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意绘本故事主题画7-8岁(给小朋友画绘本)
创意绘本故事主题画7-8岁(给小朋友画绘本)这位生于1993年的插画师、绘本创作者一手撸着膝盖上的猫,一边用广东人那派慢悠悠的口气说:“这个世界上最难的事之一,就是让别人知道你的想法。”那一瞬间,似乎可以窥看到一位年轻童书作者内心花园的一角:尝试用最简单的方式,讲述一件很大又很永恒的事——如果被理解,那当然值得高兴;如果不被理解,也没关系。讲解一件事时,他也习惯把对方假设为一个儿童,脸上带着那种“想让你了解我的世界,所以我要很努力先感受你的感受”的真挚神情。白色海贼王印花短袖衬衫/GCDS蓝色短裤/Marni蓝色运动鞋/Tod's
李星明清楚记得叔本华在《要么孤独,要么庸俗》中曾写道:“完全、真正的内心平和与感觉宁静——这是在尘世间仅次于健康的至高无上的恩物——也只有在一个人孤身独处的时候才可觅到。而要长期保持这一心境,则只有深居简出才行。”这个五月,是被动也是主动的,李星明正在与自己的深居简出相处,并且甘之如饴。
他早睡早起自律自控,每天光是花在绘画上的时间就长达7~8个小时。家中被收拾得条理分明,用手抹过桌下都没有一丝灰尘。他甚至还保持了锻炼良好、线条清晰的腹肌——这很不符合大众对于一位自由插画师的刻板想象。他的公寓总有大面积的阳光,养了两只有白白软软爪子的猫咪(福雷和福辰),一旦它们趴在自己作品画稿的草稿上,他会耐心地一次又一次把它俩轻轻抱下来。讲解一件事时,他也习惯把对方假设为一个儿童,脸上带着那种“想让你了解我的世界,所以我要很努力先感受你的感受”的真挚神情——这又很符合一位儿童绘本作家的标准像。
黄色棒球帽/Loro Piana
几何印花短袖T恤/Moncler
白色海贼王印花短袖衬衫/GCDS
蓝色短裤/Marni
蓝色运动鞋/Tod's
讲解一件事时,他也习惯把对方假设为一个儿童,脸上带着那种“想让你了解我的世界,所以我要很努力先感受你的感受”的真挚神情。
这位生于1993年的插画师、绘本创作者一手撸着膝盖上的猫,一边用广东人那派慢悠悠的口气说:“这个世界上最难的事之一,就是让别人知道你的想法。”那一瞬间,似乎可以窥看到一位年轻童书作者内心花园的一角:尝试用最简单的方式,讲述一件很大又很永恒的事——如果被理解,那当然值得高兴;如果不被理解,也没关系。
2016年从中央美院绘本创作专业毕业之前,李星明在大学期间创作的《水獭先生的新邻居》就已荣获央美毕业作品一等奖,并于2018年正式出版,成为了当年备受瞩目的中国原创绘本作品之一。书中讲述了水獭先生和它的新朋友们如何一起建设自己的湖中小屋的故事,通过明丽而细腻的水彩画风,展示了“独处”与“共处”的哲思之辩,却又清新流畅,毫不晦涩,大小读者都能从中找到启蒙与共情的阅读之趣。
他笔下自然主义式的童话世界,也被著名的绘本阅读推广人阿甲称赞为“只有享受过那样的热闹,才能真正体验到这样独处的美妙”。
这种独处之妙,在李星明的童年就已现端倪。
白色休闲西装外套、条纹Polo短袖/Massimo Dutti
海贼王印花长裤/GCDS
