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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疯女人的哀鸣(老汉治服母夜叉)

民间故事疯女人的哀鸣(老汉治服母夜叉)一来那时候时兴娶大媳妇,再说王媒婆硬给姑娘瞒了十岁、告诉孙家说十八,不就相配了吗?闲言少说,单讲孙文琦听媒婆说巫月花生得比织女、嫦娥都美,西施、貂蝉也败北、恨不得立刻就要娶过来。男方十七岁,女方二十八,这岁数相差的也太多了。范老太太把女儿包给保媒专业的王大妈,言明给找个敢娶我女儿的主,就给她五十两白银的跑腿钱。王大妈不愧为保媒的能手,还真给找着主了。谁家? 本城南郊孙家庄孙秀才的独生子孙文琦。小伙十七岁,生的眉清目秀一表人才,正在学馆里念书。巫举人的千金,配孙秀才的少爷,真是门当户对,天配良缘。

从前,有个古城村,村里有个巫举人,娶妻范氏,是个富裕人家,膝下只有一女名叫月花。

这姑娘:身高五尺七八,脑袋像个东瓜,二目斜飞上挑,双眉向下耷拉,招风耳朵不大,露孔鼻子扁趴,唇能拴头叫驴,大嘴一咧到了耳朵啦,性如奔牛野马,吼赛特号喇叭,三句不过准骂,哪管近邻爹妈,对丫环非掐即打,那算倒霉到家,巫月花的芳名再没人叫,成了远近闻名响当当的“母夜叉”。

今年都年满二十八,还没有媒婆来到家。人的名,树的影,就冲“母夜叉”三个字的旗号,谁能找媒人来说她?可把她妈急坏了,媒婆不登门,也不能眼看着把女儿臭家呀,只好花钱雇媒婆。

媒婆都是托的,怎么花钱雇呢?不雇不行呀,媒人是个鬼,两头找油嘴,给“母夜叉”找主,比登天都难,连顿饭都捞不着,谁给白跑腿?不过重赏之下就有勇夫了。

范老太太把女儿包给保媒专业的王大妈,言明给找个敢娶我女儿的主,就给她五十两白银的跑腿钱。

王大妈不愧为保媒的能手,还真给找着主了。

谁家? 本城南郊孙家庄孙秀才的独生子孙文琦。小伙十七岁,生的眉清目秀一表人才,正在学馆里念书。巫举人的千金,配孙秀才的少爷,真是门当户对,天配良缘。

男方十七岁,女方二十八,这岁数相差的也太多了。

一来那时候时兴娶大媳妇,再说王媒婆硬给姑娘瞒了十岁、告诉孙家说十八,不就相配了吗?闲言少说,单讲孙文琦听媒婆说巫月花生得比织女、嫦娥都美,西施、貂蝉也败北、恨不得立刻就要娶过来。

急忙纳彩过礼、将吉通信,搬娶过门,拜天地、入洞房、坐罗帐一套民规俗礼,都顺利通过了。

现在只剩最后一个节目,也是俏小伙儿孙文琦期盼的一件事,忽听娶亲婆喊;“请新郎揭盖头!” 就三步并作两 步闯入洞房。

一伸手就把新娘头上蒙的红毡揭下来了。新娘子巫月花原来是低着头坐着的,盖头这一揭下去,知道丈夫就在身前站着,也是急不可待地抬头看看孙文琦是啥模样?她刚一抬头,和新郎一对眼 光,只听“哎呀!”接着“咕咚!”

