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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难再重新开始了(我决定重新开始了)

真的很难再重新开始了(我决定重新开始了)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容易。但是总是让一个人去帮众人,终有倒下的那一刻。或许在很多寒门之家都存在这样的“傻老大”的角色。他们因为长几岁,早熟,把自己扮成父母亲的角色,甚至被同学同事笑话,守旧胆小,活得没有自我价值。遇事时他们不冲动也不激动,只能小人物般的默默隐忍,因为承担不了任何意外,对整个贫苦家庭带来的的毁灭性的重创。经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的人,实际上已经染上了一种病。这种病害如果只腐蚀自己,也算是小虫小害,但是人是社会的,是家庭的,是关系的,它往往会伤及父母,甚至兄弟姐妹。当我在上海听到这个结局时,模糊的视线中分明看到了日剧『一公升的眼泪』的一个场景,那个15岁的阳光善良的少女池内亚也患上了脊髓小脑变性症,这种病会让亚也的身体机能逐渐丧失,智力毫无损害,但会变得不能走路不能说话,直至死亡,没有被治愈的案例。最后亚也在对生命,对爱情,对婚姻的渴望中离世了,她在日记中问道,お母さん、私は結婚でき

真的很难再重新开始了(我决定重新开始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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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重新开始了”,某人又在信誓旦旦了!

身边总是有这样的例子,颓废了一段时间,受到了某些事情的刺激,突然像打了鸡血似的发出豪言壮语,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开始。但是遇到点小挫折,先被自己打败了,算了,下次再开始吧。

他们有种奇怪的念头做支撑:平时不用那么拼,总是觉得哪怕是在最后一刻也有逆袭的机会,发生扭转乾坤的奇迹。可是大都是到了最后,除了原地踏步,从没有开始过。

经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的人,实际上已经染上了一种病。这种病害如果只腐蚀自己,也算是小虫小害,但是人是社会的,是家庭的,是关系的,它往往会伤及父母,甚至兄弟姐妹。

当我在上海听到这个结局时,模糊的视线中分明看到了日剧『一公升的眼泪』的一个场景,那个15岁的阳光善良的少女池内亚也患上了脊髓小脑变性症,这种病会让亚也的身体机能逐渐丧失,智力毫无损害,但会变得不能走路不能说话,直至死亡,没有被治愈的案例。最后亚也在对生命,对爱情,对婚姻的渴望中离世了,她在日记中问道,お母さん、私は結婚できますか?(妈妈,我能结婚吗?)

想到文瑜,她在人生最美好的那一段韶华时光里,却为了承担另外一个双商健全的四肢发达的成年人的人生,无法享受到唾手可得的幸福,不仅仅是遗憾,更是悲剧

或许在很多寒门之家都存在这样的“傻老大”的角色。他们因为长几岁,早熟,把自己扮成父母亲的角色,甚至被同学同事笑话,守旧胆小,活得没有自我价值。遇事时他们不冲动也不激动,只能小人物般的默默隐忍,因为承担不了任何意外,对整个贫苦家庭带来的的毁灭性的重创。

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容易。但是总是让一个人去帮众人,终有倒下的那一刻。

我无法想象那个妹妹,会在姐姐离开后,还会“重新开始”?或许她的灵魂已经定格了,漏洞了,即便再被格式化,也需要更多的时间才能填满。可是谁还会慷慨的给她那么多时间呢?

从那以后,我对这句“我决定重新开始了”,总是打问号。这种病就像苍蝇,不是奇害无比,却是让人厌恶。

哪有那么多让你重新开始的机会?

你总是对自己无限的宽容,不断地给自己机会,可职场,社会却不会总给你机会。

总是不满现状,想破局,可是留在原地天马行空,会有变化吗?

所以醒醒吧,不要给自己编织这种荒诞的谎言了,从你能抬抬脚伸伸手够得到的小目标做起吧。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治愈这种病的唯一方法就是自律,几近苛刻的自律。

少说多做,不要随意承诺,否则你的诺言轻如鸿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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