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卿资料(还有多少人知道叶玉卿这个名字)
叶玉卿资料(还有多少人知道叶玉卿这个名字)昨天晚上有个贼当年,还有个艳星叫叶子楣,也是靠三级片上位,靠胸大走红。后来还有人根据《新鸳鸯蝴蝶梦》的曲调改编了一首歌《昨天晚上有个贼》:我们这个年龄熟悉叶玉卿的人都知道,她刚出道的时候,拍摄的影片都是“限制级”的。《群芳颂》《情不自禁》《卿本佳人》《我为卿狂》。在经历了几年之后,叶玉卿才将这个标签甩掉,拍摄了一部文艺片《红玫瑰与白玫瑰》当中,还获得了“双料影后”的提名。叶玉卿一脱成名,成为我们那个年龄的男孩子的性启蒙老师。原来年轻女性是这么美丽,女性的身体是这么美好。
周末,我写个生活话题。
我的朋友老伍从微信上转来一则关于香港性感女星叶玉卿家族破产的新闻。
10年前身家被估计约13.1亿美元的一家,如今美国杂志《The Real Deal》却爆出叶玉卿老公胡兆明申请破产,让人诧异。
或许现在的年轻人早就不知道这位叶氏是哪里人士,但和我同龄的老伍却记得,而且他也知道年过半百的我也关心这位叶玉卿。
我们这个年龄熟悉叶玉卿的人都知道,她刚出道的时候,拍摄的影片都是“限制级”的。《群芳颂》《情不自禁》《卿本佳人》《我为卿狂》。
在经历了几年之后,叶玉卿才将这个标签甩掉,拍摄了一部文艺片《红玫瑰与白玫瑰》当中,还获得了“双料影后”的提名。
叶玉卿一脱成名,成为我们那个年龄的男孩子的性启蒙老师。原来年轻女性是这么美丽,女性的身体是这么美好。
当年,还有个艳星叫叶子楣,也是靠三级片上位,靠胸大走红。后来还有人根据《新鸳鸯蝴蝶梦》的曲调改编了一首歌《昨天晚上有个贼》:
昨天晚上有个贼
跑到我的床上睡
我想问问她是谁?
她说她叫叶子楣,
来自香港尖沙咀,
今夜陪我偷偷睡。
整个晚上谁不着,
今早起床好后悔,
我要问一个明白,
还是要装做糊涂。
我好寂寞
那时候除了有叶玉卿的招贴画,更多就是通过看录像认识她。可惜,我在大学毕业之前竟然没有看过录像,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说我虽然发育稍晚,但既然是青春期的男孩子,自然也会有人之七情六欲。据大学同宿舍老大说,学校周围有一些录像厅,在凌晨过后就会放映一点少儿不宜的成年教育片。可惜我生来胆小,又听说那些地方是事故易发区,“胆小”自然战胜了“情欲”而不敢涉足。
到了大四下学期,实习已经结束,论文也已通过,课程几乎没有,特别是临近毕业那一段,学校管理相对松懈,四年校园生活也是“多年媳妇熬成婆婆”,于是“翻身穷人得解放,穷人也把歌儿唱”。那种邪恶的念头竟然又蠢蠢欲动,老子想去看“接受性教育”,管他要脸不要脸,老子就要看。但老大他们只答应不动弹,还白赚了我好几包烟抽(我在大学是吸烟的,好在烟瘾不大,在1996年彻底戒除直到今天,这是我做过的最有毅力的事之一,此事留待我另本书中叙述)。
倒是隔壁宿舍一位好心的同学看我可怜,说等天咱们一起去长安县(韦曲)吧。长安县离学校(雁塔校区)不远,由于是县城,治安管理相对宽松一点。据说许多同学喜欢晚上到长安县看通宵。一开始自然是武打片,但后面就会“应观众的强烈要求”播放那种片,大家都是爽快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的是“后面的时光”。
期盼着,终于等到了那一天。
一个周六的下午,我和这位老兄早早吃过晚饭后,怀着偷情一样的慌张心情,坐上学校门前的229路公交车,匆匆忙忙直奔长城县城杀将过去:长安县,老子来了!车上的我,有点渴望,有点紧张,还有点害羞,眼睛四处乱望,不敢与那位舍友对视,怕他不好意思,也怕他笑话我的慌张。当年“隔壁老王”这个词还没有出来,“隔壁小王”还很稚嫩。周末的车上人不少,许多一对对热恋的青年男女在上下其手,做着各种不可描述的动作。
我要拉你的手,还要亲你的口。拉手手亲口口,咱们俩个圪捞捞里走。
我始终怀疑他们和我同一个目的、同一个目的地(后来成了北京2008年奥运会口号“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破车摇晃着终于到了终点站。下车后,那位同学带着我,转了几条街,到了一家小门面前,门脸上写着“录像厅”几个残缺不全的字,但没有开门,明显是“寻录像厅不遇”。兄弟说,“不好,看来是被封了,快走!”我们转身就走,好像晚一点就被警察叔叔抓现形一样。
