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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剧白蛇多长时间演完(芭蕾舞和古典舞交锋)

舞剧白蛇多长时间演完(芭蕾舞和古典舞交锋)舞剧以惊蛰、春分、秋分、端午、中秋等节气和佳节命名,串起故事情节。游湖借伞、断桥相会、端午惊变、诓许入寺、水漫金山等传统白蛇故事的经典桥段都在舞剧中出现。《白蛇》衔接起现代和古代、现实世界和意识空间,将一个多维宇宙抛入观众的视线。“镜花”剧照现实世界和意识空间交错看似家庭生活幸福的妻子近来常常出现一些幻觉,总看见一个青衣女子,幻化成一条青蛇,对她纠缠不休。妻子心生恐惧,丈夫带她就医。在心理医生的催眠下,妻子的梦境被一层层揭开:千年前,西湖边;断桥上,禅院中;白素贞、许仙、小青、法海之间的爱恨情仇一一浮现。随之揭开的,还有妻子“幸福”的幻象。

舞剧白蛇多长时间演完(芭蕾舞和古典舞交锋)(1)

“白蛇”的古老传说,在国际大都会上海焕发出摩登气质。

11月4日,由上海大剧院创制中心制作的舞剧《白蛇》登台上海大剧院,拉开了5场演出大幕。

谭元元担任艺术总监,周可导演,罗周编剧,这些当代舞台艺术家“她力量”当中的领军人物,因为《白蛇》集结,开始了一次重述中国故事的造梦旅程。一支由海外华人舞蹈家和国内人气青年舞者组成的“梦之队”,分为“镜花”与“水月”,轮番登台演绎古老传说。

这些年来,上海大剧院总经理张笑丁一直在寻找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光彩人物和经典IP,从而在舞台上复刻独属于中国气派的美,也希望能够在传统与现代的融合中,为当代观众提供一个新的视角,去打量和迎接这份美,“希望大家因为喜爱《白蛇》走进剧院,因为懂得《白蛇》而爱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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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花”剧照

现实世界和意识空间交错

看似家庭生活幸福的妻子近来常常出现一些幻觉,总看见一个青衣女子,幻化成一条青蛇,对她纠缠不休。妻子心生恐惧,丈夫带她就医。在心理医生的催眠下,妻子的梦境被一层层揭开:千年前,西湖边;断桥上,禅院中;白素贞、许仙、小青、法海之间的爱恨情仇一一浮现。随之揭开的,还有妻子“幸福”的幻象。

《白蛇》衔接起现代和古代、现实世界和意识空间,将一个多维宇宙抛入观众的视线。

舞剧以惊蛰、春分、秋分、端午、中秋等节气和佳节命名,串起故事情节。游湖借伞、断桥相会、端午惊变、诓许入寺、水漫金山等传统白蛇故事的经典桥段都在舞剧中出现。

然而,舞剧不是一次千年传说的刻板复述,“当代”妻子、丈夫、心理医生,对应着“古代”白素贞、小青、许仙、法海,时空的关系分别属于现实世界和意识空间,《白蛇》运用弗洛伊德的心理分析法,重构了故事。

舞剧的视觉语汇也极具当代审美和象征意味。比如开场,多媒体影像投出雷峰塔的倒影,塔尖的笼罩下,是一位现代装扮的妻子——她习惯性地机械地将货架上的食物、卷纸、洗衣液放到篮子里,超市里若干个跟自己一样推着手推车的女性,一如货架上排列得整整齐齐的各类货物,光鲜亮丽却毫无个性——随着音乐响起,雷峰塔的线条渐起变化,散落、重组,重新组合为超市中的货架。这一幕像是在拷问,雷峰塔早已倒下,然而那些桎梏女性的落后观念和陈规旧俗,是否真的被打破了呢?

舞剧里的现实世界,以灰白为主色调,线条形如建模,清冷简约。意识空间反其道而行之,不仅色彩更加丰富,圆、弧的运用,也和现实世界的线条、方块,有着显著的区别。

方块、矩阵在剧中频现,比如心理医生那处白色、封闭、冰冷的心理诊所。方和圆的对比也在剧中多次出现,比如法海和小青在金山寺斗法,多媒体和灯光在舞台地面上投出方和圆,两种符号此消彼长——方即是法海所代表的秩序、束缚,圆即是小青也是白素贞内心的投射,意味着自由。

