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滢文章(陈西滢指责鲁迅抄袭)
陈西滢文章(陈西滢指责鲁迅抄袭)陈西滢可“某籍某系”实在有些过分,于是鲁迅立刻发文骂回去。在《我的籍和系》,《并非闲话》等文中与陈西滢展开激烈争辩。倒杨巨浪袭来,整个北京城为之一撼。陈西滢有疑惑:“杨校长何罪之有?”于是马上写了《粉刷茅厕》来声援杨校长,他认为学校固然存在问题,想要整治无可厚非,校长有错理应引咎辞职,而学生有错也决不能姑息。更重要的是,陈西滢暗示“某籍某系的人”暗中挑起风波,指责他们过于偏袒某一方,毫不公正。“某籍某系”是个禁忌,当时的北京文学战将几乎全是浙江人,包括徐志摩,蔡元培等人皆是。而陈西滢为何如此为杨榆荫卖力,难道因为他们都是无锡人?可陈西滢根本不认识杨荫榆,他只是为她的不公待遇而鸣不平罢了。
陈西滢:"我不能因为我不尊敬鲁迅先生的人格,就不说他的小说好,我也不能因为佩服他的小说,就称赞他其余的文章。我觉得他的杂感,除了《热风》中二三篇外,实在没有一读的价值。"
鲁迅的死对头,批评家陈西滢认为:1912到1926年鲁迅在教育部任职,这是他人生之中最大的污迹。尽管鲁迅针锋相对,数次与陈西滢论战,可仍不能摆脱争议。同时,他还指责鲁迅涉嫌抄袭,文章没有水平,与鲁迅展开了长久的骂战。
鲁迅在教务部任职的期间,兼任北大中文系讲师,而陈西滢则是担任英文教授。按理来说两人并无交集,可陈西滢却成为鲁迅的靶子,并且与鲁迅争锋对垒多年。事情还要从“女师大风波”说起,1925年,女师学生展开“驱杨运动”,就是驱逐校长杨荫榆。
学生们同仇敌忾一同进攻,而鲁迅,周作人,钱玄同等人则是发表许多谴责,抹黑杨荫榆的文章,试图为其营造舆论力量。就这样,女师大的学生掀起一股“倒杨巨浪”,人人激情澎湃也不上课,每天就想着怎么把杨校长赶跑。而这个杨校长是真的冤枉,她没有什么纯粹的错误,完全是因为处事不善而被排挤。
倒杨巨浪袭来,整个北京城为之一撼。陈西滢有疑惑:“杨校长何罪之有?”
于是马上写了《粉刷茅厕》来声援杨校长,他认为学校固然存在问题,想要整治无可厚非,校长有错理应引咎辞职,而学生有错也决不能姑息。更重要的是,陈西滢暗示“某籍某系的人”暗中挑起风波,指责他们过于偏袒某一方,毫不公正。
“某籍某系”是个禁忌,当时的北京文学战将几乎全是浙江人,包括徐志摩,蔡元培等人皆是。而陈西滢为何如此为杨榆荫卖力,难道因为他们都是无锡人?可陈西滢根本不认识杨荫榆,他只是为她的不公待遇而鸣不平罢了。
可“某籍某系”实在有些过分,于是鲁迅立刻发文骂回去。在《我的籍和系》,《并非闲话》等文中与陈西滢展开激烈争辩。
陈西滢
由此,鲁迅与北京大学的“现代评论家们”展开了一场长久而影响深远的骂战。双方摇旗呐喊,争斗你来我往,胡适,徐志摩,李四光,丁西林等人则主动前来助阵。一时间胜负难分,战况呈胶着状态。直到杨荫榆回到无锡,蔡元培出面充当和事佬,双方这才鸣金收兵。
不过,女师大风波虽过去了,鲁迅与陈西滢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周作人将陈西滢女友凌叔华的小说推荐给《晨报》发表,而徐志摩编辑时误将临摹的画标为原著,而另一个《花之寺》又被传出抄袭的嫌疑。
作为凌叔华的男友,陈西滢自然迎头反击,他发文称鲁迅的《中国小说史略》抄袭日本作者盐谷温。
鲁迅
这种说法一直存在,只是介于鲁迅的地位无人敢说出,陈西滢这下将窗户纸捅破,彻底激怒了鲁迅。鲁迅边解释,边反击,双方陷入白热化阶段。眼见卷入的文人越来越多,直至胡适出面调停,这场战争才结束。
关于这两人的斗争,表面上看起来是针对某一具体事件产生的思想分歧,实际上却是新文化运动战线分开后,不同阵营之间的争锋。
鲁迅与现代评论派代表的是两种不同的话语,即“东洋留学派”和“西洋留学派”的不同人生态度。他们对于社会价值观有着不同的理解,由于对文化转型期的矛盾心理,他们被迫地分成两个阵营:革命派和自由派。
陈西滢与凌叔华
革命派主张直接参与政治,自由派主张循序渐进。鲁迅是革命派,陈西滢则是自由派,两人的争锋正是不同阵营知识分子思想话语的争论。
在鲁迅的眼里,陈西滢等人就是特殊资产阶级,因受到西方的教育,而在中国实现西方式的现代化,可他们却又是中国的“正人君子”。这些留美教授将自己定义为现代中国的设计者,可他们的方法却又是莽撞不可取,因为他们想把欧美的东西全搬过来。
而鲁迅正是对这些设计者提出质疑,始终抓住这些特殊的阶级,这是最为内在的因素。其实,这些文人学者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通过自己学到的知识,来改变和拯救落后的中国。他们面对困境,提倡解放个性,宣扬人道主义,大力开展新文化运动,用尽全力改变中国。
只是,他们虽有共同的期待,却也有不同的价值观念,为了达到拯救的目标,不可避免地等分划出不同的阵营,纷争也就在所难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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