炮轰斯卡伯勒和哈特尔浦

温斯顿·斯潘塞·丘吉尔 [英国]

01.

1914年11月和12月

  我们的情报机构赢得世界范围的盛誉,它们受之无愧。我们在战时也许比任何其他国家更成功地戳穿敌人的图谋。陆军和海军情报人员一次又一次的预测正确无比,这使朋友吃惊,使敌人恼怒。海军情报局接连三任局长托马斯·杰克逊海军上校、奥利弗海军少将和最后一位雷金纳德·霍尔海军上校都是情报工作中的佼佼者,他们连续地建立和扩展一个有效和健全的组织。其他还有一些人——一份光辉的人员名单——他们的名字甚至到现在还是保密为好。我们有关德国海军活动的情报主要来自(1)在中立国和敌国,特别在德国的特工人员的报告;(2)以高度警惕性深入潜伏在黑尔戈兰湾的我们潜艇的报告:(3)我们对德国无线电信号的特殊研究。我们有一段时间从中得到巨大好运的帮助。

丘吉尔写二战回忆录(第一次世界大战回忆录)(1)

  1914年9月初,德国轻巡洋舰“马格德堡号”在波罗的海失事。几小时后俄国人打捞起一个淹死的德国下级军官的尸体,在他的胸前那双死后僵硬的手紧握着的是海军密码本和旗语通讯手册以及北海和黑戈尔兰湾详细的方格地图。9月6日俄国海军武官来看我。他收到来自彼得格勒的电报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俄国海军部在这些密码本和旗语通讯手册的帮助下至少已能破译德国海军电报的一部分。俄国人认为,作为主要海军强国,英国海军部应当有这些册子和地图。如果我们能派一艘军舰去亚历克山德罗夫,俄国负责这些册子的军官将带它们来英国。我们即刻派去一艘军舰,10月下旬的一个下午,路易斯亲王与我从我们忠实盟友手中收到这些沾有海水污渍的无法估价的文件。我们立刻建立了一个组织,研究德国无线电讯和翻译收到的电报。这个组织的领导人是海军教育处长艾尔弗雷德·尤因爵士,他为海军部破译情报等工作所作贡献是第一流的。这个工作非常复杂,因为密码当然是电报保密方法的唯一要素。但是在11月初开始,我们的军官逐渐成功地翻译出德国海军电报的各个可辨识的部分。它们大部分属于例行公事性质。“我们的1艘鱼雷艇将于下午8点驶往第7号方格”等等。但是仔细地收集这些片语只字,就能提供一个信息体系,根据它,能相当精确地了解敌人在黑尔戈兰湾的部署。可是德国人一再改变他们的密码和关键码,所以只有偶尔我们才能了解它们。随着战事的持续,电码变得越来越可疑,设计的手段完全无法理解。可是这种情报来源保持下来,它显然有非常巨大的价值。

  德国的官方史本身表明,德国最后对此事消息灵通(第194页):“即使我们怀疑英国海军部掌握了德国舰队编制的整个密码体系,但从彼得格勒传出的可靠消息扫除了我们的疑心,它表明当‘马格德堡号’在奥登肖尔姆海外搁浅后,舰上的秘密文件都摔到舰外,被俄国人捡走传送给他们的盟国。”

  最后,主要通过奥利弗将军的远见,我们在1914年8月开始建立定向电台。因而把我们测定敌舰位置的手段提高到无与伦比、的确前所未有的完善程度,我们可以使用连续定位的办法测出使用无线电设备的任何敌舰的航线。

丘吉尔写二战回忆录(第一次世界大战回忆录)(2)

英舰击中远处的德舰

  舍尔说,“英国人通过他们的‘定向电台’收录信息,这种电台已在使用,但是我们在很晚时候才开始使用它……有了这种电台,英国人在指导作战上具有很多有利条件,因为只要对方一发出无线电信号,他们就得到非常精确的敌人所在位置的信息。在巨大舰队中,分散的军舰相离甚远,她们间的通讯极端重要,绝对终止所有无线电通讯,这对任何舰队的行动都是致命的。”

  可是在收集情报和估量情报以及从情报得出真谛之间常常有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信号一经发出,特定军舰的无线电音符我们就能听到,在某个时候某个航道将会射出灯光,军舰在行动,系列的舰只在活动,航道浮标指出,上锁的门打开了——所有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初一看它们都似乎仅仅是寻常的活动。但是把一项一项活动放在一起可能导出惊人的发现。总之,所有这些暗示,不管其源自何处,全是阿瑟·威尔逊爵士专门研究的主题,他负有庄严的责任就这些暗示向我们战时领导小组提供意见。

