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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让人泪目的亲情(那条故道那些亲情)

那些让人泪目的亲情(那条故道那些亲情)胡乱寻着记忆择一条印象便这般穿圩而上,远远地三河至白山的公路像一条链子。路径还是过去的路径,只是宽直的土路上铺满了水泥和柏油,人口的膨胀使河堤上以及公路两边再也找不到一间空隙,川流不息的柏油路上散发着浓烈的汽车尾气,让人窒息。回头看故乡三河的路早已绕郢取直近在眼前,路上车潮如流,故乡的建筑在远方清晰可见,只是泛不出曾经的温暖。 一路风尘。我看着田野里依旧长着那曾经青青的庄稼和河堤下现在乌黑不再流动的河水,水面上浮着枯萎的叶子,生命的繁衍早已使两岸河堤变得拥挤的房屋。半个小时后还是相同的时间到达了七里店沙滩圩,却找不到曾经下圩的故道。那些年我们每年都是这般匆匆来去,回故土探亲、祭祖……,一家人、两家人,大包小包一路说说笑笑热热闹闹,我跟在后面迈着不大的小脚丫步伐蹒跚。路上不时地从两边人家窜出一条凶汪汪的小狗,一路狂叫着送出郢外。有时走得累了,便悄悄地躲在路边择一草埂、一块小石小憩一会,停下揉

那些让人泪目的亲情(那条故道那些亲情)(1)

大寒。

天冻地裂,思亲断魂,寒九后第三天按乡俗习惯,拎一小包从故乡三河回老家白山祭祖,我一个人走着去,三十里路,三个小时行程,忘记现有的条件,想回到过去的时光。

车留在南大河桥下,徒步,舍弃宽直便捷的坦路,走一条弯弯曲曲记忆的故道,只是静静的河堤人们早已遗忘了那个繁忙的渡口,彩虹飞跨桥上车来车往,人车如飞。

风微微的散着凉意,现代的水泥大桥雄伟屹立冷落了曾经的码头,旧时的渡口早已闲鱼藏芦,护坡野草焦黄,荒凉得没有一丝痕迹。我踏着曾经走过的路,却不见少年时的影子。坚硬的水泥上抹去了过去松软的尘土,长长的河堤上盖满了现代的洋楼。

那些年我们每年都是这般匆匆来去,回故土探亲、祭祖……,一家人、两家人,大包小包一路说说笑笑热热闹闹,我跟在后面迈着不大的小脚丫步伐蹒跚。路上不时地从两边人家窜出一条凶汪汪的小狗,一路狂叫着送出郢外。

有时走得累了,便悄悄地躲在路边择一草埂、一块小石小憩一会,停下揉揉酸疼的小脚,哪怕三分钟都好,看着家人渐行渐远,便又迈开脚拼命的跟上,倒不是怕迷这走了多少回熟悉的路,而是生怕慢了被郢子里的狗咬。就这样反复艰难地行走在故乡与老家的途中,年复一年……

三十多年过去了,我现在依旧每年如此,不过现在是坐车或开车去了,今天我竟冒出迎着故道步行走回老家的念头,也许外人看来有些神经,但我却乐此寻境。也许这是一条人生轮回之路,人老了真的有无数的心事便要终结。

一路风尘。我看着田野里依旧长着那曾经青青的庄稼和河堤下现在乌黑不再流动的河水,水面上浮着枯萎的叶子,生命的繁衍早已使两岸河堤变得拥挤的房屋。半个小时后还是相同的时间到达了七里店沙滩圩,却找不到曾经下圩的故道。

胡乱寻着记忆择一条印象便这般穿圩而上,远远地三河至白山的公路像一条链子。路径还是过去的路径,只是宽直的土路上铺满了水泥和柏油,人口的膨胀使河堤上以及公路两边再也找不到一间空隙,川流不息的柏油路上散发着浓烈的汽车尾气,让人窒息。回头看故乡三河的路早已绕郢取直近在眼前,路上车潮如流,故乡的建筑在远方清晰可见,只是泛不出曾经的温暖。

那些让人泪目的亲情(那条故道那些亲情)(2)

老家故途中的沟沟坎坎依旧那么清晰,不宽只有二三米的土路上,地面是一层灰黄的厚土。阳光明媚空气清新。路两边白杨树窸窣着油亮的青青叶子,柳树低垂,蜻蜓在蓬草间飞动,蝴蝶闪烁着五彩的翅膀。

远处田野上绿油油的是大片的稻秧,春绿秋黄,绿草如茵。一行人就这样匆匆地赶着脚下的黄粉似的泥土,一咕一咕地向前,脚上布鞋内早已灌满了尘土,黑色的布眼里被细密的黄土覆盖。全家一路有说有笑的愉快而行,去时带着寄托,回来充满希望。

