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门四学士是苏轼的徒弟吗(苏门4学士里3个词风与他截然不同)
苏门四学士是苏轼的徒弟吗(苏门4学士里3个词风与他截然不同)二、张文潜在诗词的法度技巧上,黄庭坚的歌词语言善于取用古人陈言而加以陶冶点化,化腐朽为神奇。在承袭前任的构思和意境上,他又能自如的重新发挥和形容,所以苏轼对他的评价是“点石成金,脱胎换骨”。四学士里,如果从诗歌的影响和成就来说,黄庭坚的名气最大。纵观北宋诗词的风格,黄庭坚词风个性突出,自成一派,具有大家风范,因此也常有人把他和苏轼并列一起称为“苏黄”,成为北宋诗词的代表性人物。黄庭坚一方面坚持从唐诗里汲取营养,一方面又努力独辟蹊径,开创自己的特色,写出不同于别人风格的作品,非常注重文学创作形式上的突破。他曾经认为“文章最忌随人后”,可见他在文学风格上的追求对自己有一定的要求。黄庭坚的另外一个特点就是,在创作上非常用心用工,虽然追求标新立异,却不放弃精益求精。他重视谋篇布局和句法结构的出奇变化,讲究字眼的锤炼,重视意象奇特,选择新颖比喻用词,执着于险韵的押韵。
欧阳修之后,在北宋文坛具有旗帜地位的就是大作家苏轼。苏轼不但诗词写得好,在培训文学青年方面也非常热心,这一点和欧阳修很像。由于他对文学后起之秀黄庭坚、晁补之、秦观、张文潜这四个人很赏识,又因为这四个年轻人同时又在馆阁任职,所以在当时文坛上,把这四个年轻人称为“苏门4学子”。
这四个人的虽然学问出众,但和他们的老师苏轼一样,都被宋徽宗下诏写进“元祐奸党案碑”的文字里,政治上称为北宋党争的牺牲品,作品被北宋王朝一度禁毁。但无论在政治上多么不得志,他们立身处世的高风亮节却受到人们的敬仰,他们的作品虽遭禁毁,但却在社会民众之间传颂。
那么,苏轼门下的这4位学士在创作上都是什么风格?谁的风格最接近苏轼呢?
一、黄庭坚
四学士里,如果从诗歌的影响和成就来说,黄庭坚的名气最大。纵观北宋诗词的风格,黄庭坚词风个性突出,自成一派,具有大家风范,因此也常有人把他和苏轼并列一起称为“苏黄”,成为北宋诗词的代表性人物。
黄庭坚一方面坚持从唐诗里汲取营养,一方面又努力独辟蹊径,开创自己的特色,写出不同于别人风格的作品,非常注重文学创作形式上的突破。他曾经认为“文章最忌随人后”,可见他在文学风格上的追求对自己有一定的要求。
黄庭坚的另外一个特点就是,在创作上非常用心用工,虽然追求标新立异,却不放弃精益求精。他重视谋篇布局和句法结构的出奇变化,讲究字眼的锤炼,重视意象奇特,选择新颖比喻用词,执着于险韵的押韵。
在诗词的法度技巧上,黄庭坚的歌词语言善于取用古人陈言而加以陶冶点化,化腐朽为神奇。在承袭前任的构思和意境上,他又能自如的重新发挥和形容,所以苏轼对他的评价是“点石成金,脱胎换骨”。
二、张文潜
如果说“苏门四学士”里最关注民生的作家,一定是非张文潜莫属。张文潜擅长诗歌,他虽是“苏门四学士”之一,但他学的却不是老师苏轼,而是唐朝的白居易和张籍。他关注民生疾苦,写了大量反应穷苦老百姓生活现实的诗歌,具有唐代新乐府运动的精神和特点。
因为他的风格侧重于民生疾苦,所以在语言上力求平易自然,通俗易懂而又热烈,达到诗歌创作上“词浅意深”的境界。尤其是一些写景抒情的近体诗,他以景传情,信手沾来,如行云流水一般。
在诗词的风格上,张文潜和黄庭坚正好相反,所以他的诗词虽有平易近人的妙处,但也有锤炼不精、不耐寻味的缺点。
三、秦观
秦观是“苏门四学士”里是最擅长写词的。如果说黄庭坚是诗歌创作影响最大的作家,那么,秦观就是词创作影响最大的作家,这一点在北宋文坛上也得到大家一致公认。
苏轼对北宋的诗歌进行变革,创造独具一格的豪放派诗歌形式,成为北宋最有代表性的文坛前辈。秦观虽然深受苏轼的影响和指点,作为“苏门四学士”的人,但他很少受到苏轼豪放派创作风格的影响。
秦观以词见长,他在充分展示自己诗词创作的艺术才华时,注重汲取前辈创作精华的同时,保持自己的创作风格。他特别善于以清新婉美的语言,创作出意境深远的歌词,有时苍茫迷离,有时凄清明丽,细腻的意境总会渲染情绪,感觉幽美至极。
秦观的诗词往往会流露出一丝伤感的情调,这一点受柳永的影响颇大,所有很多人笑称秦观虽是“苏门”人,但却最像柳永。
四、晁补之
“苏门四学士”里最像苏轼的不是黄庭坚、张文潜和秦观,而是晁补之。
晁补之创作诗歌是有诗意的学习苏轼,不少作品写的坦荡磊落,意境大胆毫无羁绊,敢于言真意切的抒发自己的情怀,和苏轼的创作风格极为接近。他的诗歌很少用一些婉词媚语,即使写男女之情,也很少让人看到艳媚柔靡之词,语言清新辞色。
当时有人指出苏轼的诗歌虽然豪放深远,但不能入律歌唱,晁补之当即反驳说“居士词横放杰出,自有曲子中缚不住者”。可见他对苏轼词的创作精神是多么了解,后来有人主张想学苏轼的诗词,先要从学习晁补之的诗歌入手。
“苏门4学士”里,3个词风与他截然不同,最后1个有意识学苏轼,但他们的命运却和苏轼相同。宋哲宗绍圣初年,贬逐变法派人士,苏轼别贬到惠州,后来又流放到海南岛。四学士也被录入“元祐奸党案”,先后被朝廷贬黜,最后或在流放中死去,或在长期赋闲中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