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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四大女儿奴(三位男男MB在上海的卖身生活)

上海四大女儿奴(三位男男MB在上海的卖身生活)“老江湖”小周图文无关这就是被“同志”圈子里叫做Mb男孩(moneyboy)的人群。他们散布在上海各个角落,在广场,酒吧,舞厅,或是虚拟的网络上,寻觅购买他们服务的客人。据同性恋研究专家张北川教授估计,在上海,Mb的数量应该不下几千人。在上海一个Mb聚集的广场。漫步在绿树成荫的一角,在周丹的指点下,记者识别出大概有二十多个Mb,他们往往两三个一群,或是站着,或是坐在供游人休息的石椅上,等待“客人”上门。他们的年纪都很小,一般都在25岁以下。许多来自于内陆或是西北偏远的农村,学历都很低,随着民工潮涌入沿海的大城市打工。然而,繁华的城市对他们并不友好,他们往往找不到工作,或曾从事低收入的体力劳动。多数人有过不愉快的遭遇。往往是在“朋友”的引领下,成了城市夜色下的一名Mb.

“你是谁?你以前接触过我们这个圈子的人吗?”

“你来见我们的目的是什么?是来做社会调查吗?”“你们调查的目的是什么?”

“你是怎么看我们的?”“你是个女孩子,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很龌龊?”

他们直视着我的眼睛。还没等我开口,问题就雨点般向我袭来。在他们的眼睛里,你能读到的只有一种东西——戒备和怀疑。

这就是被“同志”圈子里叫做Mb男孩(moneyboy)的人群。他们散布在上海各个角落,在广场,酒吧,舞厅,或是虚拟的网络上,寻觅购买他们服务的客人。据同性恋研究专家张北川教授估计,在上海,Mb的数量应该不下几千人。

在上海一个Mb聚集的广场。漫步在绿树成荫的一角,在周丹的指点下,记者识别出大概有二十多个Mb,他们往往两三个一群,或是站着,或是坐在供游人休息的石椅上,等待“客人”上门。

他们的年纪都很小,一般都在25岁以下。许多来自于内陆或是西北偏远的农村,学历都很低,随着民工潮涌入沿海的大城市打工。然而,繁华的城市对他们并不友好,他们往往找不到工作,或曾从事低收入的体力劳动。多数人有过不愉快的遭遇。往往是在“朋友”的引领下,成了城市夜色下的一名M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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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江湖”小周

小周就是漂泊在上海的Mb人群中的一个。这是个单眼皮、小个子、肩膀宽宽的男孩,1984年出生的他已有四年的Mb生涯,习惯称自己是“老江湖”。这次是他第六次来上海,大多时间都在北京游荡。

和小周的几次接触中,你常常会发现,他会撒点谎,话里有些细节前后矛盾,这或是出于自我保护,或是自尊心在作祟。这也许是他在四年中能生存下来的一个法则,一道防线。

很小时,小周就知道自己喜欢男孩子。读到初二,他再也不想念书了。2002年,他和同学一起从家乡跑到广州,“想干一番大事业”。

刚下火车,就被人骗去了仅有的一百元钱。随后,他找不到工作,也没钱找住的地方,只能游荡在广州的荔湾广场,白天寻找机会,晚上就找个椅子睡了。

一天,一个衣着体面的中年男子走到他面前,和他搭话,然后把他带到家里。中年男子在一家外贸公司做经理,当天就给了小周一个6000块的存折。后来也时常会给他一些钱。两人在一块生活了半年。

包养的日子,很快在中年男子家人的介入下结束了。小周又开始继续没有着落的生活。一度他觉得与中年男人之间确有感情的存在。一个朋友说,你已经是这条路上的人了,那就和我一起去做Mb吧。

那以后,小周就在各个城市游荡,一边开始Mb的生活。“这份工作很自由,喜欢去做就去做,不想做就不去做,没人管。”他一般在网上招揽生意,网上有他的照片和联系电话。自称“老狐狸”的小周有一套“谈生意”的方法,他自称很少被人骗过,“只有我骗别人的”,“从来没见过面的人,已给我寄了四五千块钱”。

有时,小周会害怕自己感染艾滋病和其它性病,“但真做了这一行,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渐渐地,他也有保护自己的原则,“如果客人不用套,我是绝对不肯做的”。

常常把“做什么事只要开心就行”挂在嘴边的小周,心情好时会很疯,但“不知怎么的就不开心了,一个人闷闷的”时,会“觉得自己很恶心”。这时,他就给一个在网上认识的新疆女孩打电话。小周称她为姐姐,“姐姐”对他很好,“她说会到上海来看我”。

他曾经和一个四川的男孩相处一年多,最后还是分了,小周被伤得很重。“我发誓再也不找男朋友了,这个圈子里没有爱情,一切都是假的。”追求他的人有过一些,都被他拒绝了,“做朋友比恋人好。恋人之间会干涉彼此的事,会吵架”。

小周的家在广西的一个小县城里。他有个孪生哥哥,在北京一所大学念土木工程,今年大三了。“他不是gay,有女朋友,有很多”,小周强调。哥哥读书很费钱,每学期都要花七八千元。学校要开学了,小周刚刚给他寄去四千块钱。

“家里人知道你在做Mb吗?”

