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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恨水与第一任妻子(三任妻子13个子女)

张恨水与第一任妻子(三任妻子13个子女)但是那一年的腊月,对于“民国第一作家”张恨水来说,却结结实实地被人耍弄了一把。那一年鲁迅的原配夫人朱安守活寡已近7年;发动二次革命的孙中山身边则有了宋庆龄的追随。那一年有多动荡,就有多少故事和事故:那一年,写出“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经典诗句的诗人卞之琳一生苦恋而不得的张充和刚出生;逛过窑子、喝过花酒的才子胡适在美留学邂逅了美丽多情的教授女儿韦莲司,开启了他新式自由恋爱的甜蜜体验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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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实在话,儿时父亲在我心中,就是一个流着哈喇子的老头。”

谁都难以想象,在民国第一作家张恨水的女儿张正看来,她对于风流多情的才子父亲竟然是这样的印象和描述。

这也难怪,1949年,张正才一岁的时候,54岁的张恨水就因为脑溢血一度丧失了记忆力和语言能力。

故事要从1913年说起。

那一年有多动荡,就有多少故事和事故:

那一年,写出“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经典诗句的诗人卞之琳一生苦恋而不得的张充和刚出生;

逛过窑子、喝过花酒的才子胡适在美留学邂逅了美丽多情的教授女儿韦莲司,开启了他新式自由恋爱的甜蜜体验之旅;

那一年鲁迅的原配夫人朱安守活寡已近7年;发动二次革命的孙中山身边则有了宋庆龄的追随。

但是那一年的腊月,对于“民国第一作家”张恨水来说,却结结实实地被人耍弄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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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18岁的张恨水在寡母戴信兰的一手包办操持下,满怀着才子佳人、红袖添香的期待和徐大毛完婚。

当拜完天地,进入洞房掀开新娘红盖头的那一刹那,他彻底傻眼了:

站在他眼前的女子身材矮胖,容貌丑丑,还有嘴里外翻的门牙,根本就不是定亲时指定的那个面容清秀的女子。

后来才知道,新娘子被她的娘家人调包了,定亲时要的是二姑娘,成亲时送来的却是大姑娘,气得张恨水当夜就逃出了新房,留下新娘独自垂泪不知所措。

新婚之夜的张恨水痛苦之下竟跑到后山坡蹲了半宿,直到一帮亲人举着火把将他找到拖回了家。那个年代的人信奉“人生有三宝,丑妻薄地破棉袄”,张恨水的母亲苦劝儿子万万不可把丑妻给扔了,流着泪对他说:

“心远(张恨水的原名叫张心远),人已经进门,不能退呀,就算是替妈娶的吧。结发夫妻丑也好,粗布缝衣衣也牢。你认命吧,将来有中意的,你再娶一个。”

张恨水无奈之下只得顺从了母亲:“我认命……”

张恨水与第一任妻子(三任妻子13个子女)(1)

少年张恨水

很长时间张恨水都不肯跟徐大毛圆房,他母亲又是苦苦替儿媳媳求情:“娶妻娶德不娶色。你应该让文淑有后呀,也好让她心里有个寄托。”

张恨水这才硬着头皮跟徐大毛圆了房,满腹委屈地接受了这桩既成的婚姻。后来,徐文淑产下一女,却不幸夭折。

张家人同时发现徐大毛的名字太过土气,于是替她改名为徐文淑。

只是那个时候的张恨水不会想到,接下来的人生旅程中,他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为另外的两个女子改名。

张恨水与第一任妻子(三任妻子13个子女)(2)

张恨水和原配徐文淑

张恨水跟鲁迅对朱安一样,虽则对包办婚姻心存极大不满,但都出于对母亲赐予的“礼物”的尊重和体恤没有休妻。

所不同的是,鲁迅一生未跟朱安圆房,而张恨水做得比较温和,不仅在老母亲的央求下和徐文淑有了夫妻之实,还跟她生了孩子,可惜的是没养活。

张恨水和徐文淑之间没有爱情,这是毫无疑问的,这从他后来写的散文《桂窗之夜》,回忆他和徐文淑的新婚生活便可见一斑:

月圆之夕,清光从桂隙中射上纸窗,家人尽睡,予常灭灯独坐窗下至深夜。

他宁可与明月清光相伴,也不愿意和她同床共枕而眠。他和她之间既缺乏精神上的交流,也缺乏肉体上的依恋,仅有的夫妻生活也是为了给老母亲一个交代——让她尽早抱孙,让徐文淑的人生有另外的生命寄托。

徐文淑自然知道张恨水对自己没有感情,所以也不敢多加妄想,只是尽力做好儿媳妇的本份,以求得在这个家有自己的容身之所。

婚是母亲包办的,且已成事实,他跟鲁迅一样,对母亲安排的原配只有供养的义务而没有丝毫爱情的成份,婚后的张恨水很快面临着养家糊口的重任。

但他一介文弱书生除了写得一手好文章别无所长,为了谋生,次年张恨水去了汉口投靠在报馆工作的本家叔伯张犀草,开始了报人生涯,长于写情的他也开始了对美好爱情苦苦追寻的一生。

民国文人多风流,张恨水在感情上自然也免不了波澜频起。

他自外出谋生后便很少回家,徐文淑毫无办法只能被动接受。独自在外的张恨水难免寂寞孤独,加上对徐文淑本无感情,于是又先后谈了两次伤筋动骨的恋爱,可惜均未修成正果。

坊间甚至传出了他跟冰心的绯闻,特别是拿他的笔名“张恨水”作出了别样的解读,说是苦苦追求冰心而不得的他为了表明自己对这段感情的失望和无奈才起笔名为“恨水”,取意“水不成冰,此恨绵绵”之意。当然这桩绯闻以双方坚决否认得到了消弥。

人类学家黄淑娉曾就这个沸沸扬扬的八卦专门问过冰心:“很多人都说张恨水取的笔名跟你有关,他没有追到你才恨水不成冰,是不是真的啊?”

冰心听了生气地说:“哪有这回事?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张恨水,张恨火!”

冰心的丈夫吴文藻则说道:“要是真有这么回事,我吴某人就更没有福份站在这里了。”

在冰心的爱人吴文藻先生去世后,冰心还在吴先生文集的《代序》里,专门谈到了这件陈年绯闻以证自己跟张恨水毫无瓜葛。

而张恨水这边,外界的求证欲望也极其强烈,说是有一次的演讲会上,有人直接向张恨水发问:张先生,贾宝玉认为“女子是水做的骨肉,男子是泥做的骨肉”,年轻时你是否与哪位小姐恋爱,不幸情场失意,心里耿耿于怀,才取名“恨水”的呀?

这个问题也被张恨水当场否定了。

有意思的是,张恨水的绯闻还惊动了伟人毛泽东。1945年毛泽东到重庆和平谈判,在单独约见张恨水的时候也问过此事和他那笔名的由来,张恨水斩钉截铁地说“纯属谣传!”

张恨水对自己笔名的由来是这样解释的:

“恨水”一名是根据南唐后主李煜的词《乌夜啼》“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的词意转化而成。

他解释取其中“恨水”两字作为笔名,意在勉励自己要珍惜光阴,勤奋进取,不要让光阴象流水一样白白地流逝了。

不过,从当时的实际情况看,就算张恨水对冰心有意,冰心也确实不太可能看上他。

从家庭出身看,少年丧父家道中落的张恨水,传绯闻时期正处于艰难求生的境况中,而出生在书香世家的冰心当时并不为衣食所愁;从文学信仰上看,冰心的一生都在政治正确的道路上心无旁骛,一心向主流文学界靠拢,追求自己所崇拜的新文学道路,不论是她的诗歌和散文都有着粉饰太平、极力体现济世的味道。

