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花带走(你可以把花全摘走)
我要把花带走(你可以把花全摘走)院子里没有了四万万朵玫瑰可是我的心里有了一个你我有一个很大的院子大到足以种下四万万朵玫瑰每一天早晨我都捧着一本书坐在门口等带走四万万朵玫瑰的你回来你带着四万万朵玫瑰走了别人都说你是为了这四万万朵玫瑰而来我却相信你和路过的人不一样那天你的笑眼眯成了月牙但我还是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我后来我发现,我搞错了因果关系,这首诗里的因果不是因为“你问了什么”,只因为“你”。而大老师说的这首诗,似乎只说了一半,原本的这首小诗的结尾,是另一个故事。我的院子里种了四万万朵玫瑰每一天早晨我都捧着一本书坐在门口路过的人都会称赞我的玫瑰有的甚至还想折去一两朵我统统不理不睬直到那天你来笑眼眯成月牙问我看的什么书呀我就知道 这四万万朵玫瑰统统是你的
其实我在后台敲了另一个题目,本来要写那个话题的,可是,当我看到大张伟的这段话后,便改了主意。
有意思的是,我很喜欢大老师的最初,是因为他总瞎说大实话。那些嬉皮笑脸的背后,是他游刃有余又不屑一顾的世俗真相。
而情话,可能是个笑话?
我一开始以为,这首诗里说的是,那么多人中只有你问了我手中的书叫什么名字,所以你可以把花全摘走。
后来我发现,我搞错了因果关系,这首诗里的因果不是因为“你问了什么”,只因为“你”。
而大老师说的这首诗,似乎只说了一半,原本的这首小诗的结尾,是另一个故事。
我的院子里种了四万万朵玫瑰
每一天早晨
我都捧着一本书坐在门口
路过的人都会称赞我的玫瑰
有的甚至还想折去一两朵
我统统不理不睬
直到那天你来
笑眼眯成月牙
问我看的什么书呀
我就知道 这四万万朵玫瑰
统统是你的
你带着四万万朵玫瑰走了
别人都说
你是为了这四万万朵玫瑰而来
我却相信
你和路过的人不一样
那天你的笑眼眯成了月牙
但我还是看到了
一个小小的我
院子里没有了四万万朵玫瑰
可是我的心里有了一个你
我有一个很大的院子
大到足以种下四万万朵玫瑰
每一天早晨
我都捧着一本书坐在门口
等带走四万万朵玫瑰的你回来
无论故事走向哪个结局,这四万万朵玫瑰都是你的。
不问你从哪里来,不问你是何目的,甚至不问你是否回来,只因为你是你。
看到这里,我就在想:
好吧,我投降了。
年少时,我们对喜欢的人有诸多描摹,因为在喜欢这道问题里,我们需要例题。
于是,喜欢的人他有着具体的身高、发色,甚至说话的语气。
他可能无比接近某本小说里的男主人公,也可能相似于某个喜欢的明星,或者他只是最像我心里画下的那个模糊的身影。
我剪了一个剪纸,并且在旁边都列好了参数。
我举着爱人的影子找到了那个他,他或许严丝合缝地嵌进那个影子模型,又或者边角差那么一些,但也算能塞进去。
那时候我想要的,是有一个真实的他能装满我心里那个虚妄的影子,那个我可以量化出所有标准的他。
可是,他不是你。
后来,心里沉甸甸地装了越来越多的东西,我再也不需要谁来装满了,可是这句话我从没有说过。
每个人都揣着难以言说的心事,成年人可以交谈,却懒得交心。
说的每一句话都并非不是真心,可实意却在等一个人猜引申义。
就像一个提着纸灯笼的孩子,蹲坐在人群中等着谁来猜自己的灯谜。
那个灯谜是——
昭和纪念公园里的喷泉落了一池的红叶,这个秋天终于像了样子,便利店里都开始煮关东煮了,我今天出门没有带伞,但是巧克力还挺甜的,他们说新上映的电影我看不懂,可是我明明在邮筒里投了一封信……
他说:你的纸灯笼里没有火,我帮你点上吧。
我望着他,站起身拍了拍裤脚,递出了我的纸灯笼:好。
那灯谜本来就没有什么答案,只是那么多人路过,只有他知道这秋寒,天已冷了……
于是,比起年少时的剪纸爱人,点亮纸灯笼的他有了温度。
可是,他不是你。
带走四万万朵玫瑰的那个你,没有我心心念念的模样,也从没有懂过我。
于别人来说,你也只是千万路过,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于我来说,四万万朵玫瑰不敌你眼眸星河。
而我明知星河不为我所流转,却只因为你是你,我便没有了任何要求。
别人管这叫心悦。
我管这叫
投降。
0.5番外
前段时间,我因为左耳鼓膜炎,疼得连着好几晚睡不着觉。
止疼药的药效几点过,我就几点醒,凌晨三点,早上六点,下午五点……我每一次睁开眼的时候,甚至都分不清那天色是将明还是将暮。
就是在那疼得昏天黑地的某一天晚上,我偶然间听了一首歌。
我后来是这么跟妹子形容那首歌的,我说:
这十几年来看的悲剧就跟走马灯一样在我的脑子里回放了一遍……
其实一开始我没太听清楚歌里面唱的词,但有一句却记得真切:
“若我能坦然伸手,你不定随我走。”
你看,因为是你,我就是这么没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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