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搜索:  汽车  科技

外婆家的老宅的回忆(回忆外婆家的老宅)

外婆家的老宅的回忆(回忆外婆家的老宅)进二门是一条青砖铺成的一米多宽的甬道,直通主房,大堂屋。从广场往前走进入二门。二门是青砖砌成的,门楼高二米多,宽一米五六。整个二门看着也颇有气势。外婆家的老宅坐北朝南,前后两进,是一根线放出来的。说它老,连耄耋之年的外公外婆也不知道建于何朝何代;说它大,老宅从前街到后街,足有百十米长,一二十米宽。主房厢房有二三十间。石磨、石碾、石桌、石凳,古井样样俱全。老宅的前面是五间临街南屋,中间是一个大车门。大车门的东西两侧住着两户人家。进大车门,有东西厢房各五间,里面各有人家居住。往前走,是一个广场。广场上摆放着石桌,石凳,供人们休闲小憩。广场地面是青石板铺就,青石板上花鸟鱼虫各种图案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我家住在岭南,外婆家住在岭北,这道岭是伏牛山的余脉。翻过这道岭有一条河,这条河叫石河。

河上原来有一座简易的桥,遇到洪水不堪一击。发过洪水,简易桥被冲垮,给人们的生产生活带来很多不便。人们在河里放几块垫脚石,人们踩着垫脚石在河上趔趔趄趄过来,再趔趔趄趄过去。冬天,一不小心掉进河里,那冰冷的河水,直入骨髓。有时候河水把垫脚石淹没,人们只得脱了鞋,挽起裤脚,在河里淌来淌去。那冰冷的河水至今回想起来,还令人颤栗。

外婆家的老宅的回忆(回忆外婆家的老宅)(1)

过了河,再走二里路,便是外婆家住的村庄。或许是村庄比较大,村名叫大庄。

外婆家住在村庄的西头。

外婆家的老宅坐北朝南,前后两进,是一根线放出来的。说它老,连耄耋之年的外公外婆也不知道建于何朝何代;说它大,老宅从前街到后街,足有百十米长,一二十米宽。主房厢房有二三十间。石磨、石碾、石桌、石凳,古井样样俱全。

老宅的前面是五间临街南屋,中间是一个大车门。大车门的东西两侧住着两户人家。进大车门,有东西厢房各五间,里面各有人家居住。

外婆家的老宅的回忆(回忆外婆家的老宅)(2)

往前走,是一个广场。广场上摆放着石桌,石凳,供人们休闲小憩。广场地面是青石板铺就,青石板上花鸟鱼虫各种图案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外婆家的老宅的回忆(回忆外婆家的老宅)(3)

从广场往前走进入二门。二门是青砖砌成的,门楼高二米多,宽一米五六。整个二门看着也颇有气势。

进二门是一条青砖铺成的一米多宽的甬道,直通主房,大堂屋。

大堂屋的西侧是后门。后门青砖砌成的拱型半圆门,需上四五个青石台阶才能进去。

外婆家的老宅的回忆(回忆外婆家的老宅)(4)

五间大堂屋的根脚是由青石条砌成,每块石条有一两米长,方方正正。石缝之间连一元硬币也塞不进去。可见房子的地基做工也相当精细、坚固。

五间大瓦屋的东西两侧是各五间的东西厢房。大外公一家住在大堂屋,外公外婆一家住在西厢房。东厢房住着表哥表嫂一家。

那么多房子,都是栗木方椽,低梁高柱、八砖里子。那时候没有电锯,可以想象,仅木工这一项工程是多么的艰巨庞大。

整座大院,雕梁画栋,颇为恢弘壮观。

春天,满院鸟语花香;夏天,树木遮阳蔽日;秋天,人们从地里掰下的五米棒子挂在房檐下,树杈上,在阳光下,院子上下处处金璧辉煌辉煌,熠熠生辉。冬天,雪花落在屋顶上,树木上,院里院外到处都是厚厚的皑皑白雪。

下雪了,孩子们在院子里捕鸟。先扫开一块雪,一个大的竹匾下面支一根短棒,短棒上系一根长长的的绳子,人远远地站着,等鸟鹊下来觅食时,将绳子一拉,那鸟鹊使罩住了。有时候,大半天能捕四五只,有时候更多。但也有半天一只也没有捉到的。

外婆家的老宅的回忆(回忆外婆家的老宅)(5)

逢年过节,本院的,亲戚家的,门前门后的七八岁,十一二孩子们聚在一起,在广场做各种各样的游戏:有老鹰抓小鸡的,有丢手帕的,有老鼠钻洞的,有捉迷藏的........追逐声,戏闹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外婆家的老宅的回忆(回忆外婆家的老宅)(6)

听母亲讲,一年夏天的中午,当时她十四五岁,正在大堂屋里纺棉花,只听嗵的一声,一条小孩胳膊粗的大蛇从房子脊檩上掉下来,母亲吓得啊的一声住外跑,当时魂都吓丢了。听母亲讲的时候,我也吓得心咚咚地跳,替母亲出了一身冷汗。

小时候外婆家的老宅是个大杂院,院里住着七八户人家,邻里之间团结和睦,其乐融融。大人孩子从来没有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而红脸拌嘴。

我记事的时候,外婆已经六七十岁,满脸皱纹。她个子又瘦又小,佝偻着身子,稀疏的、斑白的头发,后脑勺上挽着一个发髻。一双三寸金莲,一天到晚从来不停劳作。

外婆的一生,经历过军阀混战、民族厮杀,经历过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的连天战火,目睹过外国列强对中华民族的蹂躏,饱受过地主阶级对劳动人民的剥削和压榨。新中国成立后,经历过互助组,合作社,人民公社......她那饱经磨难的脸上镌刻着中华民族的漫长历史。

我知道外婆有多大的力量,但我不知道外婆有多大的毅力,他的这双小脚,一生不知道翻过多少高山,淌过多少河流,丈量过多少土地,迈过多少沟沟坎坎。外婆一生逃过荒,要过饭,吃过糖,咽过野菜.......

我们小时候,常常偎依在外婆的怀抱里取暖,我们都是在外婆的脊背上长大的。一双小脚,支撑着她那瘦弱的身躯,把我们抱来抱去,在她的背上背来背去。

粗茶淡饭外婆也能做得得津津有味。最爱吃外婆炕的硬面锅盔,酥脆焦香,回味无穷,那是专门招待我们这些小客人的美食。

外婆病逝于上世纪七十年代,在奄奄一息的时候,还时常呼唤我们晚辈的的名字。外婆去逝那天,大人们,由于悲伤过度,几次昏厥;孩子们都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疼我爱我的外婆,永远离开了我们。但每次踏上这片故土,老人家的音容相貌时常浮现在我的眼前,老人家做的各种美食还时常在舌尖上回味。老人家教我们如何做人的道理,在我们晚辈的心里深深地打上了烙印。

改革开放以后,老院的人家陆续开始往外搬迁,老宅老院年久失修已破旧不堪,人们在原址上重新规划,建起了气势雄伟楼房、别墅,老宅昔日的辉煌也荡然无存。然而这些老房,老屋,老宅,老院,那石桌、石凳,那石碾、石磨已成了我儿时的记忆。

老宅是我儿时的乐园。我时常缅怀那片故土,更时常缅怀那些永远逝去的亲人。

猜您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