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乔布斯的现实扭曲力场(我的渣男爸爸乔布斯)
史蒂夫乔布斯的现实扭曲力场(我的渣男爸爸乔布斯)1978年春天,我在俄勒冈州母亲朋友家的农场里出生了。几天后,父亲终于露了面,但我的父亲不愿接纳我,他拒绝承认我是他的女儿。本来,母亲也在苹果公司上班,但父亲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她,毅然辞去了工作。没有经济来源,生活困窘不堪,居无定所,无依无靠,母亲她想过流产,但最终还是不忍心。我的父亲蒂夫·乔布斯与母亲克里斯安·布伦南,相遇在加州库比蒂诺小城的一所中学里,那时,他们都还是洋溢着浪漫气息的青春少年。1972年春天的一个晚上,母亲和朋友一起在学校广场上拍一部学生电影,父亲走近聚光灯下的她,递给她一张纸,上面写着鲍勃·迪伦一首歌的歌词,母亲还清楚地记得,那首歌叫《眼神悲伤的低地女郎》。就这样,两个志趣相投的年轻人坠入了爱河。两年后,当父亲和几个朋友创办起苹果公司。父亲的脾气令人捉摸不透,喜怒无常,经常会莫名其妙地发脾气。母亲深受其苦,但又无计可施。有一天,母亲告诉父亲,说她怀孕了。父亲的反应不是
很多人都听过乔布斯的大名,对他创造的苹果神话津津乐道。而关于他本人的私生活,却鲜有人知。
你应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丽莎·布伦南-乔布斯,她是乔布斯的私生女。从出生起,她的人生就游走在两个被割裂的世界:一边是贫穷无助、居无定所,却才华横溢、性格坚强又深爱自己的母亲;一边是出入上流社会,创立苹果公司,却自私、冷酷、喜怒无常、抛弃自己的亲生父亲。
今天给大家分享的这本书《小人物:我和父亲乔布斯》。她以回忆录的方式,向读者讲述了她成长路上的点点滴滴,用生动具体的细节还原了一段痛苦和欢乐夹杂的岁月。
1.他拒不承认我是他的孩子
我的父亲蒂夫·乔布斯与母亲克里斯安·布伦南,相遇在加州库比蒂诺小城的一所中学里,那时,他们都还是洋溢着浪漫气息的青春少年。
1972年春天的一个晚上,母亲和朋友一起在学校广场上拍一部学生电影,父亲走近聚光灯下的她,递给她一张纸,上面写着鲍勃·迪伦一首歌的歌词,母亲还清楚地记得,那首歌叫《眼神悲伤的低地女郎》。就这样,两个志趣相投的年轻人坠入了爱河。
两年后,当父亲和几个朋友创办起苹果公司。父亲的脾气令人捉摸不透,喜怒无常,经常会莫名其妙地发脾气。母亲深受其苦,但又无计可施。
有一天,母亲告诉父亲,说她怀孕了。父亲的反应不是欣喜,而是莫名其妙地发了一通脾气,狠狠地摔门而出,此后再也不和母亲说一句话。
克里斯安·布伦南
本来,母亲也在苹果公司上班,但父亲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她,毅然辞去了工作。没有经济来源,生活困窘不堪,居无定所,无依无靠,母亲她想过流产,但最终还是不忍心。
1978年春天,我在俄勒冈州母亲朋友家的农场里出生了。几天后,父亲终于露了面,但我的父亲不愿接纳我,他拒绝承认我是他的女儿。
不过在离开农场前,他和母亲一起为我起了个名字;丽莎。在我的出生证明上,父母双方的名字都被写了上去,我随了母姓,布伦南,而不是乔布斯。
在我两岁时,州检察院起诉了我父亲,要求他支付我的抚养费,并补偿政府已经发给我们的福利救济金。面对指控,他拒不承认是我的父亲,为了证明自己,他甚至说自己没有生育能力,还说我母亲曾与多个男人有过往来,暗示我是别的男人的孩子。
法院要求我们去做了DNA 检测,结果表明,我和他有94.4%的可能是直系亲属,这是当时医院所能测出的最高值,毫无疑问,他就是我的父亲。
2. 我努力接近他,却徒劳无功
从我记事时起,我和母亲的生活就始终是窘迫的,母亲在附近的餐厅当服务员,拿着微薄的薪水,我们没有钱租一个像样的住所,常常四处搬家,经常是在母亲的朋友家里短暂借住一阵,过几个月又换到另一个朋友家里。兜兜转转,始终没有安定下来的时候。
