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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洞房嫁错郎民间故事(出嫁当天家门被抄)

入错洞房嫁错郎民间故事(出嫁当天家门被抄)看着眼前这父慈女孝的一幕,贤王忍不住嘲讽:而顾大人只是拍了拍顾知然的手,安慰她早点上轿不要误了吉时,仿佛全家前去受死只不过是意料之中的一件小事而已。桃花好,朱颜巧,凤袍霞帔鸳鸯袄,正是顾家嫁女时。一道圣旨与十里红妆同行,来的却不是祝词,而是顾家上下三十二人即刻押赴刑场处死的消息。“爹爹?怎么会?怎么会!”顾知然一把扯下红盖头,惊恐又担忧地望着父亲。

入错洞房嫁错郎民间故事(出嫁当天家门被抄)(1)

天气晴好,我着凤冠霞帔正准备风光嫁入王府时,皇帝下了一道圣旨

但上面写的却不是祝词

而是顾家上下三十二人即刻押赴刑场处死的消息

1

桃花好,朱颜巧,凤袍霞帔鸳鸯袄,正是顾家嫁女时。

一道圣旨与十里红妆同行,来的却不是祝词,而是顾家上下三十二人即刻押赴刑场处死的消息。

“爹爹?怎么会?怎么会!”顾知然一把扯下红盖头,惊恐又担忧地望着父亲。

而顾大人只是拍了拍顾知然的手,安慰她早点上轿不要误了吉时,仿佛全家前去受死只不过是意料之中的一件小事而已。

看着眼前这父慈女孝的一幕,贤王忍不住嘲讽:

“吉时?顾家已然无用了,你不会还在妄想自己的女儿可以嫁进王府吧?”

“什么意思?”顾大人死死地盯着贤王,只见贤王满不在乎地一笑:

“你这女儿,本王突然不想娶了。”

“不娶便不娶,你以为我顾家愿意同你再次结亲吗!”顾知然扶起已经瘫在地上的母亲,眼神如刀一般恶狠狠地刺在贤王身上。

可是顾大人却服了软:“王爷,做人何必如此绝情,请你看在老夫和嫣儿的面子上,就把然儿娶过门吧。”

贤王闻言轻蔑一笑:“一个将死之人和一个死人,有什么面子?”

“爹,你何必求这种小人!”顾知然是个刚烈的性子,此时已经做好了和全家上下一起赴死的准备,可是顾大人却厉声道:

“闭嘴,律法写明了‘祸不及出嫁女’,你若今日能出嫁便能保自己一命!”

“可如果您和娘亲都不在了,那女儿独活又有什么意思?”顾知然刚说完,就被顾大人一掌打趴在地:

“我顾家,绝不能亡族,今日你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嫁出去、活下去!”

顾知然趴在地上愣了片刻后,拦下还在对着贤王求情的父亲,向人群发问:“不知哪位英雄好汉肯仗义出手,与我成亲?”

此言一出,看热闹的人群瞬间鸦雀无声,生怕顾知然强拉自己去拜堂,平白无故扯上一桩麻烦事。

“不知哪位英雄好汉肯仗义出手,与我成亲?”顾知然又问了一遍,依旧无人响应。

“不知哪位英雄好汉肯仗义出手,与我成亲?若肯与我成亲,我顾家,我顾知然,必然结草衔环、舍身报恩。”顾知然说完对着人群深深行了一礼。

片刻的安静之后,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从人群深处走来:“若是姑娘不嫌在下貌丑,不如就嫁于我吧?”

顾知然抬头,看到了那男子脸上足有四寸长的骇人疤痕,犹如地狱罗刹一般。但顾知然没得选,只能说一句多谢,然后将合欢梁塞进了他的手中。

“多谢方将军。”顾大人看清来人后深作一揖,方慎也没拦着,只是回礼道:“拜见岳丈大人,小婿恐是不能送您最后一程了。”

顾大人摇头笑了笑,然后把顾知然的盖头重新盖上,还没能看到两人拜堂,就被官差押走了。

而贤王看似关切地对着方慎来了一句“没想到方将军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捡漏,当心到头来一场空”之后,便大笑着走了。

2

屋外的官差在捉人,哭声与叫骂声掺杂成一片。

而屋内的两位新人在拜堂,傧相喜气的祝福声空灵地飘荡在上方。

顾知然在盖头下流尽了眼泪,却还是要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想好今后的出路。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因顾家出了那样大的事,无一人敢来不合时宜地闹洞房。而方慎也贴心地屏退了左右,此时便只有顾知然和方慎,房内如死一般寂静。

突然,顾知然朱唇轻启:“夫君,你我安歇吧?”

