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华说铁生不在了(余华现实一种)
余华说铁生不在了(余华现实一种)某一个秋天的黄昏,你会默默的翻开……合上书你是逃不出精神的笼罩,那些悲伤、苦难让人窒息,不忍碎读,还好已不是第一次在阳光明媚里绝望的失去言语。生活最怕突如其来,世事难料,可又像一切早有安排,自作自受早就清楚,没事不要招惹余华可往往清楚归清楚,能不能是另一回事生活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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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都 深秋 余华 //
无边落木萧萧下
不尽长江滚滚来
早就清楚,没事不要招惹余华
可往往清楚归清楚,能不能是另一回事
生活无处可逃
生活最怕突如其来,世事难料,可又像一切早有安排,自作自受
某一个秋天的黄昏,你会默默的翻开……合上书你是逃不出精神的笼罩,那些悲伤、苦难让人窒息,不忍碎读,还好已不是第一次在阳光明媚里绝望的失去言语。
残酷 冷血 暴力 荒诞
这本书收录了三部中篇小说《现实一种》《河边的错误》《一九八六年》,每一篇小说都可以被称为一个寓言,均以一种冷静的笔调描写死亡、血腥和暴力。在这个基础上展示人性的残酷和存在的荒谬。余华企图通过在这个世界构建一个封闭的个人小说世界,通过这个世界赋予外部世界一个他认为的真实的图像模型,也正是因此他发现了一种新的观察世界的视角,也发现世界的另一面。
关于这本书,余华曾经说过:“这本书记录了我曾经有过的疯狂,暴力和血腥,在字里行间如涛般涌动着,这里从噩梦出发抵达梦魇的叙述,为此当时有人认为我的血管里流淌的不是血而是冰碴子。”
零度写作
确实如他所说,读完这篇中篇小说会感到彻骨的冷,似乎有细细密密的针在扎自己的头皮,不由得有些毛骨悚然,如果亲人之间没有丝毫感情,如果社会和时代是一种制度的毁灭与换种形式的嫁接,像沥青一样胶着绝望的失去言语。而最让我感到震惊的还是作者不带丝毫感情的叙述。
“零度写作”起源于法国文学理论家罗兰巴特,在1953年发表的《写作的零度》,大概意思是说,作者在写作的过程中不参杂任何个人情感完全机械的陈述。他认为作者将蓬勃的情感降至冰点,以完全理智客观的态度写作。
手术刀
我不知道余华本人对于中国的“查尔斯·狄更斯”和“先锋作家”这些标签和头衔真实的看法。但现实中他在采访中的笑容和幽默,和他作品中所散发出的悲痛和苦难格格不入。以为要经历多少,才能如此举重若轻。是他隐藏的,太好了吗?
余华在回忆童年时,他曾经说过:“我小时候不怕看到死人。对太平间也没有恐惧。甚至在太平间睡中午觉觉得凉快。”他父亲是一名外科医生,他本人也是从牙医到写作。所以余华像一个展示死亡的医生,将死亡的动作分解给观众看。自始至终都保持从容不迫,不带一丝怜悯。这不就是一个医生吗?所以他不是在写作,他是用一把泛着银光的手术刀,在解剖一个时代或者以人性。在他眼里这一切或许并不是冷漠、残酷、血腥、暴力、苦难。
关于《一九八六年》,我想和严歌苓的《陆犯焉识》一起写我的感受。这里先不说。
其实我并不觉得这是一部关于暴力的小说(王达敏教授解说)而是关于记忆,正如余华在自序里所说的那样:
岁月留下了什么?我感到自己的记忆只能点点滴滴的出现,而且转瞬即逝。回首往事有时像是翻阅陈旧的日历,昔日曾经出现过的欢乐和痛苦的时光成为了同样的颜色,爱泛黄的纸上都是一样的暗淡,使人难以区分回忆在岁月消失后出现。如同一根稻草,漂浮到溺水者眼前。自我的晚就仅仅只是象征,同样的道理,回忆无法还原过去的生活,它只是偶然提醒。我们过去曾经拥有过什么?而且这样的提醒时常以篡改为荣,不过人们也需要偷梁换柱的回忆来满足内心的虚荣。使过去的人生变得丰富和饱满。
我的经验是写作可以不断地去唤醒记忆,我相信这样的记忆不仅仅属于我个人。这可能是一个时代的形象,或者说是一个世界在某一个人心灵深处的烙印,那是无法愈合的疤痕。我的写作唤醒了我记忆中无数的欲望,这样的欲望在我过去的生活里曾经出现过或者根本没有,曾经实现过或者根本无法实现。我的写作是他们聚集到了一起,在虚构的现实里成为合法。10多年之后我发现自己的写作已经建立了现实经历之外的一条人生道路,他和我现实的人生之路同时出发,并肩而行,有时交叉到了一起,有时又天各一方,因此我现在越来越相信这样的话——写作有益于身心健康,因为我感到自己的人生正在完整起来。写作是我拥有了两个人生现实的和虚构的,他们的关系就像是健康和疾病。当一个强大起来另一个必然会衰落下去,于是当我现实的人生越来越贫乏之时,我虚构的人生已经异常丰富了。
这些中篇小说所记录下来的就是我的另一条人生之路,与现实的生人生之路不同的是,它有着还原的可能,虽然岁月的流失会是他纸张泛黄,字迹不清,然而每一次的重新出版都会让它焕然一新,重获鲜明的形象,这就是我为什么如此热爱写作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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