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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阪的日本兵(我亲眼见日本兵在岳阳街头的狼狈像)

大阪的日本兵(我亲眼见日本兵在岳阳街头的狼狈像)赵健夫在岳阳街头的狼狈像1938年11月11日,岳阳沦陷,侵岳日军占领岳阳期间,犯下了多少滔天罪行。岳阳各县惨遭日军屠杀的死难同胞达25万多人,仅岳阳一县即达12万多人。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战败后的日本侵略军变成丧家之犬,遭到岳阳人民的严厉痛斥,只能乖乖地倦缩一旁,等待遣返回国。(邓建龙)我亲眼见日本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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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赵健夫 巴陵诗文书画采风 2022-08-31 06:43 发表于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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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九月三号,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纪念日。

1938年11月11日,岳阳沦陷,侵岳日军占领岳阳期间,犯下了多少滔天罪行。岳阳各县惨遭日军屠杀的死难同胞达25万多人,仅岳阳一县即达12万多人。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战败后的日本侵略军变成丧家之犬,遭到岳阳人民的严厉痛斥,只能乖乖地倦缩一旁,等待遣返回国。(邓建龙)

我亲眼见日本兵

在岳阳街头的狼狈像

赵健夫

岳阳楼下、沿湖一带,泥滩上、湖岸边,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三个一堆、五个一伙:有的匍匐在两三块石头垒起的炉灶旁“吹”火做饭;有的则敞胸露背、解衣脱裤抓痒捉虱,形同乞儿的日本兵比比皆是。真的是苍天有眼,恶人自有恶报!

阿弥陀佛,难道这就是昨日还横行在祖国大地上耀武扬威、如狼似虎、烧杀奸淫、无恶不作,要在中国推行“东亚共荣”的日本皇军么?今天居然也落得了如此可悲、可恨、可耻的下场了?真是大快人心,人心大快呀!望着这帮强盗,气就不打一处来,恨不能剖其腹、剜其心,才解心头之恨。

进城后,我家租住在油榨岭街的一老式住宅里。后院早被鬼子飞机炸塌,前院临街完好无损。油榨岭,街道短而窄,下连街河口,上接羊叉街和天岳山丁字路口。正前方面临洞庭湖,立于街前,即可清楚地观赏到沿湖一带,十恶不赦、丑态百出、狼狈不堪的日本鬼子的败将残兵。为了报仇雪恨,我们这帮十几岁的娃娃,虽然力气不大,但都有娃娃们捉弄鬼子的招数。

常常都是由年岁较大、个儿较高的哥们当枪手,年岁小的我们,负责寻来些不大不小的卵石作子弹,让他们躲在靠近鬼子而又不易察觉的地方,端起橡皮弹弓,瞄准小鬼子的脑袋,出其不意,“嗖”地一下,打在鬼子的脑壳上。

虽然不是百发百中,可只要碰巧击中,就打得小鬼子嗷嗷乱叫。还未等其发觉子弹来自何方,我们却转移了阵地。每次得手,都让我们不晓得好高兴。特别是听到鬼子挨打后鸣哩哇啦,气急败坏地叫喊,更是乐不可支,喜得一蹦三丈高。

正是:抗日烽烟遍神州,逐寇驱倭争自由。孩童犹知亡国恨,敢将顽石报前仇。

说起“打”日本鬼子,我还清楚地记得一件趣事:一天,一小日本在天岳山街上游荡,见一商店门前摆一小摊,长形的条桌上好几个玻璃坛子里装了些吃食,有麻花、瓜子、花生、棒棒糖等。

这个小日本大概是嘴馋了,走了过来,指着装花生的罐罐念道:“南津麦米的有?南津麦米的有?”(日本话:花生的有)

摆摊的老汉正弯着腰收拾东西,一听是个日本鬼子要买花生,他二话冇说,头也冇抬,操起旁边的一根扁担朝那日本兵奔了过来,举起扁担一边骂着:“我狎你祖宗三代,你还想呷老子的花生米......”后半截话还有出口,小鬼子还冇搞清楚这老汉发的那门子火,抱着脑壳就跑。老汉也不罢休,紧跟着追了过去,看样子这一扁担不砸死这小王八羔子他是不会甘心的。幸好怕死的小日本还是跑掉了。

老汉回来后,有人笑他,“您啦嘎真有本事,一根扁担就把日本鬼子打跑了。”

老汉应道:“你不晓得老子好气!我一家六口,日本鬼子一个炸弹,炸得只剩下我和儿媳了。不砍死个把日本鬼,我心不甘啦!”

