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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往事回眸只记温暖(司机只可忆当年)

散文往事回眸只记温暖(司机只可忆当年)不管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一旦坐进司机楼,司机便犹如到了“竞技场”,“撸胳膊编腿”开始大展身手。一会儿让她给“点支烟儿”,一会儿又让其给“喂口水儿”,就像“鸡子压狗、啥事儿都有”。胆小的,海阔天空的吹,插个科、打个诨,占占便宜摸摸身;胆稍微大点的,能把手划拉到人家大姑娘怀里找“变速杆”;胆再大点的,能把车开到车少人稀之地,以汽车抛锚、需要帮忙修理为由,双双钻进车底下......司机在路上跑很寂寞,所以他们老想让自己的“司机楼”里坐个“伴儿”,说说话儿。选伴儿对司机来说也是颇有讲究的:“年轻人摆摆手儿,加加咱的汽油门儿;老年人摆摆手,坐上咱的黑煤斗儿;大姑娘摆摆手儿,坐上咱又白又飘的司机楼儿”。可能你听起来觉得有点儿不雅,可这却是司机们的“行规”。上世纪的六七十年代,民间曾流行着“听诊器、方向盘,百货公司售货员”的顺口溜。老百姓之所以把汽车司机列入明星行业,那是因为他们经常不是吃香的,便是喝辣

散文往事回眸只记温暖(司机只可忆当年)(1)

散文|走下神坛,好汉不妨忆当年!!

点击阅读《一个被拉下神坛的职业(老姜)》

文/老姜

任何一个职业,估计都会有应运而生的幸运,也有被人推上神坛的神功,当然也会有被人抛弃的失落和遭遇任人宰割的厄运。

自打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复原回乡,先是到公社的汽修厂当修理工,后来又做了业务员。在和汽车结缘的同时,也亲身感受了汽车这个行业化茧成蝶式的华丽转身,更亲眼目睹了司机这个职业过山车式的失落,还眼睁睁的瞧着他们如何被拉下神坛、还原成普普通通的受苦人。

上世纪的六七十年代,民间曾流行着“听诊器、方向盘,百货公司售货员”的顺口溜。老百姓之所以把汽车司机列入明星行业,那是因为他们经常不是吃香的,便是喝辣的,人人皆巴结,个个都喜欢。如果有哪个司机能经常开着车回家,看看走路那身姿、听听那说话那气势,简直比村里的支书还牛。就连他们的孩子也会被小伙伴儿们高看一眼,为的就是能到“车斗里”撒撒欢儿!那时候的司机就像神坛上的喜神,谁都会给抛个媚眼。

当然,司机也是有等级的,关键是要看你开的是什么车。货车是专管拉货的,属于低速车,挂的是黄底黑字的牌子,叫“黄牌子车”;而小轿车、吉普车都是县团级或县团级以上的干部才能坐的,属于高速车。由于它们挂的是蓝底白字的蓝牌子,所以又叫“蓝牌子车”;而执行任务的消防车、救护车和军车都是白底黑红字的白牌子,所以又叫“白牌子车”。由于当时的交通规则有“非机动车让机动车,低速车让高速车,所有的车辆要让执行的任务的消防车、救护车和军车”的规定,因此便有了“黄牌子软,蓝牌子硬,白牌子开车不要命”的说词儿。

可能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的缘故吧,都说司机是相当坏的,至少是比较猥琐的。传说古时候有几个行业很遭人恨,像“赶车的、撑船的、开店的、挑脚的”,还有官府的“衙役”等等,他们“不是谋财害命,便是敲诈勒索”,可以说是天良丧尽、无恶不作,因此也就有了“车船店脚衙,无罪也该杀”的说法。后来虽然牲口车慢慢被汽车所取代,但作为“车”这一行业的不良基因还是或多或少的被继承了一点儿。

司机在路上跑很寂寞,所以他们老想让自己的“司机楼”里坐个“伴儿”,说说话儿。选伴儿对司机来说也是颇有讲究的:“年轻人摆摆手儿,加加咱的汽油门儿;老年人摆摆手,坐上咱的黑煤斗儿;大姑娘摆摆手儿,坐上咱又白又飘的司机楼儿”。可能你听起来觉得有点儿不雅,可这却是司机们的“行规”

不管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一旦坐进司机楼,司机便犹如到了“竞技场”“撸胳膊编腿”开始大展身手。一会儿让她给“点支烟儿”,一会儿又让其给“喂口水儿”,就像“鸡子压狗、啥事儿都有”。胆小的,海阔天空的吹,插个科、打个诨,占占便宜摸摸身;胆稍微大点的,能把手划拉到人家大姑娘怀里找“变速杆”;胆再大点的,能把车开到车少人稀之地,以汽车抛锚、需要帮忙修理为由,双双钻进车底下......

