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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餐饮店铺(上海餐饮小店努力求生)

上海餐饮店铺(上海餐饮小店努力求生)施政说,这一轮疫情冲击大、拖尾长,政府部门应该进一步转变思路,更好地扮演“店小二”的角色。上海每条街的具体情况不一样,政府部门的管理和服务是否更加精细化,比如“一街一策”。希望在政府引导扶持和商家的积极“自救”中,包括餐饮商铺在内的街头小店能尽快走出困境。上海市人大代表施政也注意到街边小店的境况。她表示,看到有的店面贴出“转租”告示,不免伤感。但她也发现,许多商家在想办法“自救”,比如通过线上平台积极维护客户关系,还有一些具备条件的店铺尝试打造外摆位。在施政看来,这也不失为一种兼顾防疫与复市的尝试。李女士说,又快要缴纳下个季度的房租了,“现在最大的期待,就是什么时候能恢复堂食,给我们一些信心”。巨鹿路上主打新加坡菜的星发餐室享受到政府减免房租的政策,但店主刘龙还是担心,现在每天四五十单的外卖只能维持低限度的现金流,他在等待消费好转的一天。随着6月1日起上海全面恢复正常生产生活秩序,街头小店

澎湃新闻高级记者 李佳蔚 记者 邓玲玮

疫情之下,一些上海餐饮商铺正在努力求生。

在上海市中心的南昌路上,白鸟咖啡店主李女士颇为迷茫,不能堂食让她的咖啡馆失去社交功能,对客流影响很大,单量骤降。

上海餐饮店铺(上海餐饮小店努力求生)(1)

6月23日下午,上海南昌路上,白鸟咖啡馆店主李女士独自坐在店内。澎湃新闻记者 李佳蔚 图

李女士说,又快要缴纳下个季度的房租了,“现在最大的期待,就是什么时候能恢复堂食,给我们一些信心”。

巨鹿路上主打新加坡菜的星发餐室享受到政府减免房租的政策,但店主刘龙还是担心,现在每天四五十单的外卖只能维持低限度的现金流,他在等待消费好转的一天。

随着6月1日起上海全面恢复正常生产生活秩序,街头小店陆续开门营业,城市活力不断复苏。但疫情还未结束,战疫的防线必须牢牢守住。不能堂食,如今成了众多餐饮门店的悬顶之剑。

上海市人大代表施政也注意到街边小店的境况。她表示,看到有的店面贴出“转租”告示,不免伤感。但她也发现,许多商家在想办法“自救”,比如通过线上平台积极维护客户关系,还有一些具备条件的店铺尝试打造外摆位。在施政看来,这也不失为一种兼顾防疫与复市的尝试。

施政说,这一轮疫情冲击大、拖尾长,政府部门应该进一步转变思路,更好地扮演“店小二”的角色。上海每条街的具体情况不一样,政府部门的管理和服务是否更加精细化,比如“一街一策”。希望在政府引导扶持和商家的积极“自救”中,包括餐饮商铺在内的街头小店能尽快走出困境。

“能不能堂吃?”

许多餐饮店铺在努力求生,川菜品牌嘻龙记是其中一个。

上海餐饮店铺(上海餐饮小店努力求生)(2)

6月,川菜品牌嘻龙记。澎湃新闻记者 邓玲玮 图

张驰告诉澎湃新闻(www.thepaper.cn)记者,他们一共三家分店,4、5月封控期间店里有员工值守,他们没有闲着,努力做社区团购。5月31日,张驰还在“会员池”和企业微信两个私域渠道做了预售,为后续回归正常业务做铺垫。

原本嘻龙记的第四家和第五家店铺都已选址完毕,张驰说,现在他改策略了,决定先不开,2022年下半年要为上半年的亏空“还债”。

虽然张驰说,疫情让门店“一夜回到原点”。他也感慨,嘻龙记做得还不赖,“疫情之下,店铺能活着到现在,还能准时给员工发工资”。

由于不能堂食只能外卖,张驰遇到一些麻烦。他们一家门店在徐汇区万体馆附近,对面的一个产业园区原本是主要客源,现在外卖只能放在院子大门口,需要顾客下来拿,影响了不少人点外卖的欲望。张驰告诉记者,每天到了晚上七点,按照相关部门要求外卖必须全部关闭,营业时间受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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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前,嘻龙记门店客流众多。 受访者供图

张驰说,嘻龙记人均50元,封控前一天营业额约4万元,现在一天2000元左右。打电话咨询和路过的顾客都问“能不能堂吃?”他们回答只能打包,一些顾客就不来了。

“关键对顾客来说,打包没地方吃啊。”张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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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3日,星发餐室巨鹿路店,该店主卖新加坡菜。澎湃新闻记者 李佳蔚 图

巨鹿路上的星发餐室店主刘龙也有同感。他说,往年这时候顾客应该坐在餐厅享受着空调吃东西,现在只能打包,打包了回家还好,不回家去哪吃就成了问题。前两天,三个女孩子在店里打包了食物,拿着盒子走到马路对面的台阶坐着吃,吃完垃圾没地方丢,又走回来交给他,“我看着就很难受”。