  12月14日星期一下午之前北海一直保持安静。那天7时许,阿瑟·威尔逊爵士来到我的房间,要求与第一海军大臣和参谋长作一次直接会晤。几分钟后我就把他们叫来,于是他解释说,他研究了关于敌人的情报,表明有可能即将发生一次军事行动,这次行动牵涉敌人的战列巡洋舰。也许——虽然还无确实证据——敌人会对我们沿海进行攻击。他明确地说,德国公海舰队似乎与此无关。发觉的迹象是模糊和不确定的。在论点上还有漏洞。但听了阿瑟·威尔逊分析后我们得出的结论是,我们把臆断与推测当作确有其事,我们应该行动。我们决定不动用整个大舰队。过去由于斯卡帕湾的无保护状态把大量巡航任务施加在舰队身上,现在我们希望,尽可能避免磨损机器和凝汽机。此外,每次派遣巨大舰队出海都会招来潜艇与水雷的风险,除非确有必要,我们对舰队的使用加上一定的限制。

丘吉尔写二战回忆录(第一次世界大战回忆录)(3)

舍尔

  这个决定总司令不持异议,但从以后发生的事情看来,限制是有很多遗憾的。但必须记住,海军部据以行动的情报从未经过检验;看来有极大的猜测性。不管有什么价值,情报都排除了德国公海舰队在海上出现的可能。因此我们立刻命令战列巡洋舰和第二战列舰中队连同一个轻巡洋舰中队和一个驱逐舰小舰队升火,以规定的速度和规定的时候出海,使她们能地第二天早上天亮时处于拦截敌人的位置上。发给哈里奇舰队蒂里特准将的命令是叫他去雅茅斯外海上,发给凯斯准将的命令是把我们可用的8艘外海潜艇布置在泰尔斯海灵岛外海上,以防止敌人向南袭击。并命令海岸部队加强警惕。

海军部致总司令

1914年12月14日,下午9点30分发

  刚刚收到可靠情报表明,德国第一巡洋舰中队伙同一些驱逐舰在星期二凌晨离开亚德河,于星期三夜间返回。根据情报,战列舰显然很不可能出动。

  敌舰将有时间达到我们的海岸。

  立即派战列巡洋舰中队和轻巡洋舰中队在一个战列舰中队(最好是第二中队)支持下于今晚离开基地。

  在星期三早晨天明时,她们应到达某一点上,在那儿她们能确保拦截归来的敌人。

  蒂里特与他的轻巡洋舰和驱逐舰努力在英国海岸外与敌人接触,追踪敌人并随时向将军报告情况。

  根据我们的情报,德国第一巡洋舰中队包括4艘战列巡洋舰和5艘轻巡洋舰,可能还有3个驱逐舰小舰队。

  收到后告知。

海军部致蒂里特准将,哈里奇号

1914年12月15日,下午2点5分发

  明天天刚亮时德国战列巡洋舰、巡洋舰和驱逐有极大可能出现在我们的海岸外。

  派一艘M级驱逐舰从午夜到早上9点在北欣德灯船附近海面巡航。派第二艘M级驱逐舰从午夜到早上9点在从北纬53°东经3°5’起的15英里长的南磁极线上巡航。

  这2艘驱逐舰的任务是注意和报告敌人行踪,并信任她们自己逃逸的速度。

  要是天气太坏,她们可回哈里奇。报告她们的船名。

  第一和第三小舰队连同所有可用的轻巡洋舰在明天天亮前巡弋在雅茅斯海外,准备驶往据报敌人可能前来的任何地方,不管是从北方来还是从南方来。

  她们的任务是与敌人接触,跟随他们并向第二战列舰中队的海军中将和第一战列巡洋舰中队的海军中将报告敌人的位置。

  第二战列舰中队、第一战列巡洋舰中队、第三巡洋舰中队和轻巡洋舰中队在早上7点半将处于北纬54°10’东经3°位置上,准备切断敌人退路。

  如果发生战斗,你的小舰队和轻巡洋舰必须努力与我们的大舰队在一起,对付敌人的驱逐舰。

  要是天气太坏对驱逐舰不利,就单独使用轻巡洋舰,令驱逐舰返回。收到后告知。

丘吉尔写二战回忆录(第一次世界大战回忆录)(4)

德国舰队

在采取了所有认为必要的措施后,我们怀着疑惑不决的但充满期望的奇特心情在36个小时里等待星期三早上发生的事情。12月16日早上大约8时半,我正在洗操,当时房门打开,一位军官从作战室持一份海军电报匆匆进来,我用湿手一把抓过电报。上面写着“德国战列巡洋舰炮击哈特尔浦。”我惊叫地跳出浴盆。我对哈特尔浦深表同情,还夹着乔治·温德姆先生称之为“打算报复的止痛剂”的情绪。我顾不得擦干身躯就穿上衣服,跑下楼去作战室。第一海军大臣刚刚从隔壁住所来到。一直睡在作战室里,连白天也很少离开的奥利弗在地图上标出有关位置。受这次攻击影响的沿海岸所有海军电台发来的电报,以及从我们在邻近的军舰截获敌人的电报可以互相印证,电报以每分钟2到3份的速度涌入。海军部也发布消息,使各舰队和小舰队不断得到我们知道的全部信息。