方慎也是头一次成婚,被这直白的话语弄得一愣:“安歇?现在?你可知顾家上下此时正被问斩?”

方慎本不想戳人伤疤,但为何这女人竟然连半丝情绪都没有,像是失忆了一般?

“知道又如何,难不成去劫法场吗?夫君贵为将军,不知手中有没有兵,可否借我一些去救人?”

顾知然连珠炮一般的问句将方慎噎的半晌说不出话来,只能默默合衣睡下。

而顾知然转身时,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

第二天,还未起床便听到顾知然银铃一般的笑声在屋外响起,似乎是与府中的婢子已然相熟了。

方慎一边感慨顾知然的心还真是够宽的,一边又在默默期待顾知然能够带给自己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可是一连三四日,顾知然都仿若普通的新妇一般,日日为方慎做女红、点心,甚至还去祠堂拜了拜方慎已经故去的父母,所有事情都办的体贴周到,根本看不出有半点难过的痕迹。

方慎忍不住怀疑,难不成自己赌错了?

直到应当回门那日,方慎听到顾知然同他谈条件时才醒过劲儿来,一个能把灭族之痛含笑忍下的女人,又怎么会令他失望呢。

3

“你所说之事还算可行,但失败便是诛九族的罪过。我现在锦衣玉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为何要同你一起冒险?”

方慎为了争取更多的主动权,收起了眼中一闪而过的赏识,率先摆出拒绝的模样。

顾知然也不慌,只是轻轻反问:“锦衣玉食还是战战兢兢?荣华富贵还是复仇无门?您自己最清楚。”

“什么意思?”方慎微微眯起了眼,从左眼贯穿至右下颌处的伤疤也生动起来,很是吓人。

“父兄叔伯全部战死沙场,而你也是九死一生,到最后兵权却落入了他人之手,只留了一个将军的头衔给您,您就真的甘心吗?”

简简单单几句话,便勾起了方慎心中最是触碰不得的伤痛。

方慎这才明白,为何顾知然这几日总是和院中的婢女闲话家常,忍不住感慨自己倒是小瞧了顾知然揣摩人心的能力。

“若我甘心呢?”方慎倒要看看这小女儿家还能有多少把戏。

“不论您甘心与否,我都会做。只是少了您的助力,恐会失败。你我夫妻二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到时候连累您就不好了。”

顾知然低眉颔首,明明该是恭顺的模样,偏偏眉眼之中却带了一股不屑的挑衅意味。

方慎听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捏住顾知然小巧的脸蛋:“好,那我就助你不会失败。”

“多谢相公。”顾知然被迫嘟着嘴卖乖,方慎看着这么个人精故作乖巧的模样,忍不住吧唧亲了她一口。

“你。”顾知然一惊,也不知是不是被捏疼了,脸慢慢红了起来。

“你刚刚不是说你我夫妻不分彼此,还要把顾家的传家密钥拿出来共成大事吗?我现在亲自己的娘子一口,难道都不行?”

方慎说完得逞地看着顾知然,而顾知然虽羞红了脸却也不甘认输,两只岁数不大的老狐狸就这样把洞房那日的事补了回来。

4

“你当真要把顾家密钥献给本王?”

贤王盯着跪在厅下的顾知然,下意识地认定她有问题。但密钥背后牵动着数以万计的金银财宝,又令贤王心动不已。

正在犹豫之时,顾知然起身打开了一旁的箱子。

第一个箱子里是黄金百两,金灿灿的直晃人眼。

第二个箱子里是各色宝石,各个都有拳头那么大,一个便可值百金。

第三个箱子里是翡翠玉石,颜色透亮、水头长又足,拿出哪一个都顶得上黄金万两。

“这三个箱子,不过是顾家所守财富中的万分之一,特带来以表诚意。本该再拿些古玩字画,实在是怕搬动时有所损坏,所以只带了一些俗物。”