还有不少上班族居家办公,张驰说,各种因素叠加抑制了餐厅销售额的恢复。对他来说,开店不是为抢营业额,而是要进一步止损,但开门也意味着产生成本,有时他觉得,“这种情况下开还不如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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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发餐室巨鹿路店内,没有客人,店员的主要工作是消杀和打扫卫生。澎湃新闻记者 李佳蔚 图

加入外卖吸引顾客

以前,巨鹿路上的星发餐室每天中午总是生意火爆,店内客满,门口还排着长队。但这已是将近四个月前的事情了。

现在店主刘龙必须面对现实,努力通过线上外卖平台接单。星发餐室加入了饿了么、美团两大平台,刘龙每天拿着手机、打开电脑,随时盯着门店的外卖数据,调整优惠券、特价菜等活动吸引顾客。

可外卖数据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刘龙告诉澎湃新闻记者,这家门店一天的外卖大约四五十单,而在疫情前,外卖单量其实不比现在少很多,但店铺“营收的大头在堂食”。

餐饮商家做外卖是大趋势,在不增加房租、人工的前提下多了一笔收入。刘龙说,对许多餐饮商家来说,减去平台抽成,外卖带来的盈利很微薄,有的商家甚至亏本做外卖,只为保证一定的流量。对大部分餐厅而言,堂食收入才是餐厅支付房租、人工以及增加盈利的最主要来源。

没有堂食,让许多“可以随便坐一坐”的餐饮商铺陷入困境。

“咖啡不是一个刚需,大家来喝咖啡可能是想来聊天,有个地方坐一下,但是没有堂食的话,喝不喝就没有那么重要了。”在上海市中心的南昌路上,白鸟咖啡店主李女士对澎湃新闻记者说,该店的营收与疫情前相比有天壤之别。

李女士说,疫情前,咖啡馆每天的单量1800-1900单,日均营业额保底在6万元左右,现在每天平均单量2、3单,有时一整天没有一位客人。6月1日至今,该店营收一共2000元左右,“这个差别你可以想象。”她说。

白鸟咖啡店铺的房东并非国企,没有减免房租,更让李女士压力巨大。“房东是私人,减免是情分,不减免是本分,我们只能自己承担。”这家咖啡馆一个月的房租在3-4万元。房东已经在催缴下个季度的房租,她犹豫要不要把门店继续开下去,如果不开,提前结束合同,作为押金的两月房租就打水漂了。

李女士说,附近的商铺店主们有一个微信群,此前他们讨论封控解除以后,上海可能会迎来一波“报复性消费”。

“其实并没有。”李女士失望地说,至少6月,没有“报复性消费”的迹象。这段时间,她甚至从店里不多的订单中发现,顾客大都买最便宜的美式,连奶咖都变得奢侈了。

“都说‘报复性消费’,但是根本不是在外卖上,外卖层面只会消费降级。”张驰也有同感,为了控制成本,嘻龙记的三家门店已关闭了其中一家,张驰说仅靠外卖入不敷出。

政府纾困与小店自救齐发力

大部分商家都在一边挣扎求生,一边等待恢复堂食、消费复苏的日子。

有些小店在2022年的春天和顾客说了再见。上海安亭的一家茶饮店就是其中之一。老板徐佳冰说,他的店面30㎡,3月底他在门上贴上“疫情凶猛,暂停营业”的告示,但没想到,这一停便是永久闭店。

上海餐饮店铺(上海餐饮小店努力求生)(6)

思南路上的查餐厅闭店,大门上锁。澎湃新闻记者 李佳蔚 图

思南路上的网红茶餐厅“查餐厅”目前也大门禁闭,店内无人。澎湃新闻记者拨打了查餐厅在上海三家门店的电话,均无人接听。网友纷纷担心这家店会不会倒逼。也有网友表示自己通过微信联系到了查餐厅的老板,老板表示因为不能恢复堂食,目前只是暂停营业。

上海近期出台的助企纾困“50条”中明确表示,要大力促进消费加快恢复,优化“购物节”方案,适时推出主题购物节活动,鼓励发展夜间经济,提振消费信心。

上海市国资委此前也介绍,承租国有企业房屋的小微企业和个体工商户无需提供受疫情影响的证明材料,凭租赁合同等必要材料,全部可以免除2022年6个月租金,其中租期不满一年的按比例免租。

一些餐饮商铺已享受到政策红利,星发餐室巨鹿路店就是其一。刘龙说,他们获得了减免房租机会,这直接为店铺带来转机,这家门店有十几名员工,没有减员一人。除了巨鹿路和徐家汇两家门店,星发餐室在疫情前已着手在漕河泾开出第三家门店,现在新店的装修已恢复,将按计划在不久后开业。

责任编辑:高文 图片编辑:陈飞燕

校对:丁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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