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雄珠玑巷覃氏宗祠完整(显赫邝氏宗祠这块)
南雄珠玑巷覃氏宗祠完整(显赫邝氏宗祠这块)“旌表忠烈”牌匾就悬挂在正中央,可见蓝底红框中雕刻着“旌表忠烈”四个字。可惜的是,这并非原版。原来,“文革”时期,“旌表忠烈”牌匾被毁,现在所挂牌匾为后人重新制作的。珍贵的御赐牌匾难以修复,族人唯有找工匠仿制,这成了邝氏族人心中永远的遗憾。 “旌”是旗子,“旌表”是旧时用旗子写着死者的名字以示表彰,后来演变成为封建时代由中央朝廷或者地方官府立牌坊、赐匾额对遵守封建礼教、为国家作出贡献的人加以表彰。这座牌坊就立于邝氏宗祠二进中,是一座两柱一楼的歇山顶琉璃瓦牌坊,牌坊门口有一米多高的狮头门当,门当上方对应的红色木雕建成的户对,门当与户对见证了中国古老建筑的特色。 提起“旌表忠烈”牌坊,不得不提邝氏族人邝曰广。据《邝氏谱乘》(台山)记载,邝曰广,字居节,是当时番禺两丫谭(今两上村和两下村)西门二房人,参加童子试名列冠军。崇祯九年(1636年),邝曰广中举人,翌年中进士,任湖广(今湖北省)襄阳推官
穿过一条房屋紧凑的狭窄村道,忽然眼前豁然开阔,一口池塘前坐落着一座至少300岁的祠堂。这里是位于江高镇两上村西门西街5号的邝氏宗祠,也是西门自然村邝姓族人开村先祖祠堂。踏上七级台阶,推开古老木门,“旌表忠烈”牌坊就在眼前,“旌表忠烈”牌匾悬挂其中。原来,修建牌坊、建造七级台阶是明末邝氏族人邝曰广死守襄阳获皇帝表彰的印证,这具忠烈英魂也由此得以青史留名。
“旌表忠烈”牌坊是邝氏族人曾获得皇帝表彰的印证。
死守襄阳出忠烈
御赐牌匾安祠堂
提起“旌表忠烈”牌坊,不得不提邝氏族人邝曰广。据《邝氏谱乘》(台山)记载,邝曰广,字居节,是当时番禺两丫谭(今两上村和两下村)西门二房人,参加童子试名列冠军。崇祯九年(1636年),邝曰广中举人,翌年中进士,任湖广(今湖北省)襄阳推官。当时流寇充斥,邝曰广监督粮食防御险滩,屡屡以功绩闻名。
1641年3月15日,流贼张献忠,派人假装督府军府的人,狂放进入襄阳城,兵备副使张克俭不能治理,以致未能防范。半夜,流贼从城中开始焚烧襄阳府,彼时邝曰广奉晓谕核实储藏在荆州的军队,刚刚转移到任职办公的住所,流贼就已经攻入城池。当时邝曰广率先登上城墙防守,可惜中箭身亡,他的妻子、二子二女,以及其他家人皆遇害。
邝曰广的死难事迹在《二十五史之明史》《万斯同明史》《明史稿》《续表忠记》等均有记载,褒扬邝曰广忠节,发潜幽光,若曰广者,名留青史矣。明朝灭亡后,满清定鼎,历经顺治、康熙、雍正三朝之后,社会逐渐安定,到了乾隆年间,清政府开始对明朝保家卫国的忠烈之士进行表彰封赐,乾隆十七年,皇帝特赐“旌表忠烈”牌匾。
“旌”是旗子,“旌表”是旧时用旗子写着死者的名字以示表彰,后来演变成为封建时代由中央朝廷或者地方官府立牌坊、赐匾额对遵守封建礼教、为国家作出贡献的人加以表彰。这座牌坊就立于邝氏宗祠二进中,是一座两柱一楼的歇山顶琉璃瓦牌坊,牌坊门口有一米多高的狮头门当,门当上方对应的红色木雕建成的户对,门当与户对见证了中国古老建筑的特色。
“旌表忠烈”牌匾就悬挂在正中央,可见蓝底红框中雕刻着“旌表忠烈”四个字。可惜的是,这并非原版。原来,“文革”时期,“旌表忠烈”牌匾被毁,现在所挂牌匾为后人重新制作的。珍贵的御赐牌匾难以修复,族人唯有找工匠仿制,这成了邝氏族人心中永远的遗憾。
宗祠前的七级台阶显示了邝氏族人的身份地位。
七级台阶显身份
破败堂所盼重修
普遍而言,但凡宗祠,门前一般只有三级台阶,而邝氏宗祠却有七级台阶。旧时祠堂 的修建有一定的规定,修建七级台阶必须是家族里出现过皇帝封赐的人物,当时的邝氏族人,出了一位皇封御赐的英烈邝曰广,由此,邝氏宗祠的门前修建了七级台阶,以显示其身份地位。
两上村年过五旬村民的邝伟清称,据老一辈所言,民国时期,抗日将领伍观淇骑马经过邝氏宗祠,看见了祠堂七级台阶的规模,情知其中来历非凡,于是连忙下马走路而过,也有人说伍观淇下马是向邝曰广保国爱民而牺牲的壮烈之举致敬。邝伟清小时候还见过祠堂门前有一块下马石,如今已经不知所踪了,但对这段往事还是留下了深刻印象。
可惜的是,人民公社时期,当地生产队将祠堂改为粮仓使用,由于七级台阶不便于运送稻谷,便对台阶进行了改造。
如今,“旌表忠烈”牌匾重新仿制得以留存,当时牌坊下是由木刻屏风构成,进出必须走两侧的偏门,现在屏风已经被拆。邝伟清坦言,如今更加岌岌可危的,是保存牌坊的宗祠。
这座存储牌坊200余年的祠堂,始建年代无从追溯,分别在1752年、1984年和2002年重修,如今祠堂内还保留着明代的红砂岩柱子和清代的坤甸木系枋,部分石雕、木雕保留完好,古韵味道极为浓郁。
邝伟清称,前两次是在宗亲中筹资对祠堂进行了修建,混杂了一些现代的钢筋水泥建筑,不过,随着村民对祠堂文化内涵的理解,邝氏族人有心将钢筋水泥部分拆除,恢复祠堂原貌。而更加急迫的是,近年来祠堂里的主梁及其他梁柱在岁月中被磨蚀,损毁愈渐严重,已到了岌岌可危之地,邝伟清担心,如果祠堂塌了,牌坊也就难以幸存。
如今,邝氏宗祠已登记为区文物保护单位,目前主要是经济社在进行日常的保洁、打理。邝伟清坦言,再次修建费用较高,想要筹资修复更加困难了,村民都期望留住这座老祠堂、老牌坊,此前已经多次向上级申请费用,希望能够早日通过审批,再现祠堂、牌坊的辉煌。
文|陈淑娴
图|陈淑娴
通讯员|刘婷
排版|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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