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暴行经典电影(日本人性伦理片)
日本暴行经典电影(日本人性伦理片)影片一开始,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宁静、洁白、荒芜的雪山——楢山。《楢山节考》只剩下最原始的需求:生存、繁衍、死亡。为此他们可以:这一切都发生在这个一百多年前的深山村落里,那么地残酷,那么地赤裸裸。
试想一下,如果未来的某一天,地球遭遇巨大的饥荒,食物像黄金一样稀有,每个人都过着食不果腹的生活。
在这样极端匮乏的生存环境下,人类到底会变成什么样?还能坚守内心美好的人性和道德秩序吗?
关于这个问题,日本导演今村昌平用他的电影《楢山节考》向我们展示了一种极其真实的可能性——当一切都是为了生存时,道德就变得无足轻重。
人和动物,没有区别,爱变得稀有,道德更是荡然无存。
只剩下最原始的需求:生存、繁衍、死亡。
为此他们可以:
将新生的男婴丢弃在田地里;活埋村子里的一家人,包括年幼的孩子;把家中老人丢弃到深山;......这一切都发生在这个一百多年前的深山村落里,那么地残酷,那么地赤裸裸。
《楢山节考》
影片一开始,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宁静、洁白、荒芜的雪山——楢山。
在它的山脚下,坐落着一个小小的村庄,被山包围,与世隔绝。
正值大雪纷飞的季节,所有的村舍、地面都铺着一层厚厚的白雪。
镜头一一扫过,整个村庄空无一人,一片静谧祥和,好像这里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世外桃源。
但一转眼,镜头切换,冰雪消融殆尽,不堪的内里展露出来,关于这个村落残忍的故事也拉开帷幕。
这是个物资极度匮乏的村落,仅有一丁点庄稼地种植农作物,生产力极其低下,极端贫困、极度饥饿,每家每户都在为吃不饱饭担忧。
在这里,人和数不清的蛇、鼠、青蛙、昆虫混住在简陋潮湿的茅屋里,也和动物一样,遵循着一套最原始的生存法则:吃饱饭、活下去。
极度的贫瘠和饥饿,伴着生存的强烈欲望,久而久之也衍生了一些现在看来违背人类伦理道德的残酷习俗和规定。
弃男婴和封建社会的重男轻女不同,在楢山,生下男婴反倒是一件倒霉的事情,因为没有那么多土地耕种,生下男孩只是意味着家中又多了一张白吃饭的嘴。
而女婴则不同,不仅可以繁衍后代,还能作为货品交易,卖给“盐屋”或者给别人家当老婆,可以换取食盐和粮食。
所以,在农田里,经常看到被丢弃的男婴,村民不会觉得这是什么恶劣的犯罪,只会埋怨不要丢在自家田里,晦气。
偷窃食物是重罪对于始终挣扎在温饱线的楢山村民来说,一口食物大过天,吃饭是最重要的事,食物是最最珍贵的资源。
影片主角阿玲婆的长孙袈裟吉,搞大了村里雨屋家的阿松的肚子,阿玲婆不得已,只能同意阿松和袈裟吉一起过日子。
没有什么所谓的结婚仪式,只一句:“今晚以后来家里吃饭”,就意味着以此就是家里的一份子。
阿玲婆对阿松不甚满意,因为阿松不仅在家中好吃懒做,甚至还被发现深夜偷走家中马铃薯送到自己父母家中,阿松因此被鞭打警告。
但更令人想不到的是,阿松一家是世代偷窃食物的惯犯,家里的地板下藏着从各家偷来的食物。
发现这件事的村民群情激愤,将雨屋一家团团围困在狭小的家中,对他们破口大骂、拳打脚踢。
他们一边瓜分雨屋家偷来的食物,一边愤恨难消,不断嚷嚷着,“一定要让有连续两代偷盗血统的阿松家向楢山神谢罪。”,甚至连已经算是出嫁的阿松也没有被放过。
村民准备动手的那天傍晚,阿玲婆给了阿松一盘马铃薯,让她带回给家中父母,甚至叮嘱她可以在家中留宿一晚。
当天晚上,阿松一家正围坐在地上吃着仅剩的食物时,只听一声巨响,村民们持刀执棍、带着火把冲进屋中,将一家人用麻绳紧紧捆住,抬到了早已挖好的深坑边上,一齐扔了进去,竟是要填土活埋!