1996年,广东茂名一个平平无奇的暑假午后,蝉鸣声声,窗外传来孩子们尖叫追逐的笑声。三岁的李星明,对着家里已经基本被画满的墙,努力再寻找出一小角空白画上自己今天很想吃的东西,比如,一个汉堡。
他是这个家庭的第三个也是最小的孩子,按粤语习惯被叫“弟弟”,有一个大16岁的哥哥和大5岁的姐姐,而父母也开启了放养模式,更多时间都是李星明自己陪自己玩。因此,他关于“绘画”最初的印象就是“自由自在”:想画墙吗?那就画满。想学画吗?那就送去报班。不想练吗?那不画好了。“我想要个汉堡,想要一个可爱的小兔子,就画我需要的。没有人会说你必须画一个小兔子,和真的那个一模一样。”
这样平静的午后还有很多很多。家中的墙也画满了再刷白,刷白了再画满,童年慢慢流逝。总能吃上家里最后一个鸡腿的小男孩最终会明白——正是这种因为孤独而自由,因为自由而孤独的完整体验,让他的创作始终得以保留了一种与童年的联系。而这也是一位童书绘本创作者最重要、最本质的才能之一。
蒲蒲兰绘本馆的编辑皓月还清晰记得最初发掘李星明的过程。2016年,她在央美绘本工作室的毕业展上第一次看到《水獭先生的新邻居》,即使还有很多可以打磨的地方,但那种纯粹浪漫的生命力和想象力已经蓬勃而出。“我能看到他在动物身上赋予的真善美,那种美好品质是跟孩子同频的。比起气势,我认为孩子更需要的是这样的温暖。”
李星明绘本作品《水獭先生的婚礼》《水獭先生的新邻居》《苏丹的犀角》《消灭病毒重案组》
要明白《水獭先生的新邻居》的清新与生命力,需要把镜头拉远,放到整个中国绘本市场的坐标去看。
中国的童书绘本市场在2010年进入爆发期,之后一直都能在网店与实体书店都保持着数一数二的位置,即使在疫情爆发的2020年也实现了逆势增长,甚至在京东这类大型电商销售平台超过了儿童文学,成为了最大的童书品类。儿童绘本市场的爆发,和80、90后父母更新的教育理念和方式有关。他们更珍惜和孩子之间的有效亲密互动,而睡前共读绘本就是最重要的亲子活动之一。“父母们不想放弃这段黄金时间,自然会希望用一起读绘本来为孩子创造珍贵的童年回忆。”李星明分析道。
另外父母为孩子挑选绘本,容易更看重绘本的教育性能,多过对美育与哲学、价值观的传达。京东、当当等平台的儿童绘本销售排行榜上,名列前茅的如《卡高情商绘本》、小猪佩奇“我有好习惯”等,都着重对孩子的实用教育、行为教育。
在皓月看来,李星明的《水獭先生的新邻居》带来的,更多是一种对“自我表达”的鼓励和启蒙,这也代表了中国90后原创绘本作者的重要特征。“90后的作者大部分都还没有当爸爸妈妈,创作还是比较有少年感,关心的话题也会更偏于哲思。”
而李星明自己的视角中,水獭先生是“獭如其人”,来自他学会和孤独、和自己相处的一段美好回忆。
“我以前曾经特别害怕孤独。”他带着温柔的神情回忆,几乎可以看到那个穿梭在央美校园中的小心翼翼的青年。“那时候我去哪里都和朋友们一起,害怕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就会不属于这个团体,或者让谁不高兴,为此宁可去隐藏和勉强自己。我会逼自己穿大家觉得对的衣服,说大家喜欢的话,慢慢感觉到很有压力。我就会自问:‘为什么我要那么害怕孤独?’”
