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失格读完了透不过气来(人间失格无痛苦)
人间失格读完了透不过气来(人间失格无痛苦)用三张照片串起他的短暂一生。书中主人公是一个叫叶藏的孩子,太宰治,本名津岛修治,是日本小说家。主要作品有小说《逆行》、《斜阳》和《人间失格》等。太宰治从学生时代起已希望成为作家,21岁时和银座咖啡馆女侍投海自杀未遂,1948年6月13日深夜与崇拜他的女读者山崎富荣跳玉川上水自杀,时年39岁。——鲁迅评价太宰治作品《人间失格》:这部书是太宰治的绝笔之作,创下了日本史上销量前三的文学奇迹,当世无匹。
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题记
我不喜欢《人间失格》,也不喜欢太宰治,我甚至很讨厌太宰治的灰暗。我总认为任何作品中的人物都是作者本身的影子。
然而你讨厌的东西往往是你也有的。
太宰治,本名津岛修治,是日本小说家。主要作品有小说《逆行》、《斜阳》和《人间失格》等。太宰治从学生时代起已希望成为作家,21岁时和银座咖啡馆女侍投海自杀未遂,1948年6月13日深夜与崇拜他的女读者山崎富荣跳玉川上水自杀,时年39岁。
——鲁迅评价太宰治作品《人间失格》:这部书是太宰治的绝笔之作,创下了日本史上销量前三的文学奇迹,当世无匹。
书中主人公是一个叫叶藏的孩子,
用三张照片串起他的短暂一生。
一张应该是幼年、估摸十岁上下时的照片,堆满委琐皱褶的猴子笑脸,他被众多女孩子前后左右簇拥着,让我想到贾宝玉。
第二张是成年后,照片上的他没有一丝活物的生气,俊美而诡异惨人而妖气的阴阳怪气的笑。
第三张是更为古怪,让人看了只会徒生不快,令人心绪烦乱的“死相”脸。
叶藏有一颗玻璃心,他在热闹的人群中过着灵魂离群索居的生活,三观与周围的人那么格格不入,却只能悲叹“我很抱歉,生而为人”,为此他常常彻夜难眠,痛苦呻吟,他说“我对人类充满恐惧,却无法让自己对他们死心,然后放弃。”挣扎、彷徨,试图以扮演一个小丑的方式来掩盖自己真实的内心世界,他也试图想取悦身边的人,亲人、老师、同学,我一再说灵魂不分老小,他作为一个孩子承受着巨大的负面情绪。如同把灵魂囚禁在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盒子,里面只有灰暗的气息。而肉体却穿梭于生活之中。
人们总是希望快快长大,总以为长大会从痛苦中解脱,从黑暗里逃脱。
上学了,叶藏去了他乡,学校临海,樱花盛开,他也开始了寄宿生活。离别家乡,他内心深处还剧烈地涌动着对人的恐惧,但演技却真真切切在渐渐长进,在教室里总引得同学们发笑。一次体操课叶藏的假摔被同学竹一戳破,他为此感到一阵颤栗。视人间为畏途的叶藏爱上了用画画来表达自己,他的自画像从不给别人看,但这才是他拼命藏掖在内心里的自己的原形:表面上笑得很灿烂,也逗人发笑,但实际上内心却很悲凉。
他错误的以为“觉得这他乡之地比故乡更让我轻松自在”,但是他错了,那只是一时的轻松自在,有一天他终于意识到“城里人的生活将我这个不分内外,只会逃避人生的肤浅笨蛋彻底拒之门外”“我没和任何人来往,也无法走向任何人的家门”;于是乎在他乡生活的日子,长大后的叶藏越发的颓废,除了逃课,他还染上了酗酒、抽烟、娼妓的恶习,糜烂的生活就跟我们眼中的小混混差不多。但我知道,那行尸走肉般的躯体里埋着的是一颗躁动不安、不屈服却又无奈的灵魂。
他看不惯世人“明明相互不了解,看不清,却要视彼此为挚友,死了还要为其哭泣,念诵悼词”。“相互轻蔑却又彼此来往,并一起自我作贱——这就是世上所谓‘朋友’的真面目”
堀木正雄是叶藏的绘画同学,他带着叶藏知道了酒精、烟草、妓女。叶藏常常蔑视他,认为他无意识地也在扮演着某种搞笑的角色,却丝毫没有留意到那种角色的悲凉,这个特点在本质上与他是不一样的。
他看到人们戴着友善的面具互相倾轧,于是他祈求“神啊,请赐我愤怒的面具吧!”但,他看清了世人的虚伪与可憎,却最终没有看清救世主不是神,只有自己。
整本书里,软弱的灵魂是主角,恐惧是主情绪,酒和女人是主线,叶藏用这两种方式麻痹自己,从中获得慰藉,他用父兄给的钱去喝酒,去嫖,去赌,以此获得快乐,后来没钱了,就画低俗不入流的漫画挣钱。 在这期间,他还引诱了房东的女儿和女大学生。这是他伪装自己的方式,让别人看不透自己的方式。
叶藏一生中的几个女人,他与第一个女人常子一同相约自杀,跳海之后女人死去叶藏却得救。