这一场景实在太触目惊心,原来为了生存和欲望,人真的会变成野兽。
他们对同村邻人的哭嚎、求饶视若罔闻,毫无同情怜悯之心,也丝毫没有罪恶感,为了食物,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所以,理所应当,雨屋一家,包括连两个年幼的孩子,全被埋葬。
而对于其他村民,天亮之后,又是美好的一天,没有偷食物的盗贼;对于阿玲婆,少了好吃懒做的儿媳妇,家中又可以省下一份口粮。
上山上山,是楢山村最古老、最残忍的仪式,也是电影的主线剧情。
何为上山?为什么要上山?
其实说白了,就是弃养老人。
因为上了年纪的老人没有了劳动力,在家中养着就会多消耗一份粮食。
所以,村子里只要家中有老人到了70岁,就要被长子背上楢山,献祭山神。
这听起来太过残酷,但楢山世世代代都遵守着这项仪式,甚至有点“引以为傲”。
影片主角阿玲婆的丈夫,送母上山的时候万分痛苦,在途中逃跑了,被村中人嘲笑至今,连带着阿玲婆也被指指点点。
如今的阿玲婆也已经69岁,马上到了上山的年纪。
尽管她身体依旧硬朗,牙齿坚固,健步如飞,看起来还能在活上个10年。
但她一心一意、毫无畏惧地接受了上山的命运,甚至在上山前,还在竭尽所能解决这个家中的“后顾之忧”。
一是长子辰平是个鳏夫,她一直想给他再找个续弦。
这个心愿很快就实现了,邻村的阿玉刚巧死了丈夫,愿意来给辰平当续弦,因为听说这里吃的比较好。
而看到阿玉的第一眼,粗壮的手臂小腿,一看就是能干活的勤劳女子,阿玲婆十分钟爱她。
为了留住阿玉,阿玲婆特意准备了平时很少吃的白米饭和鱼干,而且一再强调自己就要上山了,不用担心以后自己家中消耗粮食。
解决了长子辰平的婚事,阿玲婆还有第二个忧虑,是关于次子利助的。
为了减少人口,节省粮食,村中只有家里的长子、长孙才有资格娶妻,其他的儿子不能娶妻,只能作为家中的劳动力。
次子利助既不能娶亲,更因为天生体臭,在村子备受嘲笑,没有女人愿意接近他,至今没有体验过为爱鼓掌。
满腔欲望却无处发泄,他总是深夜在村里流窜,偷窥其他夫妻夜间恩爱。
有一次在夜间流窜的时候,利助经过西屋老伯家,听到病入膏肓的老伯和妻子阿枝的对话。
老伯说,自己如今病的快死了,一定是因为自己的父亲曾活活打死一个欺负他女儿的男孩,因此被诅咒了。
从此这个家里的男人都病痛缠身,到自己这一代更是连个子嗣都没有留下就要死了。
所以他祈求阿枝在他死后为他赎罪,赎罪的方法就是让村中的男孩轮流当一夜的丈夫。
听到这个消息的利助欣喜若狂,恨不得老伯马上去世。
不久后,老伯果然病死,利助兴奋不已,像迎来了一件天大的喜事。
白天,他兴奋地带着鲜花去祭拜山神,祈祷让他的体臭消失。
晚上,他看着阿枝钻进一户户人家中,激动地数着哪天轮到他了。
但他怎么等也等不来阿枝,她去了所有人家,独独不愿意去找利助。
利助因此差点发疯,气得跑到农田里毁坏庄稼、差点打伤家中的牲畜。
阿玲婆和辰平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们深知,不帮利助解决问题,利助不会好好干活,这是不能容忍的。
辰平无法,厚着脸皮请求妻子阿玉,让她和利助共度一晚,幸而阿玉和阿玲婆都不同意此举。
最后,还是阿玲婆去找了她的好友,已经60多岁且嗅觉失灵的阿金婆,请她帮忙,阿金婆也欣然答应。
解决了这些忧虑,阿玲婆终于安心了。
当天晚上,一家人在茅屋里开心地准备着晚饭,炊烟缭绕。
阿玲婆看着家中这么多人,长子辰平,次子利助,长孙袈裟吉、孙女小雪、刚怀孕的儿媳阿玉......再看了一眼家中有限的粮食——“虽然阿松已经没了,但阿玉马上又有孩子出生,凭这些粮食,如何熬过这个漫漫寒冬呢?”
