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雪涛聋哑时代(双雪涛新作聋哑时代书写80后成长记忆)
双雪涛聋哑时代(双雪涛新作聋哑时代书写80后成长记忆)1983年生,沈阳人,写小说。作品见于《收获》《花城》《十月》《中国时报·人间副刊》等。曾获首届华文世界电影小说奖首奖、第二届“紫金·人民文学之星”小说佳作奖、第五届西湖·中国新锐文学奖、首届华语青年作家奖,入围第十四届台北文学奖。出版长篇小说《翅鬼》《天吾手记》,小说集《平原上的摩西》。双雪涛在发布会上,杨庆祥认为,成长主题是80后作家们所普遍热衷的话题与主题。对于80后作家们,成长之痛的产生,有来自社会、学校、家庭等方面的原因,也有来自个人方面的原因。但他们又不像60后、70后,或更早的一代作家们那样。就前辈作家的写作而言,他们往往会把笔下的青年主人公的创痛放在时代社会的背景下展开,因而青年主人公的成长往往同国家民族的命运联系在一起,其疼痛就不再仅仅是个人的,而是蕴含了大时代的色彩于其中。但80后作家们却不这样。他们会有意撇开时代社会的因素,这样一来就会有意无意中放大个人的创伤:他们的
《聋哑时代》 双雪涛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近日,80后新锐作家双雪涛推出了他的最新力作《聋哑时代》。在10月29日召开的新书发布会上,双雪涛与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副教授杨庆祥、80后著名作家张悦然一起做客字里行间书店,分享他的创作经历,共同探讨青春写作的话题。
《聋哑时代》以东北一个小城市的中学为背景,讲述了刘一达、霍家麟、艾小男、安娜等几个性格鲜明的少男少女的故事,每一个人的故事里都有第一人称主人公“我”的参与其中,从而把整部作品连缀成一个整体,它们彼此之间是一种互文性的关系,颇有点类似于《史记》中的“互现法”。这些正处于叛逆期的孩子们,每天面对的是一板一眼的老师、枯燥无味的书本,僵化的应试教育压制着他们,忙碌的父母约束着他们。他们一边抵抗,一边顺从。书中刻画的这几个人物正是80后一代青春时代的缩影和真实写照。
成长主题是80后作家们所普遍热衷的话题与主题。第一人称而兼成长主题,是双雪涛小说所一直热衷的角度。也正是因为这样,双雪涛与大多数80后作家都不太一样。对于很多80后作家们而言,第一人称常常是作为一种叙述视角在使用,其既能增加叙述上的真实感,又能更方便于内心世界的挖掘与表达;其弊端常常是使得80后作家们的小说叙述显得散漫而无节制。但对双雪涛而言,第一人称不仅仅是一种观察和叙述上的视角,似乎更是一种审慎和思考的角度,以此表现主人公“我”的精神上的成长,这也使他的小说相比大多数80后作家的小说要格外显得节制而内敛。
《聋哑时代》发布会现场(左起:罗皓菱、张悦然、双雪涛、杨庆祥)在发布会上,杨庆祥认为,成长主题是80后作家们所普遍热衷的话题与主题。对于80后作家们,成长之痛的产生,有来自社会、学校、家庭等方面的原因,也有来自个人方面的原因。但他们又不像60后、70后,或更早的一代作家们那样。就前辈作家的写作而言,他们往往会把笔下的青年主人公的创痛放在时代社会的背景下展开,因而青年主人公的成长往往同国家民族的命运联系在一起,其疼痛就不再仅仅是个人的,而是蕴含了大时代的色彩于其中。但80后作家们却不这样。他们会有意撇开时代社会的因素,这样一来就会有意无意中放大个人的创伤:他们的成长写作显示了“宏大叙事”向“小叙事”的转变。同样作为80后作家,张悦然表示自己与双雪涛的写作既有相同也有不同:相同之处在于,他们小说中的主人公们大都是一些传统学校教育下的“另类”形象,他们与传统教育所恪守的一套行为准则格格不入。双雪涛把这一人生阶段视之为“聋哑时代”,人的个性遭到压制,得不到伸张,相反,传统学校教育培养或喜欢的则是一个个合乎要求的没有个性和自己视听的个体。如果说80后作家们对现行教育“异化”一面的夸大是为了凸显个人的成长之痛的话,那么双雪涛走的则是与之相反的道路,他通过对现行教育的反思,导向的却是对意识形态之于个体成长间的关系的思考。而也正是从这里,显示出双雪涛与众多80后作家们的不同之处。他写的虽是一个个成长过程中的主人公们的故事,指向的却是针对社会现实的思考。
双雪涛表示,“这篇小说我写于四年前,写了六个月,改了三遍,连标点都花了心思。写完之后就一直放在电脑里,没有发表,也无人出版。如果它终于要出版了,终于要拿出给人看了,从内心讲,我是惶恐的,因为太疼,就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从另一个层面,我是坦然的,如果有人承认我现在是一个尽心的写作者,那恐怕也得承认我四年前也是,从那里开始,关于一切痛苦和欢悦,我都准备好了。”
作者简介:
双雪涛
1983年生,沈阳人,写小说。作品见于《收获》《花城》《十月》《中国时报·人间副刊》等。曾获首届华文世界电影小说奖首奖、第二届“紫金·人民文学之星”小说佳作奖、第五届西湖·中国新锐文学奖、首届华语青年作家奖,入围第十四届台北文学奖。出版长篇小说《翅鬼》《天吾手记》,小说集《平原上的摩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