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晶第二次高考谁顶替的(在冒名顶替这件事上)
苟晶第二次高考谁顶替的(在冒名顶替这件事上)图:头陀打扮的武松借着头陀的度牒,武松果然一路畅通无阻,顺利上了二龙山。他“行者”的绰号也由此而来。对于这位头陀,武松不必负疚,因为他没有害过头陀,仅仅是被迫借用了一下他的身份和兵器。图:明代度牒,记有出家人的姓名、特征等信息相比于丈夫张青,孙二娘要狠毒得多。张青虽然是开黑店,可也有开黑店的原则,他不杀僧道,不杀妓女,不杀罪犯。孙二娘不管这些,以至那个头陀被在店里大卸八块。即便如此,在这起“武松冒名”事件中,孙二娘也没有为了给武松找个合法身份,故意去杀害一名无辜路人。这个早先被杀死的头陀,说是罪恶滔天也不为过,他随身带的东西是“一百单八颗人顶骨做成的数珠”和“两把雪花镔铁打成的戒刀”。按张青的说法,由于杀人过多,那两把戒刀常常在“半夜里啸响”。对于头陀的姓名、来历,书里没有交代,但肯定不是什么良善之人,被剁了也不冤。
启风/文
武松惯使两把戒刀,一副头陀打扮,江湖人称“行者”。他在阳谷县当过都头,后来被发配孟州,没有出过家,怎么就成为了出家人?没有仔细读过《水浒传》的朋友,恐怕未必给的出答案。
说起来,那是血溅鸳鸯楼之后,武松暂避在张青、孙二娘开的酒馆里。张青劝武松去二龙山投奔鲁智深、杨志,可是当时官府已发出通缉令,“出三千贯信赏钱,画影图形,明写乡贯年甲,到处张挂”,武松脸上刻着金印,要是贸然上路,肯定没等到二龙山,就被生擒活捉了。
于是,孙二娘想起两年前被剁为包子馅的一个头陀,那人的衣服、佛珠、戒刀,以及度牒,都还在店里。她建议,武松化妆成这年貌相当的头陀,拿着“这本度牒做护身符”,“应了他的名字”——让武松抛掉本来身份,改用度牒上的名字,顶替已死的头陀,从而躲避追捕。
图:明代度牒,记有出家人的姓名、特征等信息
相比于丈夫张青,孙二娘要狠毒得多。张青虽然是开黑店,可也有开黑店的原则,他不杀僧道,不杀妓女,不杀罪犯。孙二娘不管这些,以至那个头陀被在店里大卸八块。
即便如此,在这起“武松冒名”事件中,孙二娘也没有为了给武松找个合法身份,故意去杀害一名无辜路人。这个早先被杀死的头陀,说是罪恶滔天也不为过,他随身带的东西是“一百单八颗人顶骨做成的数珠”和“两把雪花镔铁打成的戒刀”。按张青的说法,由于杀人过多,那两把戒刀常常在“半夜里啸响”。对于头陀的姓名、来历,书里没有交代,但肯定不是什么良善之人,被剁了也不冤。
借着头陀的度牒,武松果然一路畅通无阻,顺利上了二龙山。他“行者”的绰号也由此而来。对于这位头陀,武松不必负疚,因为他没有害过头陀,仅仅是被迫借用了一下他的身份和兵器。
图:头陀打扮的武松
再看苟晶的班主任“邱老师”,为让女儿冒名上大学,害的是一个完全无辜的小姑娘。苟晶本应和同学们一样,上大学、找工作,走上一条不必那么艰辛的道路。结果,这条道路被“邱老师”的女儿夺走了,苟晶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加倍努力,才过上现在的生活。
至于“邱老师”的女儿,至今没有露面。2003年,表示“歉意”的只有这位班主任,他那夺走苟晶人生的女儿,甚至没有一点顺带的“歉意”。对于这位共谋者,我们万万不能忽略。他们父女,占人便宜,毁人生活,到了2003年,竟然没有一点补偿的意思。直到如今事发,才给拿来一万块钱,真应了那句老话:“这是打发要饭的吗?”更不用说,还有大汉堵门的威胁。
其实,冒名上大学被曝光,这早已不是第一次。2009年,罗彩霞办银行卡时被告知,她的个人信息与网上不符,随后发现,自己2004年时的高考成绩被同学王佳俊利用,后者拿着罗彩霞的档案和录取通知书,上了贵州师范大学。比苟晶幸运的是,经过复读,罗彩霞第二年考入天津师范大学。
图:王峥嵘被判刑
在社会关注下,罗彩霞事件获得了一个较好的结果,王佳俊的父亲王峥嵘(湖南省隆回县公安局原政委)被判刑,罗彩霞的原班主任被“双规”,王佳俊也被注销学籍。此案牵涉人员众多,更加说明苟晶班主任一人,断然无法搞定冒名上学的全部操作。
我之所以记得这件事,是因为当时有朋友参加了这件事的曝光,我也给《中国扶贫》杂志写了一篇时评,叫《社会公正,谁来维护——请为罗彩霞喝彩》。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想说的还是,自己的权利,需要自己来争取。苟晶了不起,她现在不仅为自己,而且要为那些曾经被冒名,未来可能被冒名的人们,求一个真相。
图:苟晶的微博
写到这里,有点不知道怎么去圆开头的孙二娘和“武松冒名”。想了半天,只好就此结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