“不知道,他们不可能知道”,“他们绝对接受不了的。”只要手头有钱,他就向家里寄,“四年里,我给家里寄了五万块”,说到这个,他有点骄傲。

上海四大女儿奴(三位男男MB在上海的卖身生活)(1)

安静的Luke

相比小周,Luke是个老实得多的男孩,安静,黑T恤,脖子上挂着个亮晶晶的饰物。在英语课练习会话的间隙,他鼓足了勇气,羞涩但认真地问坐在一旁的记者:“请问一下,这句英文怎么读?”

来自陕西农村的Luke去年下半年才踏进这个圈子。此前他在南京的一家饭馆已做到了领班的位子。“老板对我特别特别好,很看中我的能力”,但在浴室的一次经历,改变了一切。

对放弃工作做Mb,Luke追悔莫及。“如果当时坚持做下去,而不做Mb,我现在工作会好很多。”Luke说他一直有个梦想,要做“很大很大的生意”,“就和海尔的张瑞敏一样”,让别人都羡慕。

现在,Luke和Mb朋友们住在一起,三个人挤在十几平方米的小房间。这段时间Luke的“生意”不太好,“只能吃饱饭吧”。

Luke很认真地告诉记者,他一定会找份别的工作做的,“有房有车,能够过很优越很安静的生活”。这个梦,多少有点虚幻。

上海四大女儿奴(三位男男MB在上海的卖身生活)(2)

“模范学生” Lover

在一堆Mb中,Lover是个很扎眼的男孩,高高帅帅。在Mb中,他也是惟一一个每堂英语课准时到达的“模范学生”。在来上课的Mb中,他学历最高,读到大专。他还有一份正当的职业——在上海一家医疗器械公司做销售工作,“工资很低,每个月只有一千多”。

半年前,Lover从西安来到了上海。他自称是个双性恋者。在学校读书时,曾有过一个女朋友。“当我女朋友知道后,她说能够包容我,只是希望我能改。”来上海后,两人最终分手了。

Lover并不太喜欢和其他的Mb来往。这是个目标明确、知道自己要什么的男孩,他喜欢去淮海路一带的酒吧和老外打交道。他特别羡慕上海本地的Mb可以用熟练的英语和外国人交流,现在,他正在努力地学习英语,“我要学到高级水准”。

他曾问记者是否能够帮助他,“我对娱乐行业蛮感兴趣的”。

刚到上海的时候,Lover曾和别人挤在一个每月400多元的房子里。而现在他已经和别人合租了一个干净的、每月1500块的两室一厅。每个月他能积下4000多块钱。

“上海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现在,我感觉自己的梦想在一步步实现。”

上海四大女儿奴(三位男男MB在上海的卖身生活)(3)

同性恋在西方

在许多未开化或半开化的民族中,同性恋曾是一种社会风俗。自基督教成为罗马国教以来,西方社会对同性恋进行严厉的惩罚和打击,这一现象直到19世纪才开始改变。

国外对同性恋也有歧视,而且曾是相当激烈的。希特勒曾想要消灭所有的同性恋者,对他们进行了毁灭性杀害。以前的教会也大力打击同性恋,认为同性恋是可耻的,是不伦、违反教义的。

同性恋解放运动在西方的兴起,是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的。大规模的同性恋运动,以1969年6月29日发生在美国格林威治村石墙旅馆中的警察与同性恋者的冲突为起点,当时参加同性恋示威游行的人数高达400万人。时至今日,每年6月29日前后,世界各国的同性恋者都会举行纪念游行活动。

目前,西方各国同性恋者的法律地位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改善。其改变表现在,只要不违反以下三项原则,同性性行为即可不受法律追究,这三项原则是:(1)不涉及未成年者;(2)不在公共场所进行;(3)双方自愿。换言之,法律已不再追究发生在两个成年者之间的自愿的、私下进行的同性性行为。

1988年,丹麦率先将同性婚姻合法化,瑞典、挪威、冰岛、荷兰和比利时相继跟进,允许同性恋在政府登记伴侣关系,享受等同于异性恋配偶的各项权利。

2000年,美国佛蒙特州成为第一个全面承认同性关系合法化的美国地区,允许同性恋者以公民结合代替结婚的形式组成家庭。法国也于2003年设立了“公民契约”,允许同性伴侣享受多项配偶福利。

德国、加拿大和芬兰在2004年实行同性伴侣关系合法化。印度和斯里兰卡等亚洲国家成立了同性恋社会组织,呼吁推动同性恋的非刑事化。

最近,日本的东京成为第一个以法律来保障同性恋者权益的亚洲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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