鬼子虽然投降了,可多年来受尽日本鬼子欺凌奴役的中国人,郁积于心、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短时间里是怎么也平息不下来的。

那时节岳阳城里的街头巷尾、商铺、住房的空地上,到处都有三三两两的日本兵,蹲在一块块的破布前,或是几张破纸铺就的地摊上,兜售他们那些绝无仅有的军大衣、军毛毯、钢笔、烟盒之类的生活用品,以此换回几个铜板,能买些果腹之物,以求苟延残喘。

间或也能看到身着和服的日本妇女,牵儿带女,盘坐在各自的地摊前,出售些日本民间什品或生活用具。据说这都是日本军曹们的家属和死亡将士的遗孀。

其实这都是日本天皇侵华战争的殉葬品,虽则可怜也属无辜,谁叫你跑到中国来作威作福的,却也罪有应得。

一堆堆的地摊前,欲购者不多,围观者不少。里三层外三层的老百姓,与其说是观赏其物,不如说是欣赏日本鬼子的狼狈相及其可耻下场。当然还是有些爱小利、贪便宜的中国人,从小日本的地摊上买了许多便宜货。当年不少人穿的黄泥子大衣,若不是现成的日军大衣,就是黄军毯改制而成。有些略知羞耻的人虽则穿在身上,却偷偷地染成了黑色,用以区别于东洋鬼子,免遭人唾骂。

我还记得油榨岭与羊叉街、天岳山接壤的口子上的右边山坡上,有一栋炸毁了的小洋房。听人说,这就是当年占领岳州城,日本鬼子宪兵队的首脑机关。里面住了不少小鬼子军官,他们极少抛头露面,终日倦缩在破洋楼里。

楼前有一块空地,但被厚厚的瓦砾覆盖着,一看就知道这是被炸毁了的一个大屋场。据说,这儿原来确实是一财主的楼房,被日本鬼子炸毁之后,都以为里面肯定掩埋了不少金银财宝,引到这破山头上掏金挖宝的大人、小孩络绎不绝;去了一批又来一批,你挖过来他翻过去,却没听说有哪一个从这儿掏了“金元宝”发了财走的。其实除了破砖烂瓦就是破铜烂铁,不是子弹壳就是炸弹皮。

刚刚光复嘛,百业萧条,学校也没开课,我们无学可上,也无书可读。我和弟弟几乎成天守在这“宝地”上,挖呀、翻呀,直想捡点“洋捞”。每每发现了几个子弹壳,几块炸弹皮,赶快拣将起来拿起就跑,找那挑着担子卖“打糖”的老爹爹兑糖吃。

那时候不比现在吃的东西多,又冇钱买。想当年,我等兄弟不管是谁,一旦换到指甲大的一块糯米糖,还得兄弟们每人掰一点,有福共享、有糖共吃。如果想独吞,下次拣到了好东西换了糖,就再没你的份了。

有时,我们又成群结伙跑到如今的三五一七工厂后院的一片杂草丛生、荒芜废弃的空地上,爬到日本鬼子投降时,未来得及运走的破旧的卡车上,在车厢里翻箱倒柜,总想从那些破木头箱子里,找出些能用、好玩的东西;再不就是撬门拔锁翻进驾驶室,以为能偷出些能卖钱、能兑糖的好东西。可都因为我们人小无力,又无能耐,看着稀奇古怪的电表呀、它它呀、杆杆呀、想拆拆不掉,想搬搬不动,往往是高高兴兴而来,一无所获之后,又气急败坏而回。临走,一个个又气鼓鼓地你一脚,我一拳,踢在那轮胎上,砸在那玻璃上,望着那想发财,而又发不了财的汽车,骂声连连。

不到个把月,岳阳城里忽地看不到一个日本鬼子了。据说,这批瘟神,已全部遣返到九州半岛侵略者的老巢去了。就在这残酷恐怖的战火中、生死逃亡的旅途上、艰难清苦的生活里、浑浑噩噩的境况下,眨眼功夫,悄无声息地送走了我那从未感到过快乐和幸福,只有辛酸和苦难的童年。

大阪的日本兵(我亲眼见日本兵在岳阳街头的狼狈像)(1)

日军占领刘公矶照片

大阪的日本兵(我亲眼见日本兵在岳阳街头的狼狈像)(2)

日军从上观音阁进城照片

大阪的日本兵(我亲眼见日本兵在岳阳街头的狼狈像)(3)

日军在南正街

大阪的日本兵(我亲眼见日本兵在岳阳街头的狼狈像)(4)

日军在岳阳某驻地站岗

大阪的日本兵(我亲眼见日本兵在岳阳街头的狼狈像)(5)

日军战俘在车站等待遣返

大阪的日本兵(我亲眼见日本兵在岳阳街头的狼狈像)(6)

乘火车遣返的日军战俘

大阪的日本兵(我亲眼见日本兵在岳阳街头的狼狈像)(7)

放下武器交械投降的日军部队

大阪的日本兵(我亲眼见日本兵在岳阳街头的狼狈像)(8)

乘船遣返回国的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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