而张恨水的艺术创作上始终不党不群不站队,不过是借用写作这支笔谋生,所以他的创作更多地迎合了小资产阶级口味,属于通俗文学的范畴。

他后来也一度被文学界批判为腐朽的爱情文学,难登大雅之堂,甚至把他的小说跟黄色和堕落划等号,而他本人也始终被主流文学排挤,对他扣上了“鸳鸯蝴蝶派”的帽子,从而作为一个非主流作家而存在着。

所以从艺术追求的角度而言,冰心看不起张恨水这种迎合小资产阶级的现代通俗文学也在情理之中,加上年轻时的他经济条件不咋滴,囊中羞涩的他哪来的自信?所以我个人更倾向于他不太可能如绯闻里说的那样,会死命追求冰心这样可望不可即的新式女性。

总之这段时期独自外出谋生的张恨水,两次恋爱失败,绯闻传得满天飞,实际上的日子过得要多落寞就有多落寞,从他那时写的一首诗中可以读出浓浓的感伤之意:

“宣南车马逐京尘,除夕无家著此身,行近通衢时小立,独衔烟草看行人。”

为了人生得到更大的发展,张恨水干脆跑去北平当了“北漂”。

张恨水北漂的1923年,他在妇女救济院认识了一个名叫胡招娣的女孩,于次年跟她结为夫妻。

胡招娣的身世也挺可怜的:家境贫寒,父亲是卖苦力的,从四川被人骗至北京给人做丫头。

胡招娣的长相比原配夫人好看,性格活泼灵动,但也没什么文化,从精神层面上说,同样不符合张恨水对爱情的期待,他和她的结合严格地来说爱情的成份有是有,但不深厚,更多的是孤身在外对彼此惺惺相惜的怜恤和同情。

张恨水在徐文淑之后,也给土味的胡招娣改了个更接近他内心想象的名字“胡秋霞”,并教她识文断字,胡秋霞包揽了全部的家务让他安心写作,两人一起过了几年还算称心的日子。

张恨水与第一任妻子(三任妻子13个子女)(3)

张恨水和胡秋霞

1926年,在北平站稳了脚跟的张恨水把徐文淑和母亲也接了过来共同生活,张恨水母亲看见徐文淑仍然不受儿子待见,想到她之前生下的孩子也夭折了,于是动了恻隐之心,要求张恨水对两个妻子雨露均沾,更是向儿子苦求:

“你给她个孩子吧,也好让她老来有个依靠啊!”

在母亲的哀求下,张恨水再次翻了徐文淑的牌子。次年,徐文淑产下一子,可惜刚出世便没了呼吸。

张恨水后来向母亲磕头谢罪,表示他该尽到的义务已经尽了,恳求母亲今后不要再逼自己跟徐文淑过夫妻生活,此后再不肯踏进徐文淑的房间。

但张恨水和胡秋霞的这段感情,最后也没有逃开他再度追求爱情的魔咒。1929年,34岁的张恨水在一次游园赈灾会上又认识了能歌善舞、亭亭玉立的女学生周淑云,并对16岁的她一见钟情。

恰巧周淑云也是他的粉丝,早就对他心存爱慕,在得知张恨水家中已有两房太太后她毫不介意,并表示自己不在意名分,卸下包袱的张恨水迅速和她坠入了难舍难分的爱情里。

张恨水与第一任妻子(三任妻子13个子女)(4)

张恨水和周南及儿子

周淑云有文化有相貌,聪明伶俐爱唱戏,在精神上和张恨水沟通顺畅,张恨水觉得这才是他一生要追寻的红颜知已,于是和家人提出要娶周淑云进门。原配徐文淑倒是默许了,但二夫人胡秋霞不干了,闹得天翻地覆。

直到3年之后张恨水才和周淑云确定夫妻关系,但只能把周淑云安置在另一个住处,作为他的外室存在,并照例依着他的喜好给她改名为周南。

后来的日子里,张恨水基本是跟周南生活在一起。两人一起研究唐诗、绘画、书法,京剧,视彼此为灵魂伴侣,琴瑟和谐地过了很多年,直到1959年周南罹患乳腺癌离世,张恨水大受打击。