作为一个未婚生子的单身母亲,她不仅经济拮据,得不到亲友的支持,还要面对周围人的冷眼与歧视,但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真正可怕的是,作为一个单身妈妈,她正在与社会所脱节,与她之前向往的生活渐行渐远。即便她有超出常人的坚强意志和乐观心态,也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败下阵来。
母亲与丽萨
我不止一次地幻想:假如父亲在身边,一切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不是的。我一次又一次地幻想,我们需要一个人可以依靠,可以为我们遮风挡雨,但是,父亲,我却只能在画报和杂志上看见他,尽管他和我每天都生活在同一座城市。他是我的亲生父亲,是苹果公司的总裁,是有着亿万身家的大富豪,却离我那么遥远……
在我八岁时,父亲开始时不时地来探望我们,带我去户外玩耍,一个月一次或两次,这是他第一次走进我的生活,父亲,从一个名字,一个称呼,一个模糊不清的想象,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后来,由于母亲每周三都要去上课,我便去父亲的别墅中留宿,晚上,我们一起躺在床上看电影,谈天说地,就像世界上任何一对正常父女一样,但我内心深处清楚地知道,我们只是表面上亲近,实际上,比陌生人还要疏远。
一次,我坐在父亲的车上。像往常一样,我们彼此静默,为了打破这令人尴尬的气氛,我对他说:“等你不要这辆车了,可以把它送给我吗?”
乔布斯与丽萨
我听说他的车库里停放着各式各样的名车。如果一辆保时捷有了一丝刮痕,他会毫不犹豫地处理掉,然后重新买一辆新的。我想,要是哪天这辆车有了刮痕,与其把它丢掉,还不如送给我,不是吗?
“不行,绝对不行。”他愣了一下,斩钉截铁地说,语气中尽是挖苦和愤怒。他再次强调:“你不会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东西,你知道吗?我什么也不会给你。”我什么话都没有说,只觉得内心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疼痛。
我努力想要接近他,想要他接纳我,但对他来说,我的存在,只是人生中一段不光彩的过去,是他几乎完美的人生履历上的一个污点。只有抛弃我,远离我,他才能重新成为那个理想中的自己。
无论我怎么努力讨他欢心,无论我怎么想要靠近他,都无法改变他对我的冷漠与无情。
3.在父亲的家庭里,我只是一个外人
慢慢地,我和父亲展开了一段奇异而复杂的联系,像两个新结识的朋友,只是我们交谈时,彼此都心照不宣地避开我出生后他抛弃我的事情。
然而,在我和父亲走的越来越近的时候,我和母亲却在背道而驰,越走越远。她情绪崩溃的次数越来越多,会大声咒骂我,咒骂父亲,埋怨命运对她的不公。我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无力改变这一切,也无法解决大人间的恩怨。当记不清是第几次被她大声责骂后,我开始想要逃离这个曾给过我庇护和温暖的家。
与此同时,父亲向我发出了邀请:“我想让你考虑一下,搬来与我们同住。”
此时的他,和另一个女人劳伦娜结了婚,有了孩子。父亲的家正是我理想中家的模样。完整,富足,有父母双方的爱。天知道我有多羡慕我弟弟,一出生就可以得到父母毫无保留的爱,我甚至想要成为他,成为父亲和劳伦的孩子。
我很快就答应了父亲的邀请,一想到我也能成为这个家的一部分,内心就忍不住的狂喜而激动。
但父亲接着说道:“我有一个条件。你必须在我们和你母亲之间,做一个选择,如果你选择了我们,半年内,就不许你见你母亲。”