  每艘舰艇现在全部派遣出海或者开始行动。命令从福斯来的第三战列中队(“爱德华国王”级)阻止敌舰向北逃逸。作为进一步预防措施,大舰队本身最终也要出动(虽然,这个措施不大会及时实施,除非德舰被赶到北方很远的地方)。命令蒂里特准将及其被称为哈里奇打击力量的巡洋舰和驱逐舰去与指挥第二战列舰中队的和拥有拦截力量的高级将领乔治·沃伦德爵士会合。可是天气对驱逐舰来说过于狂暴,只有轻巡洋舰才能在海上行驶。最后,在那天晚些时候,在我们最新驱逐舰“猎狗号”上的凯斯准将受命与另一艘驱逐舰“喷火龙号”一起,从他在泰尔斯海灵岛海外的基地率领他所属的潜艇进入黑尔戈兰湾试图打击归来的敌舰。

  在当时,炮轰不设防城市对我们还是新鲜事,但此事到现在还有什么要紧呢?从战时地图上看得出一艘艘德国战列巡洋舰在约克郡海岸大炮射程以内,而向东150英里,在这些军舰与德国国土之间,组成第二战列中队的英国4艘战列巡洋舰和6艘世界上最强大的战列舰正在预定的正确位置上行驶,她们精确地切断了敌人的退路。在巡洋舰中队和小舰队的随伴和先导下,这个由我们最新军舰组成的舰队,全都配备当时海上最重型的大炮,在晴朗天气能有效地守卫和保护近100英里的战线。黎明将显露出对峙双方的状况,此时只有一件事能使德舰从占压倒优势力量的手掌中逃脱被歼灭的命运。当巨大的炮弹击中哈特尔浦与斯卡伯勒的小屋,给毫不提防的英国家庭带去残酷的痛苦与毁灭之际,海军部作战室众人思想只为一件事情焦虑。

  “能见度”一词具有邪恶的含义,此刻它相当良好。沃伦德与贝蒂二人的视域接近10英里,近海岸处实际上正在进行7000码距离的炮击。天气迹象没有什么不好的征兆。上午9点德舰炮击终止,很快驶往看不见陆地的地方,无疑她们正在回家的航路上。我们吃早饭时心情焦虑不安。要想确实得到这个巨大奖品——歼灭德国战列巡洋舰中队,它的损失将使德国海军受到致命的无法恢复的伤残——要想在一片迷雾中运筹帷幄,这是令人痛苦的磨难。同时,电报与电话把哈特尔浦与斯卡伯勒的不幸传播到英国各地,到10点半当内阁战时委员会开会时,消息被谣传扩大,使人们产生激动。人们直截了当质询我怎么可能出现这种事情。海军在干什么和海军准备做什么?回答时我拿出海图,说明当时英国和德国海军力量的各自位置,我解释说若有中等的能见度,我们希望战斗将在正午时分发生。这个宣布使全体人员感到惊奇,委员会休会到下午再开。

  10点半时海军部得知敌舰正在离开我们的海岸,我们相应地通知沃伦德将军:

  “敌人可能向黑尔戈兰湾回去。你应避开雷区把握方向以便切断其归途。”

可是此时不祥的电报已开始来到。沃伦德的视线很快只有7000码,贝蒂只有6000码;离海岸较近的轻巡洋舰的电报已经提到5000码;稍后发来信号只有4000码。与此同时双方没有接触。正午过去了,一会儿1点钟过去了。天气越来越坏。显然雾幕正降落在北海之上。军舰彼此通话时报告能见度低到3000码和2000码。费希尔和威尔逊庄严的脸庞上虽看不到情绪激动,但人们能感觉到他们内心燃烧着火。我试着做别的工作,但精神集中不起来。从我们舰队听到含糊的信息。她们显然与敌人相距极近。在浓雾中摸索,军舰只有在2000码以内才能分辨对方。我们听到沃伦德命令他宝贵的军舰穿过约克郡海岸外已探明的德国人布下的雷区,他显然想要努力接近刚在视线以外和手指尖以外的某种东西。然后我们突然听到率领轻巡洋舰的古迪纳夫海军少将报告,他已向3000码距离的德国轻巡洋舰开炮。人们的希望迅速上升。一旦接触开始,它不会引起其他一系列事件吗?近距离混乱的前景不会使海军部害怕。他们唯一害怕的是让敌人逃走。甚至第二战列中队通过雷区完成海军部提出任务的行动报告也在绝对寂静中收到。