他为周南写下近百首悼亡诗,此后再未另娶,并且直至去世也没有跟徐文淑或胡秋霞重新生活在一起。

很多人都为徐文淑不值,事实上她和朱安还是不同。

朱安是一门心思觉得“我生是你鲁迅的人,死是你鲁迅的鬼”,所以会说出“自己是只蜗牛,以为自己慢慢的爬,总是能爬到的,有了许广平后,再也不可能了“以及后来对外说出的那句”我也是鲁迅先生的遗产啊,你们要怎么对待我?”这样让人悲凉透骨的话。

徐文淑则在张恨水离家后,后来也自学了文化课程,期盼着能跟他有更多的交流,但发现张恨水有了胡秋霞后她的心就彻底死了,她甚至想过自己写状子起诉离婚,但终究不了了之。

求不到爱情,那就求钱财吧,怎么说也是生存更紧。对张恨水彻底失望之后,对于这桩婚姻她直言自己嫁了棵“摇钱树”,因为张恨水赡养费给的多。她也不怪张恨水心狠,是自己没有儿女福气。

原本她想开了也是好的,起码不会像朱安那样自我欺骗、自我安慰一生,结果她后来拿着张恨水给她的赡养费买了一块地,划成份时却被划为了地主阶级,倒霉透顶,作为被管制和监督劳动对象,徐文淑不久便偷偷离开家乡,躲进安庆市元宁巷3号的一栋两层小楼,深居简出。导致张恨水在后期都不敢跟她来往。

一生没有得到亲情和爱情慰藉的她,最后中风死了,丧事还是张恨水给了长子张晓水700元钱回去料理的。张晓水按照张恨水的叮嘱,将徐文淑安葬在了张家的祖坟山上。

她离开人世时,他的丈夫在医院照顾病中的第三位妻子周南,无法分身,她生前不曾得到他的垂怜,死后终于得到了张家人的认可。

1989年,张家后人又为徐文淑立了一块新墓碑,碑上刻有“张母徐老孺人文淑之墓”;后人的名字处落着“男晓水”(张晓水是胡秋霞和张恨水所生)。墓地坐落在青山之上,碧水之畔。张家后人所做的这些,或者也有替晚年愧疚不安的张恨水对她的一种弥补吧。

而胡秋霞因为张恨水娶了周南跟她分开居住之后(胡秋霞和女儿张正住在人民大学的宿舍楼里,张恨水、周南和一部分孩子住在一所小四合院里),对他始终心有怨念,染上了酗酒的毛病,她的女儿张正经常半夜醒来看到醉酒的母亲在阳台上发愣,胡秋霞还把她跟张恨水的合影全部给撕了。

后来中过风的张恨水行动不变,但还是每月艰难地爬上人大宿舍楼四楼去看望胡秋霞和张正母女。

他的三位妻子里头,最让他想要逃离的是徐文淑,最让他心存愧疚的是胡秋霞,最让他疼惜呵护的是周南。

徐文淑因为自知得不到他的爱,所以干脆放弃争夺,和胡秋霞之间做到了和平共处;

胡秋霞因为和他是自由结合在一起,所以对周南的后来居上始终心意难平,而周南因为得到了他的身也得到了他的心,所以能够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在艰难的8年抗战时光里跟他不离不弃。

周南之后,张恨水虽然没有再娶,但晚年的他依然想要追求爱情,并为一个女人动过心。

当然因为此一时彼一时,时移事易,这个时候的张恨水处境艰难,已经没有资本轰烈了。

张恨水的一生有三位妻子,13个子女,这样的生活并没有想象中的快活,一家几十口人的生活保障全靠他凭一己之力卖文维持,即使在他声望巅峰之际,他也仍然需要每日伏案写作十几个小时,他曾用一首七绝来描述自己长期写作为生的艰辛:

“蝴蝶鸳鸯派或然,孤军奋战廿余年。卖文卖得头将白,未用人间造孽钱!”