娶亲婆慌了神:“可不好了,新郎让新娘给吓倒了, 快救人呀!”洞房里一阵大乱,抱的抱,抬得抬,将新郎放在床上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原来新郎心中的织女、嫦娥、 西施、貂蝉, 变成了天上绝无、人间仅有的丑八怪,这个刺激太大了,一股急火上升,“哎呀!”是吓的, “咕咚”是痰堵咽喉倒下了。

新娘一见这气可就大了,推开娶亲婆和那些推拿呼叫的人们, 上前“啪啪”左右开弓就是两个 耳瓜子。

你说怪不怪,人们推拿呼叫不管用,新娘这俩耳瓜子,比灵丹妙药都好使,把新郎给打活了。

民间故事疯女人的哀鸣(老汉治服母夜叉)(1)

新郎爬起来下地就往外跑,还没跑到房门口,就见新娘子一探凤腕,薅住了新郎的衣领子,生给拽回来按在炕沿上,说:“你跑什么?我是你媳妇,跟你睡一个被窝,给你生儿育女过一辈子,怕什么? 来,让媳妇亲亲我的小女婿!”

新娘子越和新郎亲,新郎越往 后躲,趁新娘子一不留神,新郎跑出去就再没回新房里来。

巫月花见新郎小女婿不来圆房,索性扛起铺盖卷,放到她公爹孙秀才的炕头了。

孙秀才哪见过这个阵势,请出村里的头面人物,谈判了半年零两月,按巫月花提出的条件:孙家给巫月花白银一千两,算作退婚赔偿费,另外来时是吹吹打打用花红小轿娶来的,走时还得用花红小轿吹吹打打送回巫月花的绣楼,总算平息了这件退婚风波。

巫举人的女儿“母夜叉”,下轿吓坏了新郎,被孙家给退回来了。这消息不但轰动了前屯后甸,顶风都能臭四十里,可谁也没想到,没过三天就有人托王大妈来说亲,这就叫百货应百主,尿克郎能配臭粪球。

距古城村二十里有个杏庄,杏庄有个土财主名叫甄久美,也许因为他生了个钩鼻、兔嘴、秃头、猴腮,得了个外号叫“真丑鬼”,今年三十八岁,怎么还没娶妻呢?不是没娶,都娶三个了,全让他给打跑了。

人回了娘家,嫁妆全得给留下,光这三份嫁妆,就给他增加了半个家业。“真丑鬼”的家业是增加了,敢嫁给他的姑娘、媳妇全没了,一晃七八年没有媒人登门了。

正然急得头筋蹦起挺高之时,听说巫月花下轿把新郎吓死了,被婆家给退回来,还白退给巫月花一千两赔偿费。

别听她名叫“母夜叉”,“真丑鬼”可把她当成了财神奶奶,忙去托王大妈,竟出白银百两的高价跑腿费。

巫举人和妻子范氏都不同意,说甄久美的名声太臭了,把媳妇打跑了好几个,一口给回绝了。

女儿月花说:“先嫁由爹娘,后嫁由自已,这门亲事我同意了。

王大妈,你去对男方说,只要他‘真丑鬼’敢娶我‘母夜叉’,我‘母夜叉’就敢嫁真丑鬼’。不过猪酒彩礼、四件衣裳、八个大布,外加五百两白银,少一样你就别跑二回了。”

“真丑鬼”用算盘一扒拉,别看彩礼要的多,巫举人没儿子,将来这个家业都是女儿的,这买卖做得,没有春种就难得秋收哇。长话短说,彩礼全部过完,巫月花还是坐着花红小轿,吹吹打打嫁到甄家来了。

新娘子一下轿“刷”地就把盖头扯下来了,看了看身旁有个十字披红、瘦小枯干、钩鼻、兔嘴、秃头、猴腮的汉子,就知是她丈夫,果真是名不虚传,当得起“真丑鬼”三个字。

月花坐在轿里时,就把主意打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冷不防“啪!”就给新郎一个满脸开花,当时就顺嘴、鼻子往外流血,随后一脚把新郎踹了个狗啃屎。新郎爬起来刚要还手,一看新娘一手一个茶杯,瞪着双眼,分明是凶神附了体,一茶杯就能把脑袋砸碎,这可惹不得,转身就往外跑。新娘子连投出两个茶杯,幸亏没给他开了脑袋瓢,都砸在新郎的腰上了。