“方代表着禁锢,不管是千年以前还是现代社会,禁锢时时刻刻都在,小青代表了冲破禁锢、冲破阻力、寻找自由的一种形象。”舞美设计师高广健说。

流水的声音、竹林的声音、金山寺的声音……在许忠操刀的音乐里,张笑丁仿佛看到了中国山水画,看见了中国的哲学思想。

法海在剧中的戏份比想象中重,许忠用音乐塑造法海,一个固执的和尚形象扑面而来,画面感极强。

“法海带有宗教元素,塑造角色时,我运用了东欧的民间音乐、中南亚的少数民族器乐,如大象铃、手鼓,和已经被赋予宗教元素的钵、钟。”许忠说,“金属打击和摇曳的声音,管弦乐队中的不和谐音代表了法海的威严、距离感和给人造成的恐惧感。打击乐的复杂多变也表达了人物在现实和幻境中的两面性——真真假假,为法海的角色增加了复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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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剧照

西方芭蕾舞对话中国古典舞

在“镜花”与“水月”,妻子/白素贞分别由西方芭蕾舞出身的谭元元、敖定雯扮演,小青则分别由中国古典舞出身的宋洁、谭一梅扮演。

同一方舞台上,西方芭蕾舞和中国古典舞相遇,进行了美丽的对话和交锋。程式化的芭蕾被用来演绎禁锢的、端正的妻子,自由的古典舞则用来诠释灵动的、跳脱的小青,浑然天成,恰到好处。

“芭蕾舞和古典舞原本像陌生人,因为《白蛇》,我们对彼此的舞种有了全新的了解。”敖定雯形容,芭蕾舞严谨,上半身不能动,脚底要干净,而古典舞非常自由,把身体运用到了极致,那种由内而外散发的古典身韵让她羡慕。

在传统的芭蕾舞剧,敖定雯跳遍了各路公主、睡美人、白天鹅,她们高雅、优美,但也不接地气。在《白蛇》,主创团队要求她,不能傻傻地跳技术、跳动作,要走入人物的内心,跳出一个活生生的人。

“敖定雯的某些动作,有一种玻璃的易碎感,很让人共鸣和心疼。”敖定雯演绎的妻子/白素贞,让同台扮演小青的谭一梅动容,“你能看到人物的塑造和个性: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像鲜花一样凋谢的、脆弱的女性。”

一群鱼儿在水中荷叶下成群地游动,青蛇与鱼儿们嬉戏,左突右冲,鱼群散开又聚拢,相互地试探与挑逗……在一千年前的西湖水底,一段“青蛇戏水”的群舞让人惊艳。

“古典舞的身律、韵律,是我们从小学习,长在身上的东西。”谭一梅甩起了水袖,抓袖、打袖、收袖,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水袖就像她的青臂,又像蛇尾,十分灵动,唯美至极。

青蛇为什么会和鱼群共舞?“在传说里,小青原是一条小青鱼,后来才慢慢修炼成蛇。”为了再现蛇形,从头到手再到足,谭一梅全身都会像蛇一样恣意扭动。为此,她还专门去查资料做功课,研究和模仿蛇形。

一匹粉白纱漫天飞舞,淹没舞台,象征了水漫金山。舞剧最末,代表了白蛇的粉白纱和代表了青蛇的绿绫合二为一、交织升空,象征了白蛇找到了“另一个自己”,拥抱自我,彻底觉醒。

“谭元元的白蛇一出来就很有国际范,敖定雯乐于接受挑战,学习能力非常快。宋洁的青蛇,眼睛像会演戏,身体极其柔韧,戏剧处理驾轻就熟,谭一梅是条年轻小蛇,自然,纯真,有一种少女感。”张笑丁笑说,“镜花”和“水月”各有惊喜、难分伯仲,相信很多观众看完“镜花”会忍不住刷“水月”,一刷再刷。

值得一提的是,在“镜花”与“水月”,心理医生/法海分别由曹驰和宋雨扮演,前者为英国伯明翰皇家芭蕾舞团前首席,后者为上海歌剧院舞剧团主要演员,分别是芭蕾舞、古典舞出身。

编舞因人而异,从两人身上发掘不同潜力,带来了两个不一样的法海,一个更内敛,一个更外化。从服装就能看出细微区别:曹驰的裤脚是收的,细长,更能展现芭蕾舞演员的足尖功夫;宋雨的裤脚是散的,阔大,姿态舒展,舞起来带着呼啸的风。“一开始,两人的服装设计都是散腿,后来发现不对,根据两个舞种的舞蹈要求临时改了裤腿。”张笑丁补充细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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