为了追求而来一段又一段爱情,他体验了甜蜜幸福也品味了疼痛忧伤,为了让这个超级大家庭如常运转,背负了沉重的压力,耗尽了毕生心血,写秃了千支笔。

对于民国那些文人,在感情上掰开了看,几乎都能看到瑕疵。

他们站在思想和社会制度新旧交替的路口,既想为自己的人生争取些自由,又不敢全然抛弃旧时代给予自己的包袱。张恨水就这样在夹缝中做了一个半新半旧的人。

除了耳熟能详的《春明外史》、《金粉世家》、《啼笑因缘》,他的一生创作了一百多部通俗小说,绝大多数是、长篇章回小说。

在写作上,他不仅多产还特别畅销,在三十年代,鲁迅的粉丝也没有他多,在文学上的成就,用老舍的话来说就是“国内唯一的妇孺皆知的作家。”

鲁迅的母亲鲁瑞不喜读儿子鲁迅的书,却爱死了张恨水的小说,常常给鲁迅写信要他寄回张恨水的书来阅读,鲁迅仅在1934年就分三次给母亲寄书:

一是于1934年5月16日,鲁迅在给母亲的信中说:“三日前曾买《金粉世家》一部十二本,又《美人恩》一部三本,皆张恨水所作,分二包,由世界书局寄上,想已到,但男自己未曾看过,不知内容如何也。”

二是于1934年8月21日他写信给母亲:“张恨水们的小说,已托人去买去了,大约不出一礼拜之内,当可由书局直接寄上。”

三是于8月31日又在信中说:“小说已于前日买好,即托书店寄出,计程瞻庐作的二种,张恨水作的三种,想现在当已早到了。”

可见他的红极一时和受欢迎度。

张恨水的感情生活,他的儿女应该最有发言权。他们也承认张恨水一生最爱的是第三位夫人周南。

他的儿子张伍说:“父亲了不起的地方,不仅是文学上的造诣,还有他的人格修养。”

他的女儿张正则这样说:

“父亲是反对一夫多妻制的,但他自己却是一夫多妻,这也许就是父亲爱情的悲剧吧。父亲总是在寻找自己的所追求的爱情。”

“懂事以后,我知道自己的家庭比别人复杂,不愿谈起,每当看到母亲痛苦的表情,也难免会怨恨父亲。但是,当我走过为人妻、为人母、为人师的生活历程之后,才真正理解了父亲的感情。作为子女,我们不愿用世俗的尺子去衡量他更爱哪一个女人,我们只能说,父亲的人性是丰满的、仁慈的,充满温情善良。”

晚年的张恨水,在运动中被郭沫若贴上了“黄色作家”的标签,彻底将他边缘化,他的作品从此失去了发表的机会,同时也失去了稿费来源,生活一度陷入困顿之境。

特别在看到昔日好友文人被批斗包括听闻老舍自杀之后,他的心就此一片灰暗。

为求生存,他只能放下姿态接受中央文史馆馆员的的聘任,成为华丽笼子中的一只小鸟,最终在“文革”的喧嚣中,怀着惶恐不安的心理离开了这个世界。

时代送来了这样一个才华横溢又多情矛盾的他,又悄无声息地带走了他,倍受争议的他在历史的大潮中沉默地静化成了历史的潭水——

透过他的人生,让世人看见了那个时代的风起云涌,也反照了那个时代的人在新旧婚恋观方面的对抗与挣扎。

他就像一直朝圣的香客,在对多彩爱情的追逐中,流着汗,喘着气,拖着步子,带着内心数不尽的幻想和期待,探径寻幽,想在云雾里寻找片片星光——

可最后他还是走进了虚无缥缈的梦境里,长睡不醒。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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