顾知然声音恭顺、态度谦卑,却让贤王真正意义上明白了顾家密钥背后所隐藏的东西到底代表了什么。

相比于脑子,人更愿意听信自己的眼睛。

在这万千富贵与权力面前,贤王心中的疑虑已被冲淡了大半。但为保周全,他还是要再问一遍顾知然,到底为什么突然就愿意把密钥交了出来。

“您其实早已洞察一切,知然也就不隐瞒了。顾家为皇室守护着这份秘密财宝,本就如刀尖上行走一般。从前家中有父兄照顾,日子还不算太难过,可如今这财富招来了灭门之灾,知然一介女流,又嫁了个无用的夫君,现在只想倚靠着坚实有力的大树好好活下去。”

顾知然一双鹿眼微含薄泪,真是无助至极。

但贤王并非草包,当即反问:“你可知,你的父兄宁死也不愿意交出这密钥?而你的姐姐,哪怕怀了本王的子嗣也不愿意说出半个字?”

回想起难产而死的姐姐和身首异处的父兄,顾知然暗暗捏紧拳头,但表面上仍是一副惹人怜的模样:“自然知道。”

“所以你要让本王怎么相信,你无异心呢?”贤王挑眉,只见顾知然盈盈拜倒:

“知然正是因为父兄之事才醒悟,当今圣上年事已高又无子嗣,犹如强弩之末,而您最有望继承大统,若此时再不寻求您的庇护,难道要等您登基之后再求您开恩吗?”

顾知然将自己的担忧说得诚恳,又不经意地将马屁拍在了贤王最舒心的位置,贤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若是你顾家早有你这么个聪明人,大概也不会灭门吧。”

顾知然低头赔笑,知道大事已成一半了。

5

自那日之后,流水一般的金银财宝便送进了贤王的府邸。

方慎也在贤王的提携之下重新回到了军营,夫妻两个就如同奴仆一般时常陪护贤王左右。

今儿去看看珠宝,明儿去瞧瞧将士,反常的状态立刻引起了皇帝的警惕。

但当今天子疑心过甚,生怕打草惊蛇,于是没有动贤王分毫,而是偷偷将顾知然“请”进了宫。

“你可知,朕为何要见你啊。”冰冷的声音穿过层层纱帐,恍惚如天外之声,自带一股至高无上的威严,令人忍不住打颤。

只不过顾知然打颤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她已经跪在地上三个时辰了,若再不瞅准机会动动,恐怕一会儿很难起身,将会殿前失仪。

等到顾知然偷偷挪动够了,才故意颤着声回答:“妾身不敢妄言。”

“无妨,是朕问你的。”

“圣上召见妾身,是否要问贤王启用密钥之事?”顾知然刚说完,就听到帐后传来意料之中的怒斥:“什么?启用密钥?谁给他的胆子!”

“难道不是圣上让贤王拿着密钥来问妾身密室所在的吗?”此时顾知然越是装作懵懂无知,皇帝的怒气便越盛:“贤王偷偷拿到了密钥?”

“圣上难道不知此事?”顾知然故作惊讶与害怕,连忙叩头认罪,“妾身不知贤王假传圣旨!已然将宝藏之事告知于他,妾身犯下滔天大错,求圣上赐死!”

寂静的大殿之上,只有顾知然拼命磕头的砰砰声,一声紧过一声,直磕得头顶鲜血横流,皇帝才假装关切地命她起来。

“顾氏一族向来忠烈,若之前不是贤王挑拨,朕也不会下令让顾家以死守住密钥一事。如今看来却是信错了人,知然啊,你可愿意为朕再做一件事,让朕名正言顺地除去奸佞?”

“妾身,万死不辞!”

6

顾知然出宫门时,残阳如血一般,衬得她额头处的伤异常骇人。

早已等候在宫门外的方慎立刻冲了过去,连忙将顾知然扶进怀中,送入了车内。

“还好吗?”方慎小心翼翼地检查着顾知然的伤,原本吹弹可破的柔嫩肌肤此时就像一副被人撕破的画卷一般,方慎忍不住狠狠地皱起了眉头。

顾知然躺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拉住方慎去拿帕子的手,附在他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

“今日吗?”方慎略有一些担忧。

倒是顾知然扯出了一个安慰的笑容:“若今日不做,我这血不白流了吗?”

“那你万事小心,若是有任何差池,切记燃烟求救。”方慎满是担忧地将一个小竹筒递给顾知然,而顾知然却是一笑:“舍妾一身救社稷,将军换妻拜高堂,难道不是人间美事?”

