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鱼文案(原创渔之乐)
想做鱼文案(原创渔之乐)——题记静,沉悟思量勾画人生锦绣!垂钓历来被视为修心养性的一项时尚运动。除了健身娱乐外,它还能调节人体机理,平和情绪,稳定气血,于一收一放间动中求静,静以致思。正所谓:动,抛竿扬线划出生命轨迹;
#头号钓鱼人#
渔 之 乐
作者/大弓
垂钓历来被视为修心养性的一项时尚运动。除了健身娱乐外,它还能调节人体机理,平和情绪,稳定气血,于一收一放间动中求静,静以致思。
正所谓:
动,抛竿扬线划出生命轨迹;
静,沉悟思量勾画人生锦绣!
——题记
实事求是地说,到目前为止,我依然是一名钓鱼新人,连初级钓手都算不上。
也是,现如今,放眼猎鱼领域,还没人敢妄自菲薄地称王称霸。
新人就是新人,一切从头学起,没什么丢人现眼的。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有我的道理的。
小时候,在家乡的野河清波里也钓过几回鱼,但那充其量算是嬉戏取乐,消磨时间。
那时,钓鱼是一项简单易行的娱乐活动——在堤岸处踅摸一根又高又直、长约两米的柳条棍,齐根折断,把上面的枝枝杈衩杈掰吧掰吧,弄得洁净光滑了,绑根细绳权当鱼线,曲别针掰弯作钩,黑土地里挖条蚯蚓或草稞子里逮只蚂蚱挂钩上,就可以作钓了。
那会儿的鱼儿多得夸张至极,眼瞅着它们在水里箭矢一般游来游去地争抢鱼饵,好像一群恶鬼一般,见到鱼饵就一窝蜂地抢夺、撕扯、吞咽,毫不考虑后果将会多么地悲惨。
待被钩牢了,便拼命挣扎,却再也不能自由自在地鱼潜水底了——被人钩着嘴唇乖乖提出水面,呜呼哀哉了,小命儿短暂而又可怜!
不过,在我眼里,那些鱼儿也算死得悲壮,死得其所了,至少用它们短暂的生命给我们一潭死水般的生活增添了些许简单残忍,乃至丑陋粗暴的乐趣。
在那个苍白的年代里,能做到这一点,对于我们这些具有思想的人类来说,都极其不易,何况只有几秒钟记忆的鱼儿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往河套跑的次数多了,我这愚笨的脑袋也逐步摸索出些许钓鱼的路数,且逐渐沉迷。
尤其近二年,我误打误撞地闯入猎鱼领域,虽万般辛苦,却乐此不疲。
时至今日,仍痴迷不改。
尤其兜里有了俩鬼子儿以后,就更加躁动不安,加之性情所致——一旦对某件事物陷入执拗境地,就会雷打不动地一条道走到黑——网上线下大把大把地挥霍银两,添置了足够的河钓装备不说,还千方百计地拼凑理由,购置了大量的海钓装备,家伙什堆得到处都是,书房卧室里时常会莫名地窜出鱼饵腥香怪异的味道,惹得老婆、女儿常常对我嗤之以鼻。
好在我有自知之明,对她们的怒目而视报以清风一笑。不与她们解释,也不争执,权当任何事情都没发生一样,云淡风轻。
女人嘛,头发长见识短,跟她们理论能理论出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鲤鱼来?
况且,谁让咱把一个一尘不染的家作弄得屋里屋外一片狼藉,腥风荡漾呢!
2017年7月份,我得以抽空跑去北戴河度过了一段非人却轻松愉悦的时光——无论斜风细雨,还是烈日当头,我都钉子一样钉在海边或河边,抛竿扬线,漂动提竿,好不自在,过足了猎鱼瘾。
同时,也给自己本就不算白净的面皮涂上一层黝黑的色彩——海风与烈日把我改造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黑家伙。以至于我回到北京的家时,竟被女儿认为我误闯了家门!
“艾玛呀,吓我一跳,你还是我老爸呀,不是去北戴河疗养了吗,应该吃胖养白了才是,怎么变成黑老汉啦?”
妻也火上浇油:“一定是半路开小差去了肯尼亚,或是莫桑比克了,怎么没带回个非洲黑寡妇回来?”
揶揄呀,嘲讽啊,倾盆而至。
到现在我才明白,能够学会忍耐,且能忍耐得住的人绝对是令人钦佩的高人。
得,咱也装回怂人吧,谁让咱从一个衣冠楚楚的饭店老板,一下子混成了捡煤核的呢?
好在和钓鱼的畅快劲儿相比,这都不算事儿,权且忽略不计。
07年夏天的北戴河之行,跟几位新结识的钓友学会了好多新知识。
这些知识,足以抹去冷言冷语的打击所带来的伤害。
我本是个急性子,做事素来以毛糙著称。
就以钓鱼为例吧,以前作钓只要一见漂动,就急着提竿,十有八九空竿或跑鱼。
那时,对一些钓鱼的基本常识,比如调目、顿口、跑铅等常识压根就没接触过,甚至都没听说过。所以,每次作钓总也抓不准鱼口,而每次提竿基本上都是等到了死口。
你还别说,有些事儿就这么不可思议,尽管我的钓技稀松平常,但居然巧遇了一些和我一样傻乎乎的鱼,莫名其妙地帮我爆了几次护。
见我不同凡响的鱼获,同钓人自然以为我是才不外露的业内高手,蜂蛹而至的眼神投射来的尽是一束束艳羡仰慕之情。
我不禁暗自好笑,嘿,漂都调不好呢,怎么就成了垂钓高手了?
