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于书简的纯音乐(磬然音乐创作故事不够是她爱得一厢情愿)
类似于书简的纯音乐(磬然音乐创作故事不够是她爱得一厢情愿)“我们是夫妻。”她努力让自己的口气保持平静。爆发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她闭上眼睛,回想起刚才的一幕。丈夫晚归,问他去哪了他只是摆摆手并没有回复,她不依不饶地追问,而丈夫却大喊:“我去哪,和你有什么关系!”她其实习惯了丈夫不知去向。有时候丈夫会消失,可能是和兄弟约去喝酒了,可能是加班,总有好多的理由。好在他们还没有孩子,丈夫不在家的时候,她坐在空荡荡的安静客厅里,发着呆。她往后数了数余生,发现还有大几十年要过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的,像是毫无意义的机器,向前走,直到生锈的一刻。结婚这么久,好像之前的激情也淡了,本想着平平淡淡相守不失为一种浪漫,谁想着丈夫逐渐不着家,而她,也在一步步失去忍耐。
满地狼藉。
曾经被她精心布置过的电视柜上散落着乱七八糟的旧照片,上面摆着的装饰画被扔到角落,还有旧的杂志、摆件……
这些都是她曾经满怀对这个家庭的希冀,精挑细选、仔细摆放出来的。如今,却是一地鸡毛。
丈夫已经跑出门,不知去向。
她其实习惯了丈夫不知去向。
有时候丈夫会消失,可能是和兄弟约去喝酒了,可能是加班,总有好多的理由。好在他们还没有孩子,丈夫不在家的时候,她坐在空荡荡的安静客厅里,发着呆。
她往后数了数余生,发现还有大几十年要过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的,像是毫无意义的机器,向前走,直到生锈的一刻。结婚这么久,好像之前的激情也淡了,本想着平平淡淡相守不失为一种浪漫,谁想着丈夫逐渐不着家,而她,也在一步步失去忍耐。
爆发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她闭上眼睛,回想起刚才的一幕。丈夫晚归,问他去哪了他只是摆摆手并没有回复,她不依不饶地追问,而丈夫却大喊:“我去哪,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们是夫妻。”她努力让自己的口气保持平静。
“谁规定结了婚我就归你管了!”
“那你说这日子还过不过?”她反问道。
“不过就不过!”
丈夫扔下手中的烟,转头摔门而出,而她瘫坐在墙边,眼前一片灰暗。
她做了个梦。
梦里,是他们的初见。那天,她一个人去海边散步,寻找创作的灵感。海浪拍打着她的小腿,细沙与她的双脚缠绵,太阳赋予起伏的海浪金色的光辉,今天是个好天气,她想。
回到岸上,她一个人继续漫步着。不知道是因为不在工作日,今天在海滩上的人很少。
忽地,一阵眩晕袭来。
醒来的时候,她看到了他的脸。
她还记得那天,她穿着白裙子,而他穿着蓝色的衬衫,看起来和自己年龄相仿。确实,那时,他们是还很年轻。
“你怎么了?我看你一个人躺在地上,我吓坏了,还好你醒了。”
“没事没事,可能是低血糖,晕倒了。”她坐了起来,大口喘着气,揉了揉额头,勉强地向他挤出一个笑容。
“低血糖呀?”他低头,想了想,突然说:“你原地等着,我待会儿就回来。”
没过一回儿,她就看到他的身影由一个小点逐渐变大,逐渐在视野里明晰起来,直到在她面前蹲下。她定睛一看,看见他的手里拿着巧克力、糖果、奶茶。
“来,补补糖。”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从袋子里拿出巧克力。
他们是这样认识的。她的印象里,他是这样的。
温柔的、细致的。
但或许,人是会变的。爱也是。
婚后,家庭的大大小小都是她操办。大到装修布置房子,小到做家务、洗衣服,她总是穿梭在这个小家庭里,一刻不停的忙碌。
对她来说,她是幸福的。自己的小家,她觉得自己的付出心甘情愿。
那会儿她没意识到他变了。在她心里,或许丈夫爱玩,有点脱线,但是爱她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可没想到近几个月,丈夫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甚至朝她发脾气。以往她发脾气,丈夫从来不会反驳,只会嬉皮笑脸或者好言安抚。
是什么改变了他呢?
她思考了很多。
是她付出了太多,是她爱得一厢情愿,还是她自始至终都看错了这个男的,她不懂。或许原因根本不在于她。
最简单的原因就是,丈夫不爱她了。
从长梦中醒来,她满脸泪水。
此时家门被打开了,她站了起来,丈夫拿着一捧花,走了进来,满脸歉意。
“对不起。”他把花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开始默默收拾起满地的狼藉。
她想,一段感情她一味付出,丈夫一意索取,是不够的。感情本就是你来我往的事情。
“回来了。”她平静地说:“我们坐下聊聊吧。”
丈夫很明显也平复了情绪,他拉开凳子:“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