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喜欢的人做同桌那该多美好啊(和我同桌的那个人)
能和喜欢的人做同桌那该多美好啊(和我同桌的那个人)犹记得艺考面试中,和考官聊起卡佛的《当我们谈论爱情的时候我们在谈论什么》,考官问道:“你觉得在谈论什么?”11由于近乎执念的热爱,我选择了艺考。实话说,这是一条不被看好的路,尤其是处在理科实验班。高三那年,我看过凌晨三点的北京机场,穿着单衣走过鹅毛大雪的中戏操场,见过七天酒店地下室潮湿的墙壁,吃腻了便利店的盒饭,唯独没有和同学们一起对着试卷奋斗拼搏,没有再见到过他。这可能是我对高中的记忆中最大的遗憾。高考时每考完一门,我都能平静的在考场外听同学讨论着某题的答案,毫无失落或激动,因为我已经拿到了理想学校的艺考合格证,高考极低的分数要求对我来说不过是走个过场。嘈杂中我望着操场发呆,不自觉想到,他今年,不能和我一起参加高考了。
那晚在大雁塔看音乐喷泉喷到最高处,我激动道:“哇!这.....”
邓同学接道:“这得做多少功啊。”
两人相视一笑,他完美接出了我的后半句。也许这是每个高考理科生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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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近乎执念的热爱,我选择了艺考。实话说,这是一条不被看好的路,尤其是处在理科实验班。高三那年,我看过凌晨三点的北京机场,穿着单衣走过鹅毛大雪的中戏操场,见过七天酒店地下室潮湿的墙壁,吃腻了便利店的盒饭,唯独没有和同学们一起对着试卷奋斗拼搏,没有再见到过他。这可能是我对高中的记忆中最大的遗憾。
高考时每考完一门,我都能平静的在考场外听同学讨论着某题的答案,毫无失落或激动,因为我已经拿到了理想学校的艺考合格证,高考极低的分数要求对我来说不过是走个过场。嘈杂中我望着操场发呆,不自觉想到,他今年,不能和我一起参加高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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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得艺考面试中,和考官聊起卡佛的《当我们谈论爱情的时候我们在谈论什么》,考官问道:“你觉得在谈论什么?”
一个问题把我问懵住了。我佯装淡定缓缓道:“爱情对我来说,是高二认识的那个要上清华的男孩子,那年西安第一场雪,路上灯光很暗,有一个男孩子跟我讲了热力学第二定律。” 记忆不禁浮现。
是的,我喜欢他。
不算太帅气,但高瘦白净;
不算学习太好,但目标清华;
不算多才多艺,但吉他健身却样样在行。
有一点直男属性,偶尔有些幼稚,不那么完美,但是,我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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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制造一些以为他看不出的巧合偶遇,每每套路他给我带早饭,送我回家,闹腾着跟他说“我喜欢你”。
记得那天放学已经很晚了,他去车库取单车,我则抱着他的围巾帽子等在门口等。
见他走来,我傻乎乎笑着看向他,谁料他突然向我伸出了手。我有点慌乱,一时不知所措,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把我的手伸了过去,握住了他的大手。
时间好像静止,我的心怦怦跳着,突然传来他的声音: “我是要我的帽子和围巾。”
我顿时羞愧的得无地自容,忙抽回手转过身去。模糊的印象中,在路口分别时,他把围巾摘下来给了我。
后来才知在他的“运作”下,我们成为了同桌。
每每午饭时假装无意地味他小面包,上课偷偷看着他笑,在他的本子上悄悄画小心心,听着他只给我一个人弹的吉他。就这样,一年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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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冷吗?”
“挺冷”
“知道热力学第二定律吗?”
“啊?”
“是热传递,傻子。可是我手很热...”
原以为我会这样一直喜欢他下去,即使他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意外终究是发生了。
他两周没有来学校了。我心乱如麻,问他却什么也问不出。直到那天班主任宣布他感染肺结核,被隔离治疗。泪水顷刻涌出,脑子一片空白。
作为他的同桌,我被单独拎出来重点检查,全班同学也停课去医院筛查。他被隔离着是不可能见面的,那两天,我开始迷茫,仿佛被抽空所有精力。
反倒是他安慰着我,连麦给我弹吉他听。
大约是四五个月后,他背着医生,我背着父母,我们偷偷出来见了一面。
已经不是往日那个他了,好似成熟沉稳了许多。我心里一紧,暗自伤感。
高三了,他依旧在住院,我却要去艺考了。一晃大半年,再次见面已是高考结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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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从第一眼起就喜欢你了。”听到这句话,我嘴角扬起,紧接着再也控制不住的泪水滚下,我放声哭了出来。
原来他一早便喜欢我了。
电梯上,我抬头看着他,在他回头时假装不经意地低下头。
“过去咱俩坐同桌的时候,你也喜欢这样看着我。”
原来他都知道。
向来耿直不擅文采的他,在对话框打出了这几句:
北川理惠《三行情书》中写道朋友问我“有喜欢的人吗?”
本能地回答道“没有啦。”
但是脑海中却浮现出你的面容。
我想告诉你:
我喜欢你,像课堂不守规矩,窃窃私语。
我喜欢你,像小时候吃辣条,不看日期。
我喜欢你,像流星划过天际,悄无声息。
鼻子一酸,我的手机已又被泪水打湿。
——后记
高中三年转瞬即逝,高考结束了,便再没有了。看着路上穿校服的高中生,不由感慨万千。
和我同桌的那个人,以后不会再有了。
只愿,明年今天,他也能收到理想学校的录取通知书。
只愿,所有的青春,都能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