蓝色背带裤/Levi's
包袋、腰带(作为包袋)/Salvatore Ferragamo
在阅读了叔本华的《要么孤独,要么庸俗》后,李星明特意选择了一段时间让自己保持在一种完全孤独的状态下:想穿什么就去穿,想说什么话就去说,不想聊天就不聊,只要不妨碍别人,可以完全自己控制自己生活——这几乎是他童年生活的完美再现,也让他清醒意识到“人就是不用害怕孤独,可能在一个人的时候,你才能够完全成为自我。”
正是这段珍贵的体验,最终化为了“水獭先生”开头与结尾的闭环:天刚亮时,他提着灯,独自站在空空如也的新房子里;瑰丽的晚霞中,他独自送走了新邻居们,身后是被幸福填满的屋子。
正如日本著名儿童文学家柳田邦男先生所说,“人的一生有三次读图画书的机会,第一次是自己还是孩子的时候,第二次是自己做了父母抚养孩子的时候,第三次是人生过半,面对衰老、疾苦和死亡的时候。”
这种对于孤独的享受,对于朋友的热忱,对儿童读者是一种最初的“悦纳自我”的熏陶,也同样会感染成人读者,让他们反思自己是否能回归简单,体味这“自由的孤独”。这或许就是绘本最重要的存在意义之一:让0-99岁的读者都能快乐。正如日本著名儿童文学家柳田邦男先生所说,“人的一生有三次读图画书的机会,第一次是自己还是孩子的时候,第二次是自己做了父母抚养孩子的时候,第三次是人生过半,面对衰老、疾苦和死亡的时候。”
卡其色竖条纹压纹外套、棕色工装短袖衬衫/Tod's
几何印花运动裤/Moncler
儿童绘本经过在日本等亚洲国家及地区的普及,再进入中国,已经是21世纪初的事,这就自然而然形成了一个现象:常年占据绘本排行榜榜首的几乎都是海外作品,鲜少国产原创。
然而一个烫知识,则是绘本为儿童而设的历史其实比我们想象中短得多。
17世纪前,专门的儿童读物并不存在,小朋友们被视为还没有长大的成人,接受更多的是一种“恐吓式教育”,概括起来大概类似于麦兜他妈给麦兜灌输的那一套“从前有个小朋友他不听话,后来,他死了!”直到1658年,捷克教育家扬·阿姆斯·夸美纽斯撰写出版的《世界图绘》被公认为最早的带插画的儿童书籍。伴随着儿童心理学在19世纪末至20年代初逐渐形成并发展,“儿童时期的心理需要呵护和保护”逐渐成为共识,才有了20世纪30年代儿童绘本在美国的风行,并从此也迈入了它的黄金时代。
儿童绘本经过在日本等亚洲国家及地区的普及,再进入中国,已经是21世纪初的事,这就自然而然形成了一个现象:常年占据绘本排行榜榜首的几乎都是海外作品,鲜少国产原创。举例而言,“2022我最喜欢的童书·图画书组”前20名中只有一本中文作品。
比起进口绘本,中国原创绘本还有非常长的路要走。就童书出版界的共识来讲,原创绘本的确投入时间更长,且回报更少。但随着中国文化自信的增强,中国孩子的确需要本土的原创绘本。其中最大的挑战之一,就是为“以此为职业的创作者涵养一个适合原创生长的生态,让更多年轻作者可以进入这个行业”。
某种程度上,李星明的职业化道路,可以被视为一个中国原创绘本作者的标本。
粉色西装、黑色丝质衬衫/AMI
银色亮片运动裤/GCDS
黑色罗马凉鞋/Versace
白色长袜/Uniqlo
第一本作品《水獭先生》出版后,虽然大放异彩,他却还没有马上准备好成为一个全职的创作者。于是李星明接受了业内著名摄影师陈曼的邀约,进入她的工作室工作。这段经历当然提供了充分的锻炼和优秀的产出,但是李星明内心的某一处很清醒地意识到“苏丹那缺失的犀角,在催促着自己”。2016年,他受邀与文字作者戴芸合作,去非洲采风写生时遇到了世界上最后一头雄性北部白犀牛“苏丹”,它的孤独、悲伤与必然面临的消亡一直被存储在作者们心中的某一处,呼唤着要“被创造出来”。最终是奶奶与苏丹的先后去世,让李星明最终下定了决心,辞了职,专心用五个月的时间完成了《苏丹的犀角》的原画创作,这一次的关键词,是“珍惜”:珍惜每一次离别,那也许就是最后一次遇见。