直到坐在车上,心才放下来。回来的公交车,人明显少了许多。好危险呀,有点侥幸从“国统区”逃出来的感觉。回到宿舍,几个舍友问,“不是说要通宵不归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把经过一说,他们大笑。“看黄色录像未遂!”很长时间,他们拿这件事取笑我俩。这次未遂,很是打击了我。直到毕业,再也没有起过到色心。
老大说,“你们应该到其他几个录像厅看看的。”听罢我才明白,带我去的同学水平也高不到哪儿去。而老大才是真正的高手。高人,总是藏在后面的。
想到这段26年前的往事,想起了陪伴我们那些青春的女星们。
有个叫舒淇的影星有句名言:我要把脱掉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据说这应该是个假新闻,因为舒淇没说过这句话。
还有著名的苍老师说:“我脱光衣服在镜头前是为了生存,而有些人穿着衣服在镜头前只是为了私欲和欺骗。”
刚刚上网搜索了一下,叶玉卿是1967年出生,叶子楣也不过是1965年,而苍井空则是1983年,进入了50的年龄,总是感慨当年那些人的成名之早。
愿生命化做那朵莲花,功名利禄全抛下,让百世传颂神的逍遥,我辈只需独占世间潇洒。
告别无休的征战,告别不息的厮杀,告别无休的征战,告别不息的厮杀,用血泪换一个千古神话。
我这个年代的人都知道或者熟悉这首歌,这是1990版《封神榜》的片尾曲。“愿生命化作那朵莲花,功名利禄全抛下,换一个千古神话”,唱起来容易,但人生毕竟漫长,每一步都处处惊心。这首歌最近被网民提起,是因为2016年苏妲己的扮演者傅艺伟被朝阳群众发现吸毒涉罪被抓。
1990版封神榜于91年下半年开始在陕西卫视播放。也有可能我看的是重播版本,毕竟一个农村孩子刚进城没有多大见识。当时我们刚刚入学,从繁重的高考炼狱中解脱出来,那年代似乎也没有找工作之忧(因为国家还分配工作),真是无事一身轻,就有时间看看电视剧。印象中完整看过的就是这部《封神榜》了,好像还有一部描写反映80年代中期陕西高校知识分子生活现状的《半边楼》,故事情节已经几乎没有任何记忆了,除了刘欢演唱的主题歌“拆了一半的半边楼,还有一半没拆到头”。记忆深刻的封神榜与里面的祸水红颜苏妲己不无关系。这就像反特电影中的女特务,西游记里面的女妖精一样,妩媚动人,穿着艳丽,举止妖娆,让我们这些正在成长的大男孩兴奋、着迷了。
大饭堂里,用过晚餐后,厨房的师傅们就早早清扫卫生,我们这些被称为“天之骄子”的年轻人也一起帮忙,抬电视机,搬桌子,拉凳子。当时的师傅大多是农村未能升入大学然后进城打工的高中生,尽管平时因为“一步之差”双方互相看不起,一边是年轻的大学生看不起这些被自己撇在高考门槛儿后的手下败将。一边是年轻的师傅们仇视大学生,你大学生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我来给你打饭,想多点就多点,我看不顺眼就少点。这也是权力。
看电视最讨厌广告,广告时间就成了上厕所时间,但年轻人肾好库容量大,有时就借机互相交流一下观剧感受。有些年纪稍大的好心肠师傅知道年青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借着播广告时间,拿出事先煮熟的糖水稀饭让大家在大饱眼福的同时来点物质食粮。那时候的饭堂也经常克扣学生,而法科大学生往往崇尚民主、平等、公正理念,但一起看电视剧这件事很好的拉进了双方的感情。后来,电视剧看的少了,学生习惯去看电影,饭堂与学生之间的天然矛盾再次发作,好像还发生过罢饭纠纷,一时惊动了学校高层。看电视剧,也是一种建设”和谐饭堂“的好方式。
还是回到《封神榜》。每次傅艺伟出演的苏妲己出场,大家鸦雀无声,只听到粗粗的、清晰的喘息声。那个穿着前卫、长相俊美、表演大胆的“祸水红颜”让正值青春萌动的男孩子屏住呼吸,就有点像今天的观摩成人片,别笑,这是实情。有个年轻的师傅来了句,“我操”,满屋的人哄堂大笑。你小子,胆子也大大了!笑过,大家立即平静下来继续追剧,他不过是说出了人人心中有但不好说出口的话!风骚迷人的妖精,是男人心目中的女神啊!现在家里都有了电视,甚至一家有几部电视,但还有那种看电视的激情吗?
傅艺伟出事后,我才知道,原来她在1990年《封神榜》中饰演苏妲己一角时也不过是26岁,那时候的年轻人成名真早。现在看到一些我们那个年代声名鹊起的影视名星,似乎也不过比我们大几岁的样子。但他们一直是我们的偶像啊!
更让人难过的是,这些偶像因为各种原因“人设”纷纷倒塌,让人无限感慨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