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廷向袁项城妥协(大树底下好乘凉)
清廷向袁项城妥协(大树底下好乘凉)对比奕劻的贪得无厌,袁世凯的收礼则带着更多的目的性。客观的说袁世凯不贪财,麾下梁士诒等“交通系”元老把持铁路、银行等肥缺,在当时更不会缺钱,之所以会收礼,更多的是衡量自己在对方心中的位置。这不在五十大寿的这一天,奕劻果然也差人给袁世凯送来寿联,上书:“有猷有为有守,多福多寿多男。”望着院内进进出出的达官显贵,袁世凯不会显露出内心的冷笑,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这场寿宴,只是庙堂之上的另一个舞台,每个人都戴着面具长袖善舞,为了就是不成为“历史的过客”。可是即使在负责为袁世凯游走于黑白之间的心腹杨士琦眼中,这些人也只是“寄生虫”的角色,在大泽龙方蛰的信念中,袁世凯心中的礼尚往来,可不仅仅只是天下督抚半出北洋。参考资料:《清史稿》、《晚清七十年》、《大清灭亡启示录》
晚清拾遗录(九):君子之心事,天青日白;不可使人不知;君子之才华,玉韫珠藏,不可使人易知。
光绪三十四年(1908年)的九月,京津两地的的贺寿对联和屏风几乎售卖一空,就在王府井大街附近的一处宅院,沿街有官兵护卫,熙熙攘攘地挤进了超过千人,晚清达官贵胄几乎到齐,即使有未到场的人,各类祝寿的敬物也早已送到府上,此时要是有革命志士扔下一颗炸弹,影响深远的武昌起义也至少提前成功了一半。
望着院内热闹非凡的景象,作为寿星的人却可以用“五味具杂”来形容此时的心情,这个人就是五十岁的袁世凯。就在一年前,这个舞台的中心人物还是庆亲王奕劻,适逢七十大寿的奕劻将本性显露的淋漓尽致,大清王朝日薄西山,自己的庆亲王府却门庭若市。作为当时的首席军机大臣,奕劻对于朝政不以为意,却专心致力于中饱私囊,即使坐镇京师,对于像陕西这样的普通省份,各个州县官缺的油水情况,竟然比时任陕西巡抚的鹿传霖还要熟稔,而且在王府的会客厅前,还有御案盒一只,来客需要主动将银票等礼品放入,似乎贴心地省下了一番寒暄客套。
但是搭上奕劻这条大船的人,最终都可以在晚清的宦海中平步青云。所以即将入主军机的袁世凯,自然需要拜码头。杨士琦作为袁世凯麾下“九才人”中仅次于“雄才”徐世昌的二号人物,早年也是李鸿章麾下的心腹幕僚,对于交好奕劻自然不在话下,而且袁世凯给出的筹码也足够诱人,初次拜码头,杨士琦就给奕劻奉上白银10万两,久经宦海的奕劻先是假惺惺地推辞,最后以打点“道喜赏钱”的名目,就心安理得地收下这笔巨款。其后,袁世凯更是包办了庆亲王府上的各种生活费,然而回报也是惊人的,在奕劻的支持下,晚清庙堂之上逐渐形成了“天下督抚半出北洋”的格局,这才是袁世凯耗资10万两送礼投石问路,孜孜以求的目的所在。
对比奕劻的贪得无厌,袁世凯的收礼则带着更多的目的性。客观的说袁世凯不贪财,麾下梁士诒等“交通系”元老把持铁路、银行等肥缺,在当时更不会缺钱,之所以会收礼,更多的是衡量自己在对方心中的位置。这不在五十大寿的这一天,奕劻果然也差人给袁世凯送来寿联,上书:“有猷有为有守,多福多寿多男。”望着院内进进出出的达官显贵,袁世凯不会显露出内心的冷笑,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这场寿宴,只是庙堂之上的另一个舞台,每个人都戴着面具长袖善舞,为了就是不成为“历史的过客”。可是即使在负责为袁世凯游走于黑白之间的心腹杨士琦眼中,这些人也只是“寄生虫”的角色,在大泽龙方蛰的信念中,袁世凯心中的礼尚往来,可不仅仅只是天下督抚半出北洋。
参考资料:《清史稿》、《晚清七十年》、《大清灭亡启示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