其实,稍微细点心就不难发现,我每次垂钓的漂相与鱼情往往都关联不大。
对这一点,我心知肚明。所以,很有必要恶补一番。
那阶段,我利用业余时间,上网查找钓鱼方面的视频,尤其翻阅了大量垂钓方面的书籍。
随着知识的积累,我越来越发现自己原来根本就不懂垂钓,自己那也不叫钓鱼,充其量算是马马虎虎打哈哈凑趣。
必须抓紧时间学习,实践,尤其向垂钓高手虚心求教。
我握紧拳头,暗下决心(哈哈哈哈,乐死我了)。
一次,碰到了一位新结识的钓友,由于当时鱼情不好,我们俩索性就坐在大石河边的石头上闲聊起来。
见我诚恳求教,钓友也就知无不言了。
他详细地给我讲解了怎么调漂,什么情况下调灵,什么情况下调顿。
再比如,怎样选钩,怎样组线,怎么抓鱼口等等。
不会调漂之前,我总觉得调漂这一过程既繁琐,又没多大用途,纯属假模假样地给自己造势,浪费时间。
待学会了之后才发现,原来调漂并不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只要摸透了门道,细心实践,很快就可以轻松搞定,调灵调钝,得心应手。
经过一段时间的实践运用,果然管用,抓口准确了很多!
后来,又逐渐知晓了找钓位,以及窝料的制作,如何续窝,如何跑铅,提竿技巧,所用的散炮,拉丝粉或粘粉的比例搭配,如何对付小鱼闹窝,怎样应对滑口鱼等一系列的垂钓常识,饵料味型、雾化、饵水比、比重、粘度、穿透力等。此外,还有垂钓季节、作钓时间、作钓位置的选择等等。
一次,去一个以前在同一家杂志社工作的同事家参加婚礼。
他家住在房山区的山里,房前屋后栽种了大片果树。
我在参观核桃林时,在他家房后意外地发现了一条不太宽的小河。
定睛观瞧,发现水草下面竟有细密的水泡往上翻腾。
直觉告诉我,水草下面有鱼情!
由于要参加婚礼,只好把一探究竟的念头压了下去。
钓友们都能体会到这样一种感觉:偶然发现一条河流,而且感觉那里面有鱼,却没有时间前去垂钓,那简直是在火上煎熬。
我也不例外。
自打离开同事家,就念念不忘他家房后那条河流,脑海里总是泛起一串串水气泡,那咕嘟咕嘟的水声总是在我耳畔回响,充满无穷的诱惑力。
去那条河流里一试身手的冲动经常折磨着我,令我寝食难安。
大概一个月后的一个周末,我给家里留了张纸条,说明去意,就驱车直奔同事家。
想到马上就可以在游动着新口鱼的河流里抛竿扬线了,我激动得恨不能给车身加上两个轮子。
果然,没看走眼。那天,都没来得及打窝子,几竿下去之后就中鱼了。
我暗暗佩服自己对事态准确的判断力和捕捉信息的敏锐的洞察力。
刚开始上岸的是些当地的小白条,偶尔有些马口和零散的麦穗,后来钓上来的竟是足有半斤重的黄金鲫,而且连竿不断,偶尔还来个双飞。
由于没带鱼护,上岸的鱼已经没处装了。
——刚才来的时候,由于钓鱼心切,也没顾得去和同事打声招呼,就直奔他家房后的河流而去。
电话一问才知道,那小子进城里办事,被堵在路上了。
巧合的是,当天正赶上北京举办秋季马拉松比赛。
又钓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钓上来的依然是欢蹦乱跳的黄金鲫,偶尔还上来条二斤左右的鲤鱼。
真没想到,一条自然河流里居然隐藏着这么多大物。
这条隐藏在果树林子里面的河流,水质清澈,无污染,干净得没话说。
自然,钓上来的鱼也条条健康,鳞片泛着金黄色的、诱人的光芒,相当地着人喜爱!
这样的野生鱼,吃起来也放心!
看看鱼袋空间愈来愈小,索性倒掉了白条,马口和麦穗,只留了一些大物。
用眼睛简单估摸了一下,足有二十几斤。
我的这位同事和我一样,平素里喜欢读点闲书,还有一样,与我臭味相投——他也喜欢杯中物,但他对钓鱼却从不感冒。
“干脆,你把钓具就放在我家吧,省得来回折腾。有时间的话我也去河里比划比划……若钓着鱼了,就给咱俩添一道下酒菜。啊,哈哈哈!”
临别时,同事狡黠地眨眨眼睛对我挥了挥手。
小结:
钓鱼是一项让人身心愉快的运动,尤其野钓,闲云野鹤般游荡在天地间,享受大自然带给我们的快乐。
注 * 作者系北京房山作家协会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