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有没有报刊亭啊(报刊亭之缘)
附近有没有报刊亭啊(报刊亭之缘)那个时候,小小的报刊亭里满满当当地摆着各类报刊,路过的行人常常习惯停下来,随手买一份报纸或者一份杂志带走。特别是上下班时间,报刊亭异常繁忙,人来人往,人们争先恐后地买报纸,看新闻,形成了北京街头一道靓丽的风景。报刊亭里卖的报刊和北京地图等,也给来北京的外地人带来了许多便利。报刊亭曾是北京城的文化窗口,是城市的一张名片。十多年前,北京邮政报刊亭很火爆,几乎所有的路口都至少有一两家报刊亭,单位门口那条街就有四五家报刊亭,小区西门外有两三家。从单位到家,沿途有七八处核酸检测点,只见到一家报刊亭。前些年可不一样,报刊亭遍布北京的大街小巷,那时的报刊亭数量比现在的核酸检测点还多。这次给爸爸买《收获》,让我又注意到了街上的报刊亭,想起了许多有关报刊及报刊亭的往事。城市文化名片
报刊亭之缘
最近下班步行回家,沿着右边的路往西走,居然发现了一家报刊亭,感到额外的亲切。我走过去看了一会,摆在摊上的报刊品种比以前少了很多,《读者》《小说月报》和一些儿童刊物等还在,报纸有一些。报摊上还出售一些食品、饮料等商品。
“有《收获》吗?”我问老板。“有的,刚出的,是双月刊。”她边说边从后面的架子上取下了一本《收获》杂志,外面套封了个塑料袋。我拿着杂志看了看,还是那么朴实,2022年第4期,灰蓝色的封面,200多页,30元一本。杂志前后插有几页彩色美术图,正文几乎全是文字,第一篇是王安忆的中篇小说,后面是几个短篇小说等内容。
前段时间跟爸爸视频,让我在北京的报摊上给他买《收获》杂志。我一直留意着,在街上却没有发现一家报刊亭。今天无意间遇到这家报刊亭,很是惊喜。“现在报刊亭真不好找,难得今天在这里见到。”“是啊,以后你就到这里来吧。”因天快黒了,我扫描付款,急着回家,没有跟老板多聊。
从单位到家,沿途有七八处核酸检测点,只见到一家报刊亭。前些年可不一样,报刊亭遍布北京的大街小巷,那时的报刊亭数量比现在的核酸检测点还多。
这次给爸爸买《收获》,让我又注意到了街上的报刊亭,想起了许多有关报刊及报刊亭的往事。
城市文化名片
报刊亭曾是北京城的文化窗口,是城市的一张名片。十多年前,北京邮政报刊亭很火爆,几乎所有的路口都至少有一两家报刊亭,单位门口那条街就有四五家报刊亭,小区西门外有两三家。
那个时候,小小的报刊亭里满满当当地摆着各类报刊,路过的行人常常习惯停下来,随手买一份报纸或者一份杂志带走。特别是上下班时间,报刊亭异常繁忙,人来人往,人们争先恐后地买报纸,看新闻,形成了北京街头一道靓丽的风景。报刊亭里卖的报刊和北京地图等,也给来北京的外地人带来了许多便利。
爸爸以前在北京时,经常到报刊亭买报纸和杂志,他说,“北京毕竟是首都,有文化氛围,街上到处都是报刊亭,买书刊很方便。”其他地方商业气息浓,见不到这么多的报刊亭。爸爸白天没事时,就自己在北京的街头巷尾转,然后在报刊亭买报纸或杂志,带回家慢慢读。
孩子的爷爷来北京,也是几乎每天都要光顾报刊亭,买《参考消息》《老年报》《作家文摘》等报纸和杂志。公公是活到老、学到老的典范,90多岁还坚持阅读,笔耕不辍。曾经《健康时报》在报刊亭总是买不到,我就从邮局订阅,投递到他住的地址。
北京作为双奥之城,举行了举世瞩目的2008年北京奥运会和2022年冬奥会,北京街头的报刊亭都装饰一新。据悉,冬奥会期间,北京邮政报刊亭还能买到冬奥会会刊的创刊号。