就这样一路随想,身影却已现蹒跚,随着不停地运动身体逐渐发热呼吸显得急促呼着热气,颈子上和头皮上亮晶晶闪着汗水,迎风扑鼻的汗酸记录我的年纪与年代的不同感觉。路行大半却有些走不动了 我挺直腰板后艰难地行进,脚渐渐地变得懒洋洋的有些酸疼,多少年没有这样走了,双手暂时地像失去了知觉机械地摆动。

索性脱下上衣,身上汗已淋漓挂满胸前,这让我不经意想起老家几个堂哥也是这般挑着百十斤的稻谷送粮的情景,他们一路挥汗不知疲惫地挑三十里寄以我们全家的温饱。我依稀听到一路上他们扁担随着行走的节奏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还有停歇时手拿草帽煽风纳凉时的相互鼓励,那是生命和亲情的赞歌。

那些让人泪目的亲情(那条故道那些亲情)(3)

到达姚弯向左,依旧穿越在河堤上,穿行在高耸林立的楼间。忘不了这五六里断断续续的堤郢上的亲戚们。记得每次从那里回三河时他们都是,这家挎着竹篮鸡蛋那家拎只鸡和一些莲藕蔬菜一路撵送得好远好远,沉甸甸的让人热泪盈眶。送了又送手挥了又挥最后伫立郢头成几个黑色的小点。

记得有时到达姚弯便要入圩进入土路了,远远的还能听到一些声音,回头却又是这亲那戚的又拎着未来得及赶送的土产,那些浸了浓厚的乡情让人感动至今不忘。而今这些人大多早已不在,我停下来站在路边,点一根烟,烟雾中老家故土的那些画面历历在目,熟悉的面孔一一闪现。我似乎看到我的姨娘、姥姥及外祖母头带黑色的帽子,拄着拐杖,她摇摇摆摆迈着小脚一路向我走来,我也就这样迎着旧日的时光向前向前。

到达老家大约是四点多,内衣湿湿地附在身上,从三叔家门口走我没有停歇,我一手拎着上衣,一手拎着祭祖的冥币,径直走到祖父祖母坟前,坟前的土路早已改成菜地,另一条砂石路在拥挤的群坟后笔直向前,周边荒草枯萋,沧桑萧条寂静无声,景色有些凄凉。

我放下东西,一边烧纸,一边默默的念祷。风微微的,有些凛冽,岁月早已无泪,故土的亲人也只是地上与地下的距离,而我们正一步一步的走向。我记得我曾在这坟前泪如雨下伤心欲绝,也在泪眼中看到舒城的大哥默无泪滴,我恨他这个长头孙子的无情,我默默地用树枝挑着燃烧未尽的冥币,看着青烟中的火光,焚钱的寄祷中终于感悟了也对他谅解,人生短暂岁月流逝也不过是一把黄土的轻叹。

而今我的头发也已漫延斑白,时光就是这样在对子女的寄托和对亲情的怀念悄悄在故乡与老家之间溜走了,我静静地坐着,不想也不愿人打扰,没有时间,天地间只有我和我所祭念的亲人。

回到三叔家的路上步子很慢。迎路三三两两的年轻人擦肩而过却不见熟悉的面孔,往事早已随风,老家已没有多少人认识我了。

推开三叔家门已是五点多了,三叔花白的头发下一脸惊愕,很快憔悴的脸上立即堆满了一如从前的笑容。来时没有打招呼 我不想打扰,不愿也害怕那沉垫垫的热情。三叔老了,老家走的走去的去,只有他还守护在这里,守护着难以割舍丝丝缕缕的乡情。

三妈闻声放下手中事物从里屋赶来,她笑容满面的脸上汗水依然浸洇着,一绺干枯的头发粘到腮边。灰白的脸上透出来老年的斑斑点点,三妈也老了,但她闪烁明亮的眼睛还是曾经的热情。

在三叔家坐半小时,本想共餐拉拉家常,未想又接电话便告辞回三河,岁月真的无情,我摸着酸痛的双腿,寻思走真的不行了,于是一个电话,朋友来接十二分钟到三河,车行好远我回过头三叔和三妈还是那样在风中失落落地站着,最后成两个黑色的小点。

那些让人泪目的亲情(那条故道那些亲情)(4)

作者简介

那些让人泪目的亲情(那条故道那些亲情)(5)

夏威 辽宁省散文学会会员。自幼酷爱文学,工作在合肥市肥西县国土局担任部门负责,原创的文字约四十几万字。作品散见于中国散文网,散文在线,中国文字缘文学网,散文吧,左岸文学网,好心情原创文学,等多家文学网站,其中散文《江南雨》和《故乡的情结》汇编中国散文大系出版发行,2014年10月作品《西行藏囧》获全国人文地理散文大赛二等奖。2015年7月作品《东石笋游记》获新视野杯“我与自然”全国散文大赛二等奖,2016年6月作品《东石笋游记》又获蒲松龄散文二等奖。

那些让人泪目的亲情(那条故道那些亲情)(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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