《苏丹的犀角》以它高贵的克制和浪漫大受好评,并于2021年获得了第七届丰子恺儿童图画书奖首奖,也是目前国内原创图画书的最高奖项。也是从这部作品,李星明正式开始了自己的自由绘本作者之路。
一开始,自由的滋味和孤独一样,需要适应。
刚刚从上班族转为自由职业,李星明也过了一段每天两三点睡,中午再起的放任生活,看似自由自在,却失去了恒定的工作节奏。他慢慢摸索,为自己制定了一套完整而规律的日程安排:七点早起,打扫屋子、撸猫,九点开始画画;午餐后会健身一小时,三点继续工作到晚间八九点,打一会儿游戏或者与朋友交流,十二点准时睡觉。
“听了会不会有点失望?”他开玩笑说。
这些规律和自律,都是为了保证更好的创作状态。“画绘本一般都得画二三十幅原画,这就需要我保证自己在一长段时间内,能专一投入在这个故事里面,匀速分配精力和体力。只有规律的生活才能保证最高的效率。”工作节奏总归是可控的,而每个创作者所面临的创作焦虑,则是不可控,但又必须去直面的。李星明自有一套安抚内心的方式:“理想中的自我跟现实中的自己肯定有很大的差距,一旦认识到这一点,就必然会有巨大的焦虑。但我愿意把它理解为一个善意的提醒,相当于房间里面装了一个烟雾报警器,让自己不要滑入创作的舒适区。”更何况,只要有更大的快乐,创作焦虑的存在也可以是良性的。
李星明很认同马斯洛提出的“高峰体验”概念,“第一次是我想到水獭先生的灵感,当时就从床上跳了起来,手舞足蹈,满眼都是星星,舍友被吓得说‘你疯了吗?你为什么要跳舞?’我说:‘我好开心,我想到我的一生要做什么了!’”。第二次则是《水獭先生的新邻居》的“分娩时刻”:“那一刻,真的,多巴胺直冲大脑。这样的快乐是会让人上瘾的。”
拥有这样的宝藏时刻,足以让创作者应付余生在创作时的那种焦虑与孤独。做一个绘本作者,是一件很孤独,同时又很珍惜孤独的事。“我很小就知道,有些东西需要时间的,得慢慢等,强求也没有用。”李星明也喜欢等待“意外的发生”。
李星明部分手稿
《水獭先生的新邻居》及续作《水獭先生的婚礼》中有一个重要意向:总有一只善良又笨拙的熊邻居,只要现身就伴随着破坏:把房门撞破,把船坐沉……而这只熊就象征着“意外”。“可是小朋友们最喜欢熊出场的时候!”李星明想了想,“可能……喜欢意外和破坏是人类的潜意识。”
他记忆中最特别的一次签售,就来自一次意外。《水獭先生的婚礼》在兰州做宣发,本来在室外搭建了梦幻的婚礼现场,可旱季的兰州居然下起了大暴雨,活动只能临时移到商场内举办,本来大家都担心现场效果会让小读者失望,结果“孩子们被聚在很小的场所,不用分散注意力去看气球什么的,更加集中去听故事,反而气氛变得非常热烈”。突然的风雨交加,反而比那种阳光明媚的顺利日子,更像需要放在宝箱里的那种珍贵回忆。
网眼背心/AMI
牛仔裤/Versace
面对职业生涯的第十本作品,李星明就选择了“最意外”的创作方式:完全不参考他人的意见,进行完全自我的创作——大概相当于童年那无数个午后,在白墙上肆意的绘画。“从第一本开始,我就习惯找编辑来讨论和碰撞想法……我想改变一次。”
在重温西方美术史的过程中,他再次重温了从安格尔的《泉》、毕加索的《亚威农