难忘的油墨香
由于从小耳濡目染,我对报刊情有独钟。小时候,家里从邮局订阅过《文汇报》《故事会》《少儿文学》《人民文学》《读者文摘》《收获》等报刊,我会时不时地拿着翻看,闻着散发出的油墨香。
为了提高写作水平,高中语文老师统一给班里每个学生都订阅了一份《北京青年报》周报。订一年的费用很便宜,大约是几元钱。那时大家的经济条件都不太好,老师说,既然花钱买了报纸,就要物有所值,报纸上的每个字都要看到。摘抄好词好句和案例等,有可能的话用在作文上。
从《读者文摘》到《读者》,我都是忠实的追随者。大学时,自己在学校订了一本《读者》杂志,每一篇文章都一字一句慢慢精读,有的要读很多遍。有次不知什么原因,有一期《读者》没有收到,我还难过了好一阵子。《读者》让人回味无穷,印象最深的是每期最后一页的漫画,常让我捧腹大笑不已。
工作之余,报刊亭是我愿意驻足的地方之一。我经常在单位附近的报摊或邮局买《北京晚报》《读者》《意林》《知音》《通俗歌曲》等报刊,赶在出刊的日子去报摊买,晚了就买不到了。因买报刊的人很多,很多时候买不到想要的报刊,为此,我在邮局订阅了《通俗歌曲》等杂志。
20世纪90年代,北京地铁出口等地方都有人拿着报纸卖,我每天在上下班路上买一份《北京晚报》,0.5元一份。后来家里订阅了十几年的《北京晚报》,直到前几年才停止订阅。
世纪之交,我在一家出版社做期刊编辑。那时正值市场化浪潮在全国各行业兴起,我所在的杂志社也不例外。为加快市场化发展进程,杂志进行了改刊,从一本纯技术的科普杂志,改为产业与市场相结合,技术应用与报道相结合的行业媒体。杂志增加了产经报道内容,成立了报道部,后来每期又增加了编者的话。
理工科背景的我,好久不写文章了,一时真不知如何下手。因有报道部专人写作,主编并没有要求编辑写,是我主动要写的。我写的第一篇人物报道,两次被主编打回修改,第三次才得以通过。刚开始写编者的话时,主编每篇都帮修改、提炼,使文章增色不少。
为了写好产经报道和编者的话,我几乎每天都要光顾北京的报刊亭,看看有没有值得买的报刊。那时常购买的报刊有《中国计算机报》《北京青年报》《财经时报》《三联周刊》《读者》等,学习其专题报道和深度报道的方法,并用到杂志上。万新也常给我指导和修改,并推荐了《商业周刊》中文版,说上面的报道方式值得借鉴。
我曾异想天开,拿着自己编辑出版的杂志去跟几家报刊亭的主人商量,我每月给报刊亭5本杂志,看能不能放在报刊亭的架子上卖。报刊亭的老板说,杂志可以拿来,但不能放在架子上,架子上连那些热门的报刊都放不下。
当时,一些知名的报刊,如《收获》《人民文学》《小说选刊》《中国国家地理》《当代》等,需要早到报刊亭或预订才能买到。万新在《小说选刊》上发表过几篇小说,得到消息后,我跑了许多家报刊亭,可一本都没有买到。
近几年,随着智能手机的兴起,北京街头很少看到报刊亭了,我有些怅然若失,怀念报刊和报刊亭陪我度过的那些难忘时光,期待报刊亭能有更好的发展。
也许是心有灵犀。就在发现一家报刊亭的第二天,我下班步行回家改走左边的道,发现单位附近关闭很久的报刊亭又开张了,摊上报刊不全,我问有《收获》吗?店主说刚开张还没有,她随后会去进货的。再往西走,又出现了三四家新开张的和关着门的报刊亭。无一例外,开着的报刊亭都经营一些食品饮料等商品,用来贴补书报销售的缺口。奇怪的是,怎么突然冒出这么多报刊亭?难道北京的报刊亭又要换发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