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有一段奇缘吗(天下一人宋徽宗)
宋徽宗有一段奇缘吗(天下一人宋徽宗)北宋 宋徽宗 摹张萱 捣练图(局部)《图绘宝鉴》记赵佶“尤擅墨花石,作墨竹紧细不分浓淡,一色焦墨,从密处微露白道,自成一家,不蹈袭古人轨辙”。现在传有赵佶的墨笔花鸟,除《枇杷山鸟》而外,尚有《四禽图卷》《写生珍禽图卷》。《四禽图》为四段,《写生珍禽图》有十二段,其中有竹的《四禽图》有一段,《写生珍禽图》有四段,都是撇出的形体,全用焦墨,不分浓淡,竹叶的交加处,都空一白道,使两叶错杂不相混。正是如《图绘宝鉴》所叙说的“密处微露白道”。竹的细枝,形体大似崔白《双喜图》中的竹枝,只不过不是双勾而已。大抵崔白的笔势强劲,而赵佶秀挺。艺术的风采,从某一传统来,从而表现自己的情调。物体不变,同是写生,又各自发抒自己的艺术个性,中间夹着一些带有来历的迹象,这便是创作、借鉴。《枇杷山鸟》全用的墨笔,也是赵佶的真笔。除鸟与蝶之外,纯是没骨法,它所散发的一种静穆的墨气,为北宋所独有。据历来的叙说,没骨法为徐崇
从这两卷的柳鸦与芦雁、竹与禽,从内在到外形,有粗放与拙重之不同,也有质朴与细巧之别。柳粗放而鸦拙重,芦雁是拙重的双勾描笔,而竹是精工,禽细巧。至于坡石、草,《柳鸦》与《芦雁》中的是一致的,而《芦雁》中的蓼花,又与《竹禽图》中竹枝的表现技法是一致的。从这两图而论,可以体会赵佶的画,既不是仅有一种笔势,也不是单纯的一种,从而产生了多样的体貌。若论它的创作时期,或许可以说是他的前期之作。论《御鹰图》的艺术描绘,双勾谨细,毛羽洒然,形体生动而自然。鹰眼的神姿,尤为英发,显示着一种威猛之气。而艺术的格调,却是清新文雅,绝去了粗犷率野的情味。尽管双勾是历来的表现形式,但这种新颖的画风,是形神兼备的高妙写生,与崔白显不了一定的距离了。此图纪年为政和甲午(1114年),为政和四年,是时赵佶之年为三十三岁,是中期之笔了。
北宋 宋徽宗 竹禽图
绢本设色 纵33.8厘米、横55.5厘米 美国大都会博物馆藏
《金英秋禽图》却是又一种体制的描写,是一种雍容高雅的骨体。特别要提出的是一双喜鹊,笔与墨是细致的,用的却是俊放的笔势。所谓细致是指它无微不至的写生。以俊放的笔来表达细致的写生,可以说神妙直到秋毫颠了。后面的两只秋禽,则不用俊放的笔调,而是以工细的笔来作无微不至的描写。两禽的呼应,前后的神情,令人体会到在这寂静的秋园中野趣活泼的情景。若没有对野禽动态的精深体会,岂能得此高妙的艺术风采。唐王维诗:“山林吾丧我。”正是对景物到了“吾丧我”的境地,而后勃然发之于毫端的。至于坡石和双勾的草,则仍是从崔白而来,迹象表明,赵佶正是从此中演变而形成自己的习性的。
《枇杷山鸟》全用的墨笔,也是赵佶的真笔。除鸟与蝶之外,纯是没骨法,它所散发的一种静穆的墨气,为北宋所独有。据历来的叙说,没骨法为徐崇嗣所创始,是著色的,但今天已见不到有他的一笔存世。赵佶的这一表现,与徐崇嗣的画派,有怎样的关系,已苦无足证。但是赵佶画笔的性格、情意,则盎然于绢素之上,可以说是赵佶的别调。而蝶,与《金英秋禽图》中的是步趋一致的。此盖为其中后期之笔。
北宋 赵佶 腊梅山禽图
轴52.8-81.5最佳