少女》到杜尚的《泉》,也看到了“你是谁”“你要做什么”这样的“自我身份认同”是如何一步步走到艺术表达的前台。“联想到我自己的创作,就会意识到我已经太习惯这种每一步都有人看管、保底的创作方法。”他露出略带腼腆的微笑:“如果一个创作者太顺畅、太熟练的话,我觉得在艺术上面是会死的。所以我特意逆着自己来创作一本故事,看看会有什么样的成果。”李星明看起来很享受这些创作中的未知。
也许,发生意外和接受意外,也是童心和现实短兵相接时,慢慢学会的事。
作为90后这一代的创作者,考虑艺术化与商业化的平衡配比,选择把作品转化为潮玩IP几乎是一种共识,李星明也不例外。在他的书架上,摆满了自己作品衍生的潮玩,比如武侠版的水獭先生就神气十足——这都来自他和蓝烟斗合作的IP品牌。
李星明手办作品,“水獭知鱼”系列
他笑说,一开始做设计真的会想得很“飞”,比如想要“半透明里面透微光的”,技术做不到;想要“悬浮效果”,价格做不到……最终,他慢慢习惯了在控制成本和市场趋势的范围追求最好的效果。也会遇到很抓狂的时候:工厂做出来的样品总是不符合预期,换一般人都要起急的时候,李星明自然而然接受了这些“意外”。
“这个时候绝对不能生气,一定要把对方想象成一个非常可爱的小朋友。”他会为对方画图,用反问的方式去引导对方自己发现错误:“这个地方我可能要放大一点,能看到区别吗?”“这个颜色和那个颜色,你能看出差了什么吗?”如果对方依然回答不出,就知道是仍然没理解,“我就会假设自己面对的是更低年龄段的孩子,把问题问得更细、更浅。一直到对方注意力高度集中了,明白区别在哪里了,我才会停下来。”
被问到“这样沟通不会很费事吗?”他微微笑:“会啊,可能每次都要两三个小时起步。但这种方式沟通,我觉得会让大家都比较开心,出来的效果也对消费者更负责。”
当生命中那些无法通过沟通交流去解决的真正意外来临时,童书绘本作者这个职业也给李星明带来一种新的视角:带着相信童话的态度,去应对生活中的乌云和暴雨。
因为疫情的影响,2022年的童书出版市场和相关的IP潮玩消费市场都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作为一个年轻的创作者,李星明也在思考自己可以做些什么。“也许有一天,我会选择用创作去释放和升华这段经历和回忆。”他坦诚现在的自己还做不到,但“我想看到人性美好的一面”。
李星明手办作品,“喵灵灵”× 大英博物馆联名系列
“大部分的人——包括成年人——也是需要童话的。比如今天遇到了一个巨大的失败挫折或者难过的事,可能就需要去相信云朵为你加油,失去的亲人会变成星星在天上鼓励你……”
“大部分的人——包括成年人——也是需要童话的。比如今天遇到了一个巨大的失败挫折或者难过的事,可能就需要去相信云朵为你加油,失去的亲人会变成星星在天上鼓励你……”李星明把美好的记忆比喻为一个隐藏的宝藏,“在你遇到巨大冲击的时候它是一个保护垫和缓冲带,在觉得自己准备好了,再出来勇敢面对这个世界。所以我觉得,大人有时候也需要相信童话——即使你知道前路会有老虎,会有龙,但是我就要攀登那座高山,而童话就是支持你前行的勇气。伟大的绘本就是可以用最简单的语言和画面,去表达一个非常大的哲学、力量,或者童话。”
他笑得非常明亮,“狂欢的想法可以有很多,绘本作者要做的就是把枝蔓都摘除掉,保留最核心的,再用最简单的方式去表达出来”。李星明说他想试试,他愿意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