月花随后走出洞房,来到大厅里,当着贺喜的亲友们,说:“听说‘真丑鬼'这家伙,打跑了好多好多媳妇了,再也没人敢嫁他,我是特意来替那些被他打跑的姐妹们报仇出气来了,看看是‘丑鬼'怕‘夜叉’,还是‘夜叉’怕‘丑鬼'?”边说边把大红袄袖挽起来,解开绿罗裙带,搭在肩膀上叫着号,“‘真丑鬼’,你是你爹的儿子就别跑,来和姑奶奶大战三百回合,分个高低上下!”就从这天开始,是见头骂头、见尾骂尾,真是鬼怕恶人,“丑鬼” 连面都不敢露了。

只好托人给说和,前车后辙,拿出白 银千两、用花红小轿、吹吹打打, 把“母夜义”给送回巫小姐的绣楼上。

可叹“真丑鬼” 这趟买卖不但没赚钱,连老本都赔出去了。

民间故事疯女人的哀鸣(老汉治服母夜叉)(2)

再说巫月花一下轿就战败了专倒腾媳妇谋利的 “人贩子”“真丑鬼”,给十里八村的妇女们出了口恶气,受到了老少爷们的夸奖,这是好的一面; 在这夸奖的后面,隐藏着的是位没人敢惹的“泼辣货”。

一年又一年,一眨眼就是好几年过去了。月花自己思虑着,眼看三十都挂了好几个零了,当“老闺女”的厄运看来是注定了!因为这二年花钱雇媒婆,都雇不着一个。

虽说我出了两次嫁,都没让丈夫进洞房,也不能算活汉妻 呀,难道真就臭家了? 等媒人上门是等不来了,自己梦自己圆,我自己找一个算了。

上哪找去呢? 也不能站在十字路口见着小伙儿拽住就说: “我嫁给你分文不要、外加好赔送,这也太掉价。”

她日里思,夜里想, 想来想去猛一拍大腿,说:“有了! 远往千里难寻,近在眼前就有,长工二打头的崔老好,是有名的‘吹不响’,和我同岁都是属黄牛的,人老实厚道,推倒就坐下,我有钱,他听话,这真是一对美满夫妻呀!”

这天长工们收工吃完晚饭,二打头的正要往家走,月花姑娘扭扭哒哒走来了,满面堆笑:“我说崔二哥,小妹求你点事儿行不行?”咦!今天太阳是从哪边出来的?怎么连哥哥带妹妹都来了?二打头忙说, “大小姐,有事儿只管吩咐!”

“我那床太窄,想求二哥给往床帮加几块板,行吗?”

“中中!”崔老好受宠若惊, 一说俩答应,马上就去小姐房中,见料已备妥,三下五除二就把床修好。

崔二告辞将走到房门口,就听小姐“哎哟”一声,急忙回头问: “小姐,怎么了?”

“崔二哥,这床一坐下怎么直嘎吱呀?”

“不能吧?”

“刚才可响了,不信, 二哥来试试。”

崔二真就坐在床上,还颠两下,说:“不响啊!”

月花一把就把崔二搂过来了, 说:“二哥不想小妹,小妹可想二哥呀!”

崔老好被这个意外的冲刺,吓得心突突直跳,急往外挣。

“傻瓜!你挣啥? 这床就是特为你来睡才加宽的呀。你人老实厚道,庄稼活是把好手,我爹没儿子,这份家业将来都是咱俩人的,你还晃什么头?你是看我两次出嫁,都被给退回来了,那 是我‘母夜叉’故意扬威立腕儿; 难道对我自己选的、心里爱的崔二哥,还能舍得捅一手指头吗?”

