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春天读给你听(春天把耳朵叫醒)
把春天读给你听(春天把耳朵叫醒)(部分图片来自网络)工地上,早已开工的工人们,又发出了嘹亮的“出工号”。机器的轰鸣,物件的碰撞,电锯的高音,完美地配合了头顶神鹰的嘶吼,不分伯仲,浑然一体,彻底把我叫醒。走进园子,满眼清新。“昨夜一霎雨,天意苏群物”。桃花灼灼,“雨润红姿娇”;梨花盈盈,“雨后寒轻,风前香软”。三叶梅抽得新枝,发得嫩芽;七里香,新绿丛丛,含苞簇簇。走近,伫立,凝神,似乎听见了花开,听见了芽出。一阵风来,桃花不禁飞舞,落入草里,坠入菜里。轻轻扬扬,无声无息,枝头隐约飘来微微的叹息,心里分明泛起丝丝的怜惜。一阵鸽哨响起,隔壁表弟又在放飞他的至爱。那熟悉的队形,穿越着晨光,穿越着晨风,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那亲切的鸽哨,穿过了上空,穿过了四季,在春日里,把我们的耳朵再次叫醒。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古人所言不假。天际晨光乍现,窗外翠鸟声声,把我的耳朵叫醒。细细听去,春来仿佛有声。
窗沿鸽子,细小脚丫,踩得雨棚窸窣作响,伴随着嘟嘟之声,时时钻入窗内。田里斑鸠,声振林樾,击破晨风,咕咕不已,宣示着它独特的存在。那几只常来的喜鹊,不甘落后,在老桉树的枝丫间腾跃啁啾,尽管阳光没有莅临,尽管春寒有些料峭。
楼下的人们,呼唤着,交谈着。脚步声,车轮声,震动声,混合着走近的吆喝声,在微冷的空气里酝酿着“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
飞机一如往日,自顾自地轰鸣,载着南来北往的客,走入年后寂寂的重复,抑或热闹的欢腾。元宵一别,年即过完。年年岁岁,岁岁年年,我们把时光匆匆兑换成了年。记取一段段往事,期盼一个个明天。
工地上,早已开工的工人们,又发出了嘹亮的“出工号”。机器的轰鸣,物件的碰撞,电锯的高音,完美地配合了头顶神鹰的嘶吼,不分伯仲,浑然一体,彻底把我叫醒。
走进园子,满眼清新。“昨夜一霎雨,天意苏群物”。桃花灼灼,“雨润红姿娇”;梨花盈盈,“雨后寒轻,风前香软”。三叶梅抽得新枝,发得嫩芽;七里香,新绿丛丛,含苞簇簇。走近,伫立,凝神,似乎听见了花开,听见了芽出。一阵风来,桃花不禁飞舞,落入草里,坠入菜里。轻轻扬扬,无声无息,枝头隐约飘来微微的叹息,心里分明泛起丝丝的怜惜。
一阵鸽哨响起,隔壁表弟又在放飞他的至爱。那熟悉的队形,穿越着晨光,穿越着晨风,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那亲切的鸽哨,穿过了上空,穿过了四季,在春日里,把我们的耳朵再次叫醒。
(部分图片来自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