方慎听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吻了吻她额头处的碎发,嘱咐了一句:“别说胡话,千万小心,我等你。”

“好。”

方家的马车平稳地向着自家方向行驶着,无人注意到一个娇小的身影在拐弯处偷偷溜下了车,擦黑进入了贤王府。

“皇上当真要杀本王?”贤王失神地跌坐在官帽椅中,而顾知然还在下猛料:

“圣上本要赐死知然,后又不知怎么改了主意,说只要知然明日带王爷去密室,便能逃了死罪,然后还放声大笑起来。”

“知然一开始不知圣上为何喜怒无常,后来才想明白,一切皆因要师出有名,只怕圣上是想明日人证物证俱在,定您一个谋逆之罪啊!”

顾知然言辞恳切,再加上额头处殷红的血渍,让人不信也难。

“这是要,瓮中捉鳖?”贤王慌了,差点打翻了茶碗。顾知然见状,提醒道:“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搏。”

“你是说......”

“王爷,再不出手,恐怕没机会了。”

贤王攥紧了椅子扶手,犹豫很久之后终于点了点头。

7

月黑风高夜,谋反叛乱时。

贤王一身金色铠甲,在月光下熠熠生辉:“能随本王成大事者,日后封侯拜相,富贵无极!”

话音刚落,众将士便高声回应:“封侯拜相!富贵无极!”

有身后数以万计的勇士作保,贤王渐渐不慌了,冲着方慎点点头,众人便冲进了京城,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皇宫外。

而宫内的高墙之上,皇帝正眯着眼睛看着这一切:“知然啊,你做得很好。”

“妾身愿为圣上做任何事,而且为防万一,妾身已经命人打开了通往城外密室的暗道,若有任何不妥,您便去躲避一二。”顾知然贴心地说着,而皇帝挥了挥手:“只要他们敢进来,朕调来的三万精兵就会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当场结果了那个逆贼!”

皇帝自以为运筹帷幄,谁知三万精兵居然没能抵挡住区区一万人。

“方家调教过的精兵,竟然这般无用!”眼看着贤王逐渐逼近,皇帝怒骂一声之后,只能带上玉玺、兵符、密钥等一系列东西慌忙躲进暗道。

而在暗道之上的皇宫内,贤王已经闯入了内殿,正在四处搜寻皇帝和能够证明权力的玉玺。

可是怎么翻都是一无所获,气血上头的贤王一心只想着登基,于是直接坐在了九龙宝座之上。

而这一坐,便有一支利箭直穿过他的胸膛!

持弓之人,正是方慎!

8

“你,你,你竟敢!”贤王虽有铠甲护身,但方慎早已在上面做了手脚,心口处的甲片极薄。而方慎本就是惯于厮杀的武将,这一箭又用了十成十的功力,贤王当场毙命。

方慎见状一把扯下罩在铠甲外的黑布,亮出极具代表性的银色铠甲,振臂高呼:“贼人已死!诸位救驾有功!”

夜色昏暗,这一抹银亮犹如指引一般,宫内的将士纷纷认出方将军,于是自觉听命。刚刚还混乱不堪的打斗瞬间停止,大家训练有素地聚在一起,各个都成为了护驾有功的功臣。

方慎满意地点点头,派出心腹去给顾知然送信。

“贤王可是被拿住了?”皇帝看着来人与顾知然私语,急忙发问。顾知然却说贤王正在四处寻找皇帝,请皇帝再往更深处去躲一躲,最好躲进密室方能确保无虞。

皇帝是个惜命之人,急急向着密室跑去,因为暗道烛光微弱,黄袍又太长,皇帝有好几次差点摔倒。顾知然见状连忙接过玉玺等物件,好让皇帝腾出手去拢拢衣袍、扶扶墙壁,免得脚下打滑。

好不容易来到了密室前,顾知然赶忙开了门,可是在皇帝一行人进去之后,她却把门关上了。

“这是何意?”皇帝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忙命人把门打开,可是门外却响起了顾知然的声音:

“您省省力气吧,这门我早已让能工巧匠改过,从里面是绝打不开的。”

“原来你是贤王的党羽!朕真是看错了你!”皇帝在密室内怒吼,而顾知然一笑,告诉皇帝贤王已经被杀死了。

“那你是为何?”皇帝想不明白,却也不想糊里糊涂地死去。

这一问,让许久未曾流泪的顾知然,忍不住带了哭腔:“为了我顾家三十余人的性命!”

