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麻菜老道长(张至顺老道长纪录开篇)
油麻菜老道长(张至顺老道长纪录开篇)十几年前张师父和他在张家界分手之后就杳无音信。2010年,萧道长在华山再次见到师父。萧道长自称三十多年前在华山拜了全真派程至良道长为师,成为全真龙门派第22代传人,理字辈。程师父八十多岁时仙逝,走之前把他托付给自己的师兄张至顺道长,据说张爷修行相当高,也非常精进,在道门里备受尊重,只是行踪不定,据说常年在终南山隐修。“可惜啊,三十多年来,一直没有传给我什么本事。”张至顺老道长的故事,除了当年我发表过的34篇《终南山》文字系列,制作完成的50分钟纪录片《南山隐修人》,以及老道长的八部金刚功长寿功之外,还有525G的视频素材,65G的照片,满满当当存在移动硬盘里,是时候整理一下了。2010年,在福建福安牛童宫,我认识了一位全真龙门派的萧理龙道长。萧道长常年辟谷,一辈子寻找神仙,说是只要地名里有一个“仙”字的地方,都会去看一下,一走几十年了。在寻找神仙的日子,我问萧道长一定见过很多不一样的人吧?
2019年是我寻访记录中医第十个年头。
这十年时光,沉甸甸在手,暖乎乎在心。
是时候做一次回顾整理了。
这故事,就从终南山开始吧......
张至顺老道长的故事,除了当年我发表过的34篇《终南山》文字系列,制作完成的50分钟纪录片《南山隐修人》,以及老道长的八部金刚功长寿功之外,还有525G的视频素材,65G的照片,满满当当存在移动硬盘里,是时候整理一下了。
2010年,在福建福安牛童宫,我认识了一位全真龙门派的萧理龙道长。萧道长常年辟谷,一辈子寻找神仙,说是只要地名里有一个“仙”字的地方,都会去看一下,一走几十年了。
在寻找神仙的日子,我问萧道长一定见过很多不一样的人吧?
萧道长自称三十多年前在华山拜了全真派程至良道长为师,成为全真龙门派第22代传人,理字辈。程师父八十多岁时仙逝,走之前把他托付给自己的师兄张至顺道长,据说张爷修行相当高,也非常精进,在道门里备受尊重,只是行踪不定,据说常年在终南山隐修。“可惜啊,三十多年来,一直没有传给我什么本事。”
十几年前张师父和他在张家界分手之后就杳无音信。2010年,萧道长在华山再次见到师父。
已经99岁的张道长终于大发慈悲,开始传道给萧道长,“我考验你三十多年了,现在开始正式传你大道,剩下的让老天去考验吧。”
“我们都是修长生的人,相信只有神仙才能救世界。”重见师父,萧道长非常激动。时光荏苒,两个修长生的人就像激流中的两块礁石,遥遥相望默默静守,任时光如流水人海如潮来潮往........
在我看来,他们完全是生活在另一个世界,一个我从来不曾了解的世界。
在萧道长的数码小相机里我看到了一张老道长的照片,张老道长一身蓝衫,头戴道冠,胸前一缕白须清瘦飘逸,仿佛是一个古代人定定地站在那里。
“十道九医”、“医道通仙道”,据说中医的源头在道家,所以道家道医是我纪录中医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我有一种直觉:这位张至顺老道长会在我寻访中医的路上,引我走进一个全新的隐秘花园,所以我诚恳地请求萧道长:“有机会一定带我去见您的师父啊!”
2010年的倒数第三天,接到萧道长的电话,从海南打过来的,说自己就在师父身边,邀请我到海南拜会老道长。他还热切地希望我和老道长聊上几句,话筒还没递到他师父手边,就听见有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我不见什么记者!我们出家人不跟他们打交道。”好尴尬。
第二天,萧道长又来电话,说“以自己人头担保,这个记者不是坏人”,老道长终于同意和我见上一面,“不过不可以拍照录像录音”。
让一个摄影师去见一个不可以被拍摄的对象,真是一个挑战。我一直在记录中医,这个老道长他是道医吗?不知道。那我究竟为什么去呢?我听见自己在电话这头很肯定地回答:好,我明天飞海口。
我对道家一直有特别的好感,喜欢他们那种飘飘欲仙的优雅,天人合一的包容。我总想象着自己走进一座铺着青砖,长满挺拔松树的道观......后来在武夷山见到道教协会任法融道长,在成都拜访太素脉法陈云鹤道长,在福建福安的牛童宫结缘萧道长开始辟谷......没想到临到2010年最后两天,还和道门有一个未了的约会。
上网查了一下老道长所在的玉蟾宫,位于海南省定安县文笔峰山下,是道教南宗五祖白玉蟾的归隐之所,被道教奉为“南宗宗坛”。
巧了,白玉蟾真人祖籍是福建闽清人,生于海南琼山,在福建武夷山得道,并于武夷山止止庵传道授法,最后又归隐海南......如此说来我和白真人也可以攀攀老乡了......
2010的最后一天,我登上飞机,满脑子都是那个白胡子老道爷的模样。
他从哪里来又将到哪里去,曾经有过什么故事?
为什么萧道长那么迫切希望我和他见上一面呢?
我有机会为这位白胡子老爷爷拍一张照片吗?
这一切,真让人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