几乎没有一丝丝迟疑,我答应了,是的,我选择了父亲,抛弃了母亲。也许这就是我后来一直愧疚和后悔的根源,在抚养我长大的母亲和抛弃我的父亲之间,我竟然选择了后者。这种负疚感紧紧拽住了我,一直深深地萦绕在我的心头,很久很久,都无法消散。严重的时候,我甚至丧失了言语能力,颤动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
劳伦娜·鲍威尔·乔布斯
我本以为父亲能够理解我的牺牲,明白我为了能和他在一起,背叛了和我生活了13年的母亲。但他还是认为,我没有努力当好这个新家庭的一份子。
那段日子里。我总是担惊受怕,害怕父亲或者劳伦会在某一天突然告诉我,不,我们不再需要你,我们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你让我们很失望。
为了让他们多爱我一点,我用尽方法讨好他们,努力地表现自己。有时,父亲的态度很和善,他甚至提议将我的姓氏改回乔布斯,跟他姓。我犹豫了,我不忍心抛弃母亲的姓氏,那将是对母亲的进一步背叛。最后,我采取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我把姓改成了,布伦南-乔布斯,用一个分号连接着两个姓氏,使他们合二为一。
在父亲家的日子里,让我印象更深刻的,是他一次又一次拒绝我的时候。他跟我相处时,不像一个父亲对待女儿那般包容慈爱,而是像一个老板对待员工那样严厉苛刻,但凡我有一点错误,就会被重重惩罚。
有一次,我不小心弄丢了我的自行车,我请求他再给我买一辆,他冷冰冰地说:“你应该看管好自己的东西。”我嗫嚅着说,“我知道错了。”
父亲见状,说,“这样吧,如果你能每天晚上洗碗,并且在任何我们需要的时候照顾你弟弟,我就给你买一辆新的自行车。”
我答应了他的条件,可是,家里的洗碗机坏了,父亲怎么也不肯买一个新的,我只好每晚等他们吃完饭后,一个人留在厨房里用力地刷碗。
对我,他总是那么吝啬,可是,他舍得花很多钱给前女友买豪车,给劳伦买名牌衣服,却不肯给我的房间换上新暖炉。
有时候,洗完了碗,在厨房的抽屉里,我翻出一些全家福照片,厚厚的一沓照片中只有零星几张里面有我,其他的几乎全是以我弟弟为主角。很多时候,父亲都会拿着他那昂贵的、不允许别人碰的照相机,给弟弟拍照。
“丽莎,站到一边去,挡到镜头了。”我只好悻悻地站到边上,心中说不出地伤感。尽管我努力想要融入他们,成为这个家的一部分,但现实就是,我始终只是个外人。
18岁那年,我离开了加州,去美国东岸的哈佛大学读书。一放假,我才和父亲住在一起。
有一天晚上,我在母亲家里。父亲给我打电话,他邀请我和他们一家一同去看马戏团的表演。我拒绝了。
丽莎
电话那头,父亲冷冷地说,“如果你不来。就请你搬出我的家。”
“好吧,那就这样吧。”我挂了电话,心中只感到一阵解脱。
从那以后,十几年时间,父亲与我断了联系,直到他患癌的时候,他说他想见我一面。在病床边,他一脸歉意地开口说道:“在你小的时候,我没有多陪陪你。”泪水从他的脸上流下来,这是我第三次看见他哭,“我应该多陪陪你的,现在太迟了。”
“我想跟你说,别介意我之前说的那些话,你什么都没有做错。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希望能回到过去,我希望我能改变这一切,但是现在太迟了,太迟了。是我欠你的。”
我几乎用了一生来等待他的这句话,但当我真的听到时,我却手足无措,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是轻轻地说:“如果,如果有下次机会的话,我们能成为朋友吧。”真的,我希望只是朋友,而不是父女。
编辑|凉山
排版|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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