第二个女人是静子,一个带着5岁女儿的女记者,胆小鬼连幸福都害怕,在静子家里寄人篱下的生活,常常让叶藏感觉如同一个男妾,被拘束于房屋的方寸之间,在崛木的挑衅之下,怀揣着对静子的爱与憎恨,将无处抒发的抑郁转换为两性关系言语的暴力,而这种刺痛更甚于肉体的拳打脚踢的暴力,而他又真的是个好人,两种性格杂揉在一个人身上,分外真实,而一个真实的人,就象一把双刃剑,捅向自己的同时也伤害着他人,在一次喝完酒之后回家,他在门缝里窥探幸福的母女俩,他却没有推门而入,而是悄悄合上房门,再也没有回那个家。
第三个女人是卖香烟的良子,十七八岁,与叶藏的自我矛盾自己挣扎相比,良子显得天真无邪,纯洁,不知污秽为何物,容易信赖别人。他也曾有希望有快乐,等到春天到来,和良子骑着自行车去看绿叶掩映的瀑布。后来良子被玷污时,叶藏也看到了那一幕,但他却忘记了去救良子,只是在楼梯上呆呆站立,心里嘀咕着:这又是人类的世态,用不着大惊小怪。
这个不相信天堂的人自己走向地狱的同时正拉上了良子。
可是当良子知道他发现了自己在吃安眠药,良子却变得小心翼翼,以至于感情的破裂,良子也因此活在了被玷污的只有灰色气息的小盒子里。所以啊,叶藏最后又只有一个人在这世上活着。后来的叶藏回到乡下,被一个女佣照顾,却也被欺负,以此终老。
追溯他的原生态家庭,叶藏从小生活在一个古板的旧式乡下家族,
“大家都板着面孔吃饭,就俨然成了一种仪式。全家老小,一日三餐,在规定的时间内聚集到阴暗的屋子里,井然有序地摆好饭菜,即便没有食欲,也得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嚼着饭粒”
如此之压抑!这样的气氛让一个小孩子对用餐时刻充满了恐惧,我总觉得他吃下的不是饭,是吃下了毒药,流淌在血液里,这些毒药在血管里变成了敏感胆怯懦弱,于是他发现了“自己对这个世界的恐惧,就像是人们对空气中数不清的百日咳病菌的恐惧;澡堂里有无数能致人失明的病菌;理发店有看不见的致人秃顶的病菌;电车扶手的吊环上有数不胜数的疥癣虫在蠕动;生鱼片和烤肉里潜藏着绦虫的幼虫;还有这样那样的致病生物的卵;当你赤脚走路时玻璃碎片会划破你的脚,碎片也会进入体内到处游走,刺破眼珠等等”;即便他“以为彻底把自己隐藏起来时,竟不小心被一支从身后射来的冷箭射中”。
“对人类极度恐惧的人,反而比任何人都渴望见识妖怪的可怕。”
书中的最后,叶藏没有和这个世界和解,因为他没有和自己和解,他感慨自己失去做人的资格,无论自己多么努力,也终究无法做一个正常人,他的灵魂找不到他赎也得不到自赎,这无疑是最绝望的恐惧。不是他不想和解,是他的无力感让他绝望。他那苟延残喘的微弱力量终究敌不过年幼时环境给他种的毒更强大。怯懦敏感,对人类生活充满恐惧与不安,再加上世道的混乱、人情的炎凉,以及家人之间的虚伪和欺骗、校园生活的无聊与无越、社会现实的冷酷残忍,这一切都使他痛感成为了人世间的“异类”,失去了为人的资格。
但是,用生命在探索的叶藏让人觉得在那不堪的外表下是拥有象神一样的好孩子。
写到最后,脑海里冒出了一个书名《天才在左,疯子在右》,也许风马牛不相及,但我就是想了起来。
又想起来《活着》,两种极致的生活状态,一个是为活着而活着,经历了那么多苦难却不带任何抱怨的活着,好好的对待这个世界,;一个是一心求死。我只是想到,我不评判,因为我也不知道如果我是他们,我会如何面对。
叶藏和太宰治背负着共同的痛苦,迈向了深渊。
可是我们既然活着,终须找到我们生而为人的资格。
我的脑海又冒出一句话:世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就是在认清生活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
你说看透了世事冷暖不再眷恋那红尘世俗,可你风尘仆仆却忘了初心,迷惘那最终归途。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究竟是我们太年轻守不住情,还是岁月太斑驳荒老了初心?这世上阡陌纵横,路长而歧,愿你不忘初心,不畏荆棘染血,亦不负繁花似锦;愿你在恰好的年纪做一个鲜衣怒马的少年,不畏红尘,亦不失初心。
愿你走出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最后,放一张充满阳光和生命力的图,我祝福所有看到的人们和没看到的的有情众生,找到生命的存在感,幸福感,享受这一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