“知然,你听朕说,顾家一事都是因为贤王陷害,你放朕出去,朕立刻为顾家上下追封官位!”皇帝拼命解释和许诺,而顾知然根本不为所动:

“不仅仅是我顾家!若不是你私心自用、疑神疑鬼,为了把财权和兵权紧握手中,肆意利用亲王打压顾家、方家等有功之臣,怎会弄得朝堂混乱?你不想着梳理朝政,却日日与亲王斗法,令文武百官战战兢兢,才会落得个孤立无援的下场!”

“朕只是害怕你们对朕不忠,朕有什么错?”被戳到痛处的皇帝在密室内怒吼着,而顾知然不愿与这装糊涂的人再浪费力气,只是轻声说道:

“今日之事,固然有贤王的原因,可你亦是咎由自取。”

9

顾家守着的,是皇室不为人知的秘密财富。

何为秘密?就是那些不曾出现在国库账簿上的东西,是比内帑更加私密的部分。

从开国那日起,这笔财富就被不断充盈,再加上历代守护者的用心经营,等到了顾知然父亲这一代,这笔财富已然膨胀到了一种足以撼动帝位的程度。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顾家虽懂这个道理,却无法改变,也不敢改变。随着皇帝日渐衰老,疑心逐渐加重,顾氏一族被调回了京城,放在了眼皮子底下。

可就是这样,皇帝仍不放心,他先是违反祖制,在无有兵乱等危急情况下,为顾氏赐了官,后又私自传召顾大人,意图将这笔秘密财富收回。

可是顾知然的父亲执拗,不肯违背规矩将密钥交给皇帝,惹得皇帝很是恼火,但又因祖制所限、无法整治顾家,索性便放出风去,引人肆意揣测顾氏身份。

这十几年间,顾家不知为此伤了多少脑筋,想尽办法去应付各色人等,以单薄之力在众多王孙贵胄之间周旋。后又被权势极盛的贤王盯上,多次抗争无果,只能将大女儿嫁于他。

只是成亲不到三个月,贤王露出了真面目,对密钥多方打探。见顾大人态度坚决,又用已经怀孕的顾家大小姐要挟,可还是没能成功,最后顾大小姐莫名难产而死。

贤王也终于找到机会,在顾大人悲痛至极的时候捏造了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准备拿捏顾家。只可惜顾大人宁死不屈,皇帝借机不问青红皂白,迅速解决了顾家。

却没想到,顾大人保住了顾知然,并且偷偷将另一把密钥留给了知然。

顾大人只是不肯违背祖制才做此决定,但顾知然不想再走顾家的老路了。

从前没得选,现在她能做选择,便不愿再受任何人的威胁!

想要不受威胁,只有登上权力之巅。

10

皇帝死了,被烧死在他自己命人建造的密室里。

皇帝临死前传位于平息叛乱的方慎,虽只有两个仆从可以作证,但玉玺与兵符俱在,没有真正的圣旨又有什么关系。

毕竟,国不可无君。

更何况方慎年少有为,曾立战功无数,若不是先帝体恤他“病痛缠身”收回了兵权,他很可能成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战神。

总之,文武百官和百姓相信方慎会是个好皇帝。

方慎登基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顾知然为皇后。

礼成之后,方慎与顾知然站在高台处互相依偎着。风有些大,方慎贴心地为顾知然披上斗篷,顾知然心中一暖,却问了个不合时宜的问题:

“若是当初你没有站出来娶我,今时今日会不会是另一番景象了?”

方慎思索片刻后摇摇头,说了一句“不会”。

“陛下倒是自信得很,意思不论有没有我,您都是这九五之尊?”放下心中大事的顾知然变得有一些调皮,挑眉娇嗔的模样惹得方慎忍不住笑。

方慎轻轻刮了刮知然的鼻尖,宠溺道:“朕是说,不会不娶你。”

“不会不娶我?那你就知道,我一定会嫁吗?”顾知然仰头撒娇,方慎将她搂得更紧,在她耳边回答:“你会。”

“因为你我是一种人,想做同一件事,注定要走到一起去的。”

情爱终会消散,但是相似的人注定相遇,顾知然对这个回答很满意。

她要好好守护这江山,与方慎一起守护属于他们的江山。(原标题:《顾家有女》)

本故事已由作者:阿行家有小可爱,授权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发布,旗下关联账号“每天读点故事”获得合法转授权发布,侵权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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