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八大胡同简介(北京最古老的胡同)
北京的八大胡同简介(北京最古老的胡同)到了清朝,因宗室被封爵后不再享有封地,而都要住在皇帝眼皮子底下的京城内,所以邻近皇城的街巷、胡同也成了王贵们的居住之地。清雍正十二年(1734年),努尔哈赤次子礼亲王代善的五世孙永恩在受封贝勒时,所赐的府邸就在今天砖塔胡同42号的位置,当然那时永恩家的面积很大,据说胡同南面的北京基督教会缸瓦市堂的位置也是曾经贝勒府的一部分。明朝时羊市改称为了羊肉胡同,“西市”的十字街口也竖起了四座气派的牌楼,因分别隶属四片不同的区域(金城坊、鸣玉坊、积庆坊和安福坊)管辖,故有“西四牌楼——各管一段”的说法。渐渐地,“西市”这个名字也被西市四牌楼的简称“西四”所取代,不过砖塔胡同的名字依旧没有变。位于西四的砖塔胡同是因东口南侧的一座砖塔而得名,此砖塔是为金元时期著名高僧“万松行秀”建的葬骨塔,名“万松老人塔”。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是元朝名臣耶律楚材的老师,正因为他对徒弟“以佛治心,以儒治国”的悉心教诲,才使得
都说胡同是北京人的根,如今到北京旅游,坐着黄包车逛胡同,或是去南锣鼓巷吃小吃似乎已经成了一种潮流,虽说今日的胡同已不同往日,但它们依旧是老北京最深的记忆。
不过“胡同”的历史其实比“北京”这个名字的历史还要长,公元1403年,明成祖朱棣决定从南京迁都北上之时,“北平”才被改叫了“北京”,而“胡同”这个名称早在上一个朝代的元大都时期就已经诞生了,元朝戏曲作家关汉卿的《关大王独赴单刀会》中就有“直杀一个血胡同”,元李好古所写的杂剧《沙门岛张生煮海》中说得更具体:“你去兀那羊角市头砖塔胡同总铺门前来寻我”。“胡同”的资历比“北京”早了100多年,所以胡同不光是北京人的根,更是古老皇城的根。
北京一共有多少条胡同?俗话说,“有名的胡同三千六,没名的胡同赛牛毛。”不过元大都刚建成时并没这么多,元朝对街巷、胡同有明确的尺寸规定,据熊梦祥在《析津志》中记载:大街二十四步阔(约36米),小街十二步阔(约18米)”,即大街是小街的两倍宽。又说,大都有“三百八十四火巷,二十九衖通(即胡同)”,根据专家推算和考证,当时火巷应为宽6步(约9.4米),胡同宽3步(约4.5米),所以《张生煮海》所提到的“砖塔胡同”就是700年前这29条最早胡同中的一条,也是当时唯一被文字记载的一条,是名副其实的“北京胡同之根”。
朱棣迁都北京后,在元大都的基础上对京城做了改造和扩建,胡同也增加到459条,清朝时胡同更是达到了近千条,很多胡同的名字也随着外界的变化而做了改变,但砖塔胡同的名字自始至终都没有变,且在明嘉靖三十九年(1560年)张爵所著的《京师五城坊巷胡同集》,和清乾隆五十三年(1788年)吴长元所著的《宸垣识略》里,它就被列入了京城古迹,而从这样古老胡同里走出的名人和故事自然也少不了。
位于西四的砖塔胡同是因东口南侧的一座砖塔而得名,此砖塔是为金元时期著名高僧“万松行秀”建的葬骨塔,名“万松老人塔”。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是元朝名臣耶律楚材的老师,正因为他对徒弟“以佛治心,以儒治国”的悉心教诲,才使得700年前中原数以万计的汉族百姓免遭元人的屠杀。
不过建塔之时元朝还没有在此建都,西四这片还属于“郊之北野”,人烟稀少,1276年忽必烈的元大都建成后,“万松老人塔”附近才逐渐成了大都繁华的“西市”,羊市、马市、缸瓦市、人市等各种市场云集,离塔最近的胡同也因砖塔而得名“砖塔胡同”。
人多、钱多的地方自然就会诞生文娱场所,慢慢地,十多家勾阑"、"瓦舍"(即戏班)汇聚于胡同之中,砖塔胡同成了元大都著名的娱乐中心,人们在这里听戏、喝酒,胡同中到处是歌呼漫骂之声,不过换个角度说,砖塔胡同也是我国名副其实的戏曲发源地。
明朝时羊市改称为了羊肉胡同,“西市”的十字街口也竖起了四座气派的牌楼,因分别隶属四片不同的区域(金城坊、鸣玉坊、积庆坊和安福坊)管辖,故有“西四牌楼——各管一段”的说法。渐渐地,“西市”这个名字也被西市四牌楼的简称“西四”所取代,不过砖塔胡同的名字依旧没有变。
到了清朝,因宗室被封爵后不再享有封地,而都要住在皇帝眼皮子底下的京城内,所以邻近皇城的街巷、胡同也成了王贵们的居住之地。清雍正十二年(1734年),努尔哈赤次子礼亲王代善的五世孙永恩在受封贝勒时,所赐的府邸就在今天砖塔胡同42号的位置,当然那时永恩家的面积很大,据说胡同南面的北京基督教会缸瓦市堂的位置也是曾经贝勒府的一部分。