依着大小姐就让二哥在这过夜, 可崔二咬定死口:“必须你父母 同意招我为婿,让街坊四邻知道,俺俩不是先有后嫁,是堂堂正正的夫妻。”

月花听二哥说的是理儿,就高高兴兴亲亲崔二哥,一直送出大门。

民间故事疯女人的哀鸣(老汉治服母夜叉)(3)

当晚月花把与崔二订亲之事,向父母学说一遍,巧极了,老俩口子也在打崔老好的主意。下一步是择吉日,请亲友,招赘女婿进门,这都不用细表。

头一个月夫妻和和美美,人们都羡慕地说:“老实巴交的崔老好,把‘母夜叉’给降住了。”

第二个月“母夜叉”犯点毛病也不大,偶尔骂上几句,正像妻子说的“打是疼骂是爱”。

第三个月“母夜叉”的凶神又附体了,先是隔三岔五给丈夫吃顿“搞劳饭”,渐渐由一天打一顿,升到一天打两顿,由“犒劳饭”变成“家常便饭”了。

妻子寻思丈夫就是挨打的货,越打越能听话。丈夫寻思妻子就是只“母夜叉”,不打人就活不下去。

这倒成了一对愿打愿挨的夫妻。人们又说了:“吹不响?这辈子就别想吹得响了!”人们又没猜对,响当当的“母夜叉”,被老实巴交的崔老好给降服住了。

那是半月前打头的赵六娶儿媳妇,崔二以代表东家的身份,去参加婚礼。饮酒中哥们儿你一言他一语,都是说他太窝囊,没有男子汉大丈夫的气魄。

还有的给出主意:猪孩怕杀,娘孩怕打,就凭你扛二百斤口袋,都像玩似的,还打不过“母夜叉”?崔老好自从被妻子,由“犒劳饭”升级为“家常便饭”,就觉着上当后悔了。

今天大伙这一添油加火,也觉着自己真是太窝囊了,于是左一杯右一杯,很快就喝了个酩酊大醉,最后把酒杯一摔,说:“打!狠狠地打!……”

往回走的路上来来回回只说这一句话:“打!狠狠地打!……”

跌跌撞撞进了屋,“哇”地一口吐了一地半床,“母夜叉”大怒:“真是狗肉丸子上不了台面,走次人情给丢了这么大的脸!”顺手抄起个笤帚疙瘩,举起要打,还没等她打下去,崔二就像抓小鸡子,一把就薅住了妻子的头发。

“母夜叉”作梦都梦不着崔老好还有这个胆子,被拽了个大马趴,这醉汉倒骑在妻子身上,解下皮带甩开膀子,嘴里还喊着那句:“打!狠狠地打!”虽没记数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下。

先前“母夜叉”还强挣着骂几句,后来疼得顾不上骂,光叫妈了。

这皮带越抽越加劲,疼得她妈也叫不上来了,不得不服软,连连哀告叫“爹”、叫“祖宗”,“我‘母夜叉’算服了你了,别打了,我的好祖宗!”

崔二这顿皮带,把妻子屁股抽得肿成青、紫、黑三色大发糕了,在床上足足躺了两个多月。

在这期间崔二每天都问妻子:“是我怕你,还是你怕我?说!”

妻子不说崔二就往下解皮带,妻子急忙说:“别解皮带呀,我怕你了!”起床后,妻子真就变了样,对丈夫也知道体贴了,第二年给崔二生了个大胖儿子,夫妻爱如珍宝,俩口子也相敬如宾了。

又有人说,人都是恭敬怕的,哪有打怕骂怕的,“母夜叉”早晚还得旧病复发。

这回让他猜对了,这天崔二没按妻子说的办,妻子大怒,“啪啪”就给丈夫俩耳瓜子。

崔二不但没还手也没骂,抓起个空酒瓶子就往外走。

妻子一看不妙,急忙抱住丈夫大腿,哭喊着认错:“好人哪,我打你两下,你打我四下、八下,行了吧?可别去喝酒呀!”“母夜叉”自从那次被打以后,家中鸡鸭鱼肉都不断,就是半两酒也不准备。

今天看丈夫拿起酒瓶,魂都吓飞了。“母夜叉”打骂丈夫的老毛病,只反复这一次,被个空酒瓶给吓断根儿了,以后再也没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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