丘吉尔写二战回忆录(第一次世界大战回忆录)(5)

  1点半光景,阿瑟·威尔逊爵士说,“看来敌人在离开我们。”可是此刻发生一种可怕的新情况。1点50分时我们得知德国公海舰队在海上。直到正午这个大舰队默不作声。一旦她作声,我们就要作必要的计算,这需要一些时间,然后就能认出并确定她的所在。事实上她已经驶入北海好多路程。德国舰队的出现(我们当时认为她是来支持德国战列巡洋舰的),完全改变了力量的平衡。我们的10艘大型军舰加上她们的轻型中队和小舰队,不但是世界上最强大而且也是最快捷的海军力量。不存在能立即赶上她们和超过她们的相等的德国海军力量。在另一方面,她们不能与德国公海舰队对抗。德国战列巡洋舰还与她们的舰队分开150英里,在我们看来,我们军舰开始与德国战列巡洋舰在当时严重的浓雾天气中进行追逐战,可以想象地会导致与敌人海军主力的突然遭遇。这当然不是海军部所希望的。我们即刻警告我们的中队。

海军部致第二战列舰中队和第一战列巡洋舰中队。

下午1点50分发

  (急电)

  公海舰队出动,今日下午零点30分在北纬54°38’东经5°55’ [ 原注:即黑尔戈兰以西约80英里。 ]。因而不要向东走得太远。

  这些邪恶的可能性像我们早些时候的希望一般很快消失。公海舰队不像我们想象那样驶往大海,而是长时间留在海湾外,现在又退了回去。

  下午3点钟我过去告诉战事委员会发生了什么情况;在我再次穿过骑兵卫队阅兵场时我的心多么沉重。我回到海军部。战时领导小组重新集合在我房间中八角形桌子周围。冬日黄昏的阴影业已降临。此时阿瑟·威尔逊爵士以他寻常的态度说,“噢,你们瞧,敌人离开了,此刻他们必定在那里,”他指向海图,海图上参谋长每15分钟标出敌人的位置。很明显德舰已避开我们的拦截军舰,甚至已与我们接触的德国轻巡洋舰也在浓雾中逃逸。沃伦德将军在他随后所作的报告中说,“他们在一次雨暴中出来,在另一次雨暴中消失。”

  现在已近8点钟。

丘吉尔写二战回忆录(第一次世界大战回忆录)(6)

德国鱼雷艇

  那末全都过去了?我问起我们的潜艇。凯斯准将已把潜艇从最早泊位集中,此刻正向德舰撤退航线靠近。可是敌人航线是否会进入限定的范围内是一件碰运气的事情。于是阿瑟·威尔逊说,“现在只有一个机会。凯斯的‘猎狗号’和‘喷火龙号’与潜艇在一起。今晚德国战列巡洋舰进入海湾时,他也许能决定对她们发起进攻。他可能发射1枚甚至2枚鱼雷。”派这2艘不结实的驱逐舰连同其勇敢的准将以及忠实的官兵,远离基地接近敌人的海岸,毫无支援地进入这强大德舰及其保护军舰与小舰队的虎口,看来的确是孤注一掷的举动。一段长时间无人说话。我们全很了解凯斯。然后有个人说,“这简直是送他去死。”还有人说,“最不愿意我们考虑这件事情的人就是他了。”又有一段长时间沉默。然而,阿瑟·威尔逊爵士已写就如下电报:

下午8时12分

  “我们认为当军舰进入时黑尔戈兰湾和阿姆鲁姆的灯塔将发光。你的驱逐舰在早上2点左右可能得到攻击机会,或者在以后,视给你的机会而定。”

  第一海军大臣点头同意、参谋长拿起电报,沉重地站起身走出房间。然后我们转向日常工作,并决定关于发生的事情怎样告诉公众。

  两天以后,当我在海军部我的房间里接见凯斯将军时,我说,“那天晚上我们给你发出一份可怕的电报。我想不到还能再见到你。”他说,“一直到我快到家时才得到电报,这真可怕。我等了3个钟点希望有这样的命令。我几乎想由自己负责这样做,”他继续没有必要地责备自己。 [ 原注:必须解释清楚,在那些日子里,与驱逐舰尤其与潜艇的无线电通讯没有像后来那样完善。因此早晨把“火鸭号”安置在潜艇队与哈里奇中间以传达信息。她后来在下午得到带潜艇进入敌人海湾命令后,重新与凯斯准将会合,暂时那条通讯线也断了。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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