乾隆十八年(1753年)永恩被封为亲王时,还奉旨修缮了胡同东口的那座万松老人塔,如今经历了700多年风云变幻的古塔成了京城内仅存的一座砖塔和比故宫还早的建筑,而贝勒府早已不见了踪影,化作了老胡同深处的一段回忆与往事。
道光十八年(1838),与纳兰性德齐名的清朝著名女词人顾太清搬进了砖塔胡同。顾太清是满洲镶蓝旗人,天资聪颖,不仅出口成章,亦能书善画,但因家道中落入了荣亲王府成为了贝勒奕绘的侧室,奕绘酷爱诗词,故与顾太清情投意合,二人经常并马出游,夫妻唱和之作甚多。
可惜奕绘在39岁时病逝后,顾太清因与婆婆不和被逐出荣府,与子女在砖塔胡同住了19年,并在这里写成了《天府阁集》等佳作。咸丰七年(1857年),顾太清之孙袭镇国公重掌荣府,顾太清也以太福晋之尊回到了荣府,颐养天年。
1900庚子年间,砖塔胡同成为了义和团进攻西什库教堂的总部,八国联军攻陷北京后对砖塔胡同造成了很大破坏,胡同往日的繁华与喧闹也渐渐远去。
斗转星移,旧王朝灭亡后的1923年的8月里,一位留着小胡子、身穿长衫布鞋的中年男子搬进了这条老胡同中,他便是被毛主席称为“最硬骨头”的鲁迅先生。
鲁迅先生是与弟弟周作人反目后从八道湾搬到砖塔胡同61号(现84号)的,至于他是不是如外界说的“因那个花钱大手大脚的日本弟媳”与弟弟闹翻,兄弟俩都未说明,但在砖塔胡同居住了九个多月里,他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工作和写作上,不光要到学校讲课,还校勘了《嵇康集》,编定了《中国小说史略》下卷,更接连创作了小说《祝福》、《在酒楼上》、《幸福的家庭》和《肥皂》。只是鲁迅先生住过的屋子在上个世纪被拆除了,不过我这次走过砖塔胡同的时候有了些新发现,我们后面会说。
十几年后,古老的砖塔胡同又迎来了另一位文学大师。1949年2月,张恨水从南京来到北平筹备《北平新民报》,他买下了北沟沿(今太平桥大街中的一段)甲23号一座四进院落的大宅居住,后门就在砖塔胡同西口。
不过那时的砖塔胡同在经历了几百年的岁月后已变得破旧简陋,张恨水在《黑巷行》中曾写道:“胡同里是土地,有些车辙和干坑,若没有手杖探索着,这路就不好走。在西头遥远地望着东头,一丛火光,遥知那是大街。可是面前漆黑,又加上几丛黑森森的大树。有些人家门前的街树,赛过王氏三槐,一排五六棵,挤上了胡同中心,添加阴森之气。抬头看胡同上一片暗空,小星点儿像银豆散布,已没有光可借。眼前没人,一人望了那丛火光走去,显得这胡同是格外的长。”
三个月后张恨水因脑溢血病倒,由于暂不能写作,但家中人口多、开销大,便卖了大宅,搬到砖塔胡同43号(后改为95号,已拆)的一所小四合院中居住。身体恢复后,他在胡同的家中完成了游记《西北行》等作品,直到生命的尽头。
当然如今的胡同早已不是张先生住时的样子,现在地面干净整洁,不少人家都把红漆木门换成了防盗门,或是重修得更加仿古,晚上在路灯的照射下,树也不再阴森,只是停车永远是胡同居民最头疼的事。
张先生恐怕也不会想到几十年后,胡同中还有了方便百姓的社区卫生服务站。
胡同中间的68号是座清代的关帝庙,紧闭的红木门上写着“古刹护国关帝庙”,不知里面是什么样。自古人们就对关羽的忠义充满了敬仰,清朝时皇家更是推崇,乾隆时关老爷被定为护国神,那时京城各处都大建关帝庙。
如今的砖塔胡同很是安静,不禁让人想起了老舍先生在小说《离婚》中所写的情景,热心人张大哥为同事老李找住处时说,“房子是在砖塔胡同,离电车站近,离市场近,而胡同里又比兵马司和丰盛胡同清静一些,比大院胡同整齐一些,最宜于住家。”
经历了700多历史的砖塔胡同如今也很百搭,既有四合院、大杂院,也有各个年代的红砖楼。
一直往西走,就在快要拐弯的位置有一片被水泥墙围挡住的区域很是奇怪,门框处并没有门,也是被水泥封死的。
绕到另一头看到里面像是在建新房。
从被锁住的大门锁眼往里看,可不就是正在新建一座宅院。再看看周围的门牌号,原来这里就是84号,也就是鲁迅先生曾经住的61号的位置。看来不久的将来,这里或许会多了一处“鲁迅故居”。
不过当年张恨水住的地方怕是复原不了了,如今砖塔胡同只到81号,95号早已拆得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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