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癌晚期非常严重却又好了很多(肺癌晚期多活十余年)
肺癌晚期非常严重却又好了很多(肺癌晚期多活十余年)因此,我们在2008年就大力倡导:“肺的肺泡癌(BAC)……等,都是常见的惰性很强的病变。动不动就手术,化疗/放疗,往往是得不偿失的”。肺癌是世界范围第一大癌。国外学者分析发现(2004):肺癌中细支气管肺泡癌(BAC)有别于其他非小细胞类型,总体呈惰性态势,死亡率远低于其他肺癌;且与吸烟关联性较弱。而一项发表于2001年的研究报告提示:细支气管肺泡癌(BAC)若病理1期的,1年生存率几近百分之百,5年生存率达到了83%。因当时一般医生轻易都不碰癌,故笔者没和张老直说他患的是肺癌,只说冠心病。好在他俩都只说方言(苏北话/金华话),需笔者翻译。至于肺癌,笔者在张老方上加几味抗癌药。由于找张老很难,以后就由笔者借助书信代为改方。想不到这一改就是10多年,1978年末已是60多的患者,一直拖到1989年失联,大大超过了当时给定的3-6个月的寿限。这也引发了笔者中医观的改变。最初,笔者深以为疗效是
惰性病变与医疗干预,这是一个热门且敏感的话题,我们曾就此发表过议论,国内外相关论述也不少。如今仍有兴趣旧话重提则是因为,笔者认为现实中这话题背后折射出医界的尴尬,且相关倾向正侵袭着健康的医疗秩序。
笔者对惰性癌变的认知,并非始自文献或理论分析,而是源自临床经历。
上世纪70年代末,笔者刚毕业留校,当地一位刚退休的官员找到我,希望接受过“贫下中农再教育”的笔者能帮其治肺癌。笔者陪他走了多家医院,一概拒收,因为当时晚期肺癌被认定是绝症,没医院愿收治。
笔者实情相告。没想到他就认定了且赖在家里不走(当时住旅社很困难),也许以为回去就是死,要求无论如何帮他找好医生。得知他还患有冠心病,无奈中灵机一动,帮他找我校内科权威张伯臾老中医调整冠心病再说。
因当时一般医生轻易都不碰癌,故笔者没和张老直说他患的是肺癌,只说冠心病。好在他俩都只说方言(苏北话/金华话),需笔者翻译。至于肺癌,笔者在张老方上加几味抗癌药。由于找张老很难,以后就由笔者借助书信代为改方。
想不到这一改就是10多年,1978年末已是60多的患者,一直拖到1989年失联,大大超过了当时给定的3-6个月的寿限。这也引发了笔者中医观的改变。
最初,笔者深以为疗效是心理效应使然(张老是名中老医,曾给国家领导人看病,头上有耀眼的光环)!后来经历类似的事情多了,始知这现象背后自有许多问题值得深思!
肺癌是世界范围第一大癌。国外学者分析发现(2004):肺癌中细支气管肺泡癌(BAC)有别于其他非小细胞类型,总体呈惰性态势,死亡率远低于其他肺癌;且与吸烟关联性较弱。而一项发表于2001年的研究报告提示:细支气管肺泡癌(BAC)若病理1期的,1年生存率几近百分之百,5年生存率达到了83%。
因此,我们在2008年就大力倡导:“肺的肺泡癌(BAC)……等,都是常见的惰性很强的病变。动不动就手术,化疗/放疗,往往是得不偿失的”。
我们看到了太多的人与家庭因惰性癌而一蹶不振,甚至走上极端的!而更多的因惰性癌(如肺泡癌)不必要手术留下终生不适及遗憾者!
如何通过筛查,既能发现有可能危及健康之癌,又不至于造成不必要恐慌?如何选择治疗方式,才能趋利避害?这仍是人们面对的非常现实的困境。
基于临床体验,笔者在本世纪初针对当时中国社会普遍盛行的恐癌思潮及应对过激倾向进行分析:认为合理应对,多数情况下癌只是种慢性病。并就其机理作了解析,出版了《癌症只是慢性病》(2008)。
书中阐述了癌是慢病之理之据,颇受好评。同时提出防治癌“需从(原本的)应对战略失败中走出”,“不可企及的治愈理想”需检讨,治癌“目标需适当调整”,“对抗性治疗无效时不妨后退一步”,“姑息治疗应贯穿于癌症治疗全过程”,“(中西医加非医学措施)三驾马车:最佳的康复模式”;其中包括饮食、心理、压力调整、社会支持等多方面。
从今天看来,上述阐述虽嫌粗疏、简略而欠缺深度,但基本见解还是有拨乱反正之意义和一定前瞻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