想到这一层,阿玲婆更坚定了上山的决定,她请来村中的长老举行上山前的仪式,并且一再叮嘱辰平千万不要像他的父亲那样让她丢尽脸面。
出发的那天,天还没亮,利助还在和阿金婆恩爱,悲痛无力的辰平已经背上穿着寿衣的阿玲婆向村外走去,阿玉不忍心,偷偷跑出门外送别两人的身影。
根据长老的指示,不能说话、不能回头,辰平背着母亲,默默向楢山前进,他内心当然痛苦挣扎、悲伤无奈,但阿玲婆上山的意志坚定无比。
途中经过一处泉水时,辰平停下来喝水,一转眼却发现阿玲婆不见,他四处寻找,脸上却闪过一丝惊喜之色,或许母亲放弃了上山?
但等他回到泉眼边,却发现阿玲婆又坐在了那儿,并且神情依旧无比坚定。
辰平只能继续背着母亲前行,一路无话,越爬越高,终于到达了长老指示的祭祀山神的山谷。
但那里是怎样可怕的景象啊!
哪见得到什么山神!只有堆满整个山谷的森森白骨,乌鸦或秃鹫成堆的驻扎在这里,在头顶盘旋,虎视眈眈地盯着被送上山的猎物。
这里大概有世世代代的楢山村的老人,被遗弃在这里,冷死、饿死,身体被啄食,最后化作白骨,丢弃在山谷。
即使明知上山是送死,即使用神明合理化一切,但当亲眼目睹真相时,辰平最终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而阿玲婆呢?
虽然难掩悲伤,但她依旧无悔地遵循这世代的传统,拒绝了辰平留下的食物,推开痛苦的辰平,不言一语,用手势示意他:回去吧。
辰平就此与母亲分别,落寞下山,经过山谷下的悬崖时,看到了同村的邻居和他一样送父亲上山,那位父亲不肯上山挣扎不休,惹怒了邻居,他竟然直接将父亲扔下了悬崖。
目睹一切的辰平,看着这充满罪恶的山崖,一时不只是前进还是后退,直到天空中突然开始飘下雪花,就像村中常唱的那首歌一样:“上山的时候遇到降雪,是幸运的事情。”
就当这场雪是神明的回应,是神明的祝福吧!
于是,辰平再次跑回山谷脚下,对母亲大喊:“下雪了”,阿玲婆还是平静做坐在山谷中,向儿子点了点头,挥手让儿子下山。
辰平不再那么伤感,坦然下山返回家中。
电影结尾,厚厚的雪又覆盖了整个村庄,冬天依旧那么寒冷,粮食依旧只够糊口,但那又如何,还是要拼尽一切活下去。
这就是《楢山节考》这部电影主要讲述的故事,围绕阿玲婆上山这一主线,向我们不加掩饰地展示了某个特定时代下,人们的生活状态,人性中恶的部分。
一个极端匮乏的环境,必然催生荒蛮、残酷的文明。
现在看来,片中人的行为和习俗是违背人伦道德的,会让人觉得恶心、愤怒,但同时,却又让人无法苛责太多。
在那样的环境下,人的确和动物无异,想要活下去,就要遵守残酷的自然界法则。
一切都是为了生存,所有的死都是为了生,所有的生也是为了死。
阿玲婆的死,是要给予一家人生机,而辰平,最终也会走向母亲走过的“死路”。
但人终究还是人,有感情,会心痛。
所以,为了合理化一切,人们会依靠神明,一套借神的名义建立起的社会规则,拥有最强的安慰剂。
就像影片最后的那场雪,与其说是神明给母亲的回应祝福,不如说是脆弱的心灵需要这样一场白茫茫的大雪,掩埋所有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