《图绘宝鉴》记赵佶“尤擅墨花石,作墨竹紧细不分浓淡,一色焦墨,从密处微露白道,自成一家,不蹈袭古人轨辙”。现在传有赵佶的墨笔花鸟,除《枇杷山鸟》而外,尚有《四禽图卷》《写生珍禽图卷》。《四禽图》为四段,《写生珍禽图》有十二段,其中有竹的《四禽图》有一段,《写生珍禽图》有四段,都是撇出的形体,全用焦墨,不分浓淡,竹叶的交加处,都空一白道,使两叶错杂不相混。正是如《图绘宝鉴》所叙说的“密处微露白道”。竹的细枝,形体大似崔白《双喜图》中的竹枝,只不过不是双勾而已。大抵崔白的笔势强劲,而赵佶秀挺。艺术的风采,从某一传统来,从而表现自己的情调。物体不变,同是写生,又各自发抒自己的艺术个性,中间夹着一些带有来历的迹象,这便是创作、借鉴。
北宋 宋徽宗 摹张萱 捣练图(局部)
纵37厘米,横145.3厘米 现藏于美国波士顿美术馆藏
《听琴图》与《文会图》那些人物与竹木等等,也与赵佶的亲笔有异,情况与上列的两幅御题画相等,这是从艺术角度的评鉴。
此外还可以证明这一点,《听琴图》与《文会图》上面都有蔡京题诗,《听琴图》题在画上面正中,清胡敬曾大骂蔡京,说是敢于在皇帝御笔上中正题诗,是“肆无忌惮”,而《文会图》,蔡京题诗在画的左上面,赵佶的题诗,在画的右上面,两题遥遥相对,蔡京只是依韵和赵佶的诗,赵佶题的第一行是:“题《文会图》”,接着是诗,诗的末两句为“多士作新知入彀,画图犹喜见文雄”。令人想到《文会图》如果为赵亲笔所画,怎么能用“画图犹喜见文雄”这样的语气呢?蔡京的诗,也只是颂扬宋朝统治的光明,绝无一字涉及皇帝陛下的妙笔。这能说是“代御染写”之作吗?赵佶与蔡京分明只是题这一幅画而已。《听琴图》的蔡京的诗,也只是形容画中的情景;而《御鹰图》、《雪江归棹图》上蔡京也都有题,情况就完全不同了,却是左一个“皇帝陛下丹青妙笔,德动天地,仁及飞走……神笔之妙,无以复加”。右一个“皇帝陛下以丹青妙笔……盖神智与造化等也”。何以对《听琴图》《文会图》的题,却无一字提到皇帝陛下的丹青妙笔呢?(前曾写《宋徽宗<听琴图>和他的真笔问题》一文,收在《鉴余杂稿》中)可见《听琴图》与《文会图》,均非赵佶所画,也都是御题画而已。
北宋 赵佶 梅花绣眼图
纵24.5厘米 横24.8厘米 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芙蓉锦鸡图》《蜡梅山禽图》《听琴图》《文会图》既已证明都不是赵佶所作,只是御题画,并不是如蔡絛所说的“代御染写”之作,那么,赵佶因何在题字时不题出作者的名氏?而《南宋馆阁续录》御题画一项中,有些却都题作者的名氏,直到与他同时的吴元瑜。
有一个推想,这些画绝非“代御染写”,事实上赵佶的画并没有“代御染写”之作;那么,这些不提作者名氏的御题画,看来都是“三舍”学生的创作,或者是每月考试的作品,被赵佶入选了,才在画上为之题字,这已经是显示了皇帝的恩宠。然而,被人说成是“代御染写”,这是这位善画的皇帝也始料所不及的吧!
北宋 赵佶 枇杷山鸟图
文章来自:汝瓷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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