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农具水田耙(老父亲深爱的农具)
传统农具水田耙(老父亲深爱的农具)两配件就是组成犁铧的“鏆头”和“壁耳”,鏆头是安在犁底的前端,尖尖的三角形,再坚硬板结的泥土也能划开;壁耳呈瓦形,光洁如镜,放在鏆头上面,靠着犁壁,与鏆头完美配合,犁起的泥块就是顺着它向上卷起翻到一旁。三小件中,扣在犁辕前端的叫犁钩,是铁制的,用来扣牛轭头的缆子的;犁壁是横着锲在犁牮上的小木桩,是用来支撑壁耳的;犁把是安在犁尾上的小木柄,耕地时握在手里撑握方向与深度。在所有的农具中,父亲对木犁是最看重的,也是最宝贝的。父亲珍爱木犁是有原因的,那是因为制作一张木犁太难了,而拥有一张好用的木犁更是难上加难。我们老家的木犁是由犁辕、犁牮、犁尾、犁底四大件和犁钩、犁壁、犁把三小件以及两个配件鏆头,壁耳组成的。四大件中的犁辕是一条弓形的杂木杠,也是整个犁的主轴;犁牮的牮念jiàn,本意是用木柱斜着支撑倾斜的房子,它是一段连接犁辕和犁底的方木,有承上启下的作用,耕田时既可使犁保持平正又能调节吃土的深浅
开春了,气温回暖,天气放晴,父亲将他的“宝贝”——一张木犁搬了出来放在太阳底下,他要给木犁刷油。
这张伴随了他半辈子的木犁已经闲置了20多年,父亲舍不得丢掉,不仅舍不得丢,还把它像宝贝一样珍贵,专门用一间屋子收藏,怕有潮湿,做了隔层铺上地毯,每年春季,都要搬出来刷一次油。
虽然20多年没有用过,但刷油的工序还是跟以前一样,丝毫不能马虎。现在木制的农具少,油农具的桐油也很难得到,父亲更是亲自跑了好多地方,才买到熟桐油。
父亲将木犁里里外外用清水擦洗一遍,吹干水分后再用砂纸轻轻打磨,最后用刷子沾上桐油,仔细均匀地涂在犁身上,等晾干后,再刷第二遍,总共要刷三次,喝饱了桐油的木犁油光亮闪、泛着青幽幽的光,往往需要3天左右,父亲才满意地将它请回室内收藏起来。
在所有的农具中,父亲对木犁是最看重的,也是最宝贝的。父亲珍爱木犁是有原因的,那是因为制作一张木犁太难了,而拥有一张好用的木犁更是难上加难。
我们老家的木犁是由犁辕、犁牮、犁尾、犁底四大件和犁钩、犁壁、犁把三小件以及两个配件鏆头,壁耳组成的。
四大件中的犁辕是一条弓形的杂木杠,也是整个犁的主轴;犁牮的牮念jiàn,本意是用木柱斜着支撑倾斜的房子,它是一段连接犁辕和犁底的方木,有承上启下的作用,耕田时既可使犁保持平正又能调节吃土的深浅;犁底则相当于汽车底盘,是一块长方形的木块;犁尾也是略微弯曲的木杠,从下向上倾斜,就像一条船的舵,掌握着运动方向。这四大件组合起来,就成了一个倒写的“戌”字。
三小件中,扣在犁辕前端的叫犁钩,是铁制的,用来扣牛轭头的缆子的;犁壁是横着锲在犁牮上的小木桩,是用来支撑壁耳的;犁把是安在犁尾上的小木柄,耕地时握在手里撑握方向与深度。
两配件就是组成犁铧的“鏆头”和“壁耳”,鏆头是安在犁底的前端,尖尖的三角形,再坚硬板结的泥土也能划开;壁耳呈瓦形,光洁如镜,放在鏆头上面,靠着犁壁,与鏆头完美配合,犁起的泥块就是顺着它向上卷起翻到一旁。
除了犁铧(鏆头、壁耳)、犁钩是铁制,可以到铁匠铺购买外,其余的部件都需要用木料制作,而且是独一无二的木料,不可替代。
这其中,最难找的还是犁辕。能做成犁辕的木料要天然弯曲的,而且弯曲的弧度不大不小,达到了前两个条件还远远不够,关键是还必须是榆树、槐树等韧性十足的杂木。这个就非常难得了,需要去寻找,去等待,有的人等上十多年甚至一辈子也没有寻到一条合适的犁辕。
犁辕寻到后,还不能马上组装,还需要进行加工,先把寻回来的犁辕树沉到水塘里,用塘里的淤泥深深地埋着,泥水泡上一年后捞起来扒掉树皮,在通风处晾上九九八十一天,就成了一条上好的犁辕。
做犁底和犁牮的木料相对来说容易一些,犁底可以用檀树的老树蔸,生长年代久、结实耐用;犁牮则可以用栎树,扎实不易变形。这些部件都准备齐了,怎么组装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在我们这里,把组装木犁地活叫做“穿犁”。而承接“穿犁”的是木匠师傅,但并不是所有的木匠都能穿犁,或者有的能穿犁,但穿的犁却不好使,只有一二个师傅能够把这个“活儿”做好,这一二个师傅就承担着方圆几十里所有的“穿犁”任务。
好不容易集齐了所有的部件材料,当然不能随随便随找个木匠师傅来组装,宁愿排队拿号也要等到有“绝活”的师傅,有时,甚至要等半年时间。
一张上好的犁,不仅做工精细,外型美观,而且结实耐用,耕田的时候就会得心应手,如虎添翼,取得事倍功半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