俗话说,“一物降一物,卤水降豆腐”。别看司机整天牛哄哄的,他们也有怵气的地儿,那就是煤窑。去煤窑上拉煤称为“上窑”。过去上窑都要先开“飞子”(开票),而“飞子”又有大小之分。大飞子是煤子大价,小飞子则是装车费。按理说交了装车费就该给装车是吧,可装卸工也不是啥好家伙。你要是能给他们的头头儿弄几盒好烟上上供儿,他就能给你找个好位置,装点好煤子,不然的话,那装卸工便会拿个大铁锹拼了命的往你车上拍,嘴里还大声吼道:倒!倒!倒!可窑场的司机就他娘的数你笨!所以司机行里流传着一句话,“好司机甭上窑,上窑够你瞧!”

话是那么说,但事儿却由不得你做主。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展开,汽车也慢慢的多了起来。但大多是二战时期留下来的“杂牌车”和国营企业报废的“笨家伙”。什么“吉姆西”,大“道奇”,“布拉格”,“斯柯达”,“大小依法”“却贝尔”,还有“日野”、“玛斯”,“布切奇”,外加“里亚兹”等等,那都多了去了,有些车老的人家车管所根本就不给你上牌照。没牌照就等于是黑车,黑车当然就不敢光天化日上大路,为了逃避费税,只好昼伏夜出。因此也就有了“黑车黑司机、黑夜拉黑煤”的说法。大概也就是从这时起,司机这个职业便渐渐开始走向没落,没落的竟然和“戳驴屁股的” 差不多(赶二轱辘车的),有时候甚至还不如一个“轱辘马司机”

估计这时候的司机已经无奈到了极点吧。煤窑所在地的老乡要进个城或赶个集,哪个司机敢不让座?“驾驶楼超员?超了又如何?罚款你来缴,这事儿甭赖我!”甚至有一段儿,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儿往水冶街北关口儿的路中间一站,大声断喝:“把我拉到子针!”,竟然没有哪个司机敢说一个“不”字!当年的子针、铜冶、东西方山、南平、三泉寺,处处都是司机的“滑铁卢”

随着汽车的增多,司机的地位虽然不像原来那么神气了,但依旧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因为他们腰里有钱。山西有个潞城,是山西、河南、河北的交通要塞,因此那里也就应运而生了许许多多专门招待司机的饭店。“饭店一家挨一家,小姐个个都不差”。过往司机一停车,门一开,脚一落地,立马就有美女围上来:先搂脖子后亲嘴,吃饭的时候坐大腿。摸摸奶,亲亲嘴,如果遇到对眼的,说不定还能抱得美人归。

进入2000年之后,随着我国制造业的日臻成熟,各种规格型号的大吨位、半挂式货车开始闪亮登场,它们“不声不响”的把那些杂牌车逼进了历史的垃圾堆。从此司机便走进了有卧铺、带空调,足以让司机牛逼一阵儿的“新时代”。这个时期的司机牛的简直有点膨胀:当司机可以,凡是有主家跟车的一概不去。工资算老几,图的就是能拉拉私活、打打野兔,玩玩儿女人,赚点儿外快。结果弄得车主投资几十万买了个车,竟然是司机掺 “干股”,最后一算账,车主竟然还没有司机赚得多,你说是不是有点离了谱?

任何事情都得有个度,唯有各方利益得到平衡,才能生存下去。玩车的赚不到钱,自然就不玩了,退出了。真空产生了,司机又觉得有利可图了,于是便开始自己当老板。这时候的司机就像宋朝的赵匡胤,自己 “黄袍加身”得来的江山,岂容他人故伎重演?于是乎,“不雇司机自己干,车里老婆来做伴,驾驶室里当宾馆,从此小姐没法沾”,苦的像个车夫,清的像个和尚,往日风光从此再也不见.....

事到如今,估计再没有人给司机请客送礼了吧?不仅如此,为了“揽活儿”,司机反过来还要给货主送礼,甚至成了常态。这还不算完,随着时代的发展,环保的兴起,“这里查超吨,那里查超限,这里不准走,那里要罚款”,“不是上面有限高,就是下边有限宽”,这时候的司机,似乎已经真的被拉下了神坛!

唉!好汉不再提当年!

二〇一九年四月九日于曲沟

散文往事回眸只记温暖(司机只可忆当年)(2)


【作者简介】老姜,本名刘俊衡,男,1955年出生,安阳市殷都区曲沟镇人。中国民主建国会会员,经济师职称,曾长期从事企业管理工作。退休后更加热衷网络自媒体并有多篇文章发表。主要有《安阳名村西曲沟》、《西曲沟轶事杂记》、《十堰的白马尿》、《我家的煤油罩子灯》等多篇作品,在《今日头条》、《简书》等媒体开办有《散文诗歌分享画》栏目。

散文往事